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支身孤影無人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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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將趙炎及何玉娟兩個人帶到了派出所後,稍加詢問就把他們關押進了市看守所。
按照張宏向派出所舉報的名單上是一個人,為什麼被抓捕時卻是兩個人呢,原來,這多出的一個人當中有一段曲折的故事。
多了這個人叫何玉娟,是都春強所邀人員趙炎的愛人,當張宏請趙炎前去赴宴時,她也隨著去了,所以她也粘了這個“光,”被“請”進了看守所。
何玉娟參與資本運作之前在河北省的秦始皇島市,從事西安量維科枝發展有限公司的產品銷售工作。
她愛人趙炎經都春強介紹先來到了白鶴市,經過一係列的考察學習他最終決定參與資本運作。
如果心細的人可以看到,趙炎把資本運作看明白後確定要參與,但這個參與的時間與他看明白的時間前後有十天的時間差,那這十天當時他幹什麼去了呢。
原來當時他對解資本運作進行了解,做出了準備參與的決定後,他並沒有立即參與。
他把電話打給了他的愛人何玉娟,當何玉娟接到趙炎的電話時,趙炎並沒有和她說是參與資本運作,而是對她使用了“善意的慌言”,說在白鶴市遇到一個更好的直銷業,讓她來進行考察,以便兩個人共同做出決定。
由於他們夫妻二人近幾年來始終是在搞直銷,何玉娟做量維做的很出色,己經是量維公司的一個代理商,她心裏不想把量維扔掉,更不願意再輕易地切入新行業。
所以接電話時何玉娟就問趙炎說:“你那裏是什麼事業?
這幾年我花費了很多的精力,剛把西安量維產品在秦皇島市的市場打開,這種產品效果好,價位底,客戶易於接受,便於市場的發展。
照我們現在的勢頭發展下去,我不說每年能拿百萬,但是每年拿幾十萬是不成問題的,我不願意再搞其它的,我不去。”
趙炎在電話中說:“玉娟,你不要問我這裏是什麼行業,你隻管來看看,如果是能行的話,收入可能比西安量維要多幾倍乃至十幾倍,你來看後要是行的話,就和我一起在這裏幹,不行的話我就和你一起回去,你看這樣行嗎?”
何玉娟聽到趙炎的一席話覺得也在理,於是就說:“你先別著急,讓我想想後再告訴你。”
何玉娟放下電話認真的思考趙炎打來的電話,她想自己與趙炎始終沒有正式固定的工作,連續的做了幾家的直銷,雖然沒有陪錢,但是也沒有掙到大錢。
現在做量維開局很好,要是堅持下去,結局肯定不錯,現在愛人遇到了新的機遇,如果不去吧,錯過機遇可能會落埋怨,去吧也不知是好是壞,想來想去,她考慮還是去實地看看,能行就留在那裏,不行的話就回來,也不會有什麼損失,想到此就給趙炎打電話,告知他準備前去看看。
何玉娟來到了白鶴後,立即在趙炎的帶領下進行實地考察,幾個回合過來,就做出了同意參與的決定。
當得知何玉娟同意參與此事後,趙炎想,愛人舍去了原來自己熟悉的事業,來這裏與自己共同參與資本運作,報名時應先把愛人的名子報上去,立帳戶也用愛人的名字,等到掙到錢時,把錢打到愛人的帳戶上她肯定會高興。
於是他就和何玉娟說:“玉娟,你同意參與資本運作是對我最大的支持,我內心非常感謝你,咱們報單時先報你的名字,等報第二個單時再寫我的名字,你看這樣好嗎?”
何玉娟聽到趙炎的話後深情的看了丈夫一眼,心想老公對自己真正是很疼愛,心裏感到甜甜的。
但在口裏卻說:“咱們兩個報誰的不一樣呢,不用分什麼你我。”
何玉娟嘴裏雖然那麼說,可是報名的手續都是趙炎辦理的,他用的是何玉娟的身份證報的單。
這樣一來,何玉娟就成為各符其實的參與者。
雖然是用的何玉娟的名字,可是實際工作的安排、運作,所有事項都是由趙炎來進行,他才是真正的參與者。
何玉娟看到丈夫安排的非常稱心,心裏非常高興,日常生活當中感到既開心又舒心。
這次趙炎夫婦同時被抓進看守所,是趙炎始料不及的,他感到非常著急、非常痛苦和內疚。
心裏裏想如果不是當初自己失主意,三番五次的讓愛人來這裏,她仍然在秦始皇做她的量維,肯定不會出這個事,也不用擔這種驚受這個怕了。
現在後悔也晚了,有什麼補救的辦法呢,想來想去他突然想到,自己現在把所有的事情都承擔過來,就說愛人臨時來這裏看望他來了,沒有參與資本運作,這不就把愛人解脫了嗎,想到此,覺得這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他偷偷地找了一塊紙。在上邊寫道:“玉娟,當他們提審你時,你就說是來到這裏時間不長,是來看我來了,沒有參與資本運作,千萬不要承認己經參與了資本運作。”開飯時,他趁機將紙條塞進了何玉娟的手中。
當警察提審問到何玉娟時,她一口咬定是從家中來看趙炎的,並沒有參與資本運作。
派出所反複的提審趙炎,他也一口咬定何玉娟並沒有參與資本運作。
為了慎重起見,派出所又電話詢問張宏,何玉娟是否參與了資本運作?由於平時開展工作時,這個團隊大多數都是趙炎出麵,他根本不認識何玉娟,更不知道她參與資本運作,所以張宏也隻好說:“以前沒有看到到她。”
最後派出所得出了何玉娟沒有參與資本運作的結論,所以第三天就把何玉娟釋放出來。
何玉娟懷著沉重地心情急匆匆地回到了住處,打開住處的房門一看,整個房間全部都被搜查了一遍。
屋內的所有東西、物品被翻的亂七八糟。
此刻何玉娟心裏到的,要先要看看她平時存錢的幾張銀行卡是否還都在。
於是她立即奔向保存銀行卡的地方。
結果一看,屋內所有的東西全部象用梳子梳了一遍,那裏還有沒被搜查的地方呢。銀行卡沒有逃出同樣的命運,全部被搜走了。
趙炎銀行卡由何玉娟保存,何玉娟剛從看守所出來時,心中還存有一份僥幸心理。
覺得自己存放銀行卡的地方,一般人是不容易察覺到的,隻要是銀行卡在,就能從銀行提出錢來,日常生活還會有些指望。
但此刻一看兩個存款卡全都沒有了。她的一線生活指望沒有了,立即感到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她披頭散發,形神憔瘁,急的忍不住傷心的大哭起來。
她隻所以嚎啕大哭,一是哭她的兩張卡,卡沒有了,她就身無分文,成為赤手空拳的窮光蛋,今後用什麼維持生活呢?
二是哭她的愛人還關在看守所裏不知後果如何。她想到自己與愛人辛辛苦苦地開展資本運作,卻落到這般地步,越想越傷心,越傷心越哭,一直哭的眼泡都紅腫起來。
她在屋內共存放著二張銀行卡。
她參與資本運作後,工作開展的非常的順利,隻用了7個月的時間就晉升到了高級經理的級別,從此以後,她每個月都領取幾十萬元錢的高級經理的工資,錢都存在一張卡上。
另外一張卡是她從事量維時所積累的心血,這些錢來的十分的不容易。
何玉娟與丈夫結婚後,由於丈夫的父親早己去世,他是靠母親一人扶養長大的,家中非常貧窮,結婚時經濟條件非常困難。
結婚後兩個人沒有正當的職業,平時生活也不富裕,從事直銷行業後,經過不斷的努力,生活中才略有積蓄。
參與資本運作升為高級經,有了連續幾個月的不錯的經濟收入,當有了這些錢時,她的心裏樂開了花,她曾經有過美好的憧憬,也曾有過宏偉的計劃,但現在一夜之間就什麼都沒有了,所有的計劃都化作為夢幻泡影。
現在丈夫被關進了看守所,自己的半生心血一夜之間全部灰飛煙滅。這意味著她現在是一貧如洗。
她一個弱女子,要麵臨著生活、麵臨著如何去看望愛人、麵臨著如何處理係統內各種事情,這些另人傷心的難題一個又一個的擺在她的麵前。
她不知如何是好,更主要的是她不知道,怎樣才能處理好這些難題,如何才能夠生活下去?
她越想越傷心,越想心越窄,越想越感到眼前沒有路,越想越感到心中沒有希望。
她心中認為,人活在世上,就是要生活在希望之中,有了希望生活才會有奔頭,有了希望生活才會有樂趣。
現在看不到希望了,就不會有任何樂趣,更沒有什麼奔頭,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不如一死了之。幹脆設法自盡算了。
如果是自己自盡了,眼睛裏什麼也看不到了,心裏也不會有任何事去想了,就會一了百了,什麼事也不用管了,所以她咬了咬牙,下定了一死了之的決心。
當她去搬一個倒在地下的橙子,準備上吊自盡時,看到橙子下麵壓著一個被揉的皺疤疤的信封。
此刻她的眼晴一亮,心想這個信封不是自己用來保存銀行卡的信封嗎?我的銀行卡還在嗎?
她立即把這個信封拿了起來,打開一看,裏麵的二張卡剩下了一張,這張卡是她原來從事量維時用過的卡,可能是警察在撿查時過於粗心,把這張卡漏掉了,她知道裏麵還存有7萬元錢,她看到有了卡,想到有了卡就可以取出錢,生活就會有保障,此時她打消了心中的灰色念頭,小心的把卡拿起存放起來。
她不知道這張卡裏是否還有錢,如果是有錢的話也不知道是否還能取出來?她決心拿著這張卡去銀行試試。
第二天上午,她拿著這張卡來到了銀行,結果毫不費力地就把所有的錢取了出來。有了這點錢何玉娟心裏膽壯起來。也就不想再去與死神做伴了。
就是在這天的上午,何玉娟聽說趙炎點位下麵的,幾個參與資本運作人的居住處,又受到了警察的搜查。
聽到這些的消息時,何玉娟心裏又再度緊張起來,她怕自己從銀行取出的錢再次被搜查出去,如果是那樣的話,她就什麼都沒有了,但是把錢放到那裏呢?
還存到銀行吧,一旦要是警察查出她的真實身份,或者是由於不慎暴露了自己的真實身份,肯定會查封她銀行的帳戶,這些錢看來存到銀行是非常不安全的了。
把錢放在屋裏吧,又怕再次對她居住房間進行二次搜查,怎麼想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存放地點。
怎麼辦呢?究竟怎麼辦才能把這些錢保存好呢?她心裏麵又沒有了主意,正當她心裏著急沒有主意時,有一個人前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