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夢之所繞  第二十七章:修養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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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修養
    聞人亦走後,炎烈在蘇銘言旁邊坐了下來,看著人家稍微病色的臉有點五味陳雜了。
    明明自我調解過老死不相往來的,可這見了活人還不是什麼決心都是白搭。
    主動權什麼的壓根都不在自己身上。
    不過有一點炎烈還是百思不得其解的,聞人亦這般體貼又是為何?莫名的感覺萬分玄乎。
    也罷!
    炎烈之後沒有過多的糾結,他沒忍住指尖觸上蘇銘言的臉,還是那般的一陣滑膩。
    蘇銘言似乎被著觸感弄得萬分煩躁,眉宇微皺,隨即喚出一個名字。
    “離!”
    炎烈聽著隻覺得五雷轟頂,手即刻觸電般收了回來,捏著拳頭咯咯作響。
    這算什麼?
    炎烈忍著一巴掌拍死蘇銘言的衝動,起身拉開臥室的門,再而毫不顧忌“砰”的關上。
    蘇銘言沒有因為這些動靜而醒過來,還是陷入深深的昏迷之中,眉間未得半分紓解。
    醒過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下午。
    蘇銘言睜眼看著似曾相識的臥室布景,心間一個踉蹌。
    微微動了動身體隻感覺後背一陣疼痛,昨夜在十字路口發生事情的記憶回歸,蘇銘言才微微放下心來。
    隻是,是炎烈將自己在馬路上救回來的?他怎麼會去那邊?是巧合麼?
    蘇銘言疑惑三三兩兩,一時間也沒人給他解答。
    似乎又是算準了時機,炎烈端著一碗清粥開門進來,對上床上蘇銘言微微睜開的眼睛又是止不住的情緒泛濫。
    “你醒了!”
    這種開場白似乎永遠都是那麼明知故問的情況居多。
    蘇銘言也無心吐槽了,喉間一陣幹咳的隻是躺著點了點頭表示回應。
    炎烈難得的溫柔:“傷口還疼麼?”
    “還行。”再疼沒當初被刺進去的時候疼,也沒到哭天喊地的地步吧。
    蘇銘言是厭煩了炎烈這一臉將他看做女人般柔弱的眼神,不爽刻在了骨子裏。
    炎烈是還不自知,依舊那個柔情似水將端著的粥放在一旁,過去俯身扶了扶蘇銘言,將他後麵的枕頭墊高,好方便他用食什麼的。
    莫名的體貼。
    體貼得有點不協調了都。
    蘇銘言再怎麼也不能逆了人家這一番好意,那麼不識好歹吧!
    “炎烈,我沒刷牙!”這是必須注重的細節。
    炎烈本打算直接開喂的,這才想到蘇銘言那小小作死的潔癖,有半點無語。無語之後炎烈身體力行,直接將蘇銘言攬著抱起,將人往洗漱間裏帶。
    “喂,我自己能走!”蘇銘言是著實被他這麼積極的行作給驚得瞪大了眼睛。
    這小子也太自覺了些。
    炎烈抱著人對於蘇銘言的抗拒充耳不聞,將他摞在裏麵很體貼放著的軟椅裏麵,自顧自給蘇銘言擠好牙膏接好洗漱水。
    蘇銘言瞪著看著炎烈這一舉一動的,貌似絲毫沒有讓他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念頭。
    “張嘴。”炎烈做好前麵的準備之後微蹲著到一個平行的角度給蘇銘言下著命令。
    蘇銘言隻感覺頭腦一片暈眩不好使什麼的,這小子不是要親自給他刷牙吧?
    “我的手能動。”
    炎烈鍥而不舍,就是不將刷牙工具交給蘇銘言,用意明顯重複方才的兩個字:“張嘴。”
    已經沒人能阻止蘇銘言眉毛不好預感的不住跳躍了,如今這副模樣,跟炎烈比耐力什麼的根本不夠看。
    蘇銘言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理念乖乖張嘴,任由炎烈給他嘴巴裏麵灌了一口清水,吐出然後牙刷被塞了進去輕揉的刷著自己的貝齒。
    僵硬的任由炎烈冷冰冰的侍候著,蘇銘言真心是沒辦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太詭異了些。
    終於幾分鍾難捱的時光已然過去了,刷完牙之際炎烈還附加的給蘇銘言洗了個臉,但是他這次動作力度反而大了不止一點,仿佛要將蘇銘言的整張臉皮都搓下來一般。
    某人被之揉虐過之後咬著牙齒和抱怨暫且不和這粗魯的人一般計較。
    之後炎烈又抱著蘇銘言回歸原位,好生的放在床上墊上好幾個枕頭,生怕弄到他傷口一般。
    蘇銘言直覺得炎烈絕對是分裂症嚴重,真心如同傳說中的網絡語一般,今天絕對忘吃藥了吧!
    粥在旁邊放了一會,涼度剛剛好。
    已經不是第一次被炎烈這般照顧著喂東西吃了,蘇銘言說沒有那麼一丁點動搖是假的。隻是在這之前的一次兩麵,他們確實是那麼不歡而散著,如今好不尷尬。
    蘇銘言向來臉皮極薄,唯有就那麼僵著,心猿意馬。
    待一碗粥喂了大半,炎烈才緩緩開口,叫著蘇銘言的名字,意味不明。
    蘇銘言愣了愣,等待著他的下文。
    炎烈問:“還有什麼想吃的麼?”
    蘇銘言想著,要是此刻與離換一下立場,相信那小家夥絕對是要報出一堆菜名來填實自個的口腹之欲吧。絕對是很好收買的樣子。
    “有什麼事你直說。”這麼個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可不是你炎烈的作風。
    炎烈此刻正是玻璃心一般,被蘇銘言的直接了斷又小小的刺激到了一般,一臉受傷:“你就不能好好說話?”
    蘇銘言直接想一口老血噴到他的帥臉上,他在經這小子一番揉虐之後已經夠心平氣和了好伐。
    “炎烈,我很感謝你將我帶了回來,但是你這一臉的冰渣是冷給誰看?”感激是一回事,但也別太得寸進尺了吧。
    他蘇銘言這般任他戳扁揉圓的,已經很聽話很給麵子了,還凶巴巴的不是作死的做什麼?
    炎烈說:“我就不能有一絲我自己的情緒?”
    蘇銘言語氣依舊衝衝:“你可以有,但是我沒有接收那那些破情緒的義務。”
    炎烈捏著拳頭隱著被蘇銘言這般隻言片語勾勒出來的怒氣,要不是因為這小子貌似昨天剛剛撿回一條命的行徑,他這一拳絕對又是要砸到他臉頰上的。
    蘇銘言又怎麼會看不到炎烈那怒目可憎的隱忍。他看著炎烈黑漆漆的臉,終是沒好繼續火上澆油,氣場隨即弱了一大半:“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這回換炎烈一口血卡在喉間差點噴到蘇銘言臉上了。
    炎烈緩了緩,被反之指責的不爽仍在,但是換個角度來講,這不乏是蘇銘言示好的一個開頭吧。總是那般針鋒相對也不是個辦法,他們間這種互不待見的關係必須得到緩和。
    不然,自己絕對是連這人的一隻手都摸不到了,那般碰不得理不得的日子,別提有多難熬。
    “呼···”炎烈收拾好心情往外麵呼了口氣,接著說道:“行!我們好好說話。”
    蘇銘言倒是不急,看等著炎烈講和的誠意。
    “聞人亦來過,他說這段時間,你最好在我這邊修養。”我會照顧你。
    提到聞人亦蘇銘言眉頭自然要打上好幾十個結。
    他這明顯是被下套了。
    在那個十字路口壓根就沒見到聞人亦口中形單影隻的離,倒是林憂夜變著法的給他製造出幻覺,隻是她怎麼會知道自己對離的感情?
    而那把弄傷自己的匕首,帶著強烈的戾氣,又是誰贈予她的?
    聞人亦引著自己去那邊究竟是何用意?
    蘇銘言閃著疑惑不解的眼睛眯了眯,將炎烈當做出氣筒一般冷笑:“他說我就得聽麼?”
    “但這是為了你好。”
    “我可不這麼覺得。”蘇銘言審視著為聞人亦辯解的炎烈,很不信任的問著:“你們的關係什麼時候這般要好了?”
    炎烈不是向來將聞人亦視為馬蜂窩一般的存在麼,離得越遠越好的,怎麼還私底下聯係?
    被當做犯人一般被看著,炎烈脾氣也是不善的:“你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你們究竟在搞什麼鬼?”修養什麼的怎麼非得在炎烈家?聞人亦怎就變得這般體貼了,很有問題。
    炎烈被之一二連三質問得總算是竄了起來,手一個沒忍住又是掐上蘇銘言的脖子,眼神凶惡:“蘇銘言,你真是有夠狼心狗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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