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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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不破之翼第九章銘牌
    質問自己的人戴著一副眼鏡,真是土的掉渣,說出的話雖然有點禮貌,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帶了點驕傲:
    “這位同學,你叫什麼名字。”
    。。。。。。
    “同學?”眼鏡又問了一遍,徐林可以感覺到他語氣裏的不耐煩了。
    。。。。。。
    徐林摸了摸領口處。無賴般地將腿蹺上了茶幾,他坐在沙發上,看著坐在桌子後麵和他穿著一樣製服的人。
    甚是隨意地說:“你們學生會的難道不知道轉來的新生名字麼。”對於學生會這個詞,以前好像聽見她說過。
    什麼叫你們學生會的?!眼鏡的額角爆出了一個個的井字。
    “李翼同學,我們這裏不是學生會,這裏是西區管理部。”
    ?原來學生會這種東西隻在特定的學校裏麵有麼?
    切,無知的臭小子,眼鏡看著終端上不斷交替的李翼的資料,是普通家庭裏的,既然不是少爺,幹嘛擺出一副少爺的姿態,難道是因為覺得自己長相好,這麼說起來,
    潘博風從徐林的臉一直向下看,略過;空無一物的領口時愣住了,頓了頓,似乎想說什麼,結果放棄了,視線又向下滑,一直停留在隨意放在腿上的手指上。
    這家夥長得確實不錯。
    不過這家夥的手這麼漂亮,一看就知道是養尊處優,嬌生慣養的,哼,一個小白臉。
    徐林看著那眼鏡男不斷變化的臉色覺得好笑,想法都寫在臉上了。
    很可愛的樣子。
    想到這裏,徐林就站起來走到那眼鏡男的桌子前,俯下了身。
    也結結巴巴的:“幹。。。幹嘛。。?”沒想到那眼鏡一下子臉變得通紅,跟番茄一個色,就連說話
    徐林瞥了眼他的領口,把視線又彙集到眼鏡變得通紅的臉上。
    這男的戴了副眼睛,真是醜到家了。
    想到這裏,徐林毫不猶豫地伸手拿掉了他的眼鏡。
    !!
    “你幹什麼!”潘博風失去了眼鏡,頓時變得驚慌起來,站起來就去搶徐林舉高的眼鏡,也沒意識到自己已經整個人貼在徐林身上了。
    潘博風比徐林矮了一個頭,坐著的時候看不出來,一站起來就看出他身材十分纖細嬌小,徐林看著他眯著眼睛翹起腳跟的樣子甚是可愛,順手就摟緊了他的腰。
    等到徐林摟住了他的腰時,潘博風才注意到現在的情況,一瞬間徐林就看見他的臉又變成了番茄,好奇心作祟,徐林就摸上了潘博風的臉。
    看見他驚嚇般地睜大了眼,就好像一隻貓咪一樣可愛,等他反應過來,眼鏡也不要了,慌張地就去推徐林的胸膛。
    徐林也沒難為他,順勢就放開了手。
    看著那小個子的男孩在那裏垂著頭,一下子失去了剛才那囂張的樣子。直覺的像隻貓咪一樣。
    開口叫他:“喂,小風。”
    竟然看見他站在那裏抖了抖,徐林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潘博風本來就覺得羞愧地想要去鑽地縫,又聽見徐林的笑聲,可以說是惱羞成怒地抬起了頭,準備怒視那個罪魁禍首,不巧看見了徐林的笑。
    徐林看這個男孩這時候又變得呆呆的,覺得可愛極了,忍不住將聲音都放柔了:“小風,你過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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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台的最邊緣背風站著一個紅發的男人,他穿著與胡洛一樣的白色製服,站在五十層的白色大樓頂端,遠眺著對麵的黑色建築群。
    風一直吹著他的發,微長的發蓋住了他的眼睛,隻露出線條鮮明的下巴和戴著紅色耳釘的右耳。
    這一切,顯得寂靜又詭異。
    直到角落裏傳來一聲不太清晰的呻吟。
    於是他轉了過來,紅發被風撩到了後麵,露出了男人的臉,男人長得甚是俊美,隻是可惜,這張臉被額角的七八厘米長的醜陋傷痕生生破了美感,不過倒也是添了一點奇異的感覺。
    男人就站在天台圍牆的上麵,俯視著靠坐在牆角的人,說話的語氣就如同他站的這個位置一樣,高高在上:“真是狼狽。”
    “嗬,廷,不要說的我跟一隻敗家犬一樣,你也知道我最擅長的不是打架。”
    胡洛碰了下嘴角,抽了口氣,又咒罵了一聲該死的。
    紅發男人不再理會胡洛,他將視線轉到了對麵的黑色樓群。
    “呀,洛洛,打不過人家不要找借口嘛,說什麼擅長的不是打架這種話,你可是拿過空手道的年度獎牌也。”天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上來一個人,這個人留著及腰的棕發,長的可以說是傾城傾國,乍一看還以為是女的,等到看到他平坦的胸部和性別分明的聲音時才知道這是個雄性。
    這位雄性美女先是以無限鄙視的目光問候完地上坐著的那位敗家犬後,有把目光轉向紅發男人,說:“廷,西區轉來一個新生。”
    紅發男人沒理會,倒是胡洛斯的叫了一聲,抬起胳膊把手裏的東西扔給長發男人,說:“喏,就是這個。”
    金色的徽章在空中劃開一個美麗的弧度,長發男人接住了它,展開,是學校的徽章,金色的櫻花花枝下是鏤空的兩個字,李翼。
    長發男人挑了挑眉,又把目光在胡洛渾身上下掃了兩遍,說:“這是你打架搶來的?”
    胡洛尷尬地笑了笑,小聲說:“這是我。。。。。。撿的。。。。。。。”
    “什麼?我沒聽見。”
    “金荊,你少他媽的幸災樂禍,我知道你聽得見,少瞧不起人,有本事你去把他揍了!”
    金荊縷了縷被風吹亂的發,說:“根本輪不到我吧,明天他就會在這所學校裏出名了,丟掉了銘牌,到時候去找他麻煩的人排隊都會排到校門口。”
    胡洛聽了,嗖的一下子從地上爬起來,急忙說:“不會吧,你說真的假的。”
    “洛洛,你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啊,你以為打完了東區的人就算完了嗎?”說完看著胡洛的那個著急的樣子,忍不住說:“喲,你不會是擔心他了吧?”
    胡洛剛準備猴急的走了,聽到這幾句話頓時就頓住了,醒過神來馬上說:“什麼啊?我是擔心他被別人揍死了我的仇沒地方報好不好。”
    說完這句話,也沒看金荊的反應,立馬跳下了天台。看這身手,和剛才哼哼唧唧的樣子簡直就是兩個人一樣。
    。。。。。。
    天台上剩下了兩個人,紅發的男人看著對麵的樓群,眼眸中不知閃過什麼樣的色彩。
    長發男人看著他的背影,微歎了口氣,他將耳邊的碎發撥到耳後,看著紅發男人露出的紅色耳鑽。
    已經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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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單人房間,徐林滿意的點了點頭,拍了拍眼鏡的頭,說:“很好。”
    眼鏡的樣子卻不是很好,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他扯著徐林的衣角,小聲說:“喂,這可不是你的房間,你的在旁邊。”末了,又加上一句“不是單間的。”
    不是單間的?徐林張這麼大可從來沒有和別的人委屈在一間房的時候,當然,即使現在是在所謂的學校,他也不想試試和別人一起住。
    於是,徐叔就十分囂張的說:“現在,這間房是我的了。”
    於是,徐叔就破門而入了。。。。。。
    潘博風十分不安地坐在昂貴的沙發上,十指都不知道交錯多少回了。
    這裏是於少的房間,自己竟然跟著那個笨蛋進來了。不過好幸運,以前隻能遠遠地看著於少,現在竟然能坐在這裏等他回來。等等,如果他看見我坐在這裏會不會生氣?怎麼說,也是我帶人進來的,怎麼辦?想到這裏,他看了眼浴室,馬上又氣憤起來,那家夥竟然直接就用於少的浴室,這是人家的地方好不好,竟然說什麼“是我的?”真是好搞笑,以為學校是他家裏開的麼。
    潘博風氣憤了一會兒,馬上又被房間裏的地方吸引住了,不愧是於少的地方,好幹淨。
    。
    徐林出來的時候就看見眼鏡在那裏冒星星眼,一副想到處摸又不敢摸的樣子。
    看見徐林出來了,眼鏡馬上擺出一副架子,又恢複了和徐林見麵時的高傲樣子:“喂,那邊那個,你快換回你的衣服,等於少回來時我們跟他道個歉。”
    “聽到沒有?”
    徐林走了過去,帶著濕淋淋的黑發,坐到了眼鏡的旁邊。
    眼鏡瞥了眼徐林大開的浴衣,臉上的熱度蹭地往上升,急急地說:“喂,你離我遠點,靠在一起很熱的好不好。”
    徐林把手上的毛巾扔到了桌子上,傾身就壓住了眼鏡,看他嚇得慌亂的眼神,笑著說:“你很熱麼,我身上很涼快啊。”
    “不要說些奇怪的話,快走開!”
    感覺著身下的人有著少年人特有的纖細與柔韌,徐林順著他的腰線從他的衣擺下麵伸手進去,少年的肌膚柔滑的如絲綢般,徐林的手遊蕩到了他的胸口。
    “唔。。。。你。。。。”
    潘博風忍不住呻吟起來,伸手就去推徐林的胸膛。
    這時候,門口傳來了冷峻的聲音:“闖進來,就是為了幹這種事?”
    (出現了!出現了!此乃重要人物!)
    徐林製住了身底下的掙紮,看向門口。
    門口的那個人穿著和自己扔在浴室裏的衣服一樣的黑色製服,模樣倒不是有多俊俏,隻是氣場看出來很大,隨意地在門口處一站,就有種風範。
    這是眼鏡嘴裏的於少?
    徐林就保持著這個樣子和他對視了一分鍾左右,這個過程中眼鏡出奇的安靜,有點奇怪地轉頭看他,發現他竟然已經嚇得暈了過去。。。。
    起了身,徐林坐在沙發上,開門見山的說:“我要這個房間。”
    “你是李翼?”
    “哦?我這麼出名?”
    於子涵走了進來,順手把門咣的一聲關上了,可憐的鎖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
    於子涵盯著徐林的眼睛,說:“你打了東區的人,為什麼?”
    東區的人?那個穿白衣服的?原來是這樣,我說怎麼校服還分色。
    不過徐林十分老實的回答了問題:“因為我不知道學校裏禁止殺人。”
    於子涵大概是覺得聽到了奇怪的回答,眉頭都皺了起來了。
    不過徐林說的的確是實話,要不是他覺得有人發現自己想逃跑的動機必須殺人滅口的話,也不會去招惹那個人。
    不過聽他的意思,似乎這裏連打架也不行啊。
    於子涵看他穿著浴衣坐在這裏,說:“去換回你的衣服,離開這裏。”
    徐林說:“我說了,現在這間房間是我的。”
    於子涵的表情是異常的冷峻:“離開這所學校,你的銘牌已經被搶了吧,不想被打死就離開這裏。”
    。。
    在這個學校裏,銘牌就是命。
    徐林摸了摸領口的空白處,從眼鏡的一大堆話裏提取到了這個有用的訊息。
    沒有年級,沒有專業,沒有課程,隻要在這學校裏待到兩年就算畢業。
    “那麼,別人的可以嗎?”
    眼鏡看著徐林的視線直勾勾地盯著他的領口,急忙說:“當然不行,你的銘牌被搶了的話,要不然在被打死前離開學校,要不然在被打死前把銘牌搶回來。”
    那東西有那麼重要麼?徐林有些傷腦筋地摸了摸額頭,東方嘯那家夥果然是想把我處理掉,竟然連這種事都不告訴我。那種小東西也不知道掉到哪裏去了。
    離開這裏?東方嘯把自己送進來會讓自己出去麼,況且現在還不是出去的時候。
    徐林坐在於子涵的沙發上傷腦筋的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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