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曼陀沙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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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輪碌碌滾動的所發出的聲音宛如催眠曲一般讓焦躁的心漸漸安詳下來,悄悄的拉開竄著瑪瑙翡翠珠子的車簾發出‘啪啦啪啦’的聲響,遠遠望去的西虎皇城的城門旁整齊站列著倆隊士兵,身上所穿的甲胄雖然隻是反射微弱的燈火卻分外耀眼令人隻敢遠觀不敢接近。看見那皇城城門漸漸近了之前所見模糊的事物也一點點變得清晰,皇城門外除了那倆排站列的士兵外大門處還站著一個手拿佛塵的公公,一身雪白的宮服中間上麵還繡著一隻飛翔的白鶴。
將放下那車簾將視線收回了車裏卻看見身旁的敖嘯卻依舊傻愣愣的看著我,伸出食指撓了撓自己的臉頰問道:“我臉上有髒東西?”他卻依舊傻愣愣的搖了頭搖,笑得雙眸都快成了一條門縫。伸出手用食指和大拇指捏著他那鵝蛋般圓潤光輝的臉頰:“你吃錯藥了?”
忽然馬車停了下來馬車外一個尖細的聲音問道:“車內的是誰?”“是嘯王和嘯王妃。”隻聽見那個趕車的馬夫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鳩妃娘娘說了嘯王和嘯王妃可以不必下馬車跟著本公公走就是了,請!”說完本來停止的車又動了起來,碌碌滾動的車輪催眠曲又在我耳畔響起。隔著珠簾望著那車窗外的磚頭砌成的城牆,回過神卻看見敖嘯用一隻手放在馬車上的小桌子上撐著下巴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我,看得我有些不習慣漸漸坐直的身子有些微微靠在車沿:“能不能別一直盯著我看啊。”說完伸出手遮擋住他目不轉睛的雙眸,不知為何我的嘴角卻略微的上翹一股像是與孩子做遊戲時所才會出現的快樂感覺般的甜味在心中擴散。
敖嘯扯下擋住他視線的手掌嘴巴略微鼓起的說道:“姐姐要不我們回去吧!”聽著他著有違規矩的話卻隻能一笑而過:誰叫他是鳩妃唯一的兒子呢。
“回去?為什麼!”學著他一隻手放在桌子上撐住下巴看著他。他依舊笑眯眯的緊緊盯著我看:“我不想其他人看姐姐啊!我覺得姐姐嫁給我後我就要把姐姐藏起來,就我一個人可以看!”
“誰說要嫁給你拉!”微微低頭不讓他看見我在偷笑,但是發出的聲音卻依舊穿入他的耳朵。
“姐姐你以後嫁的一定是我!”看著他那雙堅毅的雙眸我停止了偷笑,伸出食指像著調戲人的動作鉤住了敖嘯的下巴:“如果被你像東西一般藏起來,不能見人就不能與人說話會很無聊的哎!”“我可以每天陪在姐姐身邊啊。”敖嘯信誓旦旦的的接下了我的話。
“你能保證無時無刻都陪在我身邊?”收回鉤住他下巴的手,將雙手交疊平放在桌子上清澈的雙眸緊緊的看著他。
“我會的!”聽到這三個字我先是一愣之後卻微微的笑了起來聽著他繼續說下去:“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就算拿父王的皇位來換姐姐你的一笑,嘯兒也願意!”
“謝謝!”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至少我現在聽得很欣喜。他的手不老實的伸了過來放在我的手背上,很熱如同火爐一般燒人但是卻又很輕柔如同一片羽毛落在手背一樣。敖嘯的嘴唇動了動發出沙啞話語而又因為緊張使得說出的話語有些顫抖:“姐姐•••••••嫁給我吧!”牽起我的手放在他的唇前,說話時所噴出的熱氣打在我的指尖上但是我卻感覺那熱氣打在的不是我的指尖而是我的心:“嘯兒雖然不清楚娘親說的幸福是什麼意思。但是嘯兒我會下雨給你撐傘,雖然我不會燒飯、菜但是會給姐姐打下手,雖然我•••”伸出食指抵擋在他的唇前心裏充滿幸福的笑了起來:“我•••”
“王爺、王妃我們到了。”馬車外的車夫恭恭敬敬的問候讓我要說的話收了回去,收回抵住敖嘯唇前的手:“我們走吧不要讓你父王和母妃久等了。”說完就率先走出了馬車敖嘯跟在我的身後也走了下來。伸出手牽起他:“我們走吧。”歪過頭看著敖嘯的側臉,心底卻感覺十分滿足,走路時上下擺動的手使得百妖銀鈴泛出清脆的聲響在耳畔回蕩令人回味。
在那個公公的帶領下走過好幾個樹根盤繞成的拱門,豔紅色的燈籠高掛在小路倆側道路上每走十步就有宮女站在道路倆盤微微對我行禮。路過湖畔看見湖心的小島上燈火通明就連冰冷的湖水中的倒影都令人感覺溫熱。
頭頂一朵淡紫色的花朵落到了我的肩頭,停下腳步牽著我手的敖嘯也停了下來順著我的視線看見了我肩膀上的那朵花,拿走我肩膀上的落花輕輕捏在自己手裏轉了轉拿到了鼻尖輕輕的嗅了嗅:“好香啊!”
看著他這樣和小孩子般單純的笑不知為何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伸出食指指了指頭頂,和他一起抬頭看著頭頂開滿的花朵:“真的很漂亮啊!”牽著他的手緊了緊就感覺倆個人的心也會這樣緊緊依靠在一起。
“走吧。”拉了拉還在看著滿天繁花的敖嘯繼續走著。
我們走在圍繞湖畔的小道上走了許久,在一處小橋上停了下來那個公公向我們鞠了一躬:“王爺、王妃,請!”跟著敖嘯踏上隻有倆個人並行那般寬度的小橋,我將一隻收搭上橋欄上緩緩跟著步伐移動,聽著遠處傳來非常悅耳的聲響:“我們是不是遲到了?”這時的我們已經走到了橋中心。
“沒事父皇和母妃不會生氣的。”說完牽著我繼續走著,遠處一個宮女裝飾卻穿著比較華麗的女子匆匆從遠處跑到了橋前等著我們。當我們走到到小道上是我看清了那個匆匆跑來的宮女是誰:“蕪花姐姐。”蕪花用著袖子捂住了嘴發出陣陣銀鈴般的笑聲:“你是主子我是下人真是折煞我了,娘娘聽說王爺和王妃現在來了才安排我來帶你們。”說完淺淺的鞠了一躬說道:“跟著我走吧。”
走了半炷香的時間到達一個殿門外四周都分散站著一些侍衛,內殿裏已經歌響舞起歡笑從裏麵傳了出來。蕪花帶著我們走進內殿裏,走過朱紅色的殿門就先看見一具絲綢刺繡而成的屏風,透過那屏風可以隱隱約約看見六、七個人坐在前方,還能隱約看見有群舞女在前方跳舞,繞過屏風四周金碧輝煌有些耀眼得令人不能完全睜開雙眼。
“父皇。”敖嘯牽著我走了過去說道。順著視線看見前方正坐在皇位上的西虎帝,頭上戴著金圈束冠,雙眸宛如星目卻十分淩厲淺淺的從你身上飄過都會令你感覺千萬把飛刀刺過來一般,一副高挺的鼻梁,鼻子下嘴唇上長著一撇八字或多或少的減少了他雙目的淩厲。穿著一身白衣用著上等金絲繡著一隻栩栩如生的下山猛虎,而他的皇椅上還有著一張價值不菲的蛟龍腹部製成的軟墊。他的身旁還坐著打扮得比較華貴的鳩妃,而我們左右倆旁還坐著幾個人,男左女右除了之間見過的敖卯、敖霜以外還有一位不認識的女子。
“嘯兒既然來了就快落座吧!”鳩妃笑眯眯要求讓敖嘯落座而白虎帝也隻是關愛的笑了笑,敖卯看見我的出現有些出乎意料而敖霜和國師一般不動聲色宛如無這場家宴毫無關係。
“倩兒你來!坐我身旁。”鳩妃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坐她身旁。剛想走過去但是敖嘯拉住我的手沒有送開,轉過頭卻看見他有些不滿的臉:“怎麼了?”
他卻沒有說話但是手卻沒有送開,手上所帶的百妖銀鈴微微泛出清脆的響聲:“不舍得!”看著他又發小孩子脾氣燦燦的笑了起來:“多謝鳩妃娘娘厚愛,小女子不舍得王爺!”麵對著鳩妃和白虎帝說了出來並且掙脫出敖嘯牽著的手行了一個賠罪的禮。
“嘯哥哥帶的這個姐姐真漂亮……”看向過去是那個不認識的女子:“但是遲到就要罰酒,剛剛卯哥哥都罰了。嘯哥哥你也要罰酒哦而且為表示來遲的歉意要喝滿三杯喲!”說完親自拿了一杯遞到了敖嘯麵前繼續說道:“漂亮姐姐的份你也要一起喝下去哦!”
“可兒別耍孩子脾氣,敖嘯從來不喝酒你要他喝不等於變相灌醉他麼!”我以為鳩妃會開口阻止誰知率先開口幫我們的是敖卯。
“難道嘯哥哥你怕了?漂亮姐姐你是不是和可兒一樣認為會喝酒的男人才令人敬愛!”她突然問我這個問題就是想刺激敖嘯喝下這六杯酒,雖然我確定這酒裏沒什麼文章但是喝酒對沒喝過酒的敖嘯而言很不好。
“可兒你的嘯哥哥從小到大……”鳩妃話還沒說完就聽見:“我喝。”說完敖嘯拿走她手裏的那杯酒一口酒吞了下去,之後又是一杯下肚僅僅是幾次眨眼的時間敖嘯的臉都紅到脖子根了,聞了聞敖嘯呼出的氣一整濃濃的酒味:這酒多烈啊!
“還有哦!”說完從身後下人手裏有拿了一杯遞了上來,敖嘯有些搖搖晃晃的卻還想伸手拿那杯酒。急忙扶住快醉倒的敖嘯:“你都醉了!”“我沒醉!”噴出濃烈的酒氣弄得我夠嗆,奪過那個可兒手裏的烈酒一口飲下喉嚨傳來陣陣火燒的感覺弄的我淚水都快流了出來。
“還有哦!”可兒手裏又拿來了一杯我伸出手還想幫他喝掉但是卻被人從手中奪走,望了過去卻是敖卯看著他沒有猶豫就飲下了去。
“疼愛王妃姐姐的人真多···”可兒說完就繼續遞上來了一杯:“喝!”像著不懂事是的孩子般歡樂的鼓起掌來。仔細聞了一次敖嘯呼出來的酒氣後就將他扶到了座位上,可兒看見了有些不開心的說道:“還有呢。”
“醉龍酒本身就烈更何況敖嘯和我都不太會喝酒,就不能換些別的麼?”有些憤怒的回絕到。不斷聞見敖嘯嘴中噴出的酒氣心裏不免有些擔心,醉龍酒正常男子多飲都能睡下好長時間更何況敖嘯這個不會喝的呢。
可兒有些鼓起雙頰雙眸有些不滿的盯著我的背影看令我寒毛直豎:“好了,可兒就不要在耍小脾氣。”鳩妃有些幫稱的連續飲下倆杯繼續說道:“這倆杯就算本宮幫嘯兒喝下的。”可兒有些不甘心的做回了位子上,但是雙眸卻依舊有些不滿的看著我。
樂曲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敖嘯卻醉醺醺的靠在我的肩膀上喃喃動著嘴唇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嘯兒我帶你去休息一下好不好?”看著他臉頰通紅宛如火燒一般有些擔心的問去,得到的卻是他的搖頭我很努力才模糊聽清他說的話:“我想和姐姐呆在這裏。”伸出指緩緩撫摸過炙熱的臉頰手上所帶的百妖銀鈴在觸及他臉頰的那一刻發出陣陣清脆的響聲卻被樂曲蓋住了。
雙眸直視眼前在跳舞的五個舞姬。好似扇子般的華勝插在正冠左邊按上一根金釵上還懸掛著一條碧紅色淚珠形狀的珠子。紗衣絲裙合著不斷搖擺的蠻腰好似鉤子緊緊勾住男人的眼珠。忽然擊磬的聲響有些變動聽得令人有些悲傷、哀涼,西虎帝聽得微微皺眉,鳩妃神色不安的雙眸四處看著像是找什麼東西似的。眼前跳舞的舞姬五人圍成圈,雙臂一高一低的抬著慢慢旋轉著就好像一隻花骨朵在緩緩開放一般。
我絲毫沒有注意周圍氣氛的變化一直欣賞著眼前的舞蹈,忽然那些舞姬的雙足變成了蛇尾巴我揉了揉眼睛以為看錯了但是那蛇尾就是舞姬的雙足一般隨著她們舞動。
‘啪’西虎帝很是憤怒的重重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嚇得那些舞姬停止了動作宛如兔子一般蜷縮在一起而他們的蛇尾也變回了人的雙足:“好好的何必向一些舞姬發怒呢!”之見一道紫色的氣團宛如蛇一般在殿宇上空盤旋了一陣後緩緩的落到了大殿中間嚇得那些舞姬驚聲尖叫紛紛逃離出去。而守在外麵的侍衛也跑了過來排成扇子般將我、敖嘯、敖卯還有那個可兒護了起來,鳩妃前麵擋著蕪花但是鳩妃的臉色異常冷靜,靜得令人覺得她知道來得是誰。而西虎帝深邃的雙眸依舊緊緊盯著那團紫氣沒有任何的臉色動容。
忽然那團紫氣變出了一個人出來,背對著西虎帝麵對著我們用著長袖遮擋袖自己的半片嬌容卻依舊讓那些侍衛看得美呆了。一頭華麗的發髻還有一束長長的馬尾辮傳過胸前落在地上,眼角略微抹了一些金粉顯得越發妖媚讓她的雙眸更輕易的勾引住人心,尤其額心處那朵白心紫瓣金蕊的彼岸花令人分不出她是墮入妖道的仙還是飛升神界的妖,豔紅的嘴唇卻令她顯得更為妖嬈。
“真是好久不見了···”絕舞穿著豔紅色的裹胸文衣露著胸前和腹部的點點春光,長長的豔色紗製外衣搭在手肘上露出潔白的脊背和玉肩令那些侍衛不停的咽口水。悠悠的轉過身麵對西虎帝長袖很是霸氣的甩了一下挺起了自己的胸膛另一隻很是時候的微微擋住自己的下巴盡顯妖媚的說道:“吾乃萬妖國之主蛇絕舞也。”她身後什麼也沒有卻依舊微微後靠坐了下來,雙腿露出紅裙一搭好似二郎腿一般向右側躺去用著右手支撐著手頭部。而就在這時絕舞的身後突然顯現出一副寶座,一座浮空的石頭寶座但是上麵都雕刻著哀嚎的人臉看著越仔細就越覺得那些人臉在下一刻高聲呼喊‘救命!’。
“本帝是不會同意結盟的。”
“我有你想要的東西。”絕舞很快就接上西虎帝的話:“你要東青碧龍血還有滄海鮫人血淚珠我都有,我用著倆種東西當籌碼和你做筆交易如何。”蛇舞說完手一揮原本放在桌子上的一杯倒滿酒的杯子徐徐飛起懸浮在她的跟前,微微抬起食指那杯中酒水就緩緩飛入她的口中當杯中酒水見底後杯子就像斷線的傀儡一般落到了地上:“難道西虎國的佳釀隻有酒味卻淡如白水不醉人麼。”
“何不試試我的龍醉酒。”可兒已經走出那些侍衛包圍手裏提著那壇龍醉酒,絕舞又動了動手中那壇中的酒水和著之前酒杯中的酒水一般緩緩進入她的口中。而西虎帝麵容陷入一些沉思但是看見可兒送上給絕舞的酒水有些憤怒卻懶得發作,絕舞喝完那壇酒水臉頰微微泛紅卻更顯得她如花的嬌豔高聲的笑了起來:“著酒著時有為可卻依舊很淡,如諾和我萬妖國的酒比卻淡得出奇。”絕舞淡淡看了可兒一眼:“你這個鬼靈精。”
“本帝如何知你所給的是否是我想要的。”西虎帝微微開口聲如洪鍾響徹殿宇,如果在戰場上光光吼吼就能下退敵方來將。絕舞抬起左手食指在空中隨便舞動了幾下就忽然閃出一道白光,當白光消散後一瓶青瓷白玉瓶緩緩就從那道消散的白光中緩緩落下。絕舞接住那青瓷白玉瓶輕輕的推了過來,那瓷瓶在空中用著肉眼能見的速度慢慢旋轉緩緩的了過去。西虎帝伸手接住打開木塞深深的吸了一口:“東青國奉為神樹的碧龍怎會那麼輕易的給放血。”絕舞雙眸卻有些微醉的半合嘴角的笑都好似能醉人心,看著她伸出白皙的手指緩緩撫過自己泛起微紅的臉頰:“那是本皇的事,當然本皇從不做虧本生意。”袖子一揮本來慵懶側躺的絕舞有些坐正靠在那寶座上。
“如今四國並立以成定局,但是西虎帝總不想和其他人平起平坐吧又或者說隨時被其他國給吞沒。”
“本帝為何要與你這隻小妖結盟。”西虎帝有些看不起的問道,絕舞卻絲毫不在意的側過臉淺笑:“是麼。”猶如萬丈寒冰般令聽的人身心具顫。
‘踏踏踏’木屐踏著青石板的聲音清脆得如同一首樂曲令人不由得心底打著節拍,忽然那些侍衛一個接著一個倒下不斷的不省人事。一個女子如同移身幻影般每抬腳一次就瞬移三尺:“還給我···”步履沒有停下漸漸走到了西虎帝和鳩妃的跟前緩緩攤開了雙手,而本來明亮的宮燈也漸漸熄滅代替的反而是朵朵幽蘭色的鬼火漫天飛:“···把倆個孩子還給我。”尖聲淒厲好似九遊地獄鬼怪的悲慘哀嚎,我看見鳩妃雙眸淚珠滾動雙手交疊捂住了自己的嘴但是卻沒有一絲害怕反而令人感覺是激動,西虎帝臉色好似千萬高山雷打不動。
“姐姐···”鳩妃緩緩的站起如同病重的婦孺一般離開了自己的位子一步步顫顫巍巍的走了過去:“白··姐姐”“鳩兒!”西虎帝高聲大喝一聲而那個討要孩子的女子漸漸變得扭曲最後如同一抹青煙消散在他們眼前,看見眼前女子如同青煙消散後鳩妃就好似斷了線的木偶一般坐了下來:“姐姐···”最後口中喃喃說的話也好似被抽中了最後一口氣。
“情難負,義難還。一臂難枕雙嬌娘,情義定難償。”看著急忙跑下的摟住肩膀鳩妃的西虎帝絕舞緩緩脫口說道。
鳩妃緩緩的推開了西虎帝一雙淚眼蒙蒙的看著他:“我···我··”好像被人噎住脖子般說不出下麵的話:“光,我看見姐姐了。”鳩妃的手緩緩撫上西虎帝的臉頰嘴中依舊喃喃的說著。將她的頭摟進自己的懷裏:“小白已經走了,遺失的孩子也已經回歸我膝下。你不必自責這一切不是你的錯,鳩兒不是你的錯。”
“夢,該醒了!”絕舞悠悠的說了起來就在眨眼之間著鬧劇都如煙般消散,卻隻有高坐在上的鳩妃那雙眸上所掛的淚令人感覺著虛幻分外真實。絕舞依舊居高臨下的坐在那個寶座上看著有些不安分的西虎帝和淚以滿襟的鳩妃:“想清楚你總不想你的兒子以後永遠那麼癡呆下去吧!”
看著西虎帝沉默不語陷入沉思絕舞便有些不耐煩的繼續說道:“那就容西虎帝你好好考慮考慮,如諾結盟那我便雙手奉上滄海鮫人血淚珠。但不結盟東青碧龍血我也會要回就算贈予嘯王的新婚之禮。”說完絕舞便如同來時的那樣化作一股紫煙消散不見,而下一刻我的手掌中卻捏著一粒藍白色的小藥丸幾經權衡之後便讓敖嘯服下。聞了聞敖嘯呼出的氣濃烈的酒味減少了許多。
“今天就到這裏結束吧。”西虎帝說話時的語氣好似瞬間就老了好幾歲,看著他扶著低聲啜泣的鳩妃緩緩的走向後殿。
“申屠倩倩。”敖卯很是禮貌的走到我身旁問候道。
“姐姐真是好命呀!倆個哥哥都圍著姐姐轉,哎!我的敖文哥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呀。”可兒將自己說得像個苦命的孩子一樣嘴角卻高翹一步步的離開。
微微後退了一步鞠了一躬:“我帶嘯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