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心之所鍾  第十五章:冠冕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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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冠冕
    一想到洛寒家那一位,離自然而然往他旁邊看了看,居然奇跡般沒看到洛冰也就是傳說中的妖怪次炎的身影。
    與此同時,蘇銘言也想到了,做出與離同樣的舉動和猜測。
    洛寒道:“他先去洗手間了。”
    洗手間?離表示不以為意,小心髒有那麼些放了下來。可是蘇銘言卻騰的站起,衝著洗手間的方向奔了出去,對他們沒有任何一點解釋。
    蘇銘言警鍾大作,炎烈還在那裏,要是碰上次炎那條蛇還不被他抽出的劍給砍成數段了?
    而事實也證明蘇銘言果然沒有多想,炎烈居然連結界都不下果然就在洗手間裏麵動了手,炎烈身上已然被他戳了道口子,那血就跟不要錢似的往外麵淌著。
    “次炎,住手!”
    好好幾十趕到,蘇銘言見次炎準備再下一劍的時候,急切出言喊道。與此同時右手幻出長鞭再一次纏住炎烈的劍,往後麵一拉限製著炎烈的行動,沒讓他再一次傷及到炎烈半分。
    蘇銘言右手扯著鞭柄,左手放出一個結界將炎烈護在裏麵,這才對著次炎又道:“斬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之人,這種事你做著不覺得羞愧麼?次炎!”
    炎烈收了劍,卻也不見得對於蘇銘言這話讚同。
    他道:“我為何要羞愧?當初乘人之危的可是你呐。”真是有點可笑了,說得這等不濟之事他無洛便不曾做過一般,擺明著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蘇銘言見次炎話題將要往那方麵扯,即使如今炎烈沒了印象,也不想讓他聽到。
    還不是時候。
    蘇銘言眉宇未得紓解,趕忙截住次炎的話柄:“你想要什麼盡管找我,至於他你最好別再動了。”
    次炎繼續不予苟同:“當初傷初墨的又不是你,我為何要向你討要?”
    蘇銘言語氣又發加重:“這不是在跟你還價,我當年做了什麼相信你們心知肚明。想要初墨好好活著就不要動我的人!”
    次炎輕笑:“你威脅我?”
    蘇銘言道,還是有那麼點耐性的:“你可以這麼理解,又或者好聽一點叫協商。次炎,你應該知道,以當初逐鏡的能力再毀一次你們是易如反掌。”
    這不是威脅,逐鏡在修羅幻界的地位僅次於寂洛與十夜,那隻手遮天的能耐他們也是有目共睹的。
    而當初無洛生食其心,那傳承下來的能力即使沒有全部也當有個半成了。對付如今的次炎也是足夠的,更何況初墨還沒能恢複,那就更方便下手了。
    次炎不是沒有顧忌。
    蘇銘言見有幾分成效,再接再厲著:“再而言之,他傷初墨幾分你之後的行作已然夠討回的了,如今又何必要他性命。”
    次炎道:“我可以就此作罷,隻是你,無洛···當初心心念念置之於死地的也是你,如今這般得饒人處且饒人的做派未免太冠冕堂皇了些。”
    “這事自然不用你操心。”
    “哼!”次炎冷哼一聲,掃了炎烈一眼,然後轉身退了出去。
    這也就代表著就此收手,他們的協商暫時起了點相互牽製的效果。
    炎烈從蘇銘言進來到次炎出去這一段時間裏都沒有出聲,他安靜挨在牆麵上被蘇銘言護在結界裏麵,聽不到他們談話的半點內容。
    蘇銘言走過去將他放了出來,一目了然與他左臂上來自於次炎給的傷,抬起掌注入靈力給他施行治愈。
    待傷痛緩和,炎烈這才有了說話的機會。他有種不好的預感,很強烈覺得自己被蒙在鼓裏。
    炎烈用完好的右手一把抓住蘇銘言問:“你們剛剛在說什麼?”
    蘇銘言答,明顯敷衍著:“沒有什麼,你現在不要說話。”失血什麼的就應該省些體力。
    炎烈會那麼聽話就不是他了,他不依不饒著:“你到底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我沒必要一件件解釋。”蘇銘言幾分憂心忡忡,雖然他稍微下了個結界沒有將這些血腥之事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可是這裏畢竟不是能夠相談這些破事的地方。
    “沒必要?”蘇銘言這話著實不討人喜歡,炎烈的脾氣被輕易勾起,他動了動身,躲著蘇銘言的“治愈”憤憤道:“那我的死活又與你有什麼幹係?”
    蘇銘言也怒,都什麼時候了這混蛋還耍什麼脾氣。
    “你別亂動!”
    “身體是我自己的,傷殘疼痛也是我自己的,動不動你管得著麼!”
    蘇銘言怒不可遏,那高冷的性格瞬間崛起,他挑著眉厲聲道“你當我想管你,炎烈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
    炎烈冷笑,一張臉陰沉得可怕:“蘇銘言,不想管你就給我滾遠點,你當我有稀罕你多管閑事的出手相救麼?”
    麵對炎烈的不識好歹蘇銘言實在是覺得煩極了,索性也不跟他廢話多說,直接一個術法將人弄暈,撤了結界帶走。
    離在中途收到蘇銘言給他的短信,大致就是和炎烈先回去了要他們好好愉快玩耍之類的,也算是有個交代。
    韓越沉思著他們離開得突然,韓子陽卻笑得不懷好意道:“絕對是回家幹不純潔的事情去了,隻是真有那麼急迫的話我四樓的套房隨時為之驅使呐。”
    離隻想“嗬嗬”韓子陽一臉,韓越卻被他一語點醒,往離那邊挨了挨並且遞過去一滿杯酒水。
    離揚了揚自己喝了一半的杯子道:“我有。”
    韓越笑著給他換了下來,坑蒙拐騙一般:“這個味道好些,你試試···”
    “是麼?”吃貨沒有半分遲疑,一杯下肚舔了舔舌頭,也沒發覺有什麼不一樣的:“沒什麼區別啊!”
    韓越還是端著那一臉真摯,又給遞了一杯過去:“你再試試,我剛剛喝了感覺很不一樣。”
    離毋庸置疑,又給很純潔上當著。
    韓子陽在一旁白眼翻著,他們很低伎倆秀著深信不疑的恩愛,真是直勾勾著自個心底孤單影隻的各種不平衡啊。
    偏偏旁邊還有洛寒那一對“鴛鴛”同樣明目張膽也不讓人省心。
    韓子陽簡直要被膩死在“情侶”堆裏了。
    舞台上韓子夜剛好要開始另一首歌了,歌詞是這樣唱的:
    “純銀手鏈藏著信念
    堅定若幹沒有你的夜
    再次相見事隔多年
    被忘卻如此明顯
    冷漠的假麵
    以命為媒介
    成全誰的猶豫不決執念
    落葉擦過肩
    解脫那少年
    擁抱後定下場糾結”
    “情人之角牽手扮演
    我以為幸福不會走遠
    怎道離別誰失了約
    一瞬間淚朦了眼
    青石馬路邊
    雪人悄溶解
    似乎永遠等不到你出現
    疼痛漸延綿
    找不到終點
    愛人迷失在那場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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