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 冬季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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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事業的成功,邵要的包容,肖謹言的脾氣越加的霸道,包括在公司,無人能違背他的意願。
    霸道的人,在各方麵都比較霸道,包括兩人的床|第之間。
    才經人事的邵要不習慣異物感的侵|入,有次呼了幾聲疼,被肖謹言唬著臉吼說:“不許叫,叫什麼?我也很疼。”
    吼雖說也吼,動作到底是和緩了不少,事畢,肖謹言看到邵要幽怨的眼神,加好似含了泡眼淚的雙眼,就再霸氣不下去,服幾句軟,作幾個小,日子也就這麼過了下去。
    眼看元旦一過,春節即將不遠,在邵要他們放了寒假之後,肖謹言大包大包禮物加新電器及衣物之類的東西往車箱裏裝,攜了邵要回老家,見見他的父母。
    村裏人老實巴交,又感念著肖父母的恩情,兩位老人見了肖謹言實在客氣且拘謹得不成個樣子,即便是早已被人伺候慣了的肖大少在看到一對滿麵皺紋比實際年齡更顯得蒼老的夫妻,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又是彎腰又是含笑的也實在有些不太好意思。
    原來,看二老的主要目的無其他,在飯桌上,肖謹言坐直了身子態度誠肯道:“因為我媽媽現在行動不太方便,又想念小要得很,望您二老能答應我帶著邵要去B市與家人過個年。”
    “誒?”還沒反應過來的邵要執著筷子愣半晌。
    卻聽肖謹言又接道:“當然,我也知道二老隻有這麼一個兒子,在春節裏也想一家人團聚,我保證初三那天就給您帶回來,且,不會年年都提這麼過分的要求,拜托了。”
    老夫妻二人誠惶誠恐,怕自已的不語讓恩人家公子誤會,忙擺了手,隻道:“小要能得肖先生肖太太喜歡,實在是他的福氣,我們老兩口感激還來不及,隻要不嫌給你們添麻煩,過了大年回來也要得的,畢竟這麼遠的的路程,怕是火車來回都要坐好幾天,不著急,你們去慢慢玩,不著急。”
    聽到這個回答,肖謹言美滋滋的道了謝。
    飯後,邵要幫著媽媽收拾桌子,爸爸早領著肖謹言去堂屋裏看著電視。
    洗碗的時候,媽媽感慨道:“這一家子真是好人,小要以後長大了出息了,不要忘了人家的恩情。”
    正清洗著碗的邵要突然停了手上的動作,久久才重重點了頭,應了聲。
    “隻是,這天大的恩情隻怕我們來世做牛做馬都報不完了。”
    “媽!”
    “我就是說說,看人家對你這麼好,我這心裏又高興又總覺得不踏實。”
    這種無力感,邵要懂得。
    望向外麵黑漆漆的夜,再看了眼客廳,父親臉上一個勁討好的樣子讓他心裏突的一動。
    在農村裏沒那麼多講究,本來房屋也不多,那晚,肖謹言被安排給了邵要一個屋子,兩人一起擠進被窩的時候,肖謹言總想動手動腳,都被邵要伸手摁住了。
    “怎麼了?”肖謹言麵露不悅。
    邵要紅了麵皮輕聲道:“在家裏,別……”
    肖謹言盯著邵要麵露的祈求神色,終是無趣的躺回了自個兒的原位,半天不吭氣兒。
    “你生氣了?”
    伸手戳戳他的背,肖謹言還不語。
    邵要像是用了許久來下決心咬了咬唇,擠身過去他耳邊低語道:“隻要過了這兩天,回去,我隨你怎麼……做。”
    聽到這個答案的肖謹言,立馬就回了身問道:“你當真?”
    “當……當真。”
    這才重新緩了神色的肖謹言,臉上勾出一抹邪邪的笑,害得邵要莫名的抖了一抖。
    “你別後悔。”拉了厚厚的被子給兩人齊齊蓋上。
    聽到你這麼說,我就後悔了呢,隻是這話,邵要不敢說。
    那個冬天尤為的冷,本不容多見的雪也來得格外的早,清晨起床,呼吸著山裏的空氣,遠山染了皚皚白雪,美得壯觀,比城市裏看得遠多了。
    肖謹言圍了邵要媽媽遞給他的新圍巾,與邵要一起站在山頂上望遠。
    “若是能和心愛之人在這裏了此一生,也未償不是一件好事,拋卻了許多的功名利祿,人不照樣過一輩子,真不知道還要去努力做什麼。”
    邵要看了肖謹言一眼輕嗬幾聲道:“這就是,山裏的人想出去,城裏的人想進來。”
    “這句話怎麼這麼耳熟?”
    “就是圍城呀”
    望進一雙澄澈且帶有笑意的眼,肖謹言卻發覺自已怎麼都笑不出來,身體裏有股子焦躁和不安在四處竄動,他低沉了目光,伸手撈過眼前的人用圍巾擋了,吻在他唇上,涼涼的,緩了心裏的躁。
    還準備加深這個吻,卻不防被人推了一把,抬眼一看,邵要急紅了一張臉,吱吱唔唔半天,像是做賊心虛似的轉著腦袋四處查探。
    “真沒情趣。”
    “你你怎麼這樣,萬一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該怎辦怎辦”始作俑者還陰沉了一張臉,鬱悶之極的模樣,見那人還在四處打望,肖謹言無奈道:“你放心,我都看了的,沒人。”
    像是的確看到四下無人,邵要這才長長吐出口氣,向旁挪了幾步,再不近他身。
    才按捺住的火氣噌的又上了來,“你怎麼不隔我幾米遠去?我是傳染源麼?”
    “肖哥哥……”
    “你別說了,我什麼都懂。”像是為了泄氣般,肖謹言轉身就走之跡,踢開了路邊的石塊,沒走幾步,他回頭問了句什麼,聲音極輕,一陣風刮來,邵要見他一臉陣重,忙跑幾步湊近他問:“你剛才說了什麼?”
    冰冷的視線,陰沉的臉色,黑鬱的氣壓,肖謹言沉默看了他幾秒,賭氣似的再次轉身就走,“沒什麼”他說。
    回城的那天,兩人一路無話,主要是頭天晚上一睡著就被肖謹言搖醒,說著頭不對嘴的話,竟是一夜無眠,邵要正抓緊了時間補瞌睡,可憐了肖謹言還得開車,真真自作自受。
    像是氣不過,又像是心血來潮,肖謹言把車開進一個休息站,就那麼對著睡夢中的人兒吻了下去,至此,可憐的人變成了邵某人,夢見自已被山裏的豬咬了,驚叫著醒來。
    直到掀開眼看到麵前人那張黑沉沉的臉,還後知後覺問:“發生什麼了?”
    肖謹言氣得捶胸頓足:“你說過過了那幾天隨我怎麼做”
    “現在?”邵要打量了下車窗外麵來來往往的路人,以及停了許多車麵前休息的車主們。
    肖謹言死盯著邵要的雙眼默了半晌:“你的顧慮總是那麼多,我煩死你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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