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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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被男人壓的感覺怎麼樣?”一大早的就麵對三八男真的很挑戰我的神經。“真好玩,機緣巧合的穿越過來,為的就是被人壓?我說聶璃你真是好玩!”
聽不到聽不到,瘋子的話都是瘋話,什麼都聽不到……
尚清風看著蒙著被子不聲不響的聶璃,不僅沒有收斂,反而趴在了聶璃的身上輕佻的開口:“話說方鋅的活怎麼樣?”
“活你大爺啊!你想知道你自己去試試啊!”受了刺激的將枕頭砸在笑的蔫壞的尚清風身上:“魂淡你不要再讓我想起來不該想的東西啊!”
“不說就是,”尚清風左躲右閃一一接過在床上亂已是暴怒的聶璃扔過來的東西,“何必惱羞成怒呢。別害羞了,這不就跟女人被破處……”
“你給我去死啊尚清風!”不管身子上的酸痛,小生現在隻想要姓尚的給我閉嘴啊喂!“出去去死啊喂!”
“我是現在死還是出去死?!”尚清風一臉認真的問我。
扶額,“出去死,我不想要我的屋子裏充滿血腥味!”
聞言的尚病嬌點頭坐在床邊,“你放心,我不會出去的。”
……是他是火星人還是我是火星人?!
“不過,”尚清風突然難得的沉穩,“你不想回去了?”
“想。”幾乎不遲疑的就能回答出來,“可是光想有什麼用?”我攏攏被子,縮回被子裏麵。“回不去不是麼?”
“我要是能像你這麼想就好了。”尚清風的表情隱藏在散下來的頭發裏,“真羨慕你。”
“羨慕我什麼?被壓?!你可以去找飛鳶……”
和上次一樣,飛鳶二字無疑是尚清風的禁區。剛才還能愉快的聊天,此刻的尚清風臉色忽然變得煞白,眼神空洞起來:“飛鳶……飛鳶呢!對啊……”
“我開玩笑的,飛鳶在外麵……”已經嚇得言語不能的小生隻能盡量安慰,最近好不容易情緒有點平穩了,小生要是再給刺激回去那可真就罪過了!“我說尚……”
沒給小生反應的機會,尚清風已經奔了出去。話說回來,這個人到底因為什麼成了這個樣子呢……
揉揉自己發酸的腰,怎麼可能不想回去呢?!但是……那個聶璃才是那個時代的吧。又想起來那個蕭老頭說的話,這些有怎麼能和你們說呢!方鋅的態度也是模糊不清的,他到現在也沒有跟我解釋清楚當初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不知道我要不要告訴方鋅這個聶璃已經不是他喜歡的那個妖孽……所幸的是,和方鋅做的是聶璃的身子……將被子蒙住頭,自私也好,不要說了還是。
話說……最近芙蓉步羽哪裏去了!
真是不稱職的下屬,自己的主子發生了什麼一點都不關心呢!還有方鋅,你又跑哪裏去了!
某不稱職的倆下屬狠狠打了個噴嚏,對視一眼繼續盯著對麵大宅的一舉一動。話說二位爺是輕鬆瀟灑了,苦就苦了當下屬的他們了。王爺和方主子在“培養感情”什麼也不管!元尚書倒還盡心盡力的一心撲在公款貪汙上,但是人太實在總是毫無進展。於是“忠心”的仆人甘心為主子分憂解難自己來解決這案子……
“有沒有感覺背後涼颼颼的?”奇怪看了眼四周的步羽又看向同樣四處張望的芙蓉:“還是我的錯覺?”
“我寧願認為是錯覺。”搓搓肩膀撇撇嘴:“還是先工作吧,主子沒時間理咱倆。”
不予看了看芙蓉,吞吞吐吐:“王爺,真的和……在一起了?”
好像想起了是麼一樣,芙蓉耳朵紅成一片,“你大白天能不能不想這些事啊!”話說,平時沒覺得什麼,那夜的王爺叫的聲音……咳咳,他在想什麼!
“出來了。”芙蓉被步羽的聲音叫回現實,兩人對視一眼,緊追在目標人物身後。
同樣打了噴嚏的還有努力工作的方鋅。一切進展的未免有點太趁他的心(你有把這份功勞算在某兩個兢兢業業的下屬身上麼?),剛有些開心可以繼續和聶璃增進感情的時候,今早那個愛弟心切的皇帝就過來一份飛鴿傳書。
聶琉在書中這麼寫道:方愛卿,近日你不在宮中朕實在深感做事力不從心,不知有沒有成效。另,小璃兒的事就等你回來跟我好好解釋!還有,祝你們玩得愉快。
再加上囉囉嗦嗦竟寫了兩大頁也沒什麼重點,不過真不愧是聶琉,隔了十萬八千裏也能第一時間知道聶璃的動向,真是個愛弟如癡的男人。
打開火折子將信燒成灰燼,這個男人,即使到了這步還是不打算收手,為了聶璃他還真是什麼都舍得。
又想起聶璃,方鋅眉頭皺了皺,若是日後他知道了這些事情,不知道會是怎麼反應……估計會發呆然後把這些事情又丟回來吧!畢竟他是他目前為止見過最沒心沒肺的人了。這麼一說倒是有點想念以前那個什麼都要求極致的協王了。
我躺在床上看著棚頂發呆,小生真就要一輩子在這裏等著被壓?!還真是不甘心額!小爺是誰?小爺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在這裏也是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皇帝老兒的寶貝弟弟……如此光環圍繞的小爺豈是這麼柔軟的主?真會開玩笑:“哈哈哈!小爺是誰!小爺是……唔,小爺的腰好痛!方鋅你個混蛋!”
聽著隔壁傳來的鬼哭狼嚎,方鋅心情大好,不去理會某人的癡人說夢。快快解決這邊的事,就可以回去了。
某一個角落,抓住洗衣服的飛鳶不鬆手的尚清風哭的亂沒形象,“你跑哪裏去了?!”
飛鳶看著被尚清風踩在腳下剛剛洗完的衣服好脾氣的笑笑,“你換下來的衣服髒了。”
“那你也要告訴我!”尚清風吸吸鼻子:“聶璃不靠譜的也被男人壓了,我還就不信沒有人鬥得過你們這群老古董了!”
無視掉自己聽不懂的話,飛鳶抬頭看看天色從袖袍裏拿出瓷瓶:“把這個吃了,我要是不拿著你一定忘了。”
無所謂的接過來將瓶子裏的藥液倒進嘴裏和著津液服下,眼淚汪汪的看著飛鳶:“以後去哪裏要告訴我。”
飛鳶笑了笑,點頭應下。
天很藍,風很輕,一切都很美。除了某間房子傳來某人“撕心裂肺”的哭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