“有話好好說啊！”
    “好好說？！要不你們把錢付了，要不你們把吃的都吐出來！否則別想好好說！”
    “別啊！這吐出來多不好啊！我吐了你也不會要了啊！”
    “喲嗬！還嘴硬，兄弟們！給我打的他們吐出來！！”
    “是！”
    “是！”
    ……
    瘋子將小霸王護在身後，一扭脖子，響起一陣克拉克拉的聲音，把圍成一圈的打手們震懾住了，麵麵相覷的回頭望了一眼之前叫地最凶的某人，那人往後撤得腳步愣是被看得停在當場，嘿嘿直樂。
    “我覺得你可以試試看，用色誘。”小霸王被瘋子擋在身後，仍然能感覺到那群大漢的敵意，腦袋忽然閃過了錢珝的話，忙踮著腳和瘋子提議。
    “老子是男的！”瘋子咬著牙，一字一頓的重複著，那氣勢，不管小霸王一驚，就連那群大漢都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往後又退了一步。
    周圍看熱鬧的人已經圍了裏三層外三層了，很顯然大漢們地臨陣退縮讓很多人感到了不開心，人群裏不時傳出喝倒彩的唏噓聲：
    “哎喲！還打不打啊！快上啊！”
    “七八個人打不過一個小帥哥啊！”
    “快上啊！”
    “……”
    圍觀群眾的殷切希望再加上老板在身後的推搡，終於一個大漢上前了，緊接著所有大漢都跟著上前，瘋子默默地將小霸王推開一旁，嚴陣以待。
    “喂，他們什麼情況啊？”人群裏本宮妖嬈縮著腦袋披著不知從哪兒薅來的被麵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拍了拍身邊看熱鬧的大媽，問得很小聲，生怕被聽見。
    “呐，不就是吃飯不給錢嘛！也不看看這第一樓是什麼地方，可惜了這麼帥的小夥子，不知他有沒有娶親呐？”
    本宮妖嬈被大媽蹦極一樣跳躍的思想打敗了，轉身看向第一樓。
    第一樓分為上下兩層，上層是一些包間，下層是一個大廳，原本按照順序擺放著大大小小各式樣的桌子，這會兒也全被那些大漢掀得掀，砸得砸，看不出原本的樣子。
    小霸王撅著個屁股，拱在最角落裏唯一還算完好的桌子底下，口裏念念有詞的不知在說些什麼。
    瘋子被那些壯漢圍著，臉上看不出喜樂，隻是躲避和攻擊的姿勢格外流暢，甚至優美，不時有壯漢飛出場外，又被自己的老大給扔回來繼續。
    眼前的場景逐漸模糊，瘋子甚至不用睜開眼睛就能感覺到來自不同方位的攻擊，每個人的動作在他的麵前慢得就像是電影裏的慢鏡頭，瘋子甚至可以猜想到每個人下一步會做什麼動作。
    這種近乎武俠大宗的敏銳讓瘋子不由得皺起眉頭，感覺這不像自己，雖然瘋子記不得自己到底叫什麼是誰是做什麼的，但是他就是知道，他不應該這樣。
    那麼，是哪裏出錯了呢？
    “住手！”
    溪水的聲音，讓躲在櫃台裏第一樓的老板感到無上的親切，還沒等老板把臉上的表情由驚恐轉換成微笑，就聽見瘋子忽然發出一聲悶哼，接著就是一陣瓦罐碎落的聲音。
    溪水被圍觀人群堵著，睚眥欲裂，推開眾人的手上，用力之大，差點把那人的骨頭捏碎了。
    事情發生的太快，就連瘋子都沒發現，當他聽見溪水的聲音之後，幾乎本能的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可那些大漢並不在意，失敗蒙蔽了他們的雙眼，瘋子的反抗停了下來，正好給了他們進攻的機會。
    幾乎就在溪水喊話的同時，一個大漢高舉著酒壇，從瘋子的身後丟了下來。
    滿滿一壇子酒從破碎的酒壇裏傾瀉到瘋子的身上，酒壇的碎片，割破了瘋子的衣袂。所有的動作都停止了。
    瘋子看見溪水向他跑來。
    越過空間，越過時間。
    “書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