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情可貴 所謂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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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所謂親情
“那您的錢還上了嗎?”張龍問。
“還沒呢。”
“對於任老爺沒有借你錢這件事,你。。。”趙虎還沒說完,就被董文成搶先了,“沒,沒有,我沒有殺他!”
“沒說你殺他,隻是想問一下你的想法而已,你這麼激動幹什麼!”趙虎衣服把他當成殺人犯的表情看著他。
“這。。。”董文成不停地擦汗。
“董掌櫃,跟我去趟開封府吧!”張龍收好腰牌,嚴肅的看著董文成。
對方畢竟是開封府的官差,董文成隻能乖乖的跟著兩人回去接受審訊。
另一邊在去吃飯路上的公孫和柳君然一人牽著雲睿的一隻手,溜溜達達的往三平酒樓走。雲睿突然掙開兩人的手,跑了兩步抱著前麵一個男人的腿,待那男人回過頭後,雲睿不甘心的鬆開了手。
“這誰家孩子啊,莫名其妙的!”男人有些生氣的說。
公孫趕緊上前,拉過雲睿,跟麵前的人道歉,“對不起啊,孩子認錯人了!”
“喔,是公孫先生啊,沒關係沒關係,我先告辭了。”男人擺擺手,然後就走了。
柳君然剛想訓雲睿兩句,就看到雲睿的嘴越咧越大,沉默的雲睿終於是忍不住哭了起來。
“喂,你怎麼了,別,別哭啊!”柳君然著急,自己最受不了別人的眼淚了。
公孫不忍,摸著雲睿的頭,“雲睿,別哭啊,咱們是男人對嗎?走,叔叔帶你去吃飯。”
小雲睿拉著公孫的胳膊一邊走,一邊還是忍不住放聲大哭。這情景,看的公孫心裏直罵這祁風混蛋。
柳君然此時的心情也不是很好,爹娘很多年就去世了,全靠哥哥一個人撐起了這個家,自己雖然沒有體驗過父愛和母愛,可是這手足之情支撐自己走了這麼多年,他完全理解此時雲睿的心情,雲睿的母親在他一歲的時候就去世了,隻剩下父親這一個依靠,而這個依靠此時卻不知道身在何處。柳君然看著雲睿小小的身影,摸著自己的胸口,心裏一陣刺痛的感覺。
三人吃完飯便準備回開封府,眼尖的雲睿一眼就看到了躲在遠處偷偷看自己的祁風。
“爹爹!”雲睿大喊著就朝祁風所在的地方跑去。
柳君然和公孫這時自然也看了他,柳君然輕功不輸展昭,很快便追上了祁風。“祁風!別逃了,跟我回開封府!”
“不行,我不能去,去了你們就會說是我殺的!”祁風拚命掙脫。
“開封府是這麼不講理的地方嗎?再說了,你忍心看著雲睿傷心嗎?”柳君然大喊。
祁風突然停止了掙脫,他看著柳君然,開口:“雲睿送給你吧。”
“什麼?”柳君然大驚,旁邊的公孫更是一臉的不相信。
“我說送給你了!雲睿不是我的親生骨肉,是他母親改嫁帶過來的!”
“那你也不能把孩子送人啊!你們畢竟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公孫看不慣祁風的冷漠,忍不住開口。
“其實,我也覺得這樣挺好的。”這個聲音令人意想不到,是屬於雲睿的。
柳君然和公孫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這話是從一個小孩子口中說出來的?
公孫無法接受,他抱起雲睿,柳君然拉著祁風,四人趕回開封府。
白四采集了任夫人和晚晴夫人的指紋,並與現場的指紋做了對比,心裏也有了結果。
另一方麵,白四對董文成指紋采集和鞋印測定。
“趙虎!去把任夫人和晚晴夫人‘請’來!”展昭再一次召喚趙虎,白四已經告訴了他指紋鑒定結果,他倆有了一定的猜想。
“遵命!”趙虎接令,拉著張龍就往外跑。
開封府的正堂。
“各位請坐。”白四禮貌請麵前幾位疑犯坐下,“今天請各位過來是想告訴你們,這次的案件有結果了。”
祁風眼裏可以明顯的看著期待,而董文成和兩位夫人的眼中卻是露出了不自然的神色。
“首先,我們先說一下書房中丟失的銅錢和錢袋。”公孫率先開了口,“偷東西的人祁風。”
“肯定是他把老爺殺了的!我看到過他在來也書房前來回徘徊!”晚晴夫人站起來,指著祁風,激動的說。
“沒有,我沒殺人,我是第一次去書房,我去的時候任老爺已經死了!”祁風急忙辯解。
“別說謊了,肯定是你。。。”晚晴夫人繼續說道。
“晚晴夫人,別激動,我的話還沒說完呢!”公孫打斷晚晴夫人的歇斯底裏,“我們並沒有在匕首上發現祁風的指紋,所以,人不是他殺的。”
“指紋?”晚晴夫人不解。
白四已經想到他們會問這個問題,便現場給他們講解了一下。“就是這樣了,然後,我們在匕首上發現了三個人的指紋,其中一個是任老爺的,而另外兩個,就是任夫人,還有晚晴夫人你的了!”
晚晴跌坐在椅子上,說不出話。旁邊的任夫人的神情也發生了變化。
“兩個人的指紋?”柳君然不解,“為什麼匕首上有她們兩個人的指紋?難不成一人來了一刀?”
晚晴夫人和任夫人對視了一眼,滿臉的震驚。
“沒錯,”展昭解釋,“就是一人一刀,但是隻有一刀是致命的。”
白四接著展昭的話說:“首先,是任夫人,您給了任老爺第一刀,任老爺的指甲裏發現您的皮膚組織。然後,晚晴夫人,您補了第二刀。”
任夫人捂住自己右手上的傷口,默不出聲。
“隻有這第二刀是致命傷。”白四補充。任夫人抬頭震驚的看著他。
“晚晴夫人,是你殺死了任老爺!”公孫一指晚晴。晚晴本就在犯案後每天提心吊膽,現在被白四拆穿,心理更是承受不住,跌坐在地方。
“晚晴你。。。”任夫人不解的看著她。
“哈哈,可笑啊!他強占我竟然隻是為了我們家那一塊破玉,而且害我爹自盡,我恨他!恨他一輩子!夫人,您那一刀可真是如了我的願啊!”晚晴此時的精神已經有些不正常的傾向。
“張龍,將晚晴夫人待下去!”柳君然看到晚晴已經有些不正常了,便令張龍將她帶下去看管。
“任夫人,您沒什麼想說的嗎?”白四反問任夫人。
“嗬,二十年前的孽緣啊!”任夫人低頭,攥著手裏的手絹,“傲兒不是天行的親生兒子。”
眾人對視一眼,繼續聽。
“我和晚晴一樣,不是自願嫁給天行的,嫁給他的時候我已經有了身孕,但是他並不知道。
一年前他知道這個秘密後,每天喝酒,喝醉了就會打我,有時候傲兒也不能幸免。”任夫人緩緩道來,“傲兒半年前忍受不了,便找個借口離開了家。”
“他為什麼不帶你一起走呢?”柳君然疑惑的開口。
“他受不了我每天忍受天行的暴行而一聲不吭,而且即使帶上我,我也隻是他的負擔而已。那天晚上,我去書房的時候他捂著頭,站都站不穩,看到我之後還對我大吼大叫,我實在是忍受不了這種生活了,所以。。。”任夫人說道傷心處,雙手捂上臉頰,但是這也抑製不住她的眼淚。
“任夫人,我。。。”董文成開口了,“其實,任兄頭上的傷是我造成的。”
“嗯,沒錯,書房裏有你的腳印。”白四說。
董文成點頭,“我因為他不肯借錢給我,一時衝動,推了他一把,撞到了桌角,所以他才會暈倒,我當時嚇壞了,就逃了。可是,任夫人,任兄其實是很愛你和天傲的,他每天喝醉酒的時候都會喊著你們的名字,真的。”
“怎麼會。。。”任夫人看著他。
“他說過他今生隻愛過你一個人,其實他不是一年前知道天傲的事情的,他娶你的時候就知道了。”
“他。。。”任夫人好像明白了什麼,哭的更凶了。
“趙虎,把董掌櫃和任夫人帶下去吧。”展昭開了口。
“是!”
這時的大堂裏隻剩下了一展一白,一柳一公孫,和祁風。
“祁風,你雖然沒有殺人,但是偷竊也觸犯了法律,你還是要在牢房待了一段時間的。”展大人公正嚴明。
“是,展大人。”祁風沒有異議。
“對了,還有一枚銅錢沒有找到,你放哪兒了?”白四突然想到了什麼,問祁風。
這時,小雲睿從外麵衝了進來,把一枚銅錢遞給了白四。
“雲睿,這麼做可是小偷!”祁風訓他。
“你才是小偷!”公孫白他一眼。
“對不起。”祁風被公孫一吼,乖乖低下頭。
展昭摸了摸雲睿的腦袋,“雲睿是為了父親才把錢藏起來的,是吧?”雲睿點點頭。
“我明白了,對不起,各位大人。”祁風低頭認錯。
“現在知道認錯啦?早知道剛開始就不要偷東西啊。”公孫還是有些介意他把孩子送人的事情。
“對不起,對不起。”祁風一直道歉,“那雲睿要怎麼辦?”
“放心,先跟著我吧。”公孫開口。展昭震驚的看了他一眼。祁風放心的點了點頭。
雲睿湊到祁風身邊,小聲說:“爹,我會一直等你出來的。”
聲音雖小,可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的到,開封府四人會心一笑。
祁風感動,認識到了自己竟然做了這麼蠢的事情,看著雲睿,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在祁風被帶走的那一刻,稚嫩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一直等著你喔!”祁風不想讓雲睿看到自己的眼淚,點了點頭,並沒有轉身。
“公孫,你真要帶著雲睿啊?”展昭悄悄拉過公孫,弱弱的問他。
“是啊,怎麼,敢說不行試試?”公孫掏出懷裏的銀針看著他。
“行行行!”展昭投降。
“這就對了嘛!雲睿,走,叔叔帶你參觀下你以後要住的地方!”
白四和展昭看著這一大一小的背影,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公孫現在是父愛滿滿啊!
“父母者,人之本也啊。”白四感歎。
“阿四也會說這麼高深的話?”展昭驚歎。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