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荒馬亂 Chapter 18. 與生俱來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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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到家裏,那叫一個舒爽。就像搬運工一樣,將衣櫃啊沙發啦,這些大型東西堵住通往陽台的窗戶邊。
小丫見殤爹上樓,於是大叫:“殤爹啊,別趁我當搬運工的時候偷吃我藏在床下的壓縮餅幹哈,那是我的命根子。今晚上我能不能睡著就看它了。”
上樓之後,殤爹看見陳夏寒,不過她已經成為喪屍。殤爹看見她把撕成布條的衣服幫住自己的雙手,然後拴在廁所水管上。
蠟燭微微光亮。
殤爹將手伸向陳夏寒麵前,她一口咬下來,殤爹連忙收回。
於是殤爹將蠟燭伸向前,陳夏寒看著蠟燭緩慢靠近自己,殤爹另一隻手快速的將陳夏寒掛在脖子上的東西扯下來。收回蠟燭,從陳夏寒身上拿到的東西是她的身份證,用卡套裝著,殤爹將身份證取出來的時候掉了一張紙。
紙上寫:感激有你的出現,出現於我記憶力最深處最美好的位置。所有事情都要想起來,如果你覺得不記得被割舍的記憶是一件快樂的事,那你永遠無法獲得一直等待想要實現的願望。
“楊月明——”殤爹一聲尖叫,整個房子都在搖晃,連蠟燭都熄滅了。“你一個人上來就好,其他人全給我呆在客廳裏——”
我們所有人頭上都掛了一個問號。
楊月明像老鼠一樣,咻咻咻的就串上了樓梯。
殤爹拿著陳夏寒的身份證,對上來的楊月明說:“上大學的時候陳禾偉有暗示過用身份證做密碼,現在我要你告訴我,這密碼怎麼用。我要記得出車禍前的所有事。”
“出車禍前的記憶不是你的,所以糾正你的用詞,我所陳述車禍前的事,你不是記得,是知道。楊裳七歲的時候車禍,住院一年,八歲才是【你】記錄記憶。”
二十分鍾後,殤爹和楊月明一起下了樓。
“你們在樓上談什麼?是不是說該怎麼解決食物和水的事啊?”陌陌問殤爹。
小丫撒開腳丫就往二樓跑,“我不敢你們說什麼,我現在回房間吃餅幹睡覺,我好累啊。”
“那誰,你過來。”殤爹指著耗子。“對,就你,耗子。”
獨愛打橫抱著小笙,“親愛的,我們回房睡覺。殤爹今天要開始修理人了,我們不能圍觀這慘不忍睹的一幕,畢竟我們是心智純良的黃花大閨女。”
小笙點頭,看著這兩人秀恩愛,還自誇自擂,珊瑚、海盜和臣已經吐了。
耗子走到殤爹麵前,問:“幹嘛?”
殤爹把手搭著耗子的肩膀,另一隻手將陳夏寒的身份證遞在耗子麵前,“來,拿著。我告訴你陳禾偉儲物櫃的密碼,密碼前六位是我身份證前六位,中間六位是陳夏寒身份證中間六位,後六位是陳禾偉身份證後六位。打開儲物櫃,你把東西拿回來交給我。呐,我的條件是,把陳禾偉的屍體帶回W市,還有我要一個億,現金,然後我要你在我麵前一張一張的把這些錢燒了,我就告訴你注射劑在哪兒。開的條件很公平!”
“你什麼意思?”耗子問殤爹。
殤爹把陳夏寒的身份證塞進耗子懷裏,“你想現在滾,還是明天天亮再滾?我的想法是你現在滾,但是為了你能平安把陳禾偉儲物櫃裏的東西帶給我,我留你一晚上。”說完殤爹一把將耗子推開,然後想一腳踹上,但是耗子眼尖,躲開了。
海盜和臣一左一右夾著楊月明,海盜問楊月明:“你給殤爹說什麼了?我們認識她這麼久,第一次見她莫名其妙跟一個陌生人發火?”
見楊月明沒說話,臣摸著楊月明的下巴,“來啦,跟我們透露幾句啦!長夜漫漫,殤爹肯定要我們輪流守著這個魂淡,給個話題讓我們打發時間啦!”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沒有說話,到底發生什麼事,可能隻有當事人自己知道。於是長夜漫漫,本來輪流值夜,但是我們強行讓小笙、獨愛和阿銀三個人守耗子,然後他們四個人組了一桌麻將。
通宵麻將要用蠟燭嘛,我們儲存的蠟燭就兩、三支。但是小笙和獨愛從衣櫃裏摸出很多蠟燭,花樣多到你數都數不過來。有人喜歡收藏杯子,有人喜歡收藏古董,小笙和獨愛這兩口子喜歡收藏各式各樣的蠟燭,我們真是想不到啊,現在還能派上用場。
後半夜,整個小區都靜悄悄的。在小區裏的喪屍會發出嗷嗷的叫聲,小笙、獨愛和阿銀組了一桌麻將,耗子想睡覺,三個人一起拿著棍子對著耗子,說,要是睡覺就打死他。然後四個人就在一樓到二樓的樓梯間點著蠟燭弄了一桌麻將。
“是不是身份被殤爹揭穿啦?”阿銀問耗子。
“我覺得你們全是神經病!”耗子邊摸牌邊說。
“大boss當小弟確實是出乎意料。來啦,講講陳禾偉的事給我們聽聽啦,還有你們對殤爹的調查也給我們講講啦。殤爹都知道你身份了,何必再對我們三個人硬說不是。”獨愛打出三萬。
小笙推牌,“糊啦,來,給錢。”
“想知道這些事啊,行,你們先說注射劑在哪兒,我就給你們講。”終於耗子打開天窗說亮話。
小笙糊牌後,四個人就像搓背一樣搓牌,然後像砌磚一樣碼麻將。
“你智商真低,我們還是安靜的做三個美少女和你打牌好了。”阿銀損耗子。
“不是啊,我覺得們現在這樣很囂張呀,沒有一部小說或者電影會像我們這樣,和反派大boss打麻將啊。”小笙發表感概。“我覺得我們真是奇葩中的一朵花啊。”
“碰碰碰,耗子,把你的腳放下,七條我要碰。”獨愛打耗子的手。
不知道小笙和獨愛這兩個蛇精病奇葩從哪兒學來的,非把手說是腳。殤爹拿菜刀要砍死這兩個很久了,但是每次都是大家抱著殤爹。
“很正常啊。這部小說本來就是寫我們之間的事嘛,我們全都是屌絲,屌翻了、屌爆了的那種。常規的喪屍小說一筐一筐又一筐,現在我們這裏發生喪屍,就是一個過度,故事的引子嘛。”阿銀銀推牌。“自摸,糊啦。”
耗子完全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
不過說起來,我們好像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而耗子查我們祖宗十八代查個遍,那些我們不知道或者不記得的事,他翻個底朝天也不會知道。
阿銀已經困得直流鼻涕,然後對小笙和獨愛說:“我不行了,即便是他要殺我,我也要去睡覺。”
很果斷的三個人秒撤,耗子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樓梯上就隻留耗子一個人抱著麻將坐著,然後感歎這都是一些什麼人啊。
第二天殤爹醒來,看見耗子已經走了,小笙、獨愛和阿銀躺在床上一個比一個睡的香,完全是屬於那種天塌下來了不管,隻管睡覺。所以小笙、獨愛和阿銀三個人被殤爹賞了一腳。
“怎麼了、怎麼了?耗子那個王八蛋欺負誰了?”阿銀坐起來喊道,眼睛都睜不開,喊完有躺在床上了。
小笙和獨愛跟死了一樣,被殤爹踹了一腳連動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