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陽秀鎮巧遇若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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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人來到嵩山,此時天色已晚,嵩山腳下有個陽秀鎮,一行人打算在此鎮之中休息一晚,明日再上山尋那天湘子。
來到鎮中,才發現此鎮空無一人,然門戶卻緊閉,鎮中被風吹著,甚是淒涼。徐英輕四處敲門,卻也是徒勞。
李正山見狀,不由心中一驚,過後才道:“看來這鎮中一定發生了什麼事,而且你們看,那店前的方桌之上有幾杯茶,還冒著熱氣,定是剛泡好的茶!”話罷,所有人都朝那幾杯茶望去,確是如李正山所述,可是這人又都去了哪兒呢?
忽然,徐英輕聽得不遠處有絲絲泣語,他尋聲而去,來到不遠處的一賣油紙傘處,傘也被風吹得四處飄揚。徐英輕走進那些紮堆的油紙傘,哭泣聲也越來也清晰,他將油紙傘一一撥開。
從中隻見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徐英輕走到那小姑娘身旁,隻聽得小姑娘邊哭邊叫著阿娘,之所以剛才聽不清她的哭聲,完全是因為她已經哭不出聲來了。徐英輕現在離小姑娘兒很近,聽見她嘶啞的哭聲中還連連叫著阿娘,心就如同被誰人撕扯一般的痛。
徐英輕蹲下來,看了看小姑娘的臉,才發現小姑娘已經變成小淚人了,他將小姑娘抱起,對小姑娘道:“小姑娘你為何獨自一人在這裏哭泣呢?還有這鎮中的人都去哪兒,我找了好半天都不見一個人影。”被徐英輕抱起的小姑娘還在繼續哭著,她看著徐英輕,然後才用哽咽的聲音對徐英輕道:“就在剛才,阿娘,阿爹,還有大伯他們都被壞人抓走了,阿娘叫我躲起來不要出聲,這樣就不會被壞人抓走,然後我出來找阿娘阿爹,就看見所有人都被抓走了,我好害怕,就哭了。”
徐英輕拍拍她的肩膀,道:“你別怕,叔叔會保護你的!”小姑娘輕輕的點了點頭,停止了哭泣。
徐英輕抱著這小姑娘來到了眾人身邊。李天麟見了,當先便問:“這小姑娘是誰?”
徐英輕道:“不認識,隻是知道這小姑娘的爹娘被人抓走了,十分可憐,估計這鎮上的人我想也是被抓走了!”
李天麟聽了,怒氣填胸,道:“不知是什麼人幹的?真是可惡!”說罷,又朝那小姑娘問道:“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你知不知道又是些什麼人把你爹娘給抓走了呢?”
那小姑娘看了看眾人,有氣無力的緩緩開口道:“我叫阿蘭,我爹娘是被一群身穿黑衣服的壞人給抓走了,大家都叫他們吸血鬼!”
眾人一聽,心下自是一驚,姚世靖問道:“吸血鬼?什麼吸血鬼?”
那小姑娘正待要說些什麼,卻突然暈了過去。
眾人一看,徐英輕道:“看來這小姑娘太過於虛弱,所以才暈過去了,我們先找間客棧住下再說吧!”話罷,便將阿蘭交於李雨馨。
眾人尋得一間客棧,進入客房,將房門關好。徐英輕將陳玉隱平放於床上,李天麟將自己的父親平方於另一張床上,而姚世靖也將韓雲平放於一床上,李雨馨將暈過去的阿蘭也放在了床上。待受傷的三人躺好休息後,忽然聽見門外有腳步聲,徐英輕來到門後,輕輕拔出月影劍。不出所料,客房的房門被人輕輕推開,同時那人小聲的問著“阿蘭?是阿蘭嗎?我是你的若汐姐姐。”
徐英輕見狀,將手中的月影劍一揮,月影劍不偏不倚的停留在了那人的肩上。徐英輕問道:“你是何人?鎮中之人是不是被你抓了去?快說!”話罷,又慢慢轉向那人的正前方,隻見此人三千青絲散落在肩頭,一對柳眉彎似月牙,眉尖卻染上了淡淡的冷清。一雙美眸漆黑,深不見底,眼角微微上挑,笑顏黑夜般魅惑;睫毛在眼簾投下的陰影更是為整張臉增添說不出道不明的神秘色彩;鼻梁挺拔且不失秀氣,將姣好的麵容分成兩邊,使臉龐極富線條感;一張櫻桃小嘴無比紅潤,仿若無聲的誘惑,白皙的肌膚幾近透明。散發著女子與生俱來的體香,但這香的與其她女子不同,不知是什麼味。一襲曳地長裙勝雪,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目光中寒意逼人。清麗秀雅,莫可逼視,神色間卻冰冷淡漠,當真潔若冰雪,卻也是冷若冰雪,實不知她是喜是怒,是愁是樂。
徐英輕呆住了,他從來見過如此美貌之人,簡直猶如仙女下凡。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徐英輕再次問了剛才的問題,她還是沒有回答,雙眼在房間裏遊蕩,似乎發現了什麼,她不顧肩上的利刃,朝著一個方向跑去,徐英輕又呆住了,隻見那人跑向了阿蘭所在的地方。
“阿蘭!阿蘭!快醒醒,你怎麼了?”她說著將阿蘭的右手拿出,她正在給阿蘭把脈,看樣子不像是壞人,徐英輕是這麼想的。可一旁的李雨馨似乎不太樂意了,因為李雨馨看到自己英輕哥哥,正含情脈脈的看著那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女人。於是將自己的佩劍抽出,架在了那個女人的肩上,破口罵道:“你這不知好歹的女子,我英輕哥哥在問你話呢,你怎可不理睬!”
那女子不做任何回答,隻顧靜心為阿蘭把脈。徐英輕見了,趕忙上前,揮舞長劍,將李雨馨的劍給撥開了,喝道:“雨馨不可亂來!”
聽見徐英輕的喝止,李雨馨將劍插回劍鞘,獨自坐在了一邊。
那把脈女子開口道:“勞煩哪位去打些熱水來。”
徐英輕聽罷,急忙轉身欲出打水,姚世靖攔阻道:“還是我去吧,你已經夠累了!”徐英輕微微一點頭,目送姚世靖出門而去,隨後又轉身來到那阿蘭身旁,問那女子道:“在下北俠劍客徐英輕,請問姑娘尊姓大名?”
那女子上下打量了徐英輕一番,說道:“我聽說過你,是個行俠仗義的好人,我叫白若汐,是這個鎮上的人。”
徐英輕又道:“看白姑娘的裝束絕非尋常人等,方才又見白姑娘為阿蘭把脈,想必姑娘定是一個看病行醫的大夫。”
白若汐回道:“正如你所說,我的確是名大夫。”
徐英輕再道:“不知姑娘可否認識一位白發蒼蒼的神醫,他叫天湘子。”
白若汐微微一笑道:“當然認識,那正是家師!”
徐英輕一聽此話,當下便欣喜萬分,問道:“原來姑娘是神醫的徒弟,真是太好了,不知家師現在何處?”
白若汐聽罷,一張秀麗的臉龐頓時變得十分沮喪,道:“唉,家師不幸被吸血鬼給抓走了。”
徐英輕聽到這話,心中不能免有些失望,轉念又想道:這白姑娘既是神醫的徒弟,想必醫術定然也十分高超。隨即又欲開口,卻被白若汐搶先問道:“不知徐少俠尋找家師有何貴幹?”
徐英輕回道:“我有三位朋友中了玉蟾蜍的五毒掌,命在旦夕,聽聞天湘子大師能解此毒,顧而前來尋他,可惜現天湘子大師被人所抓,不知姑娘能否解此劇毒!”
白若汐道:“五毒掌是玉蟾蜍的絕學,不是輕易能解的,我隻能盡力試試!”
說罷,徐英輕帶著白若汐先來到韓雲床前,白若汐抬起韓雲的右手,將他右臂裸露出來,隻見那條黑線已從手腕處向上延伸至了三分之二處,白若汐又替韓雲把了脈,接著對徐英輕道:“這位大俠中毒已深,況且這五毒掌毒性猛烈,憑我的醫術無法解此毒,不過我這裏有幾粒藥丸,可以延緩五毒掌的毒性,暫保他們性命無礙。”
話罷,從懷中取出三粒藥丸,將其中一粒喂與韓雲,又將剩下兩粒中的一粒交與徐英輕,另一粒則交給了李天麟,徐英輕將藥丸與陳玉隱服下,李天麟也將藥丸與自己父親服下。
此時去樓下取水的姚世靖也回來了,白若汐接過水來,又從懷中取出一條絲巾,將絲巾沾水打濕,再將水擰出,疊好絲巾,放於阿蘭額上。
此時,天色已然暗下,李雨馨朝著徐英輕撒嬌道:“英輕哥哥,雨馨餓了,我們去弄些吃的吧!”
徐英輕道:“那好,雨馨你留在這兒,我和你哥哥去找些吃的。”說罷,卻聽李雨馨道:“英輕哥哥,不嘛,我也要去!”
徐英輕無奈道:“還是你哥陪我去吧,你一個女孩子這麼晚了出門不太好,況且我們又是去找吃的,你要是出了事我也沒辦法照顧你啊!”李雨馨聽罷,滿臉的不滿突然轉變成滿臉的幸福,花癡般的對徐英輕道:“英輕哥哥,你是在關心我嗎?”說著還雙手拉著徐英輕的長袖並且搖晃著。
徐英輕更是無奈,不做聲,隻對李天麟使了個眼色,李天麟見了,走向徐英輕,姚世靖卻伸手攔住了李天麟,對二人道:“徐兄還是我陪你去吧,就讓李兄在這兒照顧他父親。”徐英輕微微一點頭,轉身出門而去。姚世靖緊跟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