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情之所至  第二十七章:變故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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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變故
    蘇銘言所擔憂的,那暴風雨終是在一個夜晚來臨。
    那天白天沒有任何預兆,蘇諾語依舊是沒有聽蘇銘言的好言相勸,義無反顧在結束下午的課後,回家用完蘇銘言任勞怨給她準備好的晚餐,回房間洗了個澡打扮得美美的然後出了門。
    蘇銘言還記得,她出門是自己有點不大高興,用手指彈了一下蘇諾語的額頭囑咐:“早點回來。”
    蘇諾語當時一臉嫌棄自己囉嗦的樣子,不耐煩的點頭抱怨:“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
    之後大門一關,人就不見了。
    蘇銘言回房間繼續做他的後期,《影離城》那部劇因為炎烈的突然叫停而沒有再怎麼更進,蘇銘言也樂得不用接觸那個人相關的東西,自是沒有什麼可糾結的。郵箱裏放著蘇諾語前段時間又手殘了去另開劇組搜刮來的幹音,蘇銘言一個個點開,先從備注最及的那個開始做。
    期間炎烈在劇組群裏發來臨時消息。
    CV烈焰:送你一個禮物。
    很簡潔的一句話,讀不清什麼意思。
    蘇銘言看了一眼,才想起自己加入《影離城》的劇組群真是一個錯誤的選擇,也顧不得之後會不會被蘇諾語教訓,直接點了退出該群,將炎烈連同那些個每天幾千條即使被屏蔽掉的消息一齊丟進下水道。
    之後蘇銘言繼續倒騰著幹音,期間覺得眼睛有點疲憊,摘下耳機給自己倒了杯涼水,調出網頁看了看其他的信息,然後聽到敲門聲。
    時間23點35分。
    蘇銘言無奈的想到定是自己姐姐約會興奮過度忘了帶鑰匙,出了房間去開門。
    “叫你忘帶···”蘇銘言本想也是數落蘇諾語一番,剩下的話卻在看到她的模樣是全數被卡在了喉間。
    蘇諾語衣衫破落,頭發淩亂,哭的梨花帶雨。她手臂沒被衣服遮擋住的地方,好幾塊被人揉虐出的青紫,一頭栽進蘇銘言懷裏。
    蘇銘言的調笑呆滯在臉上,不敢想象這幾個小時間蘇諾語發生了什麼。他覺得自己腦袋都亂成一堆漿糊了,直至自己將蘇諾語抱進房間安排至床上蓋上了厚厚的被子也沒能回複過來。
    怎麼會這樣?
    蘇諾語將被子扯著蒙住自己的臉在裏麵抽泣,蘇銘言聽著這一聲聲的心跟針紮了一般,連伸過去掀開被子的手指都是顫抖著。
    不想想蘇諾語呼吸太困難,蘇銘言體貼的將被子稍微扯下些露出她滿臉淚痕的臉。
    蘇銘言沒有開口問,就那麼靜靜的陪著。
    最後蘇諾語終於是哭夠了,哽咽著隻言片語:“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是誰,他們···嗚···蒙住···蒙住我的眼睛···”
    他們···
    蘇銘言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快要斷掉了,他盡量緩和自己的情緒,問道:“丘少羽不送你?”
    今天約她出去的人是他,作為一個男朋友,竟能讓女朋友大晚上一個人回家?
    “他本來···本來是要送的,臨時···接到一個電話···”蘇諾語維護著。
    接到一個電話去忙其他的事,就放心讓她一個人回來麼?
    嗬···
    蘇銘言縮了縮目光的焦距,手指放在蘇諾語看不見的角度捏了捏被子,勸自己不要在蘇諾語麵前過於將對丘少羽的憤怒表現出來。
    “沒事的!”蘇銘言最終緩和下來,扯出一絲難看的笑,拂了拂蘇諾語額前的頭發安慰道:“什麼都不要想,乖乖睡一覺。”
    蘇諾語瞪大眼睛看著天花板,眼淚就是止不住的流,蘇銘言最終無奈,隱隱繞著手指,給她丟了個催眠術,這邊才沉沉睡去。
    【送你一個禮物】
    蘇銘言腦海中閃現前不久炎烈給他發的這句話,強烈的預感湧上心頭。
    是他做的?
    這等下作之事,炎烈是有過前科的,不得不懷疑。他們在這座城市一直很低調,蘇諾語更不可能惹上什麼樣難纏的仇家,被人欺負這件事也過於巧合了。
    蘇銘言目光篤定在蘇諾語睡得不安分的臉上冥想著,見她似乎在夢中都是一臉悲戚,難受眼淚又是滑落在枕頭上。
    那些本不該屬於她的遭遇,她可以那樣的沒心沒肺的,隻要開心研究她的二次元男男戀就好。自己一路護著的人,那樣笑靨如花的,終是因為別人男人而破碎,想想蘇銘言就恨的心裏發癢。
    蘇銘言鬱結難舒,最終一拳砸在堅硬的牆壁上,血就那麼自然而然的從關節處流下,在白色的襯托下顯得特別刺眼。
    蘇銘言感覺不到疼痛,最終用另外一隻完好的手開空間,去“神隱工作室”。
    這件事他會調查清楚,傷害蘇諾語的人自己絕對要給加倍奉還回來。唯今而言,這件事會成為一個女孩子永遠抹擦不去的傷痕,帶著這些情緒與哀愁的蘇諾語,還能是自己的那個蘇諾語麼?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所以,有些東西自己辦不到卻總有人能做到的。
    “神隱”不就是這麼一個存在?
    “咦!小言你怎麼回來了?”離巴拉著腿坐在大廳吃著殊私藏的果凍,聽到開門的聲響,一眼望過去看見來人驚奇的問道。
    蘇銘言掃了一眼廚房,平常向來是蒼主導的地方站著的居然是歐陽越,大廳也隻有殊和離在相互喂著什麼軟綿綿的東西,沒有回答離的問句而是直奔主題:“蒼呢?”
    “兩天前他說外出秘密執行特殊任務,現在還沒回來。”殊依舊很喜歡厥著腿蹲在沙發上,給自己喂了一口果凍順帶回答了蘇銘言的疑問。
    蒼沒在麼?
    蘇銘言有點憂慮,畢竟在這裏,蒼的治愈和能力都是比較可觀的。
    “禦呢?”
    “在總部。”離給出一個理所應當的答案。
    神隱裏麵,就屬禦在人界的時間少些。作為神隱的BOSS,也是應該在冥界的時間是比較多的,所以他們這一群兔崽子,銜接任務什麼的都是和蒼在做的事。蒼簡直就是大媽級的存在。
    “你遇到麻煩了?”這兩個吃貨的鈍意咱們就不說,歐陽越算是比較敏感的,他從廚房端出湊合倒騰的菜品放在大廳的餐桌上,解下圍裙繞了過來加入他們的話題,一眼犀利的問著。
    蘇銘言點頭,含糊其詞:“想拜托他們幫忙消去我姐一段不愉快的記憶。”
    “這樣啊!”歐陽越了然,分析著:“他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蘇銘言皺眉,真是不巧。
    歐陽越眼睛一亮,想到了什麼,若有所指:“但是在這裏,修為比蒼要高的大有人在,消除記憶這點小事應該不在話下吧。”
    這話說的當然不是自己。
    蘇銘言突然想到另外一個存在。
    洛寒,也就是離囔囔說著很厲害的初墨。
    “你是說洛寒?”蘇銘言確認著。
    歐陽越點頭:“他在樓上。”
    隻是那人自己又不熟,能請的動?
    歐陽越繼續善解人意:“你是怕他不願幫忙?”
    這邊蘇銘言還沒點頭,歐陽越便大手一扣搭在他的肩膀上求戰友一般:“這樣!今天這事包在我身上,往後我要是有什麼要找你援助的,可不能袖手旁觀。”
    這其實真的不是條件,就為求個保險。
    蘇銘言不假思索應下,歐陽越就一臉成交的舒暢感,蹦躂著上了樓,目的是洛寒房間。
    離看著他們兩貌似“狼狽為J”的行徑,也學著歐陽越的模樣跑到蘇銘言身邊一手勾住他的脖子,故作深沉:“恩,我感覺你被他坑了。”
    這般近距離的觸感給了蘇銘言一直煩躁的心情一絲安慰,他穩了穩自己淩亂的呼吸,搖頭:“不會的。”
    “喲!看得倒是挺通透。”離又笑,比他扮林憂夜時對自己的笑容更加絢爛,薄薄的唇微微上揚著,眼睛亮亮的像是能融化所有寒冰。
    那些鬱結似乎總能夠被他這番灑脫的衝洗得煙消雲散。
    自己想要的這些,最終能夠觸及麼?
    殊依舊蹲在沙發上吃果凍,大顆大顆的特別滑潤。
    他餘光中有看到抱成一團的兩人,旁觀者總是的清楚的察覺出一些另類的情愫,卻隻是淡定的由著他們發展就好。
    笨蛋吃貨離,被盯上還毫不知覺,你就等著死得很難看吧。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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