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瓶邪七夕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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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一早,吳邪從睡夢中迷迷糊糊的醒來,睡眼惺忪的看向床頭的鬧鍾,指針剛好指向8點。正想著縮回去眯一會,卻感受到身後的人清淺的呼吸和溫熱的體溫。。
回過頭去,看到身後的人正睡得安穩。有細碎的陽光透過窗縫灑在那人的臉上,鍍上一層金輝,使得平日冷硬的臉上多了許些柔和。。
吳邪就這麼盯著這張臉,睡意全無。沐驀然間卻對上一雙沉寂如水般淡然的雙眼,吳邪愣了愣。“你醒了?”一如既往般清冷的嗓音中此時卻多了幾分寵溺。“小`小哥,你什麼時候醒的?”吳邪頓時有些手足無措,臉也漲紅起來。“剛剛。”張起靈盯了吳邪幾秒鍾後,緩緩回答。靠!那小爺我像個花癡一樣盯著他的樣子他豈不是全知道,這個挨千刀的悶油瓶,醒了還給小爺我裝睡···吳邪內心默默吐槽。。
吃早餐的時候,吳邪看著對麵一言不發咀嚼著麵包的悶油瓶,無意中瞟向了牆邊的日曆,接著,表情一怔,8月2日!這麼快就七夕了啊```對麵的張起靈似是發現了吳邪的不妥,抬起頭來,眼中露出一絲疑惑,“怎麼了?”“沒`沒什麼。”吳邪胡亂答應著,心思卻飄向了別處。
七夕呐,像悶油瓶這樣又悶又沒常識又無趣的人,大概都不會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意吧!沒來由的,心裏一陣失落,接著便在內心深處給了自己一大耳光,吳邪你一大老爺們別跟個娘們兒似地矯情成不成。。
就這麼胡亂吃了早餐,出門後吳邪開著他那輛小金杯載著悶油瓶去鋪子裏,半路上卻接到王盟的電話,那小子點頭哈腰地說要陪女朋友,希望老板準一天假雲雲···末了還加了句老板你和小哥也七夕快樂哈!。
吳邪不耐煩的準了他的假,掛斷電話後,把目光轉向張起靈,“小哥,今天王盟有事請假,要不咱們也別去鋪子了,到哪逛逛去。”張起靈淡淡的看了吳邪一眼,說道“隨你。”
吳邪左想右想也沒能想出個好地方,於是最後還是把那小金杯停在了西湖邊上。二月份的西湖,已顯露出幾分嬌媚,花木的嫩枝剛冒了芽,初春的氣息彌漫在空氣當中,不由讓人的心情也多了幾分愉悅。。
許是因為節日的關係,今日的西湖,來往遊客要多於往常,且大多是成對出現。吳邪神思恍惚的看著周圍人群,忽的一雙略有些涼意的手輕輕牽住了他。回頭,看到的是一臉淡然的張起靈。吳邪感到臉頰有些發燙,一麵暗罵自己沒出息,一麵卻感受著內心深處傳來的陣陣暖流。
就這樣任由悶油瓶牽著手,靜靜走在西湖邊的林蔭道下,無視周圍人的目光。湖麵有風微微吹過柳條的枝擺,陽光甚好,無邪忽然就想像這樣一直走下去。。
西湖很大,走了半響,吳邪便有些累了。張起靈似是察覺到吳邪的疲倦,偏頭看了他一眼,說道“休息會吧!”誤寫一遍暗罵自己丟臉,閑的太久體力變差,一邊跟著悶油瓶在湖邊的石椅上坐下。
看著麵前波光粼粼的湖水,微風吹過,碧波輕蕩。初春的西湖不同於夏季荷花開遍的豔麗,亦不同於冬日的蕭索,別有一番清冷風味,卻又不失溫柔,就如同···身邊的人一樣。吳邪不由得想起蘇軾所說,“欲將西湖比西子,淡妝難濃抹總相宜。”看著身邊正閉目養神的悶油瓶那冷峻的側臉,想象著這隻瓶子‘淡妝濃抹’的樣子,竟“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張起靈睜開眼,淡淡的看著他,“怎麼了”吳邪連忙擺手,“沒`沒什麼。”心想著要悶油瓶知道了還了得。。
不知過了多久,吳邪的眼皮漸漸開始打架,昨夜折騰得太晚,吳邪在不知何時竟沉沉睡去。
吳邪醒過來之時,發現自己正靠在悶油瓶懷裏,身上蓋著的正是悶油瓶的外套。不由有些手忙腳亂,“唉!小哥,我睡了多久?你怎麼不叫我一聲?”張起靈隻是輕輕搖了搖頭,說道“醒了就走吧。”。
吃過晚飯,從樓外樓出來時,天色已變得昏暗。一陣涼風吹過,吳邪緊了緊外套,身體卻被一隻柔軟而又溫暖的手臂攬過,吳邪有些不好意思,輕輕推了推,“小哥,這是在街上···”張起靈隻是淡淡道,“沒關係。”感受著身旁傳來的溫度,便也任由他去了。。
和悶油瓶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忽然,有一小小的身影竄到兩人麵前,“先生先生,給哥哥買朵花吧,很便宜的。”是一個紮著雙馬尾的小姑娘,捧著大把玫瑰,大大的眼中閃的某種名為期待的光芒。。
吳邪扶額,暗罵生活真TM狗血無處不在,敢情遇上這擋子事了。想拒絕吧,又不好意思,隻得扭頭看向身旁的悶油瓶。隻見悶油瓶靜默半響,就在吳邪以為他要繞道走人的時候,卻見他蹲下身來,盯著對麵的小姑娘,輕啟薄唇“我全要了。”。
啥?啥啥?看他說著便要掏錢,吳邪忙按住他正動作的手。這敗家的悶油瓶子,不知道七夕的玫瑰貴得多坑爹!小爺的錢是這的花的麼···吳邪連忙擺手“那個,小妹妹,別聽他瞎說,我們隻要一朵,一朵就夠了。“。
付過了錢,一手拿著玫瑰的無邪一臉別扭的牽著悶油瓶離開,竟有幾分倉皇而逃的意味。開玩笑,小爺可是頭一次讓一大男人給送玫瑰,傳出去還有臉見人麼!。
他們不知的是,身後的小姑娘望著兩人的身影逐漸遠去之後,無奈的歎了口氣,唉!人妻受。
回至家中,吳邪鎖完門轉身,卻見張起靈站在自己身後,而自己的懷中多出一件東西。細看,是一個檀木製的盒子,雕刻精美。“小哥,這是?”吳邪有些疑惑的看向張起靈。“打開看看。”不知是不是錯覺,吳邪覺得悶油瓶一向清冷的嗓音中竟帶上了幾分溫柔。。
打開盒子,乳白色的玉佩在柔和的燈光下泛出溫潤的光澤,一看便知道是上等的羊脂玉,隻是究竟是從哪個鬥裏倒騰出來的就不得而知了···正胡思亂想著,無邪感到一個溫軟的身體輕擁住了自己,耳畔傳來溫熱的吐息,輕聲呢喃“吳邪,七夕快樂。”吳邪從耳朵到臉“刷”的一下便紅了。靠!那小爺我今天的反常他豈不全看在眼裏···“唉?不對啊,小哥你怎麼知道的?”張起靈維持著一貫的言簡意駭,“胖子說的。”吳邪磨牙,又是你個死胖子,也不知道給小爺我打聲招呼。“小哥,你···唔···別···唔···”未說完的話被溫熱的吻堵進了嘴裏。
吳邪被吻得暈暈乎乎,感受著身邊人傳來越來越炙熱的溫度,腦海中隻剩下一個想法,靠,你個挨千刀的悶油瓶,明兒一早小爺若再起不來我就給你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