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江冉死了?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3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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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女孩兒抬起頭,蓄滿淚水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麵前的男子。
    “呦,居然還有膽子來找我啊?”男人放下手中的工作,有些好笑。
    “為什麼?”女孩兒的嘴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卻還是等不來個答案,又問了一遍。
    “隻是無聊了而已。”男子不耐煩的皺起眉頭,他最討厭這樣糾纏不清的女人了。雖然昨兒個晚上是他的不對,但他一點也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他當然不會告訴她原因,無知才是最好玩的不是麼?可惜現在是白天,不然就會讓你再嚐一下昨晚的苦果。
    ……
    “有沒有江冉的下落?”
    “五個月前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又怎麼找到她的?”
    “不知道怎麼死的,隻是江家突然設了靈堂,供的就是那位。”
    ……
    “你說,為什麼你這種人不下地獄呢?偏偏我看不到你的結局呢?這是不是意味著‘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女子白裙飄飄,像即將奔月的嫦娥,臉色卻比那嫦娥更蒼白清冷幾分。
    “你說,憑什麼你做盡了壞事,卻得不到報應呢?你把我推下火坑,你卻什麼事都沒有依然混的風生水起的,這公平麼?”
    “現在,我要走了,你滿意了麼?我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到為什麼你會那樣對我。但是,有一點,我很慶幸。”女子看著漫無邊際的天空,聲音空靈,但更似空洞。
    “雖然想不通你為什麼那樣對我,但是我已經不再喜歡你了。如果有來世,我不願再沾染你半分!除非,是做那食你肉飲你血的惡魔!”
    “你欠我的,做牛做馬都還不了!你就好好的活吧!讓你僅存的那麼一點良心將你啃噬的屍骨無存吧!哈哈哈哈——”
    女子狂笑,似瘋似癲,然後縱身一躍,不見蹤影。
    ……
    猛地醒來,時針才到兩點。腦子裏依然像錄音帶一樣循環播放著女子的話,句句都似針尖,直紮進他身上的每一個毛孔。
    這麼多年,他一直做著各種各樣的夢,或是被人追逐,或是被人槍殺,總之沒有一次是太平的。唯一的相同點就是每個夢裏麵都有江冉。或陰冷,或狠毒,像今日這麼平靜的還是第一次。讓自己夢魘了這麼多年,終於準備放棄了?
    真的……死了麼?
    說不上是什麼樣的感覺,不知道是該傷心,還是難過。
    “老大!”貼身保鏢在房間裏有一絲動靜的時候就醒了,進去看見男人又背靠著床的靠背,臉上帶著些許的汗,便知道男人是又做噩夢了。
    “沒事兒,你去睡吧。”男人揮了揮手,長籲了一口氣,像是累了。
    保鏢將床頭的被子裏麵添了水,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隻餘男子一人享受一室的冷寂。
    人前,他是法籍華裔,做著人人敬仰的大慈善家,時常應酬下,或是參加個晚會什麼的,人們看中的是他的名,是他的錢。人後,他是意大利黑手黨的一個分部的頭頭,雖然小,但也是一塊兒大蛋糕,眾人看重的是他的權,怕的是他的狠辣與陰毒。
    這樣的日子,他過了很久。
    也隻有在這孤寂的夜晚,才能放空腦袋想很多事情,比如江冉,比如,他為什麼會走到了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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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裏的劣質春藥越來越濃,會發生什麼該發生什麼已經可想而知。
    看著旁邊這個待自己如女王的男人,女孩兒開始認清現實,屏氣凝神。
    這個在男人看來毫不反抗的動作,讓男人放鬆了警惕。
    女孩兒開始蓄勢,猛地一擊,提高膝蓋,重重的撞在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撒下身上帶的所有藥粉,往外跑去。
    意識到劣質春藥已經入體,隨著自己奔跑的速度越來越嚴重,女孩兒咬咬牙,開始挨個兒敲著最頂層房間的門。從最裏麵到最外麵。
    一個,總比一屋子要好!
    一間……兩間……三間……女孩兒邊跑,邊哭,邊敲門。
    剩下最後幾間的時候,絕望,靠著這一層最後一扇門,放棄了敲門的想法。電梯還懸在半空中,已經來不及了,女孩兒暗暗給自己打氣,準備往下跑。
    往後退了一步準備助跑,門開了。
    望著快追過來的一群猥瑣男子,再往下看了絲毫看不到盡頭的樓梯,女孩兒咬咬牙,進了房間鎖了門。
    裏麵的男子就睡在離門不遠處的地上,額頭發燙,意識到這人是發燒了,女孩兒草草的給男人按了一些穴位,強忍著身上的不適去給男子擰了冷毛巾,然後進去了衛生間衝冷水。
    不管用!怎麼會不管用!該死的!騙了自己這麼久就是為了這一朝這麼毀了自己麼?
    半個小時的冷水讓女孩兒哆哆嗦嗦,想著外麵還躺在地上的男人,女孩兒緊咬牙根,用浴袍裹起自己,努力讓自己集中注意力。
    “先生,醒醒!”收了毛巾,拍拍男子的臉,推推男子的身體。
    男人開始蘇醒,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渾身濕透了的女生。
    不管了,就用他吧!“先生,幫幫我!”女孩兒開始乞求,血液裏抑製不住的衝動已經越來越難受。
    “怎麼幫?”男人還處於剛醒的狀態,意識都不大清明,隻是覺得頭疼緩解了許多。
    “那個……請問您有沒有家室?”女孩兒用著最後一絲理智問了這句話。再怎麼不堪也不願意做那人人痛罵的第三者。
    男子顯然是被這種問法嚇到了,哪有人一見麵就問有無家室的?稍微一愣,但看著女子眼中的急切,男子還是很溫和的回答了女子的問題,“去世了算不算?”
    “對不起。”說完女孩兒慌忙的道了歉就撲上去扯男人的衣服。
    江冉像往常一樣,讓保姆下去休息,自己陪在男子的床邊。她已經失眠很久了,然後就會來這兒,或是坐坐,或是跟男子自說自話。
    “你說,現在小小快樂麼?”江冉從自己的思緒裏回來,看著男子因為長久不見陽光而瘦削蒼白的臉,想伸出手去摸摸他的臉,最後卻隻是落在男子的手上,握著男子的手,試圖從男子手上汲取溫暖。
    “你還沒見過小小吧?可惜,小小長得跟我們倆都不怎麼像,就隻有嘴唇像你。剛生下來的時候,就隻有四斤多,可把我心疼壞了。一開始我還叫她大大的,就是希望她能快快長大,可又覺得一個女生叫大大會不會不好聽,所以後來就叫她小小了。”江冉邊說邊用手在臉上描繪著,或是比劃著長度。
    “小小很聽話,很乖的,很少惹我生氣。大概是你的基因很好吧,小小很聰明,學什麼都快,你別看她現在才高二,初中的時候她就開始學高中的知識了,高一的時候高三的課程我都教過她了。”
    “你說,小小將來會做什麼?我還是喜歡她學文科的,你不知道小小當時對著高數可頭疼了,還是我用東西跟她換,她才抱著高數題死啃的,想想就可愛。不過她化學生物好,我又教了她不少東西,當個醫生也不錯,忙雖忙點,但總是個治病救人。”
    “我私自生下你的孩子,你會不會怪我啊?我把她當作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就算是跟一個我不喜歡的師兄結婚也無所謂……隻是……我虧欠他太多了!”江冉想到程爸當初一言不發的給自己收拾東西,然後把已經捏的皺巴巴的黃牛票遞給自己的樣子,那種疼痛又泛起了。
    “你快醒吧!醒了我就可以把小小交給你,才能了無牽掛的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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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小劇場:
    最近,小小被段易銘折騰的隻能有半天下床,哭泣著跟以一求支招。
    以一(翹著二郎腿,拽拽的把桌上段易銘留的零食往嘴裏塞):既然這樣,那就隻能以毒攻毒了。
    小小:如何以毒攻毒?
    以一:配合他,他想要什麼給什麼,他要累了,你繼續,讓他怕了才好。
    小小:……你確定這樣真的好麼?到時候累的還是自己好不好?
    為了實施此計劃,小小特意去襲花家躲了幾天,等身上的疲軟酸疼都去了之後才買了情趣等東西回了家。
    第一天,使勁兒要。好累啊!
    第二天,使勁兒要。好累啊!這人肯定是偷偷吃藥了!
    第三天,這種日子什麼時候能到頭啊!裹緊被子把自己埋起來,不理你!
    ……
    段易銘:終於吃了個飽餐,謝了哈!
    看不見臉的男人(勾起唇角):不謝。(心裏,誰讓你女人老是來找我女人,我隻是裝著有個效果,給支了個招而已。)
    偷聽的以一:不是應該謝我麼?
    段易銘:……
    男人:……
    段易銘:小小該醒了,我先走了。
    男人:老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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