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戰告捷  真相大白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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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真相大白
    白四的微型法醫室其實是趙普幫他的設計製造的一些法醫常用設備。白四除了做法醫的工作以外,平時還每天往鑒識科跑。他對高科技的設備情有獨鍾。比如,指紋識別係統。這個係統並沒有錄入其他人的指紋,隻是單純的識別係統,其功能就是,采集現場的指紋與嫌疑人的指紋,掃描後進行匹配對比,就是這麼簡單。
    “展護衛,麻煩把趙虎請來吧。”白四正經地說。
    “別叫展護衛了,和公孫一樣叫我展昭吧。”展昭不喜歡白四叫他展護衛,感覺太疏遠。
    “額,好。”白四點頭。
    “我能不能也和公孫一樣叫你啊?”展七腆著臉問。
    “你?”展昭瞥了他一眼,“不行,叫祖宗!”
    展七扁嘴,不公平!
    趁著包叔找趙虎的時候,白四采集了四人的指紋。同時,展七也在令牌上采集到幾種指紋。
    將這些指紋掃描進微型電腦後,指紋的匹配結果顯示,除了屋裏這四個人的指紋,還有三個未知的指紋。
    “展大人,您找我?”趙虎風風火火的進來了,看見四個人整齊的扭頭看著自己,眼睛放著光。額,什麼情況。
    “你好啊,我叫展七,展昭是我的祖宗。”展七伸出右手,想和趙虎握手,但是趙虎並不知道這種現代禮儀,而且還處在‘展昭是我的祖宗’所帶給他的刺激中,對展昭的握手沒有回應。
    展昭無奈,看著展七望向自己那帶著挑釁的眼神,這孩子真記仇。
    白四見怪不怪,公孫也憋笑。
    展七並沒有在意趙虎的零反應,拉過趙虎就進行了指紋采集。果然不出所料,其中一個指紋確實是趙虎的。而趙虎已經從祖宗的刺激轉移到了這指紋識別的刺激。這黑黢黢的盒子是什麼啊?
    “沒錯了,這三個指紋中間有一個是趙虎的,我們的當務之急是找到張大年、李長遠和猴刺。”白四收起自己的箱子,說道。
    “等等,阿四,我想請教你一個問題。”公孫和白四與展七的關係拉近了不少,就直接叫他阿四了。
    “嗯,什麼問題?”
    “你們說的指紋。。。是什麼東西?”公孫搖了搖自己剛剛按了指紋機的手指。
    “這個嘛~~小七,考驗你理論知識的時候到了!上!!”白四準頭就將任務交給了展七。
    展七直翻白眼,這種事情每次都交給我。不過還是既然對象是公孫,自己就勉為其難地解釋解釋吧,“指紋就是表皮上突起的紋線,看,手指上一圈一圈的東西。”展七將食指展示給公孫和同樣好奇的展昭和趙虎。“雖然指紋人人皆有,但是沒有任何兩個人的指紋是相同的。所以,我們可以鑒別人的身份,從而確定嫌疑犯。”
    三人了然的點點頭。的確是個好辦法啊。
    “為什麼沒有兩個人有相同的指紋呢?”趙虎問。
    “指紋是由遺傳基因決定的,而且指紋一旦形成,就成為某個人終生不變的一種標誌。”白四補充。
    “哦哦,那遺傳基因又是什麼啊?”趙虎繼續不恥下問。
    展七按住趙虎的肩膀,臉突然靠近趙虎的臉,“虎子,不介意的話待會兒去你房間詳談啊~~”
    “不。。不用了,我懂了哈,懂了懂了。”趙虎冷汗,這一臉不懷好意的表情,我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嗎?
    展七滿意的點頭,孺子可教啊。要說展七為什麼這麼做,當然是因為自己困了啊。
    眾人見有了進展,而且也忙了一天,便各自回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
    展七和白四睡的正香呢,就聽見有人說話。
    “展七,白爺爺找你要賬來了!”來人正是兩天沒見的白玉堂。
    話說白玉堂離開開封府準備回陷空島,不過他還一直惦記著丁月華,就轉道去了丁家村,可是這丁月華也是大小姐脾氣,對白五爺愛答不理的。白玉堂自討沒趣,就回了陷空島。但是,他在陷空島隻待了一天就待不住了,渾身無聊啊。這時他就想到了展七。這家夥吃了自己這麼頓飯,這麼多銀子可不是白吃的。哼,爺最近就拿你消遣了!
    白五爺抄近道趕往開封府。在水雲山山腳下發現了一個昏迷的男人帶著一個昏迷的孩子。男人渾身沾滿了枯草,像是抱著孩子從山腰上滾下來的。看他們的狀態,像是餓了幾天了。於是,白少爺好心將他們帶回了開封府。
    沒想到,張龍看到這兩人的時候竟然很吃驚。
    “這不是張大年嗎??這孩子是誰?白五爺,您在哪兒找到他們的?”張龍很激動。
    “怎麼,你認識他?”白玉堂反問。
    “是啊,這麼這次案件死者的丈夫,不過這孩子不知道是誰的,我們這到處找張大年呢。”張龍連忙讓趙虎去通報展昭。
    “是這樣啊。”白玉堂點頭。“那個展七還在開封府嗎?”
    “您說小七公子啊,在呢,這會兒怕是還沒起床呢。”展七人緣好沒辦法,大家都跟著叫他小七公子。
    “小七公子?你們很熟嗎?”白玉堂疑惑,自己離開沒多久,他就跟開封府的人混這麼熟了?真讓人不爽啊,感覺像是錯過了什麼。
    張龍聽著白玉堂的口氣,這白五爺變臉之迅速真不是假的啊。
    “他住哪兒?”白玉堂繼續問道。
    “哦,展護衛旁邊的房間,和白四公子一個屋。”張龍老老實實回答。這位爺是真得罪不起啊。
    一個屋??白玉堂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生氣。把馬繩扔給張龍就氣衝衝地去找展七了。這位爺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啊。張龍扁嘴,自己成馬夫了。
    這就出現了前麵一幕。
    展七搔搔腮幫子,不理,翻個身繼續睡。
    白四倒是醒了,看了一眼,原來是自己的祖宗。翻身繼續睡,一秒後,睜眼。嗯?白玉堂??
    白四坐了起來,揉揉眼睛:“祖宗!!你怎麼在這裏???”
    白玉堂氣的臉都白了,竟敢無視我。
    “哼,怎麼,我不能來嗎?”白玉堂抱臂,一臉傲嬌的表情。
    “當然不是啦!快,祖宗,我泡茶!”白四立馬下床伺候白玉堂。果然是祖宗啊,真不好伺候。
    不過,讓白四吃驚的在後麵。之間白玉堂扭著展七的耳朵就把他揪起來了。
    “啊,誰啊,不想活啦,敢揪我耳朵!”展七嚷嚷。
    “是我啊,你說我不想活了?”白玉堂咬牙。
    展七聽這聲音耳熟啊。睜開眼睛一看,媽呀,竟然是白玉堂!
    “啊啊,是我不想活啦,您聽錯了,聽錯了。”展七趕緊認錯,這祖宗一不小心能把自己砍了。
    “哼,你是豬啊,這麼能睡。”白玉堂鄙視。
    旁邊的白四尷尬,我也在睡。。。
    “對了,我幫你們把張大年帶回來了,還有一個孩子。”白玉堂慢悠悠地坐下,喝著白四泡的茶。味道不錯啊。
    白四一口茶噴了出來,“什麼?張大年?”
    “嗯。”白玉堂回答的言簡意賅。
    “哇,不愧白五爺啊,真是神速!”白四翹大拇指。“我去提取他的指紋,小七你陪五爺聊天啊。”說完一溜煙跑了。
    喂,,,,,,展七的心在滴血,你是在害我嗎?還聊天?
    白玉堂看著展七糾結的表情,微微一笑。這種很久不見很想念的心情,自己對丁月華從來沒有過。
    張大年的指紋與在令牌上提取的指紋並不符。
    那邊公孫給張大年和孩子把了把脈,身體並無大礙,應該是餓暈了。
    兩個時辰過去了,張大年和孩子都醒了。
    張大年自然是展昭的。
    看到展昭,這張大年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展大人啊,我娘子她。。。她。。。”張大年的話已經說不下去了。
    “大年,節哀。”展昭不懂安慰人。
    “展大人,是猴刺啊,猴刺,他殺了我娘子啊!這個殺千刀的啊!”張大年憤怒地捶著床鋪。旁邊的孩子見大年這麼生氣,奶聲奶氣地說:“大年叔叔,別生氣。”說著還給他拍拍胸口。
    眾人看著這個不足5歲的孩子,心下了然,這想必是李長遠的孩子。
    “大年,你這幾天去了哪裏?”公孫問道。
    “公孫先生,我和大哥被猴刺給關了起來,昨晚大哥趁猴刺不注意想帶著我和小言逃跑,但是被猴刺發現了,大哥拚命掩護著我和小言,自己。。。自己又被猴刺抓了回去,現在恐怕凶多吉少啊。”張大年恨自己這麼無能,不僅妻子被人害死,大哥也落入歹人之手。
    “你記得你們被關在什麼地方嗎?”展昭問道。
    “是水雲山的一個山洞,猴刺造了一個小的地牢。”
    竟然是這樣,眾人心中一驚,必須抓緊時間了。
    “展大人,我帶你們去吧!”張大年掙紮著就要下床。
    “不行,你剛醒過來,快躺下。”公孫把他按了回去。
    “公孫先生,您就讓我去吧!李大哥和我兄弟多年,我必須要去救他,但是這猴刺給我們下了藥,渾身無還手之力,我真是。。。”
    “別擔心,這種解藥很好配,等會兒服下就可以。”公孫到底是個神醫。
    “多謝各位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來生。。。”張大年感動。
    “等救回你大哥再說吧。”展昭對他笑笑。
    “嗯!”張大年看到了希望。
    眾人兵分兩路,展昭帶著一路人去賭場,趙虎帶著一路人去搜山。
    功夫不負有心人。趙虎在張大年的幫助下找到了傷痕累累、已經昏迷的李長遠。
    另一邊,展大人在賭場也抓到了正準備逃跑的猴刺。
    鑒於包大人不在,眾人便直接在正堂審猴刺。
    “猴刺,你知罪嗎?”展大人看著他,不怒自威。
    “哼,你們有證據嗎,沒證據幹嘛抓我?”猴刺繼續狡辯。
    “嗬,你要證據是嗎,張大年現在就在內堂休息,你要見他嗎?”白四開口。
    “張大年是誰?我不認識他!”
    “哎呀,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你不認識他?那你認識他娘子吧?被你殺死的那個!”展七氣急。
    “不認識!”猴刺死不認罪。
    “好啊。”白四拿出殺手鐧。“不認識是吧,那你去他們家幹什麼?李長遠的令牌上為什麼會有你的指紋?而且,你還是六指!”
    沒錯,巧合的是,這猴刺與李長遠一樣,竟也是六指之人!
    “我沒去過!”
    “還狡辯啊,指紋這東西可是獨一無二的,你想看看這牌子上的屬於你的東西嗎?”白四靠近猴刺。
    猴刺有些緊張。
    “再說了,你竟然把張氏吊了起來,還把板凳踩壞了,真是白癡啊!”白四嘲笑他。
    “胡說,我沒有踩壞,那凳子隻是倒在了地上!”猴刺反駁。
    眾人挑眉,你不是沒去過嗎?
    猴刺猛然醒悟,原來他在套自己的話。
    麵對開封府眾人,猴刺呆坐在了地上,意識到自己已經被徹底拆穿了,便慢慢地交代了事情的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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