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黑暗中的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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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碧陽殿
諾大的殿堂上的窗戶和門框都遮上了黑布,從外麵進入的人都要被裏麵的寒氣弄得倒顫三顫。
“大人事情辦妥了,他們明天要去淨明寺。”一個身著黑衣的下屬半跪在地的提供所查詢到的情報。
“嗯!”黑暗中敖霜回應了一聲之後就是一顆顆棋子落在棋盤上的聲音:“還有之前在殿前鬧事的萬妖國那個妖精和嘯王妃或許關係匪淺。”那個黑衣人繼續的提供情報
‘碰咳’黑暗中傳來茶杯蓋和杯沿淺淺的擦過發出了聲響:“關係匪淺。”
“如諾沒事你就先下去吧。”傳來一句蒼老的女聲讓那個黑衣人聽到身體微微的頓了頓卻沒有起身離開:“下去吧。”敖霜說道,那個黑衣人聽見了就後退幾步走了出去。
‘啪•啪•啪”棋子落在棋盤上所發出的聲音不斷卻終沒聽見黑暗中在傳出任何聲音。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棋子落在棋盤的聲響間隔越來越大,到了最後黑暗中那殘老的聲音緩緩開口問道:“敖霜公主你已經沒有後路的。”
‘嘣---啪啪啪’棋盤被掀翻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價值不菲的白玉、黑玉的棋子滾落了一地,還有一顆轆轆的滾到了一個躲藏在黑暗中男人的腳下:“時來運轉、天理循環,這一切都是天定的•••”那個蒼老的女聲繼續說道。
“什麼狗屁天理什麼天定,我為什麼要被別人支配我的生命,憑什麼我父王隨隨便便就能夠支配我的姻緣,憑什麼!”敖霜一步步的從那黑暗中走了出來不過臉上和身上都有很大的變化。
踏著一步步台階走到了大殿正中央,敖霜的穿著沒有之前的端莊優雅而是透露著一身的邪氣。光滑的左足弓處紋了側向的一朵透明、白瓣的荷花而在花托上用倆條類似於荊棘的枝條纏繞著幾圈在小腿上,身著薄寒如水的無袖紗衣而倆隻手肘上還掛著一條類似狐尾的披肩,頭上左側長了一隻白色狐耳而另一邊用著一個狐狸的麵具側戴遮住了右耳和半塊嬌容,倆條額角上長發一短一長的垂落在臉頰兩旁,雙眸微眯著充滿魅惑心神的邪氣:“我絕對不會輸的。”
“敖霜公主,不想被漁網抓住的魚都會奮力往下遊就算弄個魚死網破也死得其所。”蒼老的聲音說道。
敖霜轉過身麵對著黑暗的那個發出蒼老聲音的黑影:“魚死網破麼!看來我現在是真的沒選擇了。”那個黑影站了起來擲過一個瓷瓶讓敖霜接住:“萬妖之皇,那個小家夥我能封印她一次就能夠封印住她第二次!”說完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當那個老婆子消失不見後黑暗中的男人走了出來環保住敖霜的腰際將之前撿起的白色棋子放在她的手心,將唇移動到了她的耳畔:“你鬥不過他們的收手吧。”敖霜將那瓷瓶在手裏捏了捏鮮有的啜泣起來:“我已經會不了頭了。”
敖霜靠在那個男人的胸懷略感悲傷卻依舊燦燦的笑了起來:“如果有來世你要早點找到我哦,否則我就嫁給別人了。”拔開塞子就將那瓷瓶裏的藥水一口飲下僅僅是過了一彈指的時間。‘嘔’敖霜突然幹嘔轉過身用雙手捂住嘴,而拿開手時卻看見手心上的嘔吐出來的鮮血心理不免有些慌亂捏成了拳。
“怎麼了。”看見她幹嘔那個男人有些心切拿開她的手卻看見手掌心的鮮血,眯起了雙眼緊緊鉗住敖霜的手腕的手有些顫抖:“歸隱山林難道不好麼,放下一切難道不好麼。”
敖霜有些疼痛難忍的弓著身子捂著腹部,一顆顆如同珍珠般大小的汗珠劃過她的臉頰轉過身一隻手從腋下伸過反扣住他的身軀而頭緊緊貼在他的胸膛聆聽著人類的心跳:“要記得哦•••”指甲漸漸變成白色變得鋒利如同動物狩獵的爪子一般,疼痛如同浪潮般襲來疼得她淚珠一顆顆滾出眼眶話語也一點點的顫抖著:“•••要記得哦•••”白色的狐狸尾巴從她的身後竄了出來在房間內四處搖擺打亂了房間內所有裝飾:“•••下一世•••”伸出手另一隻手蒙出早一哭成淚人的男人:“•••找不到我,我就嫁給別人咯!”另一隻白色的狐狸右耳朵長了出來,原本琥珀色的雙眸漸漸變成了血紅色,眼角漸漸冒出了一層淡淡的銀色,敖霜將忍著妖變的劇痛在他的耳畔緩緩說道:“我愛你。對不起!”整齊潔白的牙齒也長出了四顆獠牙‘嘣’大殿的房門被打開一隻狐妖竄了出去,站在遠遠的高樓頂搖晃這潔白的狐尾看著緩緩走出大殿的男人心道:如果我還有下一世我會等著你來娶我,等著你。
“霜兒!”看著離開的敖霜那個男人響徹雲霄的呼喚著。
西虎城郊
唐蕊兒趴在一個瀑布下的岸邊用著清澈的河水梳理著自己的長發。
“誰!”忽然間她將手裏的梳子如同暗器般擲了出去白皙的手掌按在的滿是水珠的草地上,瞬間就有幾百根荊棘藤蔓如同過山洞一般竄了出來朝這梳子所擲去的方向刺了過去。幾朵花和著飛鏢一樣飛了過來將那個梳子斬成了幾段而地上也是同樣的藤蔓互相纏繞著、互相絞殺著。
“妹妹何必這麼對同族這麼凶殘呢。”一隻花妖從那個方向走了過來,下半身就是一朵綻放的牡丹而她的上半身是女人的身軀長在花蕊之中,手扶著一根花蕊趴在花瓣上看這唐蕊兒。
“別姐妹姐妹的,雖同為妖族不過你在我的眼裏隻不過是一隻低賤的妖精罷了。”唐蕊兒根本不想看見她伸出手折斷一根荊棘當著梳子梳理起來。那隻花妖眯起眼睛用手背輕捂著嘴邪邪的笑了起來:“你這麼說真是傷害姐姐我的心了。”食指一伸從身後竄出一條荊棘如同箭矢一樣,唐蕊兒繼續看著水麵中的自己根本不理會她而就在那荊棘快接近她脖子的時候地上地上竄出一片粉色的花瓣如同一麵盾牌般擋住了,唐蕊兒梳完頭發將那根荊棘丟到了河中讓它順著水流一點點遠去:“殺你隻是髒了我的手。”說完站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根本沒有對花妖襲擊她的事放在心上。
“是麼!”花妖直起身子一抬手蕊兒的腳下發出隆隆的聲音頃刻間地上就竄出幾片花瓣上麵長滿了尖刺將蕊兒困在了裏麵,花妖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指甲:“自大的家夥。”忽然地下竄出一跳荊棘從她身後貫穿了她的嬌軀,就在那隻花妖有些驚愕全力控製腹部的血在流出時一雙手蒙住了她的眼睛唐蕊兒在她的耳畔說道:“沒用的妖精。”從脊背處長出一條荊棘刺入花妖脖子的動脈中一點點的將她吸成了幹屍,最後看著變成幹屍的花妖摔在地上變成一朵枯花敗葉隨著一陣風落到了河麵漸行漸遠。
‘啪啪啪’在唐蕊兒身後有人鼓起掌來:“東青碧龍一族的能力真是讓老朽見識了。”唐蕊兒轉過身卻看見樹背後躲著佝僂身軀的老人眯起眼睛喊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收起脊背處的荊棘轉身就準備離開,那個躲藏在黑暗中的老人繼續發出蒼老男聲問道:“姑娘你可有家人?”聽到這話的蕊兒頓了頓腳步後又繼續走著:“沒有。”
“如果老朽說你有呢。”那個老人不緊不慢的回答讓唐蕊兒不得不停下腳步回過頭看著他。
“你不是孤兒,你的族人是東青一股強力的勢力。”
那老人見她沒有回答隻是細細聽著就繼續說著:“不過到了最後你的族人他們死的死、亡的亡就連你的老祖宗都被人打回原形種在東青國世世代代被你的敵人看守著,聽到這話是不是感覺很可悲、很淒慘。”
蕊兒眯起眼睛一臉不信任的看著他但是內心卻是很糾結因為直覺告訴她那個老頭子所說的話可信度很大,老人從那樹後伸出一隻如同枯樹般的手而手裏站著一隻青鳥:“如果需要知道真相,它會帶你來找我。”說完那隻青鳥展翅飛到了蕊兒的跟前伸出一隻手指讓它可以站立,當回神在看樹後麵的人影時卻早已不見了。
西虎國一處神秘的洞穴內
“老不死的事情辦完了!”之前在敖霜房間內所出現的蒼老的女人聲響起。
“老婆子你也不是辦完了麼。”山洞裏回蕩著之前和蕊兒對話蒼老的男聲。
老婆子一手用拐杖支撐著一手挽著老頭子的手倆個人一步步的走了進去,走過滿地潮濕、昆蟲滿地爬的山洞來到一個敞開的大殿前走了進去。
大殿上供奉著一個石像一隻下山猛虎不過是用這漢白玉雕刻而成栩栩如生的站在哪兒站在它的跟前就好像下一秒會撲過來將你咬成碎屍一般,而四周圍著一圈圈白色蠟燭而冰冷的燭火在微微跳動,在往外些就是一圈冒著熱氣能夠腐蝕一切的黃泉池水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站在那漢白玉的猛虎麵前久久沒有反應。
“祭師大人。”老婆子和老頭子走向前對這那個女子鞠了一躬,那名白衣女子轉過身臉上也用錦帕遮擋住容顏:“陰陽二使事情辦得怎麼樣了?”老婆子走向前回答道:“西虎國那個敖霜小丫頭已經飲下九尾狐族的血水妖變成妖了,老身我是親眼看著她妖變離去的要不了多久祭師大人你就可以破了西虎國的陣法了。”老頭子走向前鞠了一躬回答道:“世界上最後一位活著的東青碧龍族下屬已經找到了,將祭師大人所傳達的話一字不拉的全說給她聽了,東青國到時候可不會太平了。”
那個女子點了點頭:“嗯!很好。”轉過身繼續看著那個漢白玉雕成的猛虎:“沒事的話你們就退下吧。”
老婆子繼續說道:“之前被我們算計封印的騰蛇小丫頭似乎衝破封印了,祭師大人要不要。”做了一個斬的動作。
那名女子搖了搖頭:“我就是要她現在出來和東青、西虎、南雀、北水還有九尾和重明六個‘世家‘好好聚聚。”拿出一個錦盒遞給了老婆子:“這個是之前除掉的九嬰那家夥得到的九嬰鏈你先拿回教裏要楚楚他們好生看管。”老婆子接下拿錦盒後和老頭子一起退下了獨留那個女子一個人在哪裏。
老婆子和老頭子走順著來的露繼續走著:“祭師大人的心真是越來越猜不透了。”老頭子聽了後笑了起來回答道:“如果猜得透我們能白白活了這幾千年麼。”老婆子笑得和一朵月季花一般靠在老頭子的肩膀上:“我老婆子就要你這個老不死的,活多少年對我而言都無所謂。
那個被稱為祭師的女子伸出手撫摸這虎臉自言自語:“我等這機會已經幾千年了,我想那個丫頭絕對不會讓我失望的。”忽然一陣陰風吹過帶走了她的遮臉的錦帕在這地下宮殿上四處飄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