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篇  第二十二章:安德烈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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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穆洗澡是神速,白佑銘解決了生理問題後,終於大發慈悲給菲利克斯開門。
    “他媽的你在裏麵做什麼!”
    撲鼻的煙味,白佑銘看了一眼他腳下散亂的煙頭,道:“首相喂你吃了炸藥包?把型號告訴安德烈,他會給你解決,在我這裏隻能選擇開膛破肚。”
    對比明顯的是,白佑銘身上都是沐浴過後清新的香味。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我不是狗,當然吐不出。”
    菲利克斯一把把白佑銘拉到了外麵,十穆上前幾步,白佑銘透著門縫對他打了個禁止的手勢。
    “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
    白佑銘不置可否,“我們現在不是一根繩子上的蚱蜢。”
    “船還沒翻呢你就打算和我劃清界限?”
    “是你,漢德中將,另尋新歡了。”
    “打住,我是來問你X型病毒的事。”
    白佑銘抽了骨頭般靠在牆上,“開門見山不就好了,X型病毒不是問題,你還是好好演練演練明天怎麼誘哄你的新歡。”
    “你的嘴巴上貼著毒品的骷髏標誌?”
    “它隻會在遇到你時才起如此強烈的化學反應,中將,你應該感到欣慰。”
    菲利克斯一張不錯的臉蛋都扭曲變形了,最後竟然咧開嘴一笑,“我想告訴你,就算取得了主導權,十穆的自由也是受到限製的。”說完,他心情頗好的拍了拍白佑銘的肩膀,轉身走了。
    白佑銘一拳頭砸在牆上,黑著臉打開門。
    十穆坐在椅子裏,尾巴正纏住杯環舉在半空中。
    白佑銘黑蒙蒙的臉立馬變得霧煞煞的,他走過去,半蹲著有些新奇的看著杯子,杯沿上有著不大明顯的水印。
    “尾巴……這麼靈活?”
    手指摸索著黑皮鞭似的尾巴,絨毛擦著指腹,很柔軟。
    空中的茶杯一顫,白佑銘忙不顛用雙手接住,尾巴逃竄開去縮到十穆的身後。
    十穆眼神遊移,好一會才道:“它就如同我的左右手,可以運用自如。”
    白佑銘不緊不慢的追問,“你似乎很討厭別人觸碰你的尾巴?”
    “是私密的地方。”
    原以為白佑銘會打破砂鍋問到底,不想白佑銘忽然轉了話鋒,“點餐,明日帶上X型病毒和我一起去會會安德烈。”
    安德烈的科技遍布整個帝國,可以說他撐起了半個機械化王國,而且整的跟明星似的,他在科技圈中大神的地位絕對不可動搖。街道上隨便抓個人問問,沒有不喜歡安德烈的,就算現在抓隻喪屍估計也是滿眼犯愛心。帝國對待他,簡直比國寶還要國寶。
    白佑銘身為一個男人,麵對這樣一個高人氣的同性,說不緊張那是假的,說很期盼,那絕對是忽悠你的。
    安德裏的架子擺的大自不必多說,因為他是一朵嬌嫩的水仙花。
    白佑銘領著十穆在安全通道中不停穿梭,總部的通道需要驗證瞳孔識別身份,少說白佑銘已經鞠躬二十次,直到十穆實在看不下去,提醒了一句,“我們已經兜了兩圈。”
    “我知道。”白佑銘故作輕鬆,繼續鞠躬,哢一下十字型組合的通道門打開,結果還是無窮無盡的隧道……
    “我們是不是走錯了?”
    地下的實驗室簡直就是一座迷宮,帝國為了迎合安德烈的口味,特地撥了地下二層整整一層給安德烈自由發揮打造。
    這個童心未泯的男人幼稚到無可救藥,發放給下級的地圖從來都是死路,岔路口顯示屏上的轉彎圖標隨著天氣改變方向,沒有一個人成功走進安德烈的辦公室中,或者說……沒有一個人能確定,他的辦公室到底是不是在地下二層……
    被第二個想法驚出了一身冷汗,白佑銘不言放棄,從早晨七點以豹的速度到晚上十點以蝸牛的速度,終於在虛脫前找到了安德烈辦公室的大門。
    他暗暗慶幸助手威有先見之明,給他裝了足夠多的壓縮餅幹和礦泉水。
    合成門上方的電子屏上出現了安德烈那張萬年不變的娃娃臉,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活了多少年,白佑銘隻記得不老神話這頂頭銜從他懂事起安德烈就頂到了現在。
    “恭喜,你是闖關成功的第一個玩家,現在,係統將隨機抽取一個問題。”
    說話的是人形電腦,安德烈自戀程度絕對是常人所無法理解的,不說人形電腦是以他的原型打造,就連自動打掃的吸塵器上,都貼著他那張笑的春花燦爛的臉!
    “Question,小明的哥哥和小生的大姨媽結了婚。養的兒子叫小透,小透的小舅子又和小明他哥的前女友結了婚,養的女兒叫小蝶,小蝶的媽媽和奶奶婆媳關係不和,於是小蝶的媽媽和爸爸離了婚,又和小明他哥哥的弟弟的老師結了婚,也就是小明的老師結了婚,也就是小明他哥的前女友和小明的老師結了婚……”
    “他們是不是也下了崽子?!”白佑銘徹底抓狂。
    人形電腦嘴巴張張合合繼續絮絮叨叨的念,“他們兩個人都生理健康,可卻不再想要孩子,請問為什麼?”
    “艸!”
    “答案錯誤,還有兩次機會,請慎重回答,現在開始倒計時。”
    電子屏上安德烈欠揍的臉消失,跳出了一個腥紅的60。
    59、58、57……白佑銘左手抱著右手胳膊,右手摸著下巴,苦思冥想,冥想苦思,待數字跳到20時,沉聲說道:“感情……創傷?扯淡啊!”
    畫麵一轉,安德烈丟了一個你就是白癡的眼神過來。
    白佑銘跳腳,十穆從身後一把摟住他,手捂上他的嘴巴,慢慢說道:“因為小明他哥哥的弟弟的老師是雌性。”
    “Bingo!”
    屏幕上彈跳出一行字幕:因為老師是母的。
    係統提示音響起,“雖然答案有出入,但是善良的安德烈博士同意見你們一麵。”
    白佑銘整張臉都皺了起來,他怎麼感覺雌性比母的要上檔次?
    門無聲無息的打開,白佑銘與隱藏在門後的碧色眼睛四目相對,空中噼裏啪啦燃燒起一竄火花,火藥味在周遭蔓延。
    安德烈的實驗台上躺著一個半死不活的男人,手術刀沒入柔軟的下腹一半,這景象好比他正要享受一場饕餮大宴。
    纖瘦的男子轉頭微笑,鶴發童顏,溫文爾雅。
    白佑銘憑借直覺警戒的後退一步,安德烈蒙娜麗莎的微笑背後一定隱藏著驚天動地的……爆粗口。
    安德烈任由手術刀插在試驗品的肚子裏,脫下手套,幾步上前擁住白佑銘,操著一口優雅的英語,在他耳邊輕聲道:“Wa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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