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七章預想刹車思冼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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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仲雲的決心雖然下定了,但是她回憶著與都春強在白鶴生活的美好時光,對他又有幾份眷戀,有幾份割舍不斷的情絲。
有時想走,有時又不想走,心中充滿了矛盾。
於是晚飯後她挽著都春強的胳膊說:“走,咱們今天不在屋內呆著,到南湖公園玩玩去。”
都春強說:“今天怎麼啦,非要去南湖公園?”
“問啥呀?讓你走就走吧!”趙仲雲嬌柔的和他說。
此時是夕陽無限好,隻是盡黃昏,大地塗金,晚霞正紅。
南湖公園的湖岸邊一排排芭焦樹在晚霞的輝映中顯得柔情似水。芭焦葉反射出道道紅紅的霞光,一縷縷光茫隻射人眼。
傍晚的霞光幾乎把人的內心都染紅了。
“南湖真是風光明媚呀!”趙仲雲邊仰望著高大的耶樹梢邊說道。
都春強沒有回答她的話語,看到她的樣子,就牽著她的手繼續向前慢慢走去。
兩個人邊觀看南湖的風景邊順著曲曲彎彎的長廊向前行進,再往前走,長著青苔的古老的五輪塔映在夕陽的光輝下放出微紅的光來。
趙仲雲拿起了一片樹葉,貼在嘴上。
響起了尖銳的笛聲,沁人心肺的金屬聲音。
兩個人慢慢地穿過了一片樹林,隻見前麵低而和緩的山丘斜麵,猶如一個洞穴展現在麵前,草的顏色使人感到陰冷。
再向前走又是一片小樹林。
“我小的時候和小夥子們一起在這種密林中玩過。那時候林子不大,但由於我的年齡小,我卻感到林海茫茫,不敢獨自一個人停留在那裏。
有一次不知什麼時候其他人都走光了,隻剩下我一個人在那裏,當時那種無法形容的淒涼心情至今難忘,看到了這樣的林子總是勾起我孤單單地迷失在樹林中的回憶,淒涼極了。”趙仲雲邊走邊說邊沉侵在兒時的回憶裏。
趙仲雲看到都春強沒有說話。
於是就語重心長地接著說:“和你在這個南湖裏玩了好幾次了,這可能是最後一次了。”
“你說什麼?”都春強聽到她說的那句話時,好象是被針剌了一下!立即反問道。
“我說這可能是咱們在這裏遊玩最後一次了。”趙仲雲倚靠在一棵樹幹上,兩眼不看都春強,而是透過樹葉邊看天空邊說。
“為什麼?”都春強又問道。
“我前幾天去算卦了,那位老先生的給我寫了一首‘金錢歌’。”
“你去算卦我怎麼不知道呀!”
“我們兩個人一塊去的,怕你不讓去所以沒有和你說。”
“我從來不信那玩藝,把那首歌拿來我也欣賞一下算命先生的傑作。”
趙仲雲把‘金錢歌’遞了過去。
都春強看了看說:“這種東西最好不要信,他們要是算的準了就不會天天在那裏擺地攤了,早發財了。”
“我覺得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算卦這個事是信其則有,不信其則無。
其實我這個人並不相信求神問卦,隻所以去算卦也是一時的興趣。
雖然對算卦的結果並不相信,但是對他紙上寫的那些內容我還是比較欣賞的。
你仔細琢磨起來,他那張紙上說的不無道理,他告訴我們所得到的錢不怕多,但是必須取之有道,你細思考那張紙上寫的最後六句話:
“室內有玉謂之寶,
室內存火謂之災;
求財共有兩條路,
一正一邪兩分開,
正道求財寶自進,
邪道斂財災自來。”
這幾句話的內函我看也不是沒有根據。我覺得這個老先生對金錢的內函,及掙錢原則的認識還是比較到位的,道理說的也比較透徹,其中的認識咱們可以借鑒,對我們如何作人如何掙錢可能也會有幫助。”
趙仲雲接著說:“算卦是一回事,我今天夜間睡覺時作了一個夢,很不好。”
都春強問:“夢到什麼啦?”
”夢見咱們兩個掉落到一個深淵裏爬不上來了,我大喊救命時驚醒了,知道是作惡夢了。
我總覺得這個夢不是好兆頭,所以我不想在這裏呆了,我想回去,想回家去過消消停停日子,遠離提心吊膽的心情,遠離各種紛爭事端,遠離各種意外事故,我不願意坐在這‘火’字上,我怕那一天‘火’字變成“災”字,那時可就慘了。所以我的決心已下,要盡快的離開這裏。”
“你呀,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把做夢當成真的,這是和自己開不負責任的玩笑,是自己嚇唬自己。”都春強靠近了她的身體兩眼看著她笑著說。
“我不是自己嚇唬自己,前幾天咱們兩個議論完之後,我本來已安下了心來,可是這幾天咱們團隊連續的出了好幾個事,看到這幾個事的出現,雖然是偶然出現的,但是應看到它出現的必然性。
細分析這些事的出現有其內在的關聯性,我想到咱們團隊以後可能還會出現其他事,這些事真煩人呀!總是讓人感到鬧心,所以這幾天我的心情非常的煩燥,今天夜裏做了這個夢之後,我的第六感觀在告訴我,資本運作這個事業的結局不會好。現在出的可能是小事,大事還耗子拉木杴——大頭在後尾呢,所以我下定了立即離開這裏的決心。”
聽到趙仲雲堅決要回去,都春強心中真急了,但他又怕是沒聽準這句話於是就大聲說:“你再說一遍,我剛沒有聽準你說的話是什麼?”
“我準備立即回老家去,我真怕這裏今後出事,現在撤腿還不晚,等出了大事一丟麵子,二失錢財,到那時再說走黃瓜菜都涼了,說什麼都晚了。”
都春強聽到趙仲雲要走,這完全出乎他的預料之外,他又問趙仲雲第二遍,聽到趙仲雲確實要回家的消息後真急了。
他著急地大聲說:“哎呀,你要走我怎麼辦呢!你真要把我一個人放到這裏不管了?你真要自己回家了?”
趙仲雲心裏早已經料定都春強不同意她走,現在看到他聽到自己要走的消息確實急的了不得,確確實實地不同意她走,心裏犯起了思量,直要馬上走,兩個人的感情很深,這份感情自己確實也一時割舍不下。
但是感情是感情,事業是事業,以前認為這個事業有把握時,可以讓自己的感情服從於事業。
現在情況不同了,自己絕對不能再稀裏糊塗的在這裏呆下去,必須要十分理智的處理好這個問題。現在處理這個問題的原則和從前一樣,看到這個事業把握性不大時,感情就不能服從這個事業了,不能等到出問題時,再準備吃後悔藥,真到了那個地步時對誰都交待不了,現在早走早主動,這個決心不能有絲毫的動搖。
趙仲雲心裏想,我的決心已經下定,不能再更改了,但是如果和都春強說的太強硬時可能他在感情上接受不了,所以,口氣不能太硬,而是要說的宛轉些,使他在感情上能夠接受。
於是就說:“是的,我這回決心已經不可更改,但不是永遠不可更改,人並不是一成不變的。
我現在有了這個打算,過一段時間可能會改變自己的主意再回來,我並不是想永遠離開你,從此再不理你。
而是準備回到家中呆些日子,想回來時可以再返回來看你,也可以陪你玩幾天,你如果打算在這裏繼續開展資本運作,你就在這裏堅持,我準備先回去了。”
都春強聽到趙仲雲回家決心已經不可更改,他心中想,不管用什麼辦法都必須把她留下來,絕對不能讓她走。
她如果真走了,不但自己的日常生活沒有著落,就是正在進行的資本運作也可能會半途而廢,如果是那樣的話自己的損失可就大了。
但看到她現在的心情,要是過於強硬的挽留可能會產生相反的效果。
所以現在不能急,也不能硬來,相反要采取欲擒故縱的方法,表麵同意她的意見,然後回頭再想留住她的辦法。
想到這裏都春強說:“看來你的決心已經下定,沒有更改的餘地了。你怕繼續留下來從事資本運作出現各種問題,這一點也不無道理。
所以考慮你的意見時,我也不能太自私,不能考慮問題時隻想到自己,而不想到別人,所以,我隻能忍痛同意你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