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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下的街市明晃晃的亮著點點燈光。一輛城管執法的麵包車威風八麵的行駛過來,楊毅以為這些吃飽飯撐得沒事幹的貨在遊街視察,以交差每天閑著無事的工作量。
    這車子轟鳴的發動起停歇在前麵的不遠處,半舊不新的麵包車子上笨重的走下4個中年男子,楊毅一瞧這些城管執法的男人與黑社會混混同一性質。
    他們比黑社會混混相比,更沒有職業道德。通常情況下他們針對的對象都是一些老弱病殘,狠得不敢招惹,專挑弱的上。
    楊毅對他們的印象從來沒好過。尤其在上世裏當他墮落到擺地攤子時,多次與這些城管打過交道,親眼目睹過長相標致濃妝豔抹的女城管,就踐踏到挑扁擔的老人滿筐子的水果上,一踩一個準。比他媽的睡在男人的被窩裏扭擺時都使勁。
    “喂。這個月的攤位租金要交了。”道貌岸然的中年男人橫話連篇的說,就在我隔壁的隔壁的攤位子上,“就從你這裏收費起,一直排下去。”
    “這我新來的,剛來沒幾天的,就寬限幾天吧。我這段時間沒賺到錢的,賺到錢的話我二話不說立馬就拿錢孝敬你。”擺攤子甲卑微彎著腰,滿臉都堆起討好的笑,帶著顫抖的聲音說。
    “沒有寬限的。要交就在這裏做下去,要不交你就給我滾。這裏搶個位置多難你也知道的,多少個人盯在這個位置你也心裏清楚。”城管甲神氣活現的叼著一根煙犯衝的說,儼然就是土太歲,翻了白眼,臉上的表情豐富多彩,驕狂到不可一世,老子天下第一的神態。
    “交吧。不交的話就擺不了攤子了,孩子上學要交的錢又這麼多,不擺攤子哪來的錢。交吧。交吧。”
    沒一會兒這些城管就到了夏傑的攤位前,態度稍微緩和了一下說,“小弟弟你和你哥哥在這裏擺地攤子也不容易的,不過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的,這裏擺攤的人都要每月交400元租金的。”城管皮笑肉不笑,眨動起一隻小狼色眯眯的眼睛,說話說得惡心到極限,“不過,你沒錢交的話就隻要陪我們喝酒喝一晚上的話,就免除你的租金。這事我們睜一眼閉一眼。可以嗎?”調情曖昧的氣息從一個中年男人臭嘴裏說出,而施加的對象卻是18歲的正太就讓人惡心。
    “我說大叔,你到底有沒有眼珠子,我這正牌男朋友站在這邊,你就敢說和他去喝酒,你有沒有當我拿人看。”楊毅憤怒的瞪起眼蠻橫的說,再定睛一看這中年大叔有點麵熟,在前世印象裏,他與我鬥爭過,他當時還原到黑社會的小嘍囉的身份。當楊毅境況卑賤時這些狗仗人勢的人都欺侮上來了。
    一想到此處楊毅就心酸。當時他好不容易積攢一點錢試圖開辦一家門店,門麵沒張燈結彩的開張就被街上混混騷擾,強逼楊毅交納保護費啥的。楊毅寧死不屈,絕不低頭。當晚就是這個城管大叔抄家,把門店的商品都毀壞,砸得稀巴爛。楊毅忍無可忍就對著打了起來,終歸他寡不敵眾被打得幾乎癱軟。這些混混以跋扈的笑容咒罵說,“你要看到你是什麼貨色,你還能開門店,你這種人就隻配給人擦鞋,接受任何人的侮辱與謾罵。”
    這中年男人發福水腫的臉深刻到入木三分的印在楊毅腦子裏。這一世裏又與他碰頭了,楊毅冷哼一聲不是冤家不聚頭。“這一世裏看我怎麼收拾你。”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夏傑哆嗦的說,“這些人咱惹不起的,要錢給錢就是了。我得罪了他們,他們不讓我媽擺攤子的話,我家就沒養家糊口的收入了。你不要蠻幹了。”他牙齒都在碰撞說,顯然被這些城管囂張氣勢嚇到了。
    “你即使交付400元,4000千元我都不讓你擺攤子了。”城管大叔凶狠的說,瞠視渾圓又狡詐的眼睛。“除非陪老子一晚上這事就當沒有,要是你不從的話休怪我不客氣了。把攤子給我撤了。”
    一聲令下。尾隨的城管混混們都洶湧的下車。城管乙剛要動手推翻攤子。
    “你敢。”楊毅暴喝,“你隻要敢動得了攤子的話,我跟你玩命。”他心裏清楚對付這類沾有黑社會性質的城管,一定區別於在學校裏對付起天良未泯的學生混混,也不同於在酒吧裏嚇唬嚇唬就收得了手的中學混混。這些城管的非要動起手來,才會知道你的狠。一場城管執法中途暴力衝突難以避免的要發生。
    “看我敢不敢。抽了你的攤子。”
    “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楊毅在前世裏練習過的拳腳功夫,讓他躲避開一劫又一劫,保全性命。憑借對招式的記憶與力量上的把握,對付這些隻靠蠻力打人的城管們不在話下。
    在城管抬起手要急速的攻擊到楊毅時,他一揚起拳頭揮動起呼呼生風,一拳重擊到城管乙的右臉頰上,咯噔一聲清晰無比的脆響,城管下顎被打扭曲變形,牙齒脫落,兩眼向上一翻,驚天動地的殺豬一樣的嚎叫響徹,接著肥胖的身子保持不了穩當,由著慣性傾斜的飛身而去,哐當重重的摔到上,捂著臉頰疼得撕心裂肺的翻滾起來,片刻間喪失戰鬥力如同一具遺棄的物品。
    “夠狠的。”城管丙丁見楊毅先發製人,一招克敵,都怒急,雙雙也不講江湖規矩配合得恰到好處的一起攻擊上。
    城管丙猛烈掄起粗壯得拳頭照楊毅臉上狠狠揮動,在半明半暗的光線下楊毅一側頭,躲閃這致命的攻擊,在楊毅連忙閃開這一攻擊後城管丁趁他下盤空虛掃腿就上,楊毅身形一變轉彎180度斜著身子倒地橫掃千鈞之力,就踢在城管丁的褲襠處。因為楊毅出腿的力氣大得很,有沒有造成城管今後生理上的影響也不得而知。
    在楊毅用力一踢到城管褲襠,城管臉型就突變,剛剛凶悍毒辣老練又殘暴的氣息,瞬時變化成悲哀淒楚劇痛又抽泣,整個人都歪歪斜斜的半臥倒的蹲跪在地上,即使黑夜消減城管蒼白麵無人色的臉色,也隱約瞧見他鑽心刺痛,打斷骨頭經脈寸斷的痛楚。誰叫男人的這玩意最脆弱。
    “敢不敢接著來。”楊毅一聲厲喝,“不怕死的就都上。我明天也還到這裏擺攤子,就等你叫人來收拾我,就看你敢不敢叫上重量級的人來收拾我。找不到壓製我的人來的話就等著瞧我怎麼對付你了。”
    城管甲顯然是一根老油條,習慣趨炎附勢,他鋪墊起臨陣脫逃的話說,“你幹擾城管執法是犯罪的事情。這些人證都在,你抗擊城管執法,並打傷城管3人,這些倒在地上叫喚的人鐵證如山指正你犯罪。”
    “你少他媽的跟我說法律條款。你這種人以為我不知你有黑社會背景撐腰。城管執法就是敲詐勒索這些無辜的良民。你們這些人還有沒有一點人性,這些可憐的人指望在每晚上擺攤子賺取糊口的錢,你卻要敲詐一筆400元的攤位費,你也敲詐得出來。這些錢把你們養得白白胖胖的,就不怕哪天被雷劈了,就不怕哪天橫禍被車子撞了。我為你感到悲哀。”楊毅飽受上十年的被這些貌似公正的人欺壓,他在弱勢的時期裏也確實怕這些人對著幹,對著幹他隻會陪更多,現在情況不同他有家室背景撐著,這些人顧忌到他家的背景也不敢輕舉妄動。也是楊毅該為民除害的時候了。
    “你有種給我等著。我叫道上的黑子哥搞死你。你就在這裏等著我這就去叫人。”城管屁話完,又不敢上來和楊毅對著打,怕楊毅也來一拳打得他屁滾尿流,這樣連運輸他們這些殘兵敗將回去的人都沒有了。
    “兄弟們,走。”這輛車身漆著城管字樣的麵包車垂頭喪氣的返回去,當這些人走後引起雷鳴般的喝彩聲。
    而隻有一直都噤若寒蟬的夏傑用難以置信的眼光看待楊毅。
    “你說你捅大簍子。出了這樣的事你該怎麼收場吧。這些人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到時候事情鬧大了的話我們吃不了兜著走的。”夏傑膽怯的說,一雙水靈靈的眼睛透出驚懼,趕緊麻利的收拾起攤子上的貨物,準備回家,以避開這風頭上的事。
    “這事情我惹出來的,就與你沒關係的,他們要找的人是我,出了事情我都擔待。”楊毅義正言辭的說。
    “不是這個意思,我也不想你出事情的。你也是因為我的事情才和他們發起糾紛的,我也有錯的,你出了事情我也不好過的。”夏傑激動起來說,一幅為楊毅擔心害怕的模樣。
    “相信我。這事沒問題的。”
    楊氏企業勢力範圍遍布本省,涉足餐飲,娛樂,製造,電子多門類跨行業的壟斷。在楊毅18歲時對家族企業沒有過多的了解,他爸也很少教我關於企業的一些內幕。而他的手機上保存一個他爸私交很好的朋友。
    此人在地下世界上也有點人脈,勢力雖然沒大到獨霸一方的豪強好漢,也不太小,手上控製一幫子敢於拿命相拚兄弟,他外號叫血刀疤。隻要報上他的名號道上混混都會給薄麵,楊爸在他被仇家追殺時拿一大筆錢換回他的一條命,他出於對楊爸的感激一直忠心耿耿。楊爸把最大的娛樂城交給他打理。
    記憶裏楊氏企業破產後,血刀疤也一直追隨保護楊毅不被人趁機殺害,最終在一場械鬥裏他光榮完成使命,替楊毅擋下性命攸關的一刀而撒手西去。而楊毅也在浪跡到天涯海角。
    “疤子哥你在娛樂城裏泡妞嗎?”楊毅與刀疤的關係親密無間,說話都隨和,沒一點恭敬。當楊毅翻查一下手機的電話薄裏,一串熟悉的數字跳入眼簾,楊毅正需要他幫手威懾一下這些搗亂的城管,且不說他親自出馬,就是派出小弟,就絕對足夠嚇破城管慫包的膽子了。
    “正盡興。關鍵時刻你打個毛電話,搞不好我受驚就閹了,找你賠償都賠不了。”中氣十足粗魯的話,而話語裏帶著濃厚的喘息,顯然剛剛進行一番劇烈的翻雲覆雨,且傳來陣陣嬌喘,與男孩子撒嬌不滿嗔怒的話。“滾談正事了。”他對身邊嬌氣的男孩子怒罵。
    “找幾個過來我這裏遇到麻煩時,我朋友擺攤子遇到鬧事的城管,我和他們打了起來。”楊毅交代事情的經過沒有講完,就被關心我疤子哥急速的打斷。
    “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刀疤急切又凝重的說,語氣裏透露出來誠摯的關切。
    “沒事,這三腳貓的功夫我怕都不怕。就是說他們現在去叫人去了,叫來多少人我也不怕,這些城管也都在道上混的,就是你得給我安排在道上混得有名的人震懾一下,這樣我就覺得倍兒有麵子。”楊毅言簡意賅的交代一下問題,點明主旨,斜視一眼看向惶恐驚慌的夏傑,暗想這夏傑在旁邊聽見他呼風喚雨的本事時,會不會傾慕得以身相許。
    “沒問題,我這就叫上一號人去幫你。”刀疤有些不明白裝糊塗的問,“你在擺攤子這邊與城管起衝突,你無緣無故的到啥夜市上去啊。你不會看上哪個漢子吧。想英雄一把的。”拖長聲音悶聲笑了起來,以一種深諳泡妞精髓的老辣語調說,“這樣漢子就感激你的,到時候晚上就不會太抗爭了。”
    “……。”
    “你們還是收拾起攤子先走吧。”
    “這城管都黑社會性質的,叫一群人來你們打不過的要吃虧的。”
    “好漢不吃眼前虧。”
    七嘴八舌附近攤子上的大叔大媽的都勸說我們撤離。楊毅倒想待會這幫子惡城管吃癟的樣子時,這群好心勸說的大媽們會是怎樣的神情。
    “我們撤退吧。他回去搬人來打你,盡管你蠻會打架的,而你到底是一個人打得過一群人嗎?要是他們以你擾亂社會治安拘留你的話,你得不償失。”夏傑心急如焚的叫楊毅撤走。
    “恐怕來不及。”楊毅遠遠的就見到一輛載滿混混流氓的麵包車疾馳而來,透過敞開的車窗坐在裏麵的混混們都麵露不善,猙獰又邪乎,滿頭的黃發與在胳膊紫色紋身,一根粗粗的碗口大的棒子把玩在手上。
    “下車。敢打我的人,誰吃了雄心豹子膽。”城管大叔毫不掩飾起勾結混混的實質,糾結起一幹等最少10來人陣容強大的要操攤子。
    “我打你的人,也是你的人太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們要是守點規矩,不太欺壓無辜百姓,我們都相安無事,各忙各的。日本鬼子進村子也不擾亂賣菜的貧苦農民。你卻裝作城管的黑心榨取這些窮困人士。用他們血汗錢喂養你吃香喝辣的。”楊毅一席話說的慷慨激昂,引起同在夜市一條街上擺攤子大叔大媽的共鳴,紛紛都眾口一詞譴責起這些城管的罪惡勾當。
    當這些城管們召集起一幫子的地痞,下車了,要打起楊毅來時。楊毅沒想到的是老實巴交的大叔大媽丟開攤子,都圍聚到他的正前麵包圍起我來,給他造成嚴實的安全屏障,上百人都擁堵到楊毅攤子前麵扯著嗓子嘶叫,“小孩,你和你男朋友撤吧。這裏我們幫你擋一陣子。他們這才10來個人,要打我們這上百人呢?”
    群情激奮。想必這些擺攤子的叔叔阿姨們遭受過城管的強製欺壓,楊毅的事情喚起他們同仇敵愾,表麵上這些擺地攤子的都混得很不好,人一旦混得不好,說話沒底氣,做事畏畏縮縮,怕這怕那的。而在麵臨共同的侮辱時會激發起榮譽感。
    “這些人為我的事都冒險出麵得罪城管,我要拍拍屁骨走人的話辜負他們的盛情。而我又怎麼會忌憚這幫子混混。”楊毅想。
    “你們的人來了沒有。”楊毅打電話催促,眼見形勢對我也不太有利,再不來援兵的話搞不好我當真又要重生一次了。
    “就在路上。馬上就到。”疤子哥按捺住急躁的心情說。“我傾巢出動,叫上了上百號兄弟,絕對會給你添麵子的,你晚上和這女孩子事成了不要忘記感謝我出馬。”
    “都什麼時候你還開玩笑。上百號人都在哪裏呢?趕緊來吧。我這都被上十個混混圍起來了,不過他們沒做好事,不得民心,這街道上擺攤子的商販看不下去都過來幫我,堵著這些混混。”楊毅有點笑得出聲,被場麵逗弄得笑起來。
    忽然之間城管吼叫一聲,“你們幹擾執法的這事情我當沒有看見,既往不咎的,你們再不閃開的話我就叫人把你們都打了,再也不能擺攤子了。你們想清楚為別人的事情連累到自己值不值得,考慮清楚點。”
    一席話讓頭腦都激動的大叔大媽都冷靜下來了。人的本性最終是自私的,沒有牽涉到自身利益時說些無關痛癢的話,誰都願意多說閑話,要是當真涉及到自身安危,誰也不想強出頭。城管的話威逼利誘,讓振奮的大叔大媽立刻的暗淡下來了。城管大叔帶來的混混猛力的推開這群人牆,浩浩蕩蕩的十幾人在城管大叔的帶領下氣勢洶洶的來到楊毅的攤子前麵。
    “怕了嗎?小子。”剛被楊毅打的殘兵敗將又卷土重來,號召起狗腿貓爪子發飆的奔湧而來。
    “怕個毛。”楊毅一點都不畏懼,照樣淡定如常的說,“我又不是嚇大的,就你們這些熊包也都嚇得到我。”他一看這些江湖氣濃烈,威武得手拿一米長的大棒子,上十個人嚴正以待要打起來的架勢。
    麵前的混混們氣場也確實嚇人,城管大叔的帶頭下,在他的身後依次排開,站得有模有樣的狗腿子,都躍躍欲試的要和我狂幹一場。
    “就他。我分分鍾就搞定。”混混A,精壯的身板子,肌肉發達,骨骼錯落有致,像個練家子,打家劫舍的事情應該幹過不少的。
    “欺負到老子的頭上了,也不照照鏡子瞧自己夠不夠格。”混混B,瘦不拉幾的,都脫了人形,皮包骨,骨架子都凹凸出來。一瞧這家夥癮頭大得去了。
    “我立馬就搞死你,一個不到20歲的小娃子,毛都沒齊,就要和我們老大獨幹。嫌生活過得太膩歪。我就修整修整你。”混混C,與混混B鮮明對比,肥頭大耳像張飛,肚子高聳如懷胎六甲的女人,熱得脫掉上衣,顯示出肥大又肉感的胸肌,大得比女人的36D的胸都大。
    楊毅又好氣又好笑,這些人都也可以當混混嗎?魚龍混雜一概接收,也不精挑細選選拔一些質量上乘的混混。
    “一起上吧。”楊毅口出狂言,“隻要你們打得過我的話,就盡管上。不過看你們這良莠不齊的質量,打鬥的水平也高不到哪裏去的。”我輕蔑的看向挑釁滋事的混混們,感歎日漸衰落黑幫組織成員太劣質了。
    “一起上。”
    “我到了。你們這邊鬧的動靜也是蠻大的。打群架也不帶這樣打的。”在黑道上,誰都會給血刀疤三分麵子。
    “都給我閃開。”一聲驚天雷的暴吼,如天崩地裂的氣勢滾滾而來,“有我血刀疤在。你們誰敢動他。”
    從上十輛麵包車子裏走出一百多號子身穿革履的男人,整齊劃一,都一字排開的站在刀疤子身後無比恭恭敬敬的,強大悍然的氣場。
    眾人紛紛回頭,當這幫子囂張的小子們一見血刀疤來臨,無不都以諂媚的笑容迎接血刀疤的大駕光臨。
    “您老怎麼有興致到這邊來了。誰敢驚動您的大駕。”城管大叔低聲又滿臉堆笑的說,客氣的語氣與剛剛收費時形成強烈的反差,簡直不像同一個人似的。
    “我到這邊來管閑事的。你動了我的人了。你動誰我都管不上,你卻動我家的小爺了。你動我家小爺我能袖手旁觀嗎?”刀上淌血的日子過得多了,說話的口氣也都震蕩起一股子雄霸之氣,血刀疤目光犀利又狠毒看向這群唯唯諾諾的小弟們。
    “你們不是說分分鍾都搞死我嗎?嫌棄我活得太順當了,嫌棄我活得太滋潤了。現在就當著刀疤哥的麵搞死我嗎?”楊毅處心積慮就等待刀疤哥出現時長我威風一刻裏我再揚眉吐氣的說出的這句話來,這招扮豬吃老虎太威武了。
    “這個。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沒想到大水衝了龍王廟。”城管大叔說話都不利索,顯然被血刀疤在江湖上的名聲嚇的,傳言說得罪血刀疤的人活不過明天。
    “你說怎麼辦吧。”血刀疤用一種超出眾人期望之上的卑微的語調和楊毅說話,這讓楊毅的麵子上漲了不少。隻見眾人看楊毅的目光都從鄙視從輕蔑到一種無上的崇拜。
    “我隻要你們不要再騷擾我馬子在這裏擺攤子,免除一切的啥攤位費。”楊毅一手摟著夏靜的肩膀,其實就是趁機揩油一下她,她此刻的表情又豐富又燦爛。悲喜交加。
    “這個我們也是跑腿的,免除你女朋友的攤位費沒有問題,至於其他的也都是上頭說了算的。我們沒這權限的。您也不要太為難小的,混口飯吃也不容易的。”城管大叔卑躬屈膝的彎著腰,大氣都不敢出,戰戰兢兢的說。
    “不要再找她的麻煩。這回就繞了你。”楊毅趾高氣揚的說,一望之下這些平日裏囂張慣了的混混們都屏氣沉默下去。
    處理完事情後,這些混混們又都無比灰頭灰臉的撤走。
    “你眼光不錯,女朋友蠻漂亮的,看來今晚上有戲。”血刀疤在臨走前也不帶調侃一句。
    夏傑忙活起收拾攤子上的日常用品,打包裝在大袋子裏,又擰下螺絲拆下搭建起來的架子,沉甸甸的粗壯鐵棍子拚湊安插在一起,構建起一個臨時性的活動的攤子。
    “有點重,有點麻煩。你每天都這樣辛苦。我幫你拆卸這些鐵框架。”楊毅心疼的說,趕忙就幫著一起卸下鐵架子,拆卸鐵架子他也都熟門熟路的,用不著教,動作行雲流水比夏靜毛手毛腳要通暢。
    “習慣就沒事了。”夏傑苦笑。
    楊毅回家時都在11點了。王曉生正抱起大枕頭,斜靠在沙發上看青春偶像劇看得淚流滿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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