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愛恨風煙起  【更新啦】一零七、逃脫無門傷人傷己,裏應外合大戰在即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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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逖隻覺得自己難言的興奮,心跳的比往常更加快速。但原本來了興致就比尋常的狀態不同,所以刑逖也沒有感到奇怪。但是在呼延諍的眼中卻看到了另一番令他臉紅心跳的景象。
    隻見眼前的鳳陽王刑逖麵色緋紅,輕輕喘息,一雙狹長的丹鳳眼似閉非閉。這種眼型與呼延諍在北凜平日所見的濃眉大眼全然不同,白淨的麵皮上彎彎的細眼,盈盈的水波好似要從眼中溢出,當真的媚眼如絲。
    “將軍怎麼不說話?還是說將軍其實還是覺得要重重的打才爽利?”刑逖緋紅的臉頰配上冷笑倒顯現出幾分奇異。呼延諍看著隻是不說話,刑逖的眉挑得更高,心一橫就又是一鞭子抽下去。
    身後伺候的人識趣地下去了,隻是沒有人看到,在他走到屏風後的時候嘴角一抹嘲諷的笑意。
    刑逖越打越興奮,一鞭抽下去渾身上下都禁不住戰栗。呼延諍的眉頭越皺越緊,每一次禁受住身前之人的抽打肌肉都在微微發顫,而那落在身上的鞭子角度也越發刁鑽,專挑在那些見不得人的地方。
    打了一會,刑逖似乎有些熱,轉身在在桌案上倒了一杯已經冷掉的茶水,仰頭一口灌下去,身上燥熱依舊,胸中的情潮反倒越發洶湧。刑逖怪異地看了呼延諍一眼,眼前的男人有著塞外男人特有的英挺容貌,但此時卻是麵色陰沉,低垂的眼簾掩藏著隱隱的屈辱。
    刑逖扯了扯衣領,散開的領口露出一小塊肌膚。沒道理自己心熱如火,他卻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但是刑逖卻不曾想,如今他才是那個手持鞭子的行刑者,何必去管犯人是如何想的呢?
    刑逖將鞭子甩到一邊,冷冷地看了呼延諍一眼,然後勾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刑逖搬了一把椅子做到了呼延諍身前,伸出腳踩上了呼延諍的胯下。
    刑逖踩得並不重,但卻是十足的戲弄。
    ……
    鳳陽王府中。
    “交待你的事都辦好了嗎?”一個男人緩緩說道,黑暗之中看不清麵目。
    “都辦好了,木已成舟,料他發現不了。”
    男人哂笑一聲,說道:“當年他加諸在教主身上的種種苦痛,如今正是他償還的時候。且讓他好生領受吧。”
    “哼哼,或許他根本不覺得這是什麼痛苦的事呢……”
    “哈哈哈……”
    ……
    這是怎麼回事?!如果現在刑逖還無法發覺自身的不對勁,就枉為堂堂順朝的王爺了。為什麼……這究竟是?!
    原本興奮的熱潮越燒越旺,卻燒到了不該燒的地方。某個難以言說的地方漸漸感到酥麻,好似有一萬隻螞蟻在裏麵爬動一般。刑逖手腳發軟,向著屏風後麵掙紮著走去。
    這時候呼延諍也發覺了他的不對勁,刑逖的呼吸更加急促了,麵上的神色看起來就像是……就像是中了某種藥物一般。正這樣想著,呼延諍的手腕不斷地掙紮,封閉了許久的內力漸漸恢複了,手指用力一扯,繩索應聲而斷。
    刑逖已經顧及不了這麼多了,隻想趕快撐船離開這個水榭,他也不知道再留在這裏看著呼延諍這樣一個精壯無比的男人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但真正令人絕望的卻是空無一物的水麵。
    簡直是五雷轟頂!刑逖畢竟是狡猾如狐之人,他馬上就明白,這恐怕是方才走了的那個仆人弄的鬼。
    “嗚……”方才一直壓抑住的喊叫此時再也無法抑製住,刑逖有些氣餒而憤懣地坐在水邊的木質台階上。
    “看來剛才王爺玩得很開心啊。”身後一個冷冷地聲音傳來,刑逖驚覺轉身,卻發現不知何時呼延諍已經掙脫了束縛走到了自己身後。
    “你……”刑逖驚駭莫名,連連往後退,卻發現身後是深深的湖水。
    “哼”呼延諍冷笑一聲,眼裏的神色如同湖水一般寒涼,“王爺躲什麼?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王爺該認命才是。”
    刑逖知道自己此刻的情況簡直是糟糕到了極點,自己不精武藝,絕不是恢複了內力的呼延諍的對手,識相的話應該趕快求饒才對,但偏偏這是他最不可能做的事,向一個蠻夷之人求饒。
    “你……你不要過來,你現在停手的話,本王可以既往不咎,否則就別怪本王秋後算賬。”刑逖毫無威懾力地喊著。
    “看來王爺還是沒有看清楚如今的形勢啊,我們北凜人向來是有冤抱冤有仇報仇,從來不會拖到第二天。”說著說著,呼延諍就漸漸地向前逼近,刑逖眼中頓時閃過一絲驚慌,撐在地上的手掌不自覺的向後挪動,一個空擋,半個身子都要掉進水裏。
    呼延諍眼疾手快,一把把人撈起來,身上竟是丁點水都沒有沾到。呼延諍把人扛在肩上,就扛到了廳堂裏。
    “放本王下來!放本王下來!”刑逖此時風度盡失,身上又感受到呼延諍灼熱的體溫,羞窘難當。
    呼延諍毫不憐惜的把刑逖往地上一扔,後者痛呼一聲瞪視著這個塞外蠻子。
    “瞪什麼瞪?!你剛剛抽本將軍很爽是吧?過來讓本將軍也抽兩鞭子玩玩兒。”
    刑逖略帶恐懼地想逃跑,卻被呼延諍又拎了回來。
    今晚的月亮真是圓。
    北凜軍營。
    永瑧徹夜未眠,軍帳中的燈火就一直亮了一夜。第二天清晨,赫連隱急匆匆地走進軍帳,帳外士兵也沒有多做阻攔。
    “事情辦得怎樣了?”永瑧問道,眼下的那一片青黑顯示出一絲疲憊。
    “教主放心,已經辦妥,今日午時呼延將軍就可以回營了。”赫連隱答道,語氣篤定。
    “這才像個樣子”永瑧把玩著手中精致的匕首說道,“叫城裏的人做好準備,這真正的仗,馬上就要打起來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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