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回記小時的那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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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來了啊!我諾諾已經躺下的身體,揚起下巴示意你可以坐在我身邊,大太陽的對你也不好,雖然我知道你不介意這玩意兒。
從小就看得見嗎?直接忽略“你看得見我這樣”的廢話,你坐下直接問我。
麵對這樣的新鮮的問題,我直接投以讚許的目光!“當然。。。不是啦,咱小時候可是正兒八經的人類。夜裏還被你們鬧出來的動靜嚇的憋尿呢!”
那是因為某個事故?“哎哎,看不出來你還是挺機靈的嗎!”換了個舒服的章魚仰,我隨手吊了狗尾巴草在嘴裏。
“算。。。是吧!我也記不得是什麼時候了,大概八九歲吧。”雖說今天的氣溫較高,可是九月專有的醉人林風襲來,溫潤得都想讓人昏昏欲睡了。
是什麼?你問。“哦,不好意思啊,我都忘說了。”我半眯著眼睛仔細回憶小時候的事情。
“大概是。。人賤遭雷劈吧。”你一臉的驚愕,雖說我看不見你的容貌,隻有夢幻的綠色光電罷了。
什麼意思?你依舊像個好奇寶寶一樣。我被你問的都快煩了,側身閉眼嚼著嘴中的草,一陣苦澀在口腔蔓延:“咳咳。。。我說你一個精靈不幹,偷偷跑到學校來拽著我幹嘛?”我被自己口水嗆的不輕,你倒是一臉無辜歪著脖子看我,當然這是我想象的。
因為隻有你能聽見我說話啊!你半團著腿在等我的下文。
“服了你了。小心以後別被家族的人抓到!不過就你小樣,家族的人看都不看你。”抬起身慵懶地伸個懶腰我就開始說書了:“不是那個‘度娘’嘛。哎對,就是那個白篤月,咱倆家是世交,我是川家的‘二世祖’,他是白家的‘小少爺’。怎麼說呢,既然有你這樣飄在人間的精靈,自然也有我們這些吃飽了沒事做的‘捉妖師’,哦你別寒怕啊!”我拍拍你無形顫抖的“肩膀”,盡量讓自己笑得和藹些。。。。
“不過那是電視裏才有的角色。。。。在這裏隻有‘縛靈師’也就是像川家就是我家這樣的。因為你懂的啦,這些家族都要世襲,無奈我娘給我獨子的爹生了個女兒,所以不是生來就是‘靈蠱’,得到十三歲開壇祭祀的時候被靈--就是比你更高N級的BOSS選中才可以成為‘靈蠱’。說起來,我真不知道是得感謝白篤月,還是該怨他。”忽地談到,不禁朝層層人浪中習慣地尋找那個熟悉的身影。果然,作為部長的那廝還在極力的對付一個個花癡的少女。
看到他那個汗顏的樣子,“撲哧”一聲自己到笑了起來。可能感覺到我的視線,白篤月朝這裏看來,然後皺眉地揮揮拳頭:以後再教訓你!我攤攤手聳肩表示我是無辜的。
“說道哪兒了,哦就是這小子啊!八歲吧,他生日宴會,同為一個屬係的“陰陽家族”白家請客。作為‘基友’自然要去送禮的啦。我還小嘛,知道白篤月的禮物肯定很好玩就趁沒人潛入他的房間,想拿個禮物什麼的。結果那天他十歲生日,是‘陰陽家’世子覺醒的時刻。結果呢。。。”我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泥土向校內走去,你也陪我一同飄。。。去。
“我誤進了本為那小子準備的祭壇,啟動了儀式,就在察覺不妙的白家以及川家趕來時,儀式以進行到一半。想停下來就會要了我的命,所以我就這樣替他接了覺醒,可能性別不同遭來了紫色天雷。從那以後我便能看見像你這樣的了。”
你還準備說些什麼,我擺擺手,等著那個擠出人群的白篤月。
“我說川葉你真好意思的,也不知道幫我一把。”白篤月上氣不接下氣的,真不愧是“白家”的孩子,皮膚白的就一小白臉啊。
我攤攤手,睜大水汪汪的眼睛無辜道:“白篤月,我看你玩的不是挺歡脫的嘛,有那麼多少女看上你,怎麼也得感謝我啊!”
無視我的玩笑,那廝直接青筋暴跳地拎起我的衣襟拖著我回到遊泳部,咬牙切齒:“那我就好好地感謝你現在就陪我登記新成員名單,我的副部長!”
“哎哎,真是的,這樣的禮物我恐怕接受不起,會遭雷劈的!”我任由他拖著,仰頭看天。那次似乎也是這一幕呢。
你飄在我眼前,我撫額:你還真是個甩不掉的家夥。
記憶開始在腦海中如光暈展開:那天我依舊這樣被他拖著,隻不過話題換成了警告。。。
“我說,川葉,你可不能再在我生日宴會上搗亂了。上次你說來個煙花節目,結果燒了我爹半個花園。上上次,你好心表演魔術飛刀,我姨娘至今看到你就為她靈刀可惜。上上上次,你說給我個驚喜,要我按照你畫的地圖進後山找禮物,結果我一個人迷路被困的餓昏的事吧。這次你可別在給我惹禍了,你沒看見我爹一副見了你就頭疼的樣子嘛!”小小的他在前麵邊走邊說,我呢,也想現在這樣漫不經心地聽著。
最後,我還是攪了他的生日會,而且還替他進行了祭祀。陰差陽錯地我和他的命格連在一起。其實,就算沒有那次,我還是要進行儀式的,隻不過“靈蠱”的喚醒更加危險更加痛苦。
所以至今我還記得被雷劈過後,爹看著衝出來抱住我的白篤月,說出命數在此也無奈的表情,以及那時那雙深邃堅毅的漂亮眸子。
之後呢,我作為“縛靈師”和“陰陽師”在家族學習法術,而沒能覺醒無法看見你這樣精靈一根汗毛的白篤月,至今也不相信還有“靈媒”這一說。以他話來講,這種存在無非是跟惹毛的磷火一樣一樣的,但他也知自己家族的事,知道我們命格相連,所以他也陪著我學習陰陽術。你說這是不是一個不想鬼神信耶穌的怪咖。
你聽後片刻思考十分讚同的點點頭。
“我的川葉大人啊,你一個人在那嘀嘀咕咕地幹嘛呢,別告訴你在和靈媒說話啊,我告訴你,除非我親眼看到,不然別唬我!”到達遊泳部,白篤月放下我,轉身看我又是一樣的漫不經心,無奈地歎了歎氣:“你啊,怎麼還是和小時候一樣。”
說完就要伸手摸我頭,那雙如水的眸子變得如夜星一樣深邃,我看著他再次地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