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情之所至  第十四章:契機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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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契機
    炎烈將蘇銘言很有目的性的帶回了家,一把摔在自己臥室的bed上。
    蘇銘言本就虛得很,這一段路程過去竟是還沒恢複過來,真是鬱悶的不行,又被炎烈這麼一摔得七葷八素的,差點咬到舌頭還直想吐。
    “你!”蘇銘言在床上掙了掙,氣結的朝炎烈罵道:“神經病啊你!”
    炎烈沒做理會,由著,自己翻箱倒櫃的找醫藥箱。不消片刻提著箱子坐到床上,打開,拿出棉簽沾了點消毒酒精就往蘇銘言嘴角上戳。
    蘇銘言看著炎烈明顯黑成一團的臉,再顧及周遭的環境,很理智的順著沒有多做掙紮。
    身體還是軟綿綿的,蘇銘言當然知道能屈能伸這道理。
    蘇銘言莫名的乖巧,炎烈看在眼裏偷偷暖了半顆心。下手的動作輕柔了幾分,然後擦著擦著眼神有些恍惚,下一刻俯身鬼迷心竅吻了上去。
    連同蘇銘言唇角上沾染的消毒酒精一並掠過舌尖,炎烈被那哭味微微刺激了一下,卻沒有半分鬆懈依舊加深那一個吻。
    蘇銘言淬不及防,眼睛瞬是瞪大,條件反射的往後躲,雙手用上抵在炎烈往下壓的肩膀上,卻是完全不起作用。
    該死的!這全身綿軟任人宰割是個怎樣的狀態,楚非涼明明沒在這邊了啊!
    炎烈稍覺蘇銘言抵抗的手莫名煩人,抽出醫藥箱裏的白色繃帶扯開,將他的雙手往頭頂壓一並綁個結實。
    繞了好幾圈綁上的死結,再另一頭給固定在床頭,蘇銘言的手便放肆不得。
    “炎烈!”這動作可不是一個好的開頭,蘇銘言的表情明顯開裂,早該知道這家夥是很愛乘火打劫的:“你綁我?”
    “對!我綁著你!”炎烈愉悅的點頭,看著蘇銘言總算是慌亂了的模樣喉間煞是幹渴,周身莫名熱得有些難耐:“我早就想這麼做了!”
    炎烈急著表明自己的立場,言罷就著那個姿勢往下親吻蘇銘言的頸項,一時難分難解:“你身上味道不錯。”
    味道不錯然後稍覺不夠的狠狠吸了幾口,極其喜愛。
    這種調晴似的誇獎他蘇銘言才不稀罕。
    “炎烈!”蘇銘言警鍾大作,敏銳得覺得這情況定向不妥,語氣被迫軟了下來:“我們該好好談談!”
    “我們間有什麼好談的!”炎烈已經轉戰胸前,輕解著蘇銘言的襯衣,很滿意感受他肌膚的滑嫩,重重的留下一個深吻。
    “唔!”蘇銘言被這麼一個動作刺激得吊在床頭的指尖都在顫抖,態度整個綿軟下來,勸解:“你!炎烈,我們說來也沒多大仇怨,你這樣其實真的很沒必要。”
    “這可不是你說了算!”炎烈很快的將蘇銘言襯衣上的扣子蹦開,指尖再下就去扒蘇銘言的褲子:“你可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吧?那天在酒吧你可神氣了,如今還不是任我擺布。”
    “你···你給我放開!”蘇銘言周身一絲氣力都使不上,那是隻有遇到楚非涼才會有的情況,真是夠了!
    蘇銘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害怕,有些細微的情緒湧至腦海,眼睛莫名就有些濕潤了。他用腳蹬著身下的床單,頂了頂膝蓋想將炎烈從他身上踢翻下去,那人卻是防備著率先將蘇銘言的褲子扯下纏在他腳腕的位置,正好限製住行動。
    “你也就隻能這樣了?”炎烈還是在笑,邪惡的將手搭著蘇銘言,隔著最後一層布料感受他的溫度!
    “混蛋!”蘇銘言萬千謾罵卡在喉間。
    “炎烈!你···你別這樣···”蘇銘言難受的聲音都是抖的。
    “嗬?你這是在求我麼?”炎烈很是滿意,微作停頓。
    “如果你喜歡聽的話,算我求你,放開我!”識時務者為俊傑,如今口頭退幾步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願意它卻是不肯低頭,你說怎麼辦?”炎烈壓根就沒打算放過,蹭了蹭蘇銘言有意刁難。
    隔著炎烈的衣料還是能夠察覺到那個地方的溫度,蘇銘言一陣惡心,煞白了臉。
    “不說話,那我來教你好了。”炎烈這絕對是在給自己鋪台階。
    蘇銘言受製於人咬著牙,炎烈駕輕就熟的動作及言辭,究竟是這方麵經驗豐富還是在劇本裏麵學的啊?
    “怕痛麼”炎烈是覺得時間成熟一般,竟是突發奇想般問道。
    “我說怕的話,你會停下來麼?”蘇銘言抱著一絲希望,卻又覺得自己問的根本就是廢話。
    “不會!”炎烈果然如此回應著,解開蘇銘言腳腕間的束縛丟掉,然後抓住他的腿曲著。俯身看下去蘇銘言煞是緊張了好幾十倍的肌肉,及眸中難掩的萬千畏懼,擺好姿勢邪惡的往下壓。
    蘇銘言被刺激得身體更加緊張,像是要把自己縮成一團衣服似的,瞳孔中痛覺神經牽扯而暴露血絲具現,被捆住的雙手越是掙紮的隻是徒添了一下傷痕罷了。他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要被斷掉了,難耐的喘著粗氣,支離破碎:“滾···滾···”
    眼淚就那麼毫無預兆的滑落,沁到唇角感覺還是苦的。
    炎烈聞著蘇銘言身上透出的幽香,眼神更是恍惚,蘇銘言痛苦難耐的模樣令他興趣更甚。
    蘇銘言疼了,然後那些堅韌的理智拋卻九霄雲外,啞著嗓子哀求:“停下!”
    炎烈就這蘇銘言的血一下下的,那些澎湃情緒在摩擦融合中像是得到了宣泄。
    蘇銘言的抗議壓根便聽不進耳裏。由哀求轉為怒罵再變換為警告,在此刻來說皆不過是笑話罷了。炎烈從沒有過那麼強烈的感覺,硬生生的像是想把那人吞噬殆盡一般···
    黑夜未臨,白天又何妨?他們有很多時間加深之間的契合。
    蘇銘言的哀怨痛苦,炎烈的迷失癲狂,形成一幅秀色可餐的畫卷。
    楚非涼靠在某座教學樓的天台欄杆上,欣賞著蘇銘言的痛不欲生,之後心滿意足的揮手散去眼前的景象,唇角幅度明顯增大。
    炎烈本就心存那般心思,理智飄忽。我隻不過是稍加點的契機罷了,蘇銘言,你還不是要被他吃幹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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