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晚風 卷一 亡國小皇子  004頭蓋聖杯(一)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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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終於到來,用毛湛的話說這天是他擁有第一個頭蓋酒杯的日子。天上的雲格外的藍,將軍府的樹叢裏還能聽到幾聲鳥叫。經曆了昨天的黑雲惡魔,今天一切顯得格外的讓人賞心悅目。
    中午悄然到來,毛湛領著一眾臣子來到了將軍府的院子裏。命人開始磨鋸、磨刀,聲音雖然不算大。但是對於將要體會那刀具的毛蓄等人來說那就是晴天霹靂。他們瞳孔放大、頭垂下、全身抖擻、下麵黃色液體不斷的流出。求饒在這不大的院子裏此起彼伏。
    時間又悄悄的溜走了,已經到了做杯的時間了。毛湛大吼一聲道“來人啊,聖杯製作儀式正式開始。”
    聲音剛剛停止,這邊就有人開始圍著一個穿著像是惡魔一樣的人轉動。不時發出鬼叫聲。這是天狼族的聖杯儀式。他們在禱告蒼天,祭祀鬼神。旁邊的人開始把各種殺好的豬、牛、雞擺上祭祀台。不斷的圍著法師轉動,儀式要進行將近一個時辰。
    這時的毛蓄他們被堵住了嘴,毛湛怕他們在祭祀的時候得罪眾神。毛蓄絕望的抬頭看著天空,眼淚從他的眼眶裏慢慢的流了出來。好像還帶著一點點紅色,不錯正是血淚。那種傳說中帶著詛咒的眼淚。毛蓄心裏在詛咒毛湛死於非命並且死在自己兒子手中。一定會死無全屍。
    一刻鍾的時間到了,毛蓄站了起來“把毛季彙的帶上來”
    此刻的毛季彙麵如死灰,兩眼無神。聽到要第一個帶他上去,心一愣。馬上使出渾身所有的力量開始喊“大王,饒命吧。我有黃金千兩、白銀萬兩。我願將這些獻給大王,求大王繞我一命。”
    “黃金、白銀你就是不獻出來那遲早也是我的。哈哈哈……”
    “毛湛,你不是人。你竟然用古老的儀式對待族人。你會遭報應的,我詛咒你天打五雷轟。啊……”毛季彙眼睛再次充血,他知道自己逃不過這劫了。開始暴罵,也許隻有這樣才能減少他心裏的恐懼。他看見邢台越來越近,眼睛越睜越大。已經接近羅盤大了。拚命敲打著地板表示他的不甘心和害怕恐懼。
    周圍的祭祀人群站在祭祀台下,發出一陣陣讓人毛骨悚然的怪叫聲。讓原本害怕的毛蓄他們更加的絕望。在這一刻毛蓄等還在等待的至少有了那麼點點男子氣概。不再求饒,他們開始罵。罵聲、怪叫聲映著那淒冷的哭聲遠遠的飄向遠方。
    毛季彙終於在哭喊中被帶到了邢台,他雙手、雙腳被鏈鎖在一塊大型的石塊上。這石塊是毛湛要求從天狼族的發源的天靈山運來的。這塊石頭是用來進行這種特殊儀式的叫天蓋聖石。
    毛季彙的哭喊聲更勝剛才,可以說比地獄的惡魔發出的聲音多可怕。周圍除了等待死亡囚犯的哭聲就隻剩下毛季彙的聲音了。他的哭聲在薰城的周圍回蕩、衝刺、回蕩著衝擊著就如它本身一樣渴望衝開鏈鎖得到解脫。
    “行刑”毛湛一聲令下
    隻見四個人緩緩走向邢台,其中一人手端木盤。木盤裏整齊的放著鋸、刀、錘……。他們不急不慢的走近像是天空中的惡魔走近地上的人群一樣的恐怖。
    聽到聲音的毛季彙當時就暈死了過去,對於他來說暈死了也許還能減少心理的恐懼。至少他可以不用痛苦的就離開人世。對於天狼族的人來說,沒有人會不知道這種儀式。族人們給他取名為聖杯儀式。儒雅的名字裏且隱含著不一樣的血腥場麵。
    啪……,一盆水潑在了毛季彙的身上。他漸漸清醒,天狼族的的老祖宗一下的規矩。一定要活的並且清醒的人才能進行儀式。毛季彙回到現實中。繼續哭喊掙紮。
    劊子手拿起了一把古樸的尖刀,用手試了試刀是不是鋒利。讓人按住毛季彙,準備開始行刑。劊子手拿著尖刀輕輕的在毛季彙的後腦勺劃了下去。手勢非常的輕。他不是在憐惜毛季彙,是怕不小心劃傷了頭蓋骨。被毛湛治罪。毛季彙伴隨著這輕盈的手法開始喊叫“啊……”開始拚命的掙紮。拚命的掙紮。可是被兩個大漢按住,他的掙紮是那麼的蒼白無力。血沿著他的脖子和兩頰流動著,感覺是那麼的清晰。那熱熱的血慢慢的流進了他的眼睛、嘴巴。空氣中的血腥味開始變重。他又一次昏死了過去。
    啪……,毛季彙再次醒來。劊子手又一次動刀了,他輕輕的從剛才的那道切口往前劃去直到前額。那道口是那樣的整齊血從口著裏慢慢慢慢的冒了出來。毛季彙還是一如既往的喊著。刀在劊子手的手裏繼續滑動,他沿著頭蓋骨向左邊劃去。與後腦勺的那到口連接在一起。又把右邊的連續起來。血再次留到毛季彙的嘴上,他沒有了知覺。在也感覺不到血的味道和熱度。劊子手輕輕的掀開了頭皮的一角,慢慢的望另一邊剝去。不時還用刀子把剝不開的地方割開,白色帶著血絲的東西慢慢的從剝去的頭皮顯現了出來。光滑的不帶半點肉。劊子手慢慢的剝著,慢慢的剝著,鮮血沾滿了他的雙手。他沒有去管他,繼續他的儀式繼續剝著。
    毛季彙死去活來了好幾次,不斷地掙紮著雖然還是蒼白無力。他的身體開始抖動,激烈的抖動。沾滿了他的眼睛,依然睜得像銅鑼一樣的大。
    觀看的人群開始臉色蒼白,也許是沒有經曆過這種儀式。他們一樣的瞳孔放大,嘴巴張開。表情癡呆。
    毛蓄他們此時已經有幾個暈了,也許對於暈了的人來說是最後的恩賜了。最痛快的是毛蓄,他離邢台最近。邢台上的一點一滴他都看的清清楚楚,每當到滑動的時候他都感覺劃得是自己。他下麵早已黃柱下流了,可是他暈不了啊。他乞求上天讓他暈過去了
    ,不要讓他在受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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