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羅見戚晨臉色不好，壞笑的遞給他一根煙，“第一次？這是我們自己製作的特殊煙，嚐嚐。”
    老羅話中有話，曖昧的笑笑。
    戚晨冷淡的點點頭，任由他點燃那根煙，白色的煙霧繚繞的升起，煙霧熏染了他精致的眉目，繚繞中模糊了那精致的五官。
    老羅點燃後享受般的聞了一下，眼神迅速變成迷蒙，“真棒，你可以試試這個感覺。”
    戚晨點點頭，走到一邊角落坐著，煙拿在手上沒有吸上一口。反而趁其他人不注意將煙扔了，換成自己買的煙。
    打火，點燃，整套動作一氣嗬成。
    微薄的唇瓣含住煙頭，深深的吸了一口煙，苦澀的劣質煙草味彌漫整個口腔，精致的眉宇不動聲色的皺起。
    戚晨看著客廳裏的糜爛，烏黑的眼睛沒有一絲波動，冷靜而平淡。他靜靜的坐在角落，渾身散發著淡淡的疏離。明明在髒亂糜爛的地方，卻獨獨隻有他自成一世界。
    看著周圍人都昏昏沉沉的，戚晨這才從角落起身，走進一個房間，他剛剛看到謝凡偷偷摸摸的進來了。
    那樣子有些古怪。
    房間很黑，沒有一絲光線，戚晨也隻能從昏暗的光線看到一道模模糊糊的影子動來動去。
    “你在做什麼。”冷不丁的冒一句話，戚晨平靜的盯著被聲音嚇了一跳的黑影，聽見他用慌亂的聲音說，“你，你怎麼在這裏！”
    “我剛剛來，你在這裏做什麼，燈也不開。”說著“啪嗒”一聲響，燈光被打開，明亮的光線驅散了一室的黑暗。
    謝凡不適的眯起眼睛，用手背擋住刺眼的燈光，等眼睛適應了光亮才放下手睜開眼。
    沒有了黑暗的遮攔，他臉上的驚慌和無措讓人一覽無遺，臉色蒼白的可怕，鬢角隱隱有冷汗沁出，目光尖銳而可怕，一字一句的說，“你看到了什麼！”
    聞言，戚晨挑起眉，博唇勾起冷笑的弧度，不答反問，“你希望我看到什麼？”
    謝凡沉默了，他目光如炬的盯著戚晨，試圖從他臉上找出一些蛛絲馬跡，可惜最後他失望了，他從戚晨眼中什麼都沒有看到，平靜的像一潭死水。
    “沒什麼，我隻是進來找東西。”他嘟囔著，準備搪塞過去。
    戚晨意味深長的唔了一聲，視線在他衣服外側鼓起的口袋停留良久，最後淡淡的移開眼，輕描淡寫的說，“嗯，那我先出去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角餘光一直在注意著謝凡。果不其然，謝凡聽他這麼說，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身體也不似之前那麼緊繃。
    原來如此……
    戚晨高深莫測的眯起眼睛，嘴角的笑容惡意又冰冷。
    看來他的猜測是對的，謝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