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登台與砸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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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台
那些經常來百花樓的紈絝子弟,聽到王媽媽說今天會有一個美若天仙的姑娘登台,為他們獻藝,都早早的來到百花樓,盡情等待。
傍晚時分,百花樓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可仍舊不見阿如出現,外麵的客人有些不大耐煩,都開始起哄,嚷嚷。無奈之下,王媽媽隻得讓其他姑娘們安慰那些嫖客,並親自去後台請她的搖錢樹~阿如。
“哎喲,我的小祖宗,你到底準備好了沒啊?還不快點?客人們都等不急了,你可別第一天上台就砸了我的招牌呀。”來到後台,看著自己精心培養的搖錢樹馬上就可以為自己賺錢的份兒上,王媽媽壓住心中的怒火不悅的說到。
“知道了,我馬上就出去”。阿如漫不經心的回答。
十分鍾後,百花樓內人群有些騷動,許多人都嚷嚷著要王媽媽退錢,正當王媽媽有些素手無策時,伺候阿如的丫鬟前來通知說一切準備就緒。
王媽媽聽後有些欣喜若狂,她來不及多想就滿臉堆笑的對那些客人們道:“今兒個是我們阿如姑娘第一次登台為大家獻藝,因為各種原因讓大家久等了,在這裏我替她跟大家陪個不是,大家都吃好喝好,下麵請阿如姑娘上場。”
王媽媽的話音剛落,隻聞得一陣清幽的茉莉花香從四麵八方席卷而來,百花樓空中飄下近千朵各色特異的花瓣,一朵看似天然卻能夠不斷地變換色彩圖案的巨型蓮花慢慢的進入人們視線,當它穩穩地降落在整個百花樓中央時,栩栩如生的花瓣依個打開,隻見花瓣中央站著一個亭亭玉立的女子,她頭上墨綠色的簪子很是獨特,少有的瓜子臉配上一雙水晶球似的大眼,高而不挺的鼻梁下麵搭配著一張薄薄的朱唇,一襲豔麗的紅裙,卻又並不暴漏,讓人覺得是那麼的美麗大方,端莊秀麗,國色天香。
光是她的容貌就讓人們如癡如醉,不料,還沒等人們反應過來,阿如開始為大家獻舞,她用那雙大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旁邊的客人們,給人一種火辣辣的感覺,再看看她踮起腳尖,轉動著紅裙,手腳運用自如,還有她輕盈的身段,如同蝴蝶和飛燕一般的舞姿不禁讓全場嘩然,場下掌聲一片。。。。。。
砸場1
第一次上台就這麼受歡迎,看來我的心血沒白費,將來她肯定能為我賺足夠的銀子,那一年,買她,我的選擇是對的。王媽媽一邊數著當天晚上阿如登台賺的銀兩,一邊欣喜若狂的想到。
夜已經深了,雖然姑娘們和嫖客也都歇息了,但百花樓仍舊燈火通明,今天捧場的人很多,於是乎阿如才第一天賣藝居然就成了當之無愧的花魁,王媽媽也覺得不可思議,所以,為了籠絡阿如,她早早的打發丫鬟伺候阿如就寢。
可是,當燈熄滅後,阿如想著今天捧場的各種人士,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盡然有些許擔心。
想著想著阿如進入了夢鄉。也不知何時,隨著公雞的打鳴,天已大亮,吃過午飯後,其它賣藝也賣身的姑娘們都早早的去招呼嫖客了,阿如這才梳妝打扮,準備今天晚上的才藝表演。
時間過得可真快,半個鍾頭後,待阿如準備就緒,已是黃昏,昨天前來捧場的人還不盡興,為了再次一睹阿如的芳顏,客人們都早早的來到百花樓,甚至有些許人,竟然大聲呼喊:“阿如,來一個,阿如,來一個。”
正當阿如要出場的時候,一個粗魯的聲音大聲說道“:聽說你們百花樓的姑娘不錯,個個都與眾不同,貌若天仙,今天老子把場子包了,叫你們這裏的好姑娘都給爺上來,爺要好好欣賞欣賞。”
眾人們都隨著這聲音望去,隻見那人四十出頭,長得粗壯彪悍,來勢洶洶,身上幾處刀傷,手臂還有紋身,身邊還跟著幾個打手,大夥兒這才知道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方圓幾公裏的惡霸王員外。
砸場2
“你稍等片刻啊”。王媽媽笑著對王員外說。
“別讓老子等久了,給爺快去快回啊,老鴇子。”王員外扯著嗓子大喊。
“知道啦。”王媽媽答道。
後台上,阿如看到王員外裝扮,總覺得他不是好人,所以,她並不願意為王員外獻藝,卻不知,王媽媽一再勸說,為了那一紙契約,阿如隻好拿著古箏出現在王員外麵前。
還未等阿如站穩腳步,看到美若天仙的阿如,王員外垂涎三尺,他不懷好意的撲上前去,一把摟住阿如,在阿如的脖子上亂吻一氣,還不停地說“美人,今天我不要你表演什麼才藝,隻要你陪我睡一覺就行,我會給你大把大把的銀子。”
“這位爺,我是賣藝不賣身的,請自重。”才剛剛第二次登台的阿如遇到這種情況有些不知所措,慌亂中,為了自救她不禁說出心裏話。“管你賣藝不賣身,在我這裏任何女人都一樣。”王員外咄咄逼人的說。他的舉動讓阿如很是無奈,情急之中,阿如一口咬在了王員外手上,一陣疼痛迫使王員外鬆開了阿如。他似乎很不甘心,順勢給了阿如一個耳光。
聽到動靜,百花樓的姑娘們急忙叫來了王媽媽,王媽媽見狀,連聲賠不是,還讓阿如道歉。可是,就算這樣王員外依舊不接受,他怒氣衝衝,帶著身邊的傭人把百花樓大廳中的桌子和凳子亂砸一氣,看到這種情況,王媽媽實在沒有辦法,隻好一邊讓百花樓的保鏢阻止他們鬧事,一邊托人向官差報案。
折騰了半天,百花樓終於消停了,王員外被趕走,還給了部分賠償,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阿如嚇壞了,她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這麼幸運,躺在床上,阿如想到:在這種環境裏,以後不知還會有多少這樣的事情發生,要不是王員外砸了王媽媽的東西,恐怕她也不會保護自己,今後想保住自己的處子之身,有多不易啊?
這一夜,心如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