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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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經曆了伯顏為阿如慶祝生日那件事情以後,阿如突然間想有一個家了,就像當年的父母親在一起那樣,這時,13歲的她心裏早就認定了自己今生所愛之人唯有伯顏,此生非伯顏不嫁,雖然,她不知道伯顏是什麼人,雖然,她不知道伯顏家中是否有妻妾,但是,隻要他願意娶她,並一如既往的對待自己,就算沒有名分,她也會開心的答應。
在這些年,她惶惶不可終日,是伯顏打開了她的心窗,是伯顏不計較她的身份,願意正大光明的和她在一起,他的帥氣和善良還有真誠,讓心如覺得可以依靠,就這樣,阿如和所有少女一樣,開始了自己的初戀。
不過,在自己不知道伯顏心裏所想之前,阿如還是把這份感情默默的藏在了心中,畢竟,在阿如看來這些都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
在另一邊,雖說伯顏貴為將軍府的大公子,風度翩翩,英俊瀟灑,是很多女子追求的對象,可他卻很少動心,但不知為何,自從第一次見到阿如,他就被其容貌所吸引,經過相處,他覺得心如好似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她的一舉一動都那樣溫文爾雅,讓人感慨,讓人心動。
但納悶的是,伯顏並不懂得如何取悅女子,更何況是取悅這樣一個聚智慧與美麗於一身的女子,伯顏心裏很是矛盾,思前想後,伯顏決定過段時間,做好充分的準備,向阿如表白,借此表達自己的心意。
日子還是在一天天過去,阿如和伯顏雖然互相喜歡,但是,在那個男尊女卑的社會,做為歌姬的身份,阿如是不能首先開口表白的。不然,就會被人們稱之為蕩婦。
此時,阿如顧不得其它,她還得棲身於百花樓,還得賺錢贖身。
隻是,不經意間她總會想起伯顏。
在一個活力四射地晴天,百花樓中,花香撲鼻,春暖花開,由於阿如的緣故,最近生意很好,才大上午,百花樓裏裏外外的嫖客咪咪呀呀,都來一睹這個花魁的演技和芳顏。這個時候,依舊會有些許客人大聲的起哄道:“快叫阿如花魁出來為我們表演。阿如,來一個,阿如,來一個。
見到這麼多嫖客前來捧場,想著大把大把的鈔票就要裝進自己的口袋了,王媽媽心裏自然很是開心,笑得都合不攏嘴了,連忙招呼道:“姑娘們都先來伺候著。我這就去叫阿如。”妓女們聽到王媽媽的呼喚,一個個都妖媚的嬌聲道:“來了,媽媽”。
此刻,阿如也在鏡子麵前化好妝式,準備去前台給嫖客們表演。但不知道為什麼阿如有些心酸,照鏡子時,在鏡子的幻象中居然會看到伯顏英俊的麵孔,她不知道伯顏在這一刻會不會想起自己,她也不知道何時才能離開此地,追求自己的幸福,但是,早就厭倦了在青樓中生活的阿如,此時也隻能懷揣著對未來的期待,漫無目的地向百花樓前台走去。
阿如一如既往在百花樓的中央從天而降,一身淺粉色的秀麗衣裙慢慢展開,輕盈的步伐有條不紊的開始舞動起來,還沒有展示她那清脆的歌喉就獲得廠上一片掌聲。正待阿如翩翩起舞時,卻聽見一個富有磁性而又熟悉的聲音說道:“:王媽媽,今兒個阿如姑娘的場子我包了。各位付出的錢財我雙倍奉還。
聽到這句話,阿如心裏欣喜若狂,光聽聲音她就知道此人是伯顏,於是,她抬頭看了看說話的人,那是她朝思暮想的伯顏,居然在此刻出現在了她的眼前,與此同時,在百花樓為阿如捧場的嫖客們瞅了瞅剛剛說話的人,隻見他衣著華麗,身邊還跟著幾個魁梧的打手,自知不是好惹的主,隻好拿著退回的錢,紛紛離去。
一旁的阿如正愁不知說何話好,隻見伯顏很有禮貌的來到阿如麵前,笑道:“阿如姑娘,伯顏想約你一同出去觀賞春景,怎麼樣?”伯顏的邀請正是阿如夢寐以求的,阿如聽後,很是開心,隻是出於王媽媽的管轄,隻好推脫道:“阿如恭敬不如從命,隻是王媽媽那裏。。。。。。”
“這個不難。”伯顏說完,遞給王媽媽一袋銀兩,問道:“王媽媽,就帶阿如出去一會,這些,夠麼??”
看到這麼多的銀兩,王媽媽立馬收了起來,還堆起一臉的笑容道:“夠了夠了,公子請吧。”
就這樣,伯顏帶著阿如離開了百花樓,看著熱鬧的集市,加上伯顏的陪伴,阿如很是開心,逛了些許時候,阿如有些累了,但伯顏還拉著她的手往前走,讓阿如很是迷惑,於是,阿如隨口問道:“伯顏,這回我們又要去哪裏呢?你每次都這樣,什麼都不給我講,讓我自己猜。”看著阿如向自己撒嬌的樣子,伯顏笑了,他緊緊的拉著阿如的手,笑道:“阿如,別急,還是那句話,待會你就知道了。”阿如聽後默默地點點頭。
不知過了多久,天漸漸暗了下來,阿如和伯顏來到了一座山旁邊,依稀的看見原本這裏有很多樹木,卻不知何時被人砍去,周圍黑漆漆的一遍,再聽到野物的叫聲,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的阿如心裏不禁有些害怕,便緊緊地握住伯顏的手,見狀,,伯顏便安慰阿如,溫柔地說道:“阿如,別害怕,快到了。”
又往前走了幾步,來到山坳中間,伯顏突然開口,對阿如說道:“阿如,其實,有一句話我一直想對你說,但沒有勇氣,今天,我就讓他們幫我說出吧。”說完,他拍拍手,隻見他們所站的地方旁邊,有幾個人用火把把剛剛砍下的樹枝依依點燃,樹枝上的火慢慢衍生,最後,形成了七個大字:阿如,我愛你,永遠。
這句話是阿如盼望已久的,也是她不敢奢求的,當幸福突如其來的降臨時,阿如卻覺得太突然,這一刻,她再也抑製不住情緒,淚流滿麵,並在山坳中大聲喊到:“伯顏,我也愛你,一生一世。”
就這樣,火把照亮了整個山坳,阿如的話音也在山中的回音一遍遍蕩漾,所有的一切似乎都給這不尋常的夜色增添了幾分活力,也見證著阿如和伯顏這對戀人的愛情。
隨後,阿如便激動地擁入伯顏的懷中,兩個年輕人彼此幸福的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