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章枉動情財兩頭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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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衛國雖與何敏惠分開了,但是他畢竟與何敏惠戀愛過一回,兩個人也有一定的感情,生活中的各種愛戀鏡頭,時不時的在腦海中浮現出來,他想到她的一雙多情的目光,想到她對他的縷縷柔情,想到她對他無限的愛戀,此時他真是後悔萬分。
雖然何敏惠的父親向他轉達了她的意見,但是他仍然希望事情出現轉機,於是就又拿起手機給何敏惠打電話,準備向她承認錯誤,爭取重歸於好,誰知打了何惠敏的電話後回答說是空號,他知道何敏惠己將手機換了號,與他徹底白白了。
李衛國躺在床上思前想後,這趟白鶴之行,越想越感到窩囊,,他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自己參與了資金本運作,不但沒有掙到一分錢,相反白搭了六、七萬元錢,而且連戀人都搭進去啦,說句白話這叫人財兩空。
這兩個損失無疑是人生最寶貴的損失,如果是當初自己不去白鶴,永遠也不會出現這個結果,他認為,隻所以出現了這個結果,根源都是因為肖玉林所造成的。
俗語說打酒的向提酒壺的要錢,他追根塑源把所有的怨恨都集中在肖玉林身上。
李衛國一個人在屋子裏走來走去,不停的走動著,腳步緩慢又沉重。
他反複地思考著,心中湧動起沉重的波瀾,心中想自己是大學畢業生,也是五尺高的男子漢,剛到社會上路還沒有走,卻跌了一個大跟頭。
不但8萬多元錢扔出去象打了水漂,而且把自己心愛的人也失去了。
做為男子漢大丈夫絕對不能忍受這份窩囊氣,一定要想辦法出出這口惡氣。
這個氣怎麼出呢?
他曾想到去法院控告肖玉林違法開展傳銷活動,但是一想,如果是控告了,追究起事情的來龍去脈,何敏惠也會受到牽連,畢竟自己與她相愛一場,不能幹那種無情無意的事。
想來想去他想到自己有一位鐵杆朋友,平時愛打抱不平,不如和他訴說一下心中的苦悶,看看他是否有辦法。
他的那位朋友叫馮亞利,今年二十五歲,長的膀大腰圓,性格直率,為人處事愛抱打不平,是個一說話三瞪眼的主。李衛國電話與他聯係後,約他來到了家中,將去白鶴的前後始末講給他聽。
由於馮亞利與李衛國平時的關係特“鐵”,他越聽越感到不耐煩,越聽心中越火,越聽越替李衛國感到不平,當李衛國說到了事情的一半時,馮亞利就攔住了他的話題。
“李哥,這個小子不仁,就不能怪咱們不義,咱們哥們不能白吃這個虧,我這裏有一個辦法,準能治住他。”
“什麼辦法你快說說。”李衛國說。
“咱們再去那裏一趟,不去他住的那個城裏,找個與他住地鄰近的地方住下。
你把他的手機號給我,我打電話和他聯係,就說是山東省的老鄉,想要參與他們的資本運作,沒有熟人想投靠他來當介紹人,讓他來車接咱們。
他來後咱們把他軟禁起來,把錢向外一要,這個事不就完了嗎,至於你的那個對象,是另一個事以後再說。”
馮亞利邊說邊比劃,越說越有勁。
聽到馮亞利的主意,李衛國低頭仔細琢磨一番覺得可行,高興地拍了拍馮亞利的肩膀說:“老弟你還真有好主意,這個事就這麼定,你何時有時間與我去那裏呢?”
馮亞利說:“你說啥時走咱就啥時走。”
“咱們後天走行不。”李衛國問。
“行,你明天把機票準備好,告訴我。”馮亞利說。
兩天後他們兩個乘飛機來到了與白鶴相鄰的一個縣城。
安排好住處後,馮亞利說:“我給他打個電話。”
“喂,請問你是肖玉林嗎?”
對方回答說:“是呀,你是那位?”
“我是山東省的一個老鄉。”
“你有什麼事找我?”
“情況是這樣,聽說這裏有一種新事務叫資本運作,說是來錢很快,所以我來這裏了解考察這個事情,但一個是不知你們現在住在那裏?二是不知道這個事業的具體真實內容,又找不到熟人,有人和我介紹說你在這裏,所以我打電話與你聯係,想請你費心幫這個忙。”
“請問你是山東省什麼地方的,什麼時間來到的?”
“我是山東省威海市的,是昨天來到的?”
“你們現在住在什麼地方?”
“我們住在來遠縣的一個旅館。”
肖玉林聽說山東省來人找他了解資本運作情況,心裏非常高興。
想到新來的人如果是做好工作參與進來,一來多了個老鄉,多了個近人,二來能擴大自己的隊伍。這樣的好事何樂而不為呢!
於是就在電話中說:“我住的地方離你們住的地方並不太遠,不超過一百裏路,我開車去你們那裏,一個多小時就到,你們在旅館裏等我就可以了。”
肖玉林放下了電話,立即就開車向來遠縣方向開去,一個小時後,他來到了縣城,打電話問清了所住旅館的位置,直奔旅館而去。
肖玉林進入了旅館,停下了車,看到有一個大個子在院內站著就問:“請問你是山東省威海來的人嗎?”
大個子回答:“是,我就是山東省威海來的,屋裏請。”
肖玉林進到屋內猛然間看到李衛國也在,他心中感到一楞!
感覺得這個人的來頭不善,可能是另有內情。
但是他表麵上並沒有表現出來。
他不露聲色地說:“哎呀!衛國好幾天看不到你了,你怎麼現在這裏。”
邊說話邊伸手準備與李衛國握手,誰知李衛國根本就不理這個茬,滿臉陰雲密布寫滿了官司。
肖玉林一看空氣不對,伸出的手尷尬地拿了回來。
轉身坐在椅子上,順手把開車的鑰匙滿不在乎地放到了桌子上,然後問馮亞利說:“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呀?”
馮亞利怒目橫眉地說:“怎麼回事你自己清楚!”邊說邊氣衝衝地搶前一步把桌子上放的汽車鑰匙拿到了手裏。
這時馮亞利說:“我問你,前些日子是不是你讓我李大哥到你那裏了?”
肖玉林說:“是呀,不錯,是我讓他去的。”
“那我問你,去時是怎麼說的?”馮亞利問。
肖玉林說:“去時我說是讓他們來看看房地產工作。”
馮亞利接著問:“那麼到了那裏你們是開發房地產嗎?”
肖玉林說:“不是。”
馮亞利緊接著又問:“沒開展房地產為啥說是搞房地產,你們沒搞房地產又讓他幹什麼來呀?”
肖玉林說:“沒搞房地產讓他們考察資本運作來。以後他自原參與的,當時他與他的未婚妻一起商量參與的,他的未婚妻現在還在那裏。”
“你讓他來時說是搞房地產,但實際上沒有搞房地產,讓他參與資本運作,你是不是把他騙到那裏去的?參與了資金本運作,讓他花了錢,而且又賠了錢,你應負什麼責任?”馮亞利步步緊逼肖玉林。
肖玉林說:“那個事幹不幹決定權不在於我,而是在他自己手裏。我雖然是沒有說實話,但是考察時全靠他自己,他愛人現在還在那裏,而且幹的很好,掙了很多錢,總是表達感謝我的意思。這又怎麼說呢?難道他賠錢還要讓我來還嗎?”
“對!就是要你還,你是把他騙到那裏去的,這種方法是非法的,他在那裏總共賠了8萬元錢,今天就是向你要錢,你必需一分不少的把錢還給他,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肖玉林看到李衛國見了自己的麵後的表現,又聽到馮亞利的口氣相當的強硬,知道來者是有備而來。
雖然內心裏覺得事情棘手,心中也很著急,但表麵上仍象往常那樣樂哈哈的。
他不緊不慢的說;“這個事好說,不用著急,我看這樣,你們說要錢我可以給,也可以不給,給有給的理由,不給有不給的理由。要給現在我身上也沒有帶錢。
李衛國的幾萬元錢也不是什麼大事,不如我們幾個人現在坐上車一起去白鶴,他花了多少錢,我給你帶多少錢不就行了嗎?”
馮亞利說:“你不要給我耍滑頭,你想再次耍手段,把我們騙到那時去,門也沒有,我們根本不會和你去那裏,這個錢隻能在這裏給,你那裏也不能去,你有電話,有多少錢調不來呀!”
肖玉林看看天己經到了晚上七點多鍾,於是就說:“事就是這個事,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有事在,我肖玉林不會不認帳,咱們都是山東人,今天在這萬裏之外相遇,說明咱們之間有緣,俗語說和氣生財,有事好商量,現在天己不早了,咱們去外邊吃點飯,然後再說下一步的事怎樣。”
馮亞利說:“得了吧,肖玉林,你不要耍鬼把戲,今天你拿不出錢來不要想出這個屋。你吃的飯我己經給你買了,你用手機聯係,讓你的朋友把錢送來咱們沒事,送不來錢想走門也沒有!”
隨後馮亞利順手從腰中掏出了一把彈簧刀,在肖玉林麵前晃了晃。又把肖玉林奔馳車的鑰匙拿在手中晃了晃說:“不拿錢這個不用想拿走,明白嗎?”
肖玉林一看這個陣勢,知道來硬的根本不行,於是仍然樂哈哈地沒事一樣說:“兩位老弟,這個事你們要給我時間,一個是要容我考慮一下,另一個是要讓我與同事聯係一下錢,沒錢辦不了事,你說行嗎?”
馮亞利把手一擺說:“好,就這樣明天聽你的話,可有一樣,你不能離開這間屋,如果是離開了別說我不客氣。”
第二天早飯後,馮亞利又問肖玉林說:“怎麼樣?何時能把錢拿來?”
肖玉林說:“你把我軟禁在此,我上那裏去弄錢去呀,要錢你也得讓我有個途徑和過程吧,我不能憑空把錢給你弄來吧!”
馮亞利是個急性子人,聽肖玉林說的一席話,火氣騰的就上來了。
口裏說:“你他媽的少給我來這一套。”話到手到,話還沒有落音,上去就是一拳,打向了肖玉林的麵部,肖玉林沒有防備,這一拳打在鼻梁骨上,當即打的鮮血隻流。
這時肖玉林就大喊:“哎呀!打死人了!”
這一喊不要緊,旅館的服務員聽到有人打架,就立即來人把他們勸住,並進行報警,不到幾分鍾派出所的民警來到了旅館,看到肖玉林滿麵是血,立即送他到醫院進行檢查包紮。
然後把打人的馮亞利和李衛國帶到了派出所。
下午,肖玉林在醫院檢查和治療完畢,經醫生檢查,係鼻梁骨骨折,定為輕傷。
派出所對他們三個人分別進行了詢問,對事件全過程進行了調查。
經過調查派出所認為:李衛國馮亞利兩個人為了索要錢財,將肖玉林非法扣留在旅館內,前後長達二十五個小時,己構成了非法拘禁罪,馮亞利將肖玉林鼻梁骨打成骨折,己構成輕傷害,鑒於以上兩點己觸犯了法律,所以來遠縣公安局決定將案件移交縣檢察院辦理。
來遠縣縣檢察院經過審查,認定馮亞利、李衛國所犯的非法拘禁罪和傷害罪,事實清楚,證據充分,依據法律決定移送人民法院進行審理。
來遠縣人民法院對此案進行了審理後認為,李衛國誤入傳銷陷阱,被騙、79800元錢後,沒有運用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而是采用拘禁和歐打的方式解決是違法的。
來遠縣人民法院經審理,按非法拘禁罪判處馮亞利、有期徒刑一年,緩刑一年,判處李衛國有期徒刑半年,緩刑一年。
馮亞利和李衛國被判刑完全出乎他們自己的預料之外,也出於都春強和趙炎的預料之外,這件事象一塊石頭扔進了水中一樣,在都春強的團隊內再次引發出了層層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