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等會兒會讓你爽的。”教官油膩的嘴唇半張吻上皇宇斌的臉頰，貪婪的舔著他的眼淚。手上動作不停，夾弄皇宇斌的身子。
    “不要！不要！”皇宇斌突然開始奮力的喊叫，他不想死，不想。
    “媽的，你個臭婊子！”教官被嚇了一跳，一巴掌扇在皇宇斌的臉上，張申的意識也逐漸清醒，看到皇宇斌被如此對待，竟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張申，救我，救我！”
    張申比皇宇斌要大個幾歲，原來在街上要飯的時候也知道這些事，現在他就明白為什麼皇宇斌的碗裏的肉比他的多了，“教官，我。。。我。。。”
    教官被皇宇斌掃了興致，沒有好氣的問道，“你什麼？”
    “我。。。”張申憋紅了臉，“難受。”說完，身子在床上不停的摩擦，臉變得更紅了。
    教官看的是熱血沸騰，現在哪裏還管什麼楚楚可憐的皇宇斌，冰涼的手摸上張申的身子，“怎麼難受，說給教官聽聽。”
    “我。。。”張申看著那狗娘養的教官，一肚子的火又不能發泄，強忍著那刺鼻的臭味，“我好難受，難受。。。”
    “難受？”教官一手在張申的衣服內遊走，一手在自己身上前後動著，“那你想要我怎麼辦？”
    “動，動動。。。”張申紅著臉，還是個雛的他現在思維已經不受控製。
    “乖！”教官大笑著對張申上下其實，不時言語挑逗，張申配合的叫著喊著，屋內的溫度迅速升高。
    皇宇斌就這麼看著眼前旁若無人的二人，不知為什麼，李傑的臉總是浮現在自己的腦海之中，而自己則。。。直到教官將白色的液體塗到張申的臉上，皇宇斌才想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竟然，竟然是。。。皇宇斌不敢再看下去，身上的藥力已退，麵對的這樣的場景，皇宇斌不知道該有什麼樣的動作。
    “表現很好，明天碗裏給你多盛點肉。”教官滿意的提起褲子回屋，沒想到這裏的孩子這麼好騙，倒是合了他的心意。
    “張申，我。。。”皇宇斌歉意的看著正在擦臉的人，“我。。。”
    “我是自願的。”張申重新躺到床上，“能爽又能吃肉，這樣的買賣難道不劃算？”
    這聽似有道理的話，皇宇斌總覺得不會如此簡單，就在他閉上眼睛的那一刹，張申用仇恨的眼神瞪著皇宇斌，一夜無眠。
    “張申，起來訓練了。”皇宇斌推了推還在睡覺的人，“你怎麼渾身發燙，是不是發燒了？”
    “唔。。。”張申燒的迷迷糊糊，口幹舌燥。
    “快喝點水，我去告訴教官。”皇宇斌內疚昨晚的事，為張申鞍前馬後。
    教官知道張申發燒後，心裏那個高興，麵上卻是一本正經，“知道了，你們先訓練，我去看看。”
    張申隻覺得自己被換了地方，手腳被分開綁著，迷糊中感到有熱水流入口中，味道卻和平時的不一樣，帶著一股的騷味，皺著眉想要避開，卻被那熱水澆了一臉，鼻子中也被灌入了少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