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番外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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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軒就那麼死盯著鄭玨瞅了好一會,終於哆哆嗦嗦,拽住鄭玨的褲腰,拉近他,然後吻了上去。
鄭玨真真是喜出望外,而且對他生澀的反應更是滿意。他還以為敖軒看起來極會享受尋歡作樂,沒想到對於這種事,倒是陌生的很。雖然,自己也不熟悉就是了。
鄭玨的開心溢於言表,連親吻中都笑出了聲。敖軒漸漸覺得喘不過氣,便輕輕推開了鄭玨。然後細聲細語的說。
“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你可不要隨隨便便的死掉。”
鄭玨笑的愈發燦爛。
“好!”
之後的幾天連續贏了幾場小戰,原以為可以一路直衝敵方中心大獲全勝,可是卻火燒糧草斷了後路,朝中也不再接濟。
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是敵人做的手腳還是軍中除了細作,敵人的勢頭卻愈發猛烈起來,進攻次數增多軍力也迅速加強。
如今的局勢,變成苟延殘喘。
敵方首領很惜才,試圖籠絡鄭玨,可若是能輕易籠絡的將才,真的敢用嗎?會得到重用嗎?為國戰死,還能落得一個忠心的名聲。
最後鄭玨拚死一戰,部隊七零八落,幾乎都被誅殺。最後形勢實在不容樂觀,敖軒便趁亂施了法術帶鄭玨逃走了。
敖軒事將鄭玨打暈帶走的,過了一會鄭玨才悠悠轉醒。
“你為什麼要帶我逃?我是軍人,可以戰死不能退縮,我也不能拋下我的將士!”
“好啊,你要是能動你就回去。”
敖軒皺著眉看著鄭玨,他知道鄭玨就是這種死心眼的人,極有原則,死守鐵律。可是剛才他就要死了,敖軒怎麼可能就看著他被人殺死呢?
此時恐怕已經全軍覆沒了。
“這次的局勢是不可能挽回的了,你活著,就還有希望。”
鄭玨懊惱的用力捶地,眼淚流了出來。那些與他東征西戰同寢同袍的將士,全都死了。
敖軒慢慢抱住鄭玨,輕拍他的背。敖軒不敢用力,鄭玨現在也渾身是傷。後來二人合計,慢慢回京。
可剛來到一處還算繁榮的小鎮,卻聽到,鄭玨的父親被押解進京的事,罪名:通敵叛國。
鄭玨一下子就坐不住了,他家三代都為了國家與子民鞠躬盡瘁,鄭家的男兒死在戰場上的不少,可就從來沒聽過會有人背叛!
“你先冷靜一點,我快些進京打聽一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還有,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爹的。你就在這裏乖乖的等著。”
敖軒沒有給鄭玨拒絕的機會便離開了,鄭玨想的卻是,這裏離京城那麼遠,你想怎麼做?而且你想要憑借什麼,來護我爹周全?
鄭玨開始覺得敖軒像團迷霧,開始看不透了。
敖軒到了京城聽說了更多細節,說是衛國公的兒子鄭玨與敵人私通,導致這次邊疆失守,並且人也不見了,想來是畏罪潛逃。
敖軒的脾氣一下子就忍不了了,直接溜進了皇宮。正巧趕上皇帝審問鄭玨的父親。
“你這昏庸的君王,他們鄭家世代為你效力如今你卻不信他們的忠心了嗎?”
看到敖軒闖進宮殿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尤其是那個老眼昏花的皇帝。
“你,你,你是誰?如何進來的?”
“我是同鄭玨一起打仗活著回來的人!要不是我救他出來他現在都是一具任你們胡亂編話含冤而死的屍體了!他還怪我為什麼不讓他戰死沙場?他要是死了,就再也沒有清白了!”
敖軒向來是隨心所欲不管不顧的,他才不在乎誰會難堪誰會受傷,他隻要完成自己的目的。
“大膽,你在皇上麵前居然不跪還出口不遜,你是不是活膩了!”
一位年紀不小的官宦對敖軒斥責道。敖軒滿不在乎。
“我是想讓你們看真相,難道你就想做一個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沒有自己思想的君王嗎?做了傀儡,這國家是你的還是這些大臣的?抑或是那些送信滿口胡言的人的?”
皇帝聽到這裏,決定讓敖軒繼續說下去,說的詳細點。待敖軒娓娓道來後,依然有大臣有反對之聲,他們隻是單純的想讓鄭家滿族滅門。
“我看通敵叛國的是你們這些人吧,把保家衛國的將軍弄死,你們就可以讓外族人隨意的攻打這裏了吧?我真好奇他們是給了你們什麼好處,你們不惜失去自己的故土?”
其實聽完敖軒的話,皇帝心裏已經有了答案,他決定細細追查這件事,而衛國公卻還是被收押,等到真相大白,才可放出。
敖軒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欺人太甚的好,就同意了。可朝中的利弊,並不是像敖軒那般率性權衡的,作為皇帝要處理的事與關係,太多了。
雖然那皇帝麵上答應了,萬一哪天反悔呢?所以還是偷偷給衛國公施了法,若是遭遇不測,也好即使過來相救。
然後敖軒興衝衝的跑回去找鄭玨,待他一口氣說完所有的事,鄭玨卻不言語。然後鄭玨問他。
“你是誰?這裏離京那麼遠,你是怎麼做到的?”
敖軒猶猶豫豫的,還是說了真相。鄭玨先是嚇了一跳,而後又覺得隻有這樣才更合理。
“所以說,我是和一條公龍私定終身了?”
“呃,這麼說也沒錯。”
“那可怎麼辦,你是不會死的。”
“沒關係我可以找你。一世世的找。”
“好。”
————
如此數年,鄭玨老去,杜君承也離開了人世。梵音與敖軒兩個孤家寡人相聚在敖府。
“阿音呐,我在山上蓋了處草屋,我自己親手做的。以後我們的男人死了,我們就去那裏等彼此吧。”
“你,也要尋他?”
“自然是的。我等他功德圓滿,我助他做個小地仙,反正天上,沒那麼多時間管我這地下。”
“甚好,他若能長命百歲,你也好少受些苦。”
“隻是可憐了你。”
“不可憐,他注定隻能和我在一起,才更可憐。”
“哈哈,你倒是豁達啊。不過幸好你還有我陪著是不是。”
“哦,你這麼覺得?”
“你倒是從來不說讓我高興地話呢,認識你百年都沒變,倒是讓潯清那小子好認你。”
“如此豈不更好?”
“哈哈,甚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