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戰風雲 第四十九章記憶複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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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號送往活體部,不能弄死了,這可是重要的材料!”尖銳的聲音傳入腦海,煩躁了意識體的內心。
“血繼這種東西要是成功了可是一個重大戰力!”
“哪怕死了很多人這種研究也不能停止!”
“嫩嫩……活體部麼?”低低的嗤笑自清秀少年口出發出,“父親母親啊!身為長輩可是要負責起照顧妹妹的責任啊!”
“哈哈哈哈!責任……”低沉的笑聲瞬間轉為狂笑,那一刹那,瘋狂已經彌漫上心間擴散至全身。
活體……實驗,好殘忍。冷漠的思維突然間的想法,愉悅了意識體,無法逆轉的,認同這一份記憶,也沾染上記憶的殘酷血腥。眯起並不存在的眼睛,意識體想,原來這樣的轉變是那麼愉悅,那自己到底為什麼要忍耐的那麼辛苦啊!
“2號計劃的受體送到了麼?”胖子打個寒顫,縮起脖子打量一番來的眾人,發現沒有某個清秀少年後,才舒了口氣,囂張的揚起頭顱大聲的叫喊。
“4號受體已到,名為……”
“很好,下一步,進行血肉融合計劃,一定要讓血繼重新展現在受體身上!”
融合血肉?大劍?莫名其妙的詞彙出現在腦海中,還不等疑惑。意識體便被那個小名為嫩嫩的尖叫少女所吸引。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變成怪物,嫩嫩不想要……變成怪物,不想,不想……”少女在絕望的呐喊。
怪物是什麼?大劍融合了妖魔的肉叫怪物,那為什麼融合父親的血肉也被稱為怪物了呢?不都是人類麼?意識體天真的疑惑冰冷了深沉的內心。
片刻的思索,便見空間早已轉換了場景。
“實驗成功,人還活著,隻需要時間來驗證計劃的成功就可以了!”胖子低垂著頭站在男人麵前,而清秀少年則嘴角含著詭異莫測的笑意站在男人的身側,眼中的意味讓胖子差點以為下一秒自己便會死。
“很好,我不想在看到一個廢物了。”眼角望著身側的少年,男人低沉的聲音沉悶的自胸口而出,卻沒有看到少年眼中刹那而逝的寒光。
空間破碎,晶瑩的光芒撒滿全部的視野,意識體仰頭望著。
“錯了……”一個聲音微弱聲音傳來,是個女孩的,很好聽。
什麼錯了?迷惑的望著四周,意識體揮散周圍的晶瑩,一絲煩躁出現在心頭。不可能錯,自己是不可能錯的,不可能……
“錯了,錯了,酒井……”
酒井是誰?不認識啊!憑什麼說自己錯了,明明是正確的,正確的……
真的是……正確麼?
沒錯,正確的,一定是,正確的!
“錯……”原本微弱的聲音頓時消散,隻留下一道回音漸漸遠去。而四周的空間也開始了運轉。
“爸爸,媽媽,哥哥,你們在哪?嫩嫩成怪物了,怪物,怪物……”低小的聲音自黑暗的石室內傳出,為寂靜的空間增添一份詭異。
而同時,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眼中帶著滿滿的惡意,望著麵前幾人,“要麼死,要麼按我說的做!”
幾人皆是點頭,帶著貪婪,興奮的神色走向遠處,遠處那個傳出女孩哭泣的石室……
“不要,走開,走開……”絕望的哭喊,淒厲的尖叫,一切的一切在這空寂的石室中那麼的暗沉。
意識體望著站在石室外一臉扭曲詭笑的少年,臉上不自禁的露出同樣的笑容,這就是我的記憶啊,正確的記憶,不可能錯的,一定不可能。
“活體實驗?”瘦小的老頭子怒氣的拍碎眼前的桌子,寫著“土”字的帽子也被掀的翻飛,“是誰?是哪個混蛋同意的?為什麼沒有經過我這個土影的認同!”
“是暗部部長支持的。”小心的站的很遠,身穿上忍服裝的男人縮起脖子,深怕眼前這個怒火爆發的影級強者給他一巴掌。
“暗部,哼,暗部!”嘴中嘲諷的哼唧,土影滿目陰沉的坐在椅子上,雙臂抱肩,“如果不是一個實驗體血繼爆發,是不是還要瞞我這個老頭子到死啊!我雖然老了,但還沒到走不動路的時候呢!”
“這……這……”苦笑的縮起雙手,麵上苦澀無比,心中也滿是憤恨的詛咒那個血繼爆發毀了半個基地的4號實驗品!
“那個試驗品,不,那個小女孩呢?”年老的土影嚴肅的望著身前的上忍,目光中的凝重與壓迫,讓上忍都有些喘不過氣。
“暗…暗部。”
“唔,這樣啊,從現在起,你提升為暗部部長,活體實驗這種事必須壓下去!”土影枯瘦的手掌支撐著額頭,緊皺的眉頭顯得很是煩惱,“與活體實驗相關的一切都摧毀,以後卻對不能出現這種事!”
“可是,原暗部部長……”
“哼,老夫已經好久不出手了!”冷哼一聲,土影陰翳的目光望著窗外,在看到不遠處一個清秀少年時不禁瞳孔微縮,若有所思的笑容浮現在臉上。
“堵住其他忍者的借口,就說那些實驗體是練習固土分身術的好了。”
畫麵到這裏猛的凝固,固土分身術,好熟悉……
“敵人……”那微弱的女聲又一次出現。
“煩死了!”暴躁的堵住耳朵,她的決定是正確的,一定是正確的,閉嘴,閉嘴!
停止的畫麵破碎,重組。
“從現在開始,你可以離開暗部了!”帶著邪異笑容的男子惡意的望著蒙麵女子,“以後你的名字叫……”
“平水!”
“而我的名字則是……羽山!”
兩個名字的出現,讓意識體腦海猛的炸開,一道白光瞬間覆蓋整個空間,伴隨著破裂的聲音爆裂開來……
“這……就叫酒井柰子如何?”喜悅的聲音傳入腦海,初為人父的男人高興的有些籌措。
“柰子想學查克拉?”寵溺的聲音自腦上傳來,白發的男子帶著淡淡的笑意。
“在戰場上,隻需要一擊致命便夠了!”八歲的孩子迎著夕陽而立,語氣深沉的不似個孩子。
“你不是神,從他們拿上木葉的護額開始,便應該做好隨時犧牲的準備!你所要做的,不是愧疚和悲哀,而是帶著他們的那一份活下去,然後守護好村子!”平淡的語氣講訴著不平淡的事實,一如那戰場的殘酷。
“忍者就是這樣,隨時隨地就會麵臨死亡,時間一長就麻木了,但我們會將他們留在記憶中,他們每一個人都是木葉的英雄!”耀眼金發的男人帶著暖人的笑容,那麼讓人沉迷。
“你在說什麼啊!你欠了我那麼多可不能死,要還我一輩子的啊!難道旗木卡卡西是個膽小鬼麼?!”
“當然不是啊,但你也不能死啊,不然我的賬可沒處還了!”病床上的少年帶著月牙的笑容,滿目的溺愛與愧疚,深深的注視著遙遠的地方,似乎看透了未來,看透了戰場的殺戮。
……
“轟!”
強烈的轟鳴聲,在意識體的腦海中爆炸。眾多的碎片紛紛而來,擁擠的衝進腦海,讓意識體頭痛欲裂。
白光中,雙手捂著頭顱,緊皺眉頭。那紛飛而入的記憶碎片錯亂而行,讓意識體不禁陷入昏迷。卻不知周圍的空間已經一寸寸破裂消散,殘餘的碎片自行在空中糅合,形成一粒沙子射入雜亂的記憶洪流之中。
現實中,一片被摧殘過的樹林中,三個人倒在地上。其中一名男子瞪大雙眼,無神的目光望著天空。不遠處一個失去四肢的蒙麵女人帶著苦澀的笑容,慢慢睜開眼睛,看向旁邊讓人嘔吐的傀儡。
傀儡上方,一片晶瑩的碎片飄飛四散。一個人形慢慢成型,伴隨著越來越多的晶瑩飄飛,人形的摸樣越發清晰,漸漸組成一個七歲的女孩。女孩緊閉眼睛,渾身無掛的躺在地上,隨著時間慢慢流逝,女孩緩緩睜開眼睛,抬手遮住刺眼的陽光,口中低低的呢喃:
“我是……酒井柰子!”
眼睛瞥像一旁的真名為平山的變態男,得意而狂野的笑容浮上臉龐,稚嫩的小臉這一刻是那麼的殘忍。柰子伸手捂住漸漸失去焦點的眼睛,狂亂的笑聲帶著哭泣的悲戚,淚水順著臉龐不斷湧出。黑暗順著手指的縫隙蔓延,貓一樣的黝黑眼睛宛若一塊無光的寶石,反射不出任何事物。
無神的目光望向一旁失去四肢的蒙麵女。
“喂,我得到了他的記憶。”
女人滿目苦澀的扭過頭,盯著女孩無神的雙眼,不言不語。
“你其實一隻都知道的吧!”
不要說了,平水咬緊嘴唇,絕望的神色仰頭望向天空,蔚藍的,美麗的,讓人無限暢想的天空。
“知道那個卑微的父親……”
“出賣了自己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