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七章 獵人考試,初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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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硯等酷拉皮卡哭夠了才推開他,語氣轉淡的說道:“以後的路還要你一個人走,我不可能一直陪在你身邊。”說完伸手撩開了酷拉皮卡的金發將帶著耳墜的耳朵露了出來。
那是酷拉皮卡才四五歲時蘇子硯戴在他耳朵上的,原本絢麗的耳墜顏色已經黯淡,那是磨損到即將失效的征兆。
僅僅從這點就能看出來自從窟盧塔族被滅後酷拉皮卡究竟做了些什麼,他就像一塊海綿,一直在吸水,一直吸一直吸,直到再也吸不進去一滴水。
可是他從沒有想過,他這種做法是在透支,透支自己的精力,透支自己的生命,透支自己的靈魂。
酷拉皮卡現在快要到一個臨界點了,但是他的憤怒蒙蔽了他的雙眼,讓看似理智冷靜的他做出越發瘋狂的事情。
從見麵的第一眼起蘇子硯就斷定這個孩子身體內有著尚未恢複的隱疾,那是長年累月而堆積下來的,若是不根除或許,窟盧塔族連最後一雙靈動的緋紅眼的擁有者也會消失。
所以蘇子硯不敢再刺激他,冷漠是讓他恢複冷靜的一個前提,隻有讓他明白自己究竟拿什麼在做賭注,才能徹底的放下心來,畢竟這個孩子與自己有緣,而自己也是真的不能做到熟視無睹。
蘇子硯內心苦笑自己泛濫的父愛,但年對滿心滿眼的信賴著自己的少年,一切也隻能無奈的化作一聲歎息。
被推出了微涼的懷抱,酷拉皮卡有些怔愣,像是還沒有適應蘇子硯突然間態度的轉變。蘇子硯微垂下眼簾,眼底有些無奈與疼惜,但更多的卻是堅定。
酷拉皮卡自己或許不知,但是蘇子硯卻是知道的,他的身體左邊第三根肋骨往裏一寸有一個封印。
或許說是封印並不適合,但也隻有這個說法才能將“它”更準確的表達出來。酷拉皮卡本是個將死之人,是蘇子硯的念才使酷拉皮卡好好的活了下來,晴晝的作用。
本來已經沒有任何的問題卻因酷拉皮卡的任意妄為漸漸變得脆弱,若是酷拉皮卡依舊這麼恨下去“它”遲早會崩潰,崩潰之時就是身死之日。
仇恨是支撐酷拉皮卡活下去的動力,但也正因為仇恨使他一步天堂一步地獄,所以蘇子硯不敢賭,以酷拉皮卡的生命為代價的賭。
不再理會紅鼻子船長,蘇子硯點頭示意後直接回了船艙,在那三個人身邊,不論怎樣都有一種很壓抑的感覺,愧疚、惋惜、心痛……就像是心髒都被狠狠的攥住一般,難以呼吸。
逃避隻是下意識的做法,但這也正能說明這三個人對於蘇子硯而言並不是那麼能夠保持平常心就接觸交往的人。
紅鼻子船長沒有說什麼隻是砸吧砸吧嘴,煙鬥微微顫了顫冒出一縷淡淡的白煙然後很快的消散在夜風之中,無端的讓人覺得有些冷。
之後的事情蘇子硯不知道,也沒必要去知道,隻是覺得那三個人之間的關係好了不少,有些淡淡的默契在周圍環繞。
倚在船欄上蘇子硯雙眼放空的盯著天空,有些微藍。鼻尖縈繞的是海水的氣息,並不難聞,可以毫不猶豫的肯定這個味道甚至要比流星街的味道要強上百倍。
但是蘇子硯卻有些想念流星街的味道了,或者說想念那幾個讓他記住了流星街的那幾個人了。明明已經知道他在哪卻並不來找自己,玩著貓捉老鼠的遊戲,無病呻吟,嘴角的弧度隨著想法下降了幾個度,有些苦但更多的卻是諷刺。
不過他們這麼做也沒什麼錯,畢竟僅僅幾個月的相處還能記得多深。呐,等到事情差不多了就去偷偷的看看他們,看完就離開,再無瓜葛……蘇子硯這麼對自己說,有些不甘,有些無奈,有些坦然……在之後,就可以毫不猶豫的忘記了吧……
時間很快,船停岸,下船,然後離開。這裏是多雷島,劇情開始的地方,而蘇子硯這一次的任務就是成為獵人,他拒絕了小傑通行的邀請卻遠遠的綴在後麵。
這就是蘇子硯,他會在你身後默默的鏟除最大的阻礙,然後在你沒有生命危險的時候選擇袖手旁觀,最後當你獲得一切的時候鼓掌微笑然後離場。
他看著雷歐力選擇了另一條路然後追了回來,他看著酷拉皮卡用他的冷靜與智慧過了“心動不已”,看著小傑與向導一家成為朋友。確定了再沒有意外地出現蘇子硯才轉身快速離去。
拋著手中的手機蘇子硯笑的溫柔卻帶著一些些得意,亮著的手機屏幕上正是獵人考試最終會場的地點與暗號,西索有時候還誰很可靠的嘛~
當蘇子硯到達會場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小傑他們,看來他們應該馬上就要到了才對,正當蘇子硯思索的時候一個圓圓的號碼牌遞到了眼前。
看著比自己要矮上那麼一點的綠色小人,蘇子硯本就不錯的心情越發的好了起來,很禮貌的說了一聲謝謝。號碼牌上的數字是402,綠色小人很貼心的提醒了一句:“拜托一定要戴在胸前,切勿丟失哦。”
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準備等到考試開始的蘇子硯卻被一個麵容憨厚的老實漢子搭訕了,看樣子對方很友好,也為自己普及了一些其他考生的東西,但是他遞過來的果汁卻不像拿人的長相一般具有信服力。
最終那個自稱冬帕漢子在蘇子硯似笑非笑的目光下狼狽而逃,然後搭訕了才進門的小傑三人。冬帕對於蘇子硯而言就像個跳梁小醜一般,賣弄著自己卻不知曉別人隻是懶得理會他而已。
還未將目光移開就聽到了一聲慘叫,隨之而來的就是滿地的花瓣,紅的豔麗,很漂亮的顏色,沒有那麼血腥後的惡心感,蘇子硯暗暗地點頭就對上了西索的目光,玩味的目光。
似是未發現一般走向小傑忽略了另一旁的慘案,冬帕見蘇子硯過來,而頭上冒出了冷汗,連忙打著哈哈離開,開玩笑,他冬帕又不是不長眼,怎麼敢往死裏作啊。
因為在船上幾人有了一層名為友誼的基礎,所以要比起來人而言聊得更開,相對也更信任一些。看著自己的兒子(沒錯,小傑是金的兒子,金是蘇子硯的弟弟,所以蘇子硯是小傑的幹爹!!!如果要拚爹,小傑絕對完勝啊!!!)和酷拉皮卡玩得很好蘇子硯心裏也是各種驕傲,看我兒砸就是這麼招人疼!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除了偶爾掃過來的哀怨眼神刺激的蘇子硯汗毛直立,這一切的一切都顯得美好得不像樣。
直到鈴聲響起打斷了雷歐力與酷拉皮卡關於獵人觀念的辯論幾人才安靜下來。
“讓你們久等了,到現在為止獵人考試報名時間結束了,那麼接下來的獵人考試正式開始,”說著考官頓了頓,雖然不清楚他的嘴在哪裏但是蘇子硯還是秉承著良好的教養將目光對準對方的眼睛,而不是在對方的嘴部停留時間過長。
“這是最終確認,在這個考試中運氣不好,缺乏實力的話會受重傷,最糟的情況甚至還會喪命,做好這個心理準備的人就跟我來吧,若非如此就趕快從後麵的電梯回去吧。”
十幾秒鍾的停頓,沒有人動,也是,曆盡了千辛萬苦終於站在了這裏怎麼可能因為考官的幾句話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放棄了呢。
考官顯然也是清楚眾人的想法,沒有等太長時間就繼續說道。“明白了,初試,共計404名,全員參加。”
隨著教官腳步的第一聲落地,獵人考試,初試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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