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九章不耐寂寞人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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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趙曉輝辦完了參與手續。
由於趙曉輝有著非凡的組織能力和非常強的工作能力,加之人脈非常豐富,一個月後,三條下線人員已經到位,下麵的點位非常快的發展到了第四層。
趙曉輝自己租了一個單元樓,他點位下麵的朋友,也同住在一個單元樓內。
由於是清一色的純爺們,又都是二、三十歲的年輕人,每天晚飯後沒事時,幾個人每天都坐在客廳內,天南海北的侃起大山來。
這些人當中從結婚時間長短看,有的已經結婚幾十年,有的結婚幾年,有的才結婚時間不長。最年輕的結婚才不到半年時間。
從年齡上看,最大的40多歲,其他幾個人二、三十歲。
這些人離開媳婦時間長了,不同程度都在想。
所以侃大山時內容十有八九都與女人有關。
這天晚上沒事時大家又聚在客廳,準備了幾瓶酒和花生米之類的小食品,喝起了閑酒。
喝到一半時,趙曉輝說,咱們今天喝酒時起個令子,每個人要說出以四為中心的內容,說出來的可不喝酒,說不出來時就要罰酒一杯,大家說好不好?其他幾個隨聲附和同意。
於是趙曉輝說:我先說的是——‘四大黑’,這四大黑是:
包文正、
黑驢聖,
屎克郞、
鑽炕洞。
這幾個都是黑的出奇,是不是四大黑?”
他的話音還沒有落,另外一個人搶著說:“好,你說四大黑,我說一個——‘四大紅’,這四大紅是:
廟裏的門、
接血的盆、
紅色的漆、
火燒的雲。”
大家看這是不是四大紅?紅的到位了吧?
接下來又一個人急忙搶著說:“好,我說一個——‘四大白’,這四大白是:
天上的雪,
地上的鵝、
河裏的冰
涼粉坨,”。
他的話音剛落,有個人就接著說:“真是四大白,你說的這個也不錯。”
接下來又有一個人說:“你們說了黑、白、紅,我給你們說一個——‘四大急’:
狼叼羊、
火上房、
孩子爬到井沿上,
媳婦娶到炕頭上
你們看這幾個是不是非常急的事?”
大家附和著說:“真是急呀,最後那個急,更是急死個人。”
大家不約而同的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又一個人接著說:“你們說的內容都是社會上流傳多年的了,我不再重複,我給你們說一個‘四大新鮮’吧,這 句話說完,他停了下來,眼睛看著大家笑。
大家看他不說,就追問他說:“你快說呀,賣什麼關子呀?”
他說:“我知道你們幾個年青人都想媳婦了,今天我說了怕你們招架不住。”
‘得了吧,我看你才想媳婦了呢,快說吧。”
“好吧,那我可說了,聽了之後誰也不要想媳婦。”
“新研製的電腦、
智能化的手機、
中央一台新聞、
經常更換的妻。
你們說說,我這個是不是四大新鮮?”
“哈哈!太新了,一天新換一個媳婦,你說那是什麼勁頭呀!能說不新鮮嗎?”
說到這裏,大家大哈哈笑起來。
又侃了一陣子,幾個人才分頭睡去。
趙曉輝晚上卻睡不著了。
他才結婚不到半年,小兩口甜甜密密,恩恩愛愛,從來沒有分開過,這次出來時間已經三個來月,今天晚上這幾個‘四’的內容,都和女人有關,引燃起他的欲望,這欲望來的非常猛,有些打熬不住。
他愛人叫孫雪梅,由於娘家經濟條件好,結婚後覺得自己的經濟條件比愛人的好,所以有時就對趙曉輝不太尊重。
而趙曉輝感到自己是一個大老爺們,經濟條件不如愛人的好,家庭處於陽衰陰盛的局麵,他不甘心長期生活在這種局麵之中,所以當聽到資本運作這個信息之後,就告別了孫雪梅,要出來混出個樣子才準備回去。
出來之後前幾天還沒啥,可時間一長就天天想媳婦。
孫雪梅在家中也想他,三天兩頭短信催他回去,但他咬了咬牙,堅持沒有回去,他在外邊飽償了想媳婦的滋味。
每天晚上睡覺時,他翻來覆去的總是睡不著覺,此時媳婦左一個想你,右一個想你的短信,與他訴說著衷腸。
他大學畢業後,參與經商,雖然掙到了些錢,但是用他自己的話來說,是‘黃鼠狼娶媳婦——小打小鬧。’
資本運作神密的運作方式吸引著他,來後兩個月,三條線人員已經齊全,引燃了他的無限興趣,內心中升起了當老總的欲望,雖然媳婦一再催他回去,他也確實離不開媳婦,心中也想回去,但是欲望使他選擇了後者,決心在這裏堅持幹下去,他想自己成功之後要給愛人一個驚喜。
每天晚上躺在床上後的9——10點鍾這個時間段,是他們小兩口‘熱線’最忙的時期,‘想你、真的好想你’是使用頻率最高的字眼,兩個人在交流中打發那難熬的時光。
這天下午,趙曉輝在屋裏呆著顯得悶的慌,於是就去街上閑逛,走到一處庭院的門口,看到一位年青女子站在門口來回走動。
她瀑布一般的長發,標準的瓜子臉,秀氣的杏仁眼,那穩重端莊的氣質,頗有“清水出芙蓉”之感。
她上身穿一件紅色上衣,緊束著腰帶,顯得那麼輕盈,那麼矯健,來回輕輕走動時簡直就像天邊飄來一朵紅雲。
看到趙曉輝時她對他莞爾一笑。
她笑起來的樣子非常動人,兩片薄薄的嘴唇在笑,長長的眼睛在笑,腮上兩個陷得很深的酒窩也在笑。
她笑完之後,看到他沒有其它反映,於是就向他招了招手,又大方地說:“大哥,請在我這裏玩會吧!”
聽到這突入其來的邀請,趙曉輝感到突然,正在猶豫時,這位女子走到他身邊,對他說:“大哥,不要假裝正經了,我看出你早著急了。”
這時這位女子用手抓住了他的手說:“走吧,不用拿捏了,玩會去吧。”邊說邊向屋內拉他。
趙曉輝離開愛人時間長了,內心中萌動著一種和女人接觸的渴望,此時和這個女人剛剛接觸的一瞬間,他就強烈地感到她身上散發出一種妙不可言的溫柔氣息。
趙曉輝看到她拉自己,就身不由己的同她來到屋內。
屋內一台電視,一個小茶幾,一張雙人床,床上擺放著一條雙人大被。
他問道:“請問你叫什麼名字”趙曉輝問道。
“不用打聽我的真名,你叫我翠翠好了。”這位女士回答說。
她站在他身邊,用雙手抶摩著他的臉,然後對他深情的一吻。
看到這樣美麗的女士親吻自己,此時趙曉輝感到渾身澡熱,欲火中燒。
從此,每天晚上這裏成了他另外一個愛巢。
趙曉輝覺得,這個女子,論長象,比自己的愛人漂亮,論床上的功夫,與自己愛人相比,也是天上地下。
他覺得與這樣的女人相遇,是前生有緣。
此時,他象把自己的愛人忘掉了一樣。
於是,就千方百計的討這個女人的喜歡。
第二天他給這個女人買了一身衣服。
第三天,他給這個女人買了一個鑽戒。
過了幾天他又給這個女人買了一條白金項鏈,
他覺得在她身上花多少錢都值。他也舍得這樣花。
他在她身上短短一個月的功夫,花去了十幾萬元。
身上的錢花光了,他有些後悔。
他自問自己,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總要給一個不相幹的‘雞’花錢?這樣作對嗎?
但是後悔歸後悔,花出去的錢,象波出去的水一樣,收不回來了。
趙曉輝身上帶的錢花光了,沒辦法就打電話向家中的愛人孫雪梅要。
第一次要時,第二天孫雪梅二話沒說就把錢打過來了。
可是,沒過幾天他又打電話向愛人要錢,孫雪梅第二天又把錢打過來了。
可是沒過幾天他又打電話要錢時,孫雪梅問他:“你在那裏都幹什麼呢,不三個月時間你前後向家中要了五十多萬元錢?”
“我這是開展工作需要,我也沒有亂花。”
“沒亂花你說說你這錢都幹什麼用了?”
“我說了,是開展工作用了,真沒有亂花呀!”
“我再信你一次,過幾天我把錢打過去,現在我手頭也沒有錢,等我回娘家和我爹說說吧。”
孫雪梅回到了娘家。
她把趙曉輝近期在外花錢情況和她娘家媽說了,請她媽幫助她分析是怎麼回事。
她媽媽問:“除了花錢之外,他其他方麵有變化嗎?”
“有,以前每天晚上我們兩個都是互相發短信,可是最近一、兩個月,晚上很少給我發短信,次數越來越少,就是打電話也說不幾句就把電話放下了”
她母親想了想說:“這樣吧,你回去之後再用發短信或打電話的方試試他,如果有異常的話,你去那裏實地看看是怎麼回事吧,他年輕,結婚沒有幾天,我估計他可能有外遇了,但是,我估計的也不一定準,你一定不要著急,要沉住氣,”娘家媽和女兒說。
聽到媽媽的分析,孫雪梅心裏又氣又急,想到母親告訴的話,她強壓下心中的氣,決定試試看。
趙曉輝的嫖娼的事,不幾天就反映到了田玉倫的耳朵裏,田玉倫立即和都春強說了。
都春強聽到這個消息琢磨了一會說:“這個人剛來這裏,很有能力,而且他的這條線發展的比較快,俗話說勸賭不勸嫖,勸嫖兩無交,他花的是他自己的錢,也不是咱們的錢,咱們不能急於管這類事,過於著急的管他,可能會影響業績。
如果咱們冒然的管這個事,他還會不高興,說咱們多此一舉,咱們把人得罪了,工作還受影響,這樣化不來。
年輕人離不開媳婦,也有情可原,這時的社會就興這個。
我看咱們找省事的幹,現在先不要管這類閑事,過一段時間,遇到合適機會,咱們個別的和他說說得了。”
田玉倫聽都春強的意見現在不管這類事,也就沒有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