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難道就沒有什麼想要說的？”他冷笑道，嘴角勾起的嘲弄看著苦澀至極。
     感受口中猩紅的澀意，微微抿唇。無言以對。
     又是一腳……腹部的悶熱越來越嚴重，全身卻麻木不仁。鼻音下忍不住悶聲哼出，
     “夠了。”模糊中聽見熟悉卻冷漠的聲音。我知道，是孛罕，我亦是知道，他一直都在看著，看著我的痛苦，
     他會開心的。很開心。
     就像是很多年前，那個孤傲的少年，用厭世的情緒消極的對待這個世界。
     孛罕知道棄生的“企圖”，他卻不阻止。用那麼陰翳的眼神望著我，就像是看著一個世間的失敗品。
     纖長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那雙歲月沉澱的眼眸深處，我仿佛看見一如既往的嫌棄，或者，還有點什麼……卻
     模糊的可怕。
     “我看錯你了，高青嵐。”
     指骨微微突出，細看，泛著一層青色。
     腦袋模糊的厲害，我不知道他的意思。說到底，我也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他。
     “你真的，不想解釋什麼？”語氣裏的不耐煩，顯得那麼急切。修長的手輕輕撫過我的臉龐，指腹的粗糙，舒癢又難受。
     那隻手順著衣紋向下，故意的挑逗，孛罕的眼神變得熾熱。
     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戰。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孛……孛大人！你說過的，讓我處理這個人。”棄生的聲音帶著一絲迫切。
     孛罕沒有看他，那雙陰翳的眼睛死死的望向我，平白的，一股罪惡感油然而生。我在他眼睛裏，看見自己的罪惡。我是罪惡的……
     可為什麼，我是罪惡的？
     “難不難受，恩？”故意的氣息吐露在我的脖頸間，他湊了過來，感受耳邊曖昧的氣息，腹部難受的令我蜷縮著身體。一隻大手
     猛的抓住我的肩膀。手指尖銳的掐入衣服裏，疼痛感帶著悶熱，卻莫名升起一股快感。
     這種情感讓我感到恥辱。
     “孛大人！”棄生的激動並沒有阻止孛罕肆意的舉動，手上的動作反而更加肆意。
     他嘲弄的聲音，嘖嘖稱讚道：
     “皮膚真好，跟女孩子一樣。”
    赤果果的侮辱，聽進我的耳裏，那麼刺人。在他眼裏，我依舊是那個妓女的孩子。“你怎麼不跟你媽一樣去賣呢？技術一定很受那些老男人歡迎，畢竟……這麼多年，LeRoi教會你的，難道還少了？”
     刻意的侮辱，帶著一股酸意。他是在嫉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