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升級規則出現了。”被林越忽視的星河突然出聲，幻化為單屏幕形態飄到林越眼前，引來林越反射性一問，“怎麼說？”
    “根據規則，一級管理員需要完成十次穿越服務才可以升級成為二級管理員，至於升級獎勵和二級升級規則，需要升級完成達到二級管理員才可以知道。”
    “……”
    林越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個傲嬌的係統了，就算玩遊戲，還有遊戲規則呢，什麼時候升級，有什麼獎勵，都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畢竟，那些一看就很牛掰的特技和裝備，是支持不少人繼續前進的動力。再者，不管多厲害，升級好歹要有個限製，如果什麼都不說，萬一是個升級無底洞……那自己豈不是要做一輩子的勞力？
    林越被自己的腦補驚到了。
    就在林越深陷係統吐槽大業無法自拔時，一股徹入心扉的疼痛侵入林越腦海。
    幾乎是同時，林越痛苦地倒在地上，蜷著身體，轉眼出了一身冷汗。
    陷入黑暗前，林越隱約聽到星河帶著焦急的機械聲：“精神力透支，切斷係統聯係！”
    之後，一團溫暖的白光包圍了自己，林越徹底陷入黑暗之中。
    當林越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宿舍裏靜悄悄的，其他人應該都已經出去了。
    林越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卻想不起來，意識清醒的時候，那種劇烈的仿佛要將頭和身體都撕裂的刺痛再次襲來。
    痛苦的捂著腦袋，林越試圖聯係星河問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卻始終無法進入係統。
    幾次過後，頭痛的狀況隱隱加劇。
    林越響起星河最後說的那句話——“精神力透支”，心中驚喜交加。
    能夠完成第一次交易，無疑給林越打了一劑強心針，讓林越對之後的交易有一絲期待和自信。
    但是，林越從沒想過，隻是一次服務，就讓自己精神力透支。
    他提前向星河了解過，由於一級管理員精神力普遍不高，而服務對象卻比較危險，所以，係統都會有很強的防禦能力抵抗這些意誌雲可能的攻擊。
    此外，針對精神力問題，係統還會自動放大管理員精神力，使管理員能夠順利完成交易。
    因此，雖然是精神力廢材的一級管理員，才可能在無數倍強於自己的敵人的目光下生存。
    但是現在，林越對此產生深深的懷疑。
    揉捏著自己跳如擂鼓的頭皮，林越努力在縫隙中尋找昨晚交易時的過程，希望從中找出問題的關鍵，以避免類似事件的發生。
    否則，像這種精神力透支的劇痛，如果再讓他經曆幾次，林越真的不敢保證有勇氣繼續下去。
    腦中如放映一般回憶著昨日的片段，忽然，林越想起在那人看著契約時，自己也曾像現在這般頭部劇痛。
    難道，自己居然遭到連係統都無法抵禦的精神攻擊？
    林越心裏一震，被Boss級意誌雲強大的精神力俘虜了。
    想到接下來還有九次這樣的交易，林越心裏又是一震，默默為自己瘦弱的生命捏一把汗。
    哢嗒！
    宿舍門突然被打開。
    “你還真是隻豬！”
    伴隨著一聲不屑的諷刺，蔣少踱步回到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