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番外之二·錦鯉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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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月微涼一愣,原來這個死人妖沒事還念叨念叨自己?新鮮啊!不過轉念一想,這家夥似乎也說不出啥好……
不過人家既然有這個態度,自己自然不能怠慢。
[殘月微涼]:嗯對,我是鯉慈的徒弟。
[鯉慈]:嗯其實就是個掛名的,我的本事沒學到萬分之一。
當著自己的麵還這麼鄙視自己,不愧是死人妖!
殘月微涼氣哼哼的‘嘁’了一聲,沒說話,反倒是天琅忽然開了口。
[天琅]:好久沒上了啊,錦琰。
[錦琰]:哈哈,正巧今天沒什麼事,就上來看看,正好看看我家這隻有沒有給你添麻煩。
[天琅]:哪有,我最近可是總麻煩他。
[錦琰]:讓他覺得不悶就好了,哈哈哈,不然他總是喊著太無聊,有點事做也不錯,而且我看你這個劍魂是個好苗子啊。
[鯉慈]:你從哪裏看出來的?這家夥2死了。
天琅和錦琰似乎還真是老相識,平時能憋著半句話不說的天琅此刻跟這個青衣靈劍聊得很是開心,鯉慈好像因為自己綁定靈劍士在,平時冷嘲熱諷的功力散發不出來,也隻能偶爾發表一些反對意見。作為跟天琅都不是‘那麼熟’的殘月微涼,在這種時候根本不知道說啥,幹脆就裝死不說話,默默地坐著等怪刷新。
任務怪刷新了,還沒輪到白衣劍魂一扇戳上去,就被熾熱的火龍一口咬掉了腦袋。殘月微涼對這個不速之客怒目而視,可這個一身金紅色大袍子,穿的像一隻火鳥的男人則是利索的彎腰撿起地上的任務物品,吹了個口哨。
[南宮流鑠]:喲,都在啊?哎喲我擦,[錦琰]!!!
就像是見了鬼,火仙術士猛然把火蛇似得鞭子從腰間抽了出來,警惕的對著一臉雲淡風輕的青衣靈劍。鯉慈一咂嘴,一腳就踩在他的火鞭子上。
[鯉慈]:你對我家靈劍有意見啊?
[南宮流鑠]:艾瑪我現在整個人都要激動死了,本來是來天琅插旗的,沒想到錦琰竟然也在!今天能打個痛快了!
[鯉慈]:打毛線打,插旗狂魔一邊兒涼快去。
天琅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一步,作為成天被這個插旗狂魔追著打架的人,他可是對這個家夥都看夠了。可殘月微涼倒是興致很高的盯著這倆人,還希望看到一場精彩的比試。
而錦琰隻是笑著搖了搖頭。
[錦琰]:對不住了,A回來以後我就打算不再玩PVP了。
說著,他把身上PVE裝備的屬性發出來,青衣之下,一身略有些過氣的副本裝備,顯得略寒酸。
[錦琰]:PVP裝備都拆了。
[南宮流鑠]:臥槽大哥!你那身極品PVP裝備拆什麼拆啊!全區個人賽第二給的牛逼裝備你說不要就不要?
看著一臉驚詫的火靈仙術士,青衣劍客倒是笑起來,一邊微笑著,一邊望向鯉慈。鯉慈似乎有心事,像他那般話多的人竟然沒有再說話,隻是靜靜的站在一旁。
這倆人,咋回事?原來這個錦琰這麼厲害啊,殘月微涼心裏不禁感歎起來,全區個人賽第二,比自己心中的大神焰獠就差那麼一點兒啊,不過……好像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南宮流鑠]:哎呀到底咋了!是不是出啥事了?
在南宮流鑠的一再追問下,錦琰終於微笑著開口了。
[錦琰]:有人是值得你拋去一切的,再說,遊戲裝備對我從來就不算什麼。
[錦琰]:啊,時間到了,我跟鯉慈先走一步,下次再見。
說著,青衣靈劍士和蘿莉劍魂雙雙消失在三人麵前,南宮流鑠略有些惋惜的歎了口氣,轉而去盯著半天沒吱聲的天琅。
[南宮流鑠]:算了反正我本來也是來找你的!插旗插旗!好久沒活動筋骨了!
[天琅]:來啊打吧。
戰旗落下去後。
黑衣劍客出其不意的出劍,一劍給對方挑出去老遠,在切磋最遠範圍念了個【劍鎖神】的長時間定身技能,又挽了個劍花,把火靈仙術士死釘在原地。
出範圍滿10秒,火靈仙術士輸了。
這一場戰鬥還不到一分鍾。
[南宮流鑠]:天琅你大爺啊!欺負仙術士解控少嗎!
[天琅]:嗯今天先到這裏吧。
因為之前兩人有過‘每天隻插旗一次’的硬性規定,送走了氣哼哼的南宮流鑠,天琅將劍收起來,望向半天沒動的殘月微涼。
[天琅]:離開了?
[殘月微涼]:啊,還在呢。我在想剛才錦琰說的那句話。
那句話?天琅想了想,似乎知道這小子想問自己什麼,便甩來個組隊消息,坐在他身邊。
[天琅]:想問他們倆咋回事?想知道為什麼拆裝備?
這家夥不錯啊,也算跟自己有點默契了,免於再問一句的殘月微涼點點頭,等待著他的回答。
[天琅]: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這倆是因為打架認識的,鯉慈一直打不過錦琰,苦練手法很久。錦琰聽說鯉慈為了打贏自己廢寢忘食,幹脆把自己一身頂級PVP裝備全拆了,當麵跟他說這隻是數據而已,用不著這些東西沉迷。
一聽這個原因,殘月微涼有些驚訝的看著現在話格外多的天琅,扶著下巴。
[殘月微涼]:臥槽,這什麼事兒啊這!
[天琅]:後來鯉慈就跟他氣急打起來了。
[殘月微涼]:……然後呢。
[天琅]:打著打著就在一起了。
殘月微涼莫名其妙的看著身邊的靈劍士,頓時覺得那兩個人簡直‘深不可測’,而天琅則是笑笑。
[天琅]:有人是值得你拋去一切的?這句話……確實如此。
看著這家夥自顧自的微笑起來,殘月微涼更加莫名其妙的瞥了他一眼,揚起白扇狠狠地往再次刷新的任務怪頭上揮去。
終於做完了任務,白衣劍魂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綁定靈劍士。
[殘月微涼]:想這麼多,你不怕腦細胞死得快嗎。
[天琅]:我覺得,這句話很對。
黑衣劍客抱劍微笑,夕陽的餘光淡淡灑在他的身上,連那冷峻的黑衣都徒然增添了一絲暖意。
確實有人值得拋去一切也要守護,隻不過此時的天琅並不知道。
一語成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