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回答我的問題，不殺你！”卓爾說道。
    “是，是是！”張啟山說道。
    卓爾開了錄音，冷笑：“你最好實話實說，否則，後果自負！”
    “是，是是！”張啟山說道，被按著一下都不能動！
    “誰指使你的？”卓爾問道。
    “我，我我，沒有人！”張啟山說道，“是我自己要幹的！”他的家人還在顧家老太太的手裏，不能說，什麼都不能說。
    “真的？”卓爾冷笑，看著張啟山說道，“聽說你的女兒十歲了，很可愛！”
    “不，不要傷害我的女兒，不要！”張啟山喊了起來，“不要傷害我的女兒！”
    “誰讓你幹的？”卓爾說道，“你說實話，我保你的妻子和女兒無事！”
    “謝，謝謝卓少！”張啟山說道，“是顧家老太太和吩咐的。”
    卓爾看著張啟山。
    張啟山說道：“在卓少還沒有來到不歸的時候，不歸有很多毒品交易，我，我是其中的牽線員，很多人認識我，然後，顧家老太太拿著我犯罪的證據來讓我將毒品放在不歸，去舉報您！”
    “她知道不歸一直進行毒品交易？”卓爾問道。
    “這個，小的就不清楚了，”張啟山說道，“但是她確實知道。”
    “你難道不知道不歸這些事情是不能上了台麵的？”卓爾問道，“你就不怕那些人弄死你？”
    “怕啊，”張啟山說道，“我怕，可是顧家老太太和警察局的喬大小姐共同出麵了，而且還抓了我的女兒，我一看，警察局都出麵了，而且，也不能不管自己的女兒，再說了，當時，顧太太跟我保證不會出任何事情，而且，”張啟山看著卓爾，說道，“老太太許諾給我一筆錢，讓我離開這裏，重新開始，我，我一時鬼迷心竅，就，就給……”
    張啟山看著卓爾，他知道的事情已經都說了，他的女兒應該沒事了吧？
    “為什麼是我？”卓爾問道，“你為什麼不害怕我報複你？”
    “我……”張啟山看著卓爾，不知道怎麼開口，他要是一開始知道卓爾這麼厲害，他一開始就立刻跟卓爾說了，背叛不歸也不是他的本意，隻是，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被老太太給害了！
    “我，我……”張啟山看著卓爾，難以開口。
    “你是不是覺得卓爾沒有什麼依靠，所以無所謂？”卓爾笑著問道。
    “卓少饒命，我是真的不知道！”張啟山的臉上汗水不停地流下來。
    “嗬嗬，”卓爾笑了起來，看著張啟山說道，“我姓裴，裴家的裴，你知道什麼意思嗎？”
    張啟山：“……”
    張啟山看著卓爾，噗通一聲跪下來磕頭：“裴少饒命，裴少饒命，我再也不敢了，裴少大慈大悲放過我吧，放過我的女兒吧，求您了，求求您了！”
    卓爾：“……”
    裴家的牌子還真好用！
    卓爾笑著看著張啟山，說道：“之前不歸的生意很多都是你在做的？”
    “是！”張啟山回答，一個字都不敢多說。
    如果，如果早知道，即使是自己和女兒都死了，自己也不會去招惹裴家的人的，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嗎？”卓爾問道。
    “是，是！”張啟山把自己這幾年在不歸的事情全部都說了，然後說道，“其他的，卓少也知道一些，就這些！”
    “嗬，還真不少！”卓爾冷笑，“我看不歸的事情你幹的不錯，不如繼續去幹吧！”
    “卓，卓少！”張啟山不相信的看著卓爾。
    “怎麼，有問題？”卓爾問道。
    不歸他很快就會離開了，這裏是個好地方，他也不想舍棄，最好的方法是找一個有能力的餓，而且對不歸比較了解的人來接替不歸了！
    卓爾看著張啟山，這個人是不是忠誠無所謂，隻要讓他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就夠了。
    “謝，謝謝裴少！”張啟山趴在地上不敢說話偷偷地抹了抹汗水。
    卓爾離開，張啟山跟著出來。
    顧惜柏在酒吧樓下等著卓爾，他看見卓爾出來，立刻撲上來問道：“卓爾，你沒事吧？”
    卓爾：“……我能有什麼事？”
    難道所有人的眼裏，他就這麼弱嗎？
    “你真的沒事？”顧惜柏不放心的問道，“有事告訴我，我會幫助你的！”
    卓爾：“……我沒事，我也不需要姓顧的的幫助！”
    顧惜柏：“……我會像你證明姓顧的也有好人的！”
    “隨便你！”卓爾沒有搭理顧惜柏自己走出來。
    蘇斂進來看著卓爾：“事情都解決了？”
    卓爾點頭。
    “其他的也幹完了，酒吧可以重新開張了！”蘇斂說到。
    “謝了！”卓爾說道，“我給酒吧找了一個管事！”
    “在哪裏？”蘇斂問道，“可靠不？”
    卓爾笑笑，向後看了看。
    蘇斂目瞪口呆的看著張啟山在卓爾的後邊走出來。
    張啟山低著頭，看見蘇斂說道：“蘇少！”
    “是你？”蘇斂問道。
    “是！”張啟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