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現實還是虛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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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軀像之前一樣不由得我控製卻動作又是那麼行雲流水,每一次提劍、甩鞭動作都那麼高雅、神聖。就好似我現在不是焦頭爛額的對付敵人而是在跳一曲遺落凡間的神舞:“一味的防禦隻是將自己慢慢推入失敗的結局,如果想贏她們第一步就是去掉部分防禦的專心給攻擊,這也稱做‘反擊’!”
說完原本一味用鏈劍揮舞和鏈鞭甩動來防禦的身體瞬間轉換了形勢,身法伶俐的躲閃並且在她們反應遲鈍間隔那一刻實行狠絕的反擊,那些女刺客身上的衣服也不斷出現大大小小的破損有的甚至還流出涓涓血跡。
“反擊的時候對敵人所造成小傷口必須密切關注,從中尋找克敵製勝的關鍵。因為任何一個小傷口都可以暴露出敵人的弱點或者……”快速的閃離幾個持刀、劍蒙麵女刺客的包圍圈,衝向其中一個發射遠程暗器的刺客,鏈鞭的揮舞如同水中遊蛇般靈活彈開大量的暗器,鬼魅般閃動的身軀也躲開其它剩餘的暗器。如同鏟地般滑到了她的腹部看見她眼中透露出驚恐的嘴角很是自豪的翹了起來,沒有做多餘的思想停頓變回鏈劍直接刺穿了她的胸膛,鮮血如同隨石縫中流出的泉水一般隨著劍身緩緩流到了劍柄上滴到了我的手背上。
恐懼、膽寒、驚恐、欣喜……不管任何詞語都無法形容我現在的感覺,心中既高興卻又後怕。欣喜終於踏出報仇學習的第一步、卻也害怕踏出這步後我再也回不了頭了!
“……或者給予敵人精神上的創傷。不管那傷害多麼微小,絕望、恐懼、膽怯……它們都會幫你緩緩擴大她們的精神壓力,最後瞬間瓦解她們自認為堅固的防線。”鏈劍緩緩抽了出來,伴隨著她死前疼痛所發出的悶哼形成了一曲駭人的曲調。轉過身看見她們未掩蓋還遺落在臉龐上的驚恐,不受控製的邪笑雙眸宛如勝券在握的遊蛇緊緊盯著那些瑟瑟發抖的青蛙一樣。
“接下來你殺一個刺客給我看看,記住不要手軟如果她們不死就是你死。”身體上的牽製瞬間消散,緊緊握起鏈劍將它變化回如蛇柔軟的鏈鞭衝了上去:我要複仇必須心狠。
腦海中不斷出現親人們一個個笑臉緊跟在後麵的卻是他們慘死的樣子,熱淚過多的聚集在我的眼眶流了出來。握著的鏈鞭又緊了緊揮舞的鏈鞭完全沒有之前的灑脫。完完全全不安任何章法隻是胡亂的揮動,卻令那些女刺客絲毫沒有進攻的時機,一個個退得遠遠的警戒地盯著我得一舉一動,隻要一有機會就會像猛虎撲食一樣將我殺掉。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因為體力消耗過多而使得鏈鞭的揮舞速度緩緩下降了,瞅準了這一時刻:“上。”他們其中發出這麼一個簡潔明了的話使得手握近身武器的女刺客傾巢而出,宛如群狼撲食一隻進退圍穀的待宰羔羊般。
用著暗力直線甩出了鏈鞭絲毫不客氣的就刺穿了唯一一個射箭的女刺客的脖喉,又迅速的抽了回來這一切都隻在眨眼幾下之間。快速揮舞的鏈鞭將大部分刺客都擋了回去唯獨留下一位手持短匕首的女刺客,從直麵就將鏈鞭從上往下劈了過去‘噌’她所手持的匕首與我的鏈鞭碰撞發出了刺耳的聲響,並且震麻了她的手鬆開了匕首落在了地上,匕首掉落的地方距離我和她隻有三步的地方,而其餘的刺客在此損失了一個隊友不敢冒冒進攻。我與她互相對視誰也不敢動都在等待時機。
‘咻’等不及的她快速的跑向了那匕首,同一時刻她離開的方向飛來類似於帶毒飛針。快速的蹲下後腳一蹬不但躲過了暗器飛針的偷襲也一同衝向了那安靜落在地上的短匕首。
速度略微慢她一步眼看著她的中指快碰到匕首的那一刻將鏈鞭甩了過去,剛好拂過匕首令她的手指退縮了回去。
‘唰’又來了幾根飛針,這次我卻高高躍起有三米高在半空中不斷旋轉著帶動鏈鞭旋轉,鏈鞭尖刮著地磚磨出了火花。又一次狠絕的從上到下劈了下來使她不斷後退躲閃,根本不來不及考慮奪取那地上躺著的匕首,落地時將那短匕首劈成倆半徹底斷了她的念想。
‘啪啪啪’鼓掌聲從四麵八方傳來,那些女刺客一步步的後退漸漸消失在她們身後的黑暗之中。不多久那鼓掌聲越來越弱漸漸消失在那無形的黑暗之中。
‘踏’木鞋鞋底碰撞石板地磚時發出的聲音在這安靜的黑暗中略顯清晰‘踏踏踏…’腳步聲越來越清晰忽然間四周的黑暗不斷出現點點宛如鬼火的火焰可火焰的顏色卻是紫色的,一個身著紫紅相接的裏衣披著豔紫色蛟紗的少女身影緩緩出現在前方的黑暗之中,雖然身影模糊甚至可能是虛幻可是那獨有壓人一頭的氣勢卻強勢的顯現出來。
她的身影由虛幻漸漸變有形在漸漸變得清晰,一具熟悉卻又想不起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腦海:“我姓蛇字絕舞!”說完伸出可手示意我和她握手表示友好,卻在聽見著名字時瞬間呆住了。
一張熟悉又親切的臉跳出了我的腦海,那張臉就像無形的泉水一般在什麼容器就出現什麼體態。時而嬉笑如陽、時而沉著似岩、時而無恥耍賴、時而卻又善解人意。
她用手指擋在了我的唇上嬉笑的說道:“我知道你現在一肚子疑問,可是現在還不是告訴你得時候。”用手撩起了我鬢角的秀發別到了耳後微微的靠近我在我的耳畔道:“我們還是會見麵的,還有一件你認為很重要的事。”
她一步步的後退宛如離去得鬼魂一樣越飄越遠,不管我怎麼追我與她得距離隻有越來越遠根本沒有靠近一點的,她的身體如同螢火蟲團一樣一點點的分離消散在著黑暗中,懸浮在半空中的‘螢火蟲’就好似天際閃爍微弱光芒的星星。忽然原本懸浮在半空中的‘螢火蟲’彙聚成一條蛇的軀體骨架,張開血盆大口衝向我像是想要將我吞入腹中。
“不要。”突然的清醒過來冷汗粘在我的額頭也浸濕了我的裏衣,環顧四周原來的破廟中地瓜和藍雪安靜的躺在那稻草上熟睡厚實的棉被蓋在他們身上,小狸一隻狐狸亂縮著依靠在他們身旁。而我身旁的遊蛇均勻呼吸著熟睡。
“東南方那裏有一座破廟你所要找得人或許就在那裏。”忽然撇過頭看見那個人的臉隻有一指距離,這麼近的距離頓時嚇得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將手按在心髒處平複快速跳動的心髒:“現在我是做夢還是在現實。”聽到這話的她歎氣的笑道:“夢與現實就隻在你的意念之差,在現實中你可以認為那是夢在夢中你也可以認為那是現實。就像正常人和瘋子一樣,瘋子隻是所認為的事和正常人有所偏差而已。”說完抬起食指勾起了我的下巴:“你認為現在是夢還是現實?你認為你現在正常還是瘋子!”
她站了起來張開雙臂淺笑的說道:“醒來吧孩子,那個男人還需要你去解救。”
忽然的睜開了雙眼環顧四周,破廟之外打鬥的痕跡清晰可見而現在的我卻依靠在一棵樹旁。身旁的遊蛇均勻的呼吸著,我將她反了過來看見她背後所受的傷已經消失不見變回了原本的光潔的背鬆了一口氣。初陽如約而至紅日暈暈的掛在了我的頭頂:“東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