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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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靜得出奇,白漣忍住心中的欲望跌跌撞撞跑出了軍營,而被隻聽得見風吹的聲音,但還是有一絲異樣被白漣發現了。
    “誰!”
    一個俊朗的少年出現在他眼前,眉頭緊鎖,伸手要去扶他:“白漣,你怎麼了?”
    “翎王孤身一人闖我祁營,未免太小瞧我了吧。”白漣抽出劍向那人刺去,那人沒有躲閃。
    蘇泣挨了這一劍,血流下,傷得不深。他隻是太想他了,所以前來看看,卻不想又看見他這般撓人的模樣。
    白漣似乎很不適,頹坐在地上,蘇泣走過去要扶他起來。“走開,別碰我。”白漣冷冷出口,蘇泣的血流出得越來越多,整個空氣中彌漫著腥香。
    白漣沉重的呼吸像是放大了無數倍環繞在蘇泣的耳邊,月光下,白漣麵色蒼白。
    “該死的,不就是血蠱嗎,我不信我壓不住你!”白漣突然那劍割開了自己的手腕。“你幹什麼!”蘇泣連忙衝過去為他止住血。“我一定要把它拿出來!”白漣推開他。
    “你會死的。”蘇泣點住他的穴道,細心的為他包紮起來,可那人隻能僵硬的坐在地上。
    蘇泣鮮血的香味誘惑著白漣,白漣心裏的欲望越發越強烈。“解開我的穴道。”白漣出聲。蘇泣警惕的看著他,白漣微弱的說道:“我不會割傷自己了。”
    這時,蘇泣才敢解開白漣的穴道。
    那銀發少年搖搖晃晃站起來,走到他前麵,兩人的距離有些近了。
    蘇泣突然有些緊張,白漣不會要……好羞澀……
    蘇泣感覺自己心都快跳出來了,那少年似乎做了一個很艱難的決定,在他耳邊說道:“對不起。”
    低下頭。
    接著蘇泣能感覺傷口的潮濕,那人就像一隻小貓咪一樣舔著自己的傷口,享受著自己的鮮血。還好此時白漣沒看見,否則他若是看見蘇泣那紅得像柿子般的臉會大吃一驚的。
    白漣似乎還不滿足,失控般允吸著他的鮮血,看來蠱王,很喜歡蘇泣王者的鮮血。
    蘇泣腳一軟,被白漣壓了下去,頭撞到地上,頓時滿天星星。貪婪的吞著鮮血,蘇泣有些發昏:“白漣……夠了沒……”
    可白漣就好像聽不見蘇泣的叫喊,蘇泣雖然很想保持這個姿勢久一點,可是他快要流血過多而死了啊!
    蘇泣決定來強的,推開了白漣。
    白漣愣愣的呆在那個位置看著蘇泣,就好像受了傷的貓咪。
    蘇泣有些抵抗不了,轉過頭去,止住鮮血,白漣眼神漸漸有了神色,內疚之情湧上,淡淡說道:“對不起,我中了血蠱。”
    “誰下的?”以你的武功,沒人可以下得了蠱。
    白漣突然自嘲的一笑,施功離開了。
    蘇泣失血過多,慢慢調整了一下,才起身離開。
    “凩堇公子,孤想問你血蠱是什麼?”
    凩堇看著蘇泣微皺的眉頭:“陛下有所不知,在樓蘭有一種很特殊的蠱叫血蠱,樓蘭那邊常年少雨,所以喂蠱之人就已自己的鮮血去喂養它,中了血蠱的人離不開血,而且要它們自己認主的血,蠱蟲很挑剔,血不能太陽,也不能過陰,隻有蠱蟲認定了的血,才能月月喂養,就像食了罌粟般,產生了依賴性。”
    凩堇還想說些什麼,但是還是打住了,時機未到,還說不得。
    蘇泣好看的眉毛皺起,白漣,你到底是為什麼中了這蠱?
    三日後,祁國送來了降書。
    “兒臣打不過他。”白漣低著頭,心裏卻恨不得把這個人碎屍萬斷。
    “沒有用的東西,如果你都打不過那祁國就無人能勝了,別忘了我給你的恩惠!”
    白漣緊握著拳頭,放心,我會讓你和整個炎雪族為她陪葬!
    退出去,才發現手掌竟被自己抓傷。
    五日後,祁國小皇子造反,不領聖旨退兵,而是反攻炎雪族。
    新王坐在上方,一言不發,沒有人知道那個人心中想著什麼,隻是低著頭,陪著王沉默。
    “白漣既然喜歡,那就送給他好了。”蘇泣淡淡的說出來。
    大臣臉色皆變:“陛下,萬萬不可啊!”
    “為何不可,炎雪族一來無肥沃的土地,二來無順我大翎之人,三來還窩藏叛亂之士,更何況孤還知道那裏的族人愚昧無知,麻木愚蠢,竟會認為有天神一事,在我大翎庇佑下安然生存了百年的族群卻以為這一切都是天給的,我大翎為何還要護他們周全,就讓他們所謂的天神來庇佑他們吧。”
    蘇泣說完,開始反對的大臣無話可說,這個新王,一來就來了個下馬威,弦外之意那便是滅族,壯我大翎。
    凩堇滿意的笑了,自己開始做的決定果然沒錯。
    白漣,你到底想要什麼?蘇泣的眼神閃過一絲黯然,但順間消失。
    “陛下,凩堇公子求見。”
    蘇泣望著那一池子好看的白蓮,“見。”
    不一會,一個身穿藍色衣裳的傾城男子緩緩進來,寸不不離的血梓也跟著進來。
    “陛下喜歡白蓮嗎,這一池子白蓮開得正好呢!”凩堇含著笑。
    “這白蓮冰冷得很,總不讓人靠近,可是孤就是喜歡它這般。”蘇泣有些自嘲的笑了。
    “臣這次來是想告訴陛下一些關於祁國小皇子的事。”凩堇頓了頓,觀察著蘇泣的表情。
    那人俊美的眉角閃過的一絲不適凩堇觀察得一清二楚,果然還是找到了你的軟肋,凩堇有些得意的笑了:“小皇子叫白漣,而祁皇叫齊子遠……”
    為何兩人的姓氏不同!
    凩堇似乎看透了蘇泣的疑問:“因為白漣隻知有其母,不知有其父,白漣的母親叫白阮,他們三人之間的恩怨情仇臣不知,但臣知道白漣很恨他的父親。”
    蘇泣看著那池的白蓮,似乎知道了什麼,怪不得那次他說你的父親是祁國的君主的時候他的反應會那麼大,蘇泣握緊了拳頭,白漣,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那塊流雲璞玉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就好像找不到它的醉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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