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雷人的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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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鄭苑離開後,我扁扁嘴巴,靠回景笑言肩膀上,閉上眼睛,沉默了一會兒說:“呐!小景我們去?睡?覺吧!明天還要去看看我那任性的未來嫂子呢。”
“嗬,你是故意的吧!想逗他們玩兒?真是壞心啊!”景笑言親親我笑道,抱著我起身回了房間。
“我是給他們做免費催化劑的,不收錢已經很仁慈了好吧?還說我壞!哼!”我閉著眼睛撅了撅嘴,翻了個身在被子裏拱了拱,弄出個舒服的窩然後抱著枕頭睡著了。很累啊!話說那什麼。。。真的很費力的。
“你喲!嗬嗬,我發現越和你接觸我就陷得越深,怎麼都拔不出來了現在。所以,寶貝,我是絕對不會放開你了哦!你就給我當一輩子老婆吧!”景笑言在我耳朵邊上嘀咕了一會兒,輕輕吻了下我的臉,然後摟緊我也睡了。
其實我的故事很簡單,有點像言情劇裏的人物,有個悲慘的出身,悲慘到可以把小妹妹惹哭。當然我倒沒覺得這事兒有多慘,因為我基本上不會覺得那是我的悲慘童年。嘿嘿,我是傳說中的--怪胎啊怪胎!我媽就這樣說過的。我出生的時候壓根兒沒出過聲音,不哭更沒笑過。就知道瞪個大眼睛到處亂瞄。有時候盯著一個人看都能把人嚇到。你想啊,小孩子的眼珠子要是一動不動盯著你,那麼大的黑眼珠子哎,呃。。。據鄭苑說啊,我在看人的時候其實也不是真的在看那人而是看那人身後或者身側,而且會來回晃動像是跟著什麼東西一起動一樣。曾經聽姥姥說過,不會說話的嬰兒是可以看見那些另一個世界的東西的,所以想當然爾。。。嘎嘎。。。
然後就是悲情故事了,媽媽不疼,爸爸不愛的唄,其實也沒那麼嚴重啦,隻是被姥姥帶回小鎮養著了。爸媽在市裏,每月回來看看我,七歲的時候我被帶回去,因為要上學了嘛。其實四歲的時候姥姥就想讓我回來上學的,因為我聰明啊。可是媽媽不讓,爸爸也沒表態,所以七歲才上學的。至於我現在18歲就讀大學二年級,我剛剛也說了,我聰明啊,所以一級一級的跳著就上來了。很簡單的嘿。當時鄭苑還擔心我會趕上他讓他沒麵子呢哈哈。對於一般孩子來說我的生活可謂天堂啦,車接車送的,吃的用的穿的都是高級貨。不過捏,從八歲開始我就總是被咒罵聲驚醒,尖利的女聲讓人煩不勝煩,還有扭曲的臉孔。我覺得我對女人沒好感或許是因為那時候的陰影也說不定呢。其實那時候媽媽基本上已經算是瘋了吧。爸爸,根本就不回家的啦。罵的永遠隻有她一個而已。我覺得她很可憐。我覺得這場婚姻根本特麼的就是造孽啊!當然在媽媽看來她是愛爸爸的。我很不理解!
十歲生日那天,老師找到我,跟我提出要我參加跳級考試的事兒。因為要父母簽字,所以我早早回了家,想著看看能不能瞅個機會讓他們中任何一個簽個字什麼的。我回家後看到的是這樣的情景: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人,她原本很漂亮,隻是這會兒臉上的妝被淚水弄花了,還有濃濃的恨意也把臉給扭曲的不能看了。她站在二樓拉著一個看上去二十四五歲的俊美男人,在我看來,男人要走,女人不讓。然後從他們的對話裏我聽出了大意。男人愛上了一個人,當然不可能是麵前的女人,事實上不是任何一個女人,是一個男?人。男人回來就是為了和女人說清楚,然後離婚。女人自然不同意。女人用了她所知道的最惡毒的詞句咒罵男人和那個可憐被男人愛上的男人。男人怒了。然後,甩了女人一巴掌。女人還是在罵。女人詛?咒男人不得好死,詛?咒他斷子絕孫。男人隻是冷笑,說,兒子是女人生的要斷子絕孫就斷吧,他不在乎。反正隻要是和女人有關的東西他看了就會惡心。包括兒子!我當時就在門外,我低頭想啊想,那倆人說的兒子,貌似就是我吧!咋連我都被連累了呢,我剛要出聲,就聽嘭一聲巨響,嚇了我好大一跳。再一看,謔!女人從二樓跳下來了,樓梯其實不高,可是她跳的位置很奇特,正好砸在我這麼高的花瓶上。。。好多血啊!那個時候我就想,一個人的血到底有多少呢。我慢慢走過去,站在女人身邊,我問她:“媽媽,你疼嗎?你流了好多血啊!怎麼辦呢?會流光的啊!”女人瞪著眼睛直直的看著我,嘴開開合合的吐出的都是血沫子,她脖子上的血管被刺穿了。我抬頭看向男人,他也被嚇到了。對上我的眼睛的時候他似乎害怕了。我對他笑了笑,說:“嘿,你看她快死了!你開心嗎?毀掉一個人其實真的好簡單的,對吧?”然後,我就被鄭苑抱了出去。
那天開始我就再也沒有被吵醒過,因為沒人再無休止的咒罵了。當然,也是因為我搬出來了,回到姥姥生前住的房子,一個人生活,鄭苑要來被我趕跑了,他老是在我臉前晃悠很煩。鄭苑問我怕嗎?我說不怕,就是覺得有些悲哀。我問鄭苑,我是不是挺變?態的呀!遇到這樣的事兒居然還能正常生活,或者說我其實已經不正常了?鄭苑當是很擔心我,還帶我去找了心理醫生。那醫生問了我很多無聊的問題,最後也沒給出什麼好的解釋,就說我沒事兒。我看那醫生滿頭大汗的樣子怪好笑的。鄭苑問我和醫生說什麼了,我說我就跟他聊了下現代心理學,還有就是和他講了講現代法醫學。我問他我是學法醫呢還做個臨床醫師呢。結果我越說他腦袋上汗越多。鄭苑聽後直歎氣。我說,哥啊,其實要真問為什麼會這樣,我都能找到解釋,何必找心理醫生呢。我之所以會這樣,就是把我那所謂的父母排除在我所能接受的、所在乎的人之外了,我對不在乎的人可以用看?死?人的眼神去看他。這個世界除了活物就是死物,有什麼可怕的呢。死人之所以嚇人隻不過屍?體不甚美觀而已吧。我這樣一說,鄭苑整個身子抖了三抖。我撇撇嘴說,放心,我看你是活物啦!
自從那天開始,鄭苑也不再老是擔心我會不會被欺負什麼的,對我是越來越放心了。至於那個家,從參加完葬禮之後我就沒有再回去過了。至於什麼爸爸之類的生物體對我來說已經不存在了。五年前,也就是我十二歲的時候,那天是我生日,鄭苑來陪我過生日,那天他心情不好,我灌了他很多酒,然後把他心裏的事兒都挖了出來,包括喜歡陸鳴燁的事兒,我當時還唏噓不已呢。隔天他醒來我就在他耳邊學著他昨天的樣子把他說過的話都說了一遍,然後他生氣了,好久沒來看我。直到一個月以後,我被幾個高中學生打住進醫院,有人通知他。那次見他我第一次沒有笑,隻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他跟我道歉。我問他為什麼。他不答。我說幫我辦下出院手續,送我回家。沒有人可以改變我的想法的。回到家後,我躺在床上問他什麼時候走。他說要照顧我。我說教我練武吧。我太弱了,得保護好自己才行。他有些傷感,點點頭說好。然後我就開始瘋狂的鍛煉,也是因為這個才讓我的跳級之路減緩了不少。鄭苑和我談了一次,他說覺得對不起我。我嗤笑。他說那年被我知道他喜歡我爸,我當時的表現讓他覺得我是在嘲笑他。我冷哼。他問我會不會看不起他。我問他,他是我的誰。他說,哥哥。我又問,陸鳴燁是我的誰?他說,父親。我切了一聲說,我早在走出那個家以後就不再是他陸鳴燁的兒子了。那天的他們的話已經很清楚了,我要是再以他們兒子自居會天打雷轟不得好死的。那是一個死人的詛?咒啊。在我眼裏,隻要我在乎的人幸福,我管別人去死呢,哼!
然後我就一直這樣直到現在。
真奇怪啊!我居然會做那些夢,夢到過去的一些事兒。因為從小懂事兒早,所以很多東西也就容易看透了。得得失失的走幾遭總會懂很多東西的。不光是我。我沒想過自己會在見到景笑言後就認定了他,也沒想過,會這麼輕易的把自己交出去。怎麼說呢,感覺在他懷裏可以很安心,可以完全信任他。我想,如果這次我錯了的話估計我會悔死吧。嗬嗬,誰知道呢?
“笑什麼呢?恩?”景笑言捏著我的臉問。
“笑我自己啊,居然這麼容易就相信了你。你說除了你這張臉之外,我還了解你什麼呢?恩?這張臉確實好看。”我看著他的臉說。
“沒關係我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呢!可以給你了解個夠!恩?”景笑言吻著我說。
“你站起來了。”我動了動被什麼東西抵著的腿!
“有你在我敢保證它會永遠站著,嘿,寶貝,幫幫我吧!恩?”景笑言壞心的拿那東西蹭蹭我無比猥瑣的說。
“哼!你不是應該先關心一下,我現在身體受不受得了嗎?我可是第一次的。”我不滿的撇撇嘴,但是,兩隻手卻是順著那精壯的身子滑進了被子裏。
“寶貝很精神嘛!嗯。。。我也來幫幫你吧!”呼,他的東西真的很可觀啊!怪不得在會讓我感覺那麼強烈呢。估計是練過無數次了吧!一想到這個,我壞心的在手上使了點力,頓時聽到一聲悶哼。哼,活該!
“嗯。。。小景。。。”被別人掌握的敏感部位,很輕易的就被挑起了火。自己弄,說實話我沒幾次,甚至連初次也是在15歲以後,有點晚了。那有限的幾次也是覺得再不紓解會出問題才不得不做的。做的時候也沒那所謂的幻想對象,單單是刺激敏感處自然放鬆發泄而已。從來沒想過別人的手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刺激。從昨晚到現在我已經不知道我自己的身體還會發生怎樣的變化了。不過,我覺得也隻有這個人會帶給我變化吧。
紓解過之後,景笑言把我抱進浴室清洗幹淨之後,幫我穿上衣服,然後塞進剛換過的被單裏讓我休息一會兒,他呢,就去弄早飯了。不知道是不是查過我的喜好,他弄得東西還真是合我的口味。不過他也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啦!
吃過早飯,一番親親抱抱之後,我打著哈欠被牽著手一拐一拐的走出門。趴在床上的時候還好,可是一站起來走動後麵就火辣辣的,坐下的時候最難受。受罪!身上的牛仔褲被換下來了,穿的是景笑言不知道哪裏弄來的寬鬆運動衣。本來景笑言說讓我休息下,晚上或者明天再去,我不幹,非要現在就去。嘿嘿,我就是想看看陸銘燁那老男人見了景笑言會有什麼反應;知道曾經是他兒子的我和景笑言在一起又會有什麼表情;看看鄭苑的忍耐底線在哪裏;這場無聊的遊戲到什麼時候才能停止。我想去旅行了。去趟西藏吧,那裏接近天堂,我想把故事的結局告訴那個曾經是我母親的女人,不過不知道她在不在天堂嘿。然後再去冰島,那裏幹淨,之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