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恩怨怨仇深(免費章節) 第六十八章 回不到的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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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某寂把vip章節重新發了一遍羅,嘻嘻,現在不用給錢就可以看到了啦,某寂對你們好吧?
他隻知道,他不願意看見寧寂失望和悲傷。幾乎是脫口而出,“寧寂,你放心,瑟舞師姐一定可以救大師兄的,我已經告訴了她可以快速到達日曜的捷徑。”
聽到皇甫流觴如此懇切的話語,現在的他已經貴為了一國之君,自己與他“之間,再也不是當初的那個言笑晏晏的師兄妹了……
寧寂嘴角蕩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是啊,皇甫流觴是這樣,上官傾城,也是這樣……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地過去了,此時已經步入深秋,寧寂坐在禦花園的涼亭前,看著這滿園地菊花正在秋風中瑟瑟搖擺。
此時一陣秋風吹過,帶著些許涼意,輕輕地浮在寧寂的麵頰上,秋風帶起寧寂腰間地絲絛,別致,妖嬈。但是眼前的人兒好像根本感受不到那股寒冷,她清澈的雙眸正緊緊地盯著眼前的菊花,一動不動。
寧寂此時身上已經換上了一件桃紅色宮裝。這是皇甫流觴親自為寧寂挑選的衣服,這件衣服的裙帶上,繡上的是像這禦花園中一樣,精致秀麗的金色菊花,而在胸前,是皇甫流觴特意囑咐宮廷裁剪師繡上的幾朵俏麗的白蓮。而寧寂的腰間,此時係著天藍色的絲帶,她的臉上粉黛未施,但是卻也是足以令人震驚的美。寧寂的頭上也一枝珠釵未戴,一頭的青絲用粉紅的絲帶懶懶地紮起。
在微風中,寧寂一動不動,任憑這青絲,這段帶在風中舞動糾纏。
寧寂身旁的兩個宮女,看著這樣美麗的寧寂,他們都低垂著眼,生怕就是這一眼,打破了眼前這副和諧,安詳的畫麵。
而這副寧靜的美景,在以後很長的日子裏,都深深地印在在長廊邊上一直就這樣凝視這寧寂的皇甫流觴的心裏,永遠不能忘懷。
他在一柱香之前就已經站在了這裏,他是寧寂托人將他找來的,他不知道,寧寂還會就這樣靜靜地呆在他身旁多久,他不知道他自己還能夠這樣呆呆地凝視著寧寂多久,他突然很害怕,害怕這樣淡然地寧寂,害怕她再次從他的身邊離開。
在來這裏色路上,皇甫流觴隱約地感覺到了什麼,但是他相信,相信自己的付出,終究會讓寧寂永遠留在身邊。
即使這些日子,寧寂每天都會對他微笑,但是這微笑中包含的東西,再也不像從來,他們之間,在這八年間,八年的時間,早已讓他們之間相隔了多少個萬水千山,相隔了多少個人來又走?
皇甫流觴無奈地搖了搖頭,他似乎想把他與寧寂之間的隔閡全都揺走,最後他的世界裏,隻有他。
皇甫流觴慢慢地走近寧寂,當寧寂看見他的時候,眼中有過微微錯愕,隨即寧寂又對著他,微微一笑。
“皇上,你來啦?”
一聲輕輕地問候。
這聲皇上,卻令皇甫流觴淡然落寞,他苦笑,他們,終究是回不去了嗎?麵對這樣淡漠的寧寂,那個讓自己砰然心動的女子,現在心中卻負載了更多。
皇甫流觴心中一痛,如果要他放棄這樣的女子,他能不能不心痛?
皇甫流觴轉眼看著這樣動人心魄的寧寂,他突然下定了決心一般,不行,即使她心中沒有他,他也一定要將她留在自己身邊!
皇甫流觴也同樣回以寧寂淡淡一笑,但是看見寧寂隻穿了一件單薄的外衫在這裏坐了很久,他關切地道,“天這麼涼,怎麼不多披一件披風?”
寧寂聽到皇甫流觴明顯關切的話語,她唇角微鉤,這麼多年了,她又如何不知道皇甫流觴的心意?
自己要回日曜,已經是刻不容緩,前幾日是因為自己身上有傷,她不得不留在這裏,如今她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她又怎能不擔心大師兄?
睿智如她,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跟皇甫流觴說清楚的話,他是定然不會讓自己離開的。
寧寂眉頭微擰,她清澈地眼睛緊緊地盯著皇甫流觴,絲毫不放過他臉上變幻莫測的表情。
寧寂剛想開口說什麼,隻聽身旁的皇甫流觴突然幽幽地說,“寧寂,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要叫我皇上,你就像以前一樣,就叫我流觴師兄不好嗎?”
皇甫流觴直直地看向寧寂,他跟寧寂說話居然沒有用朕,寧寂心頭微微一怔。
可是,他們本就是過客,自己又何必招惹他呢?
寧寂心中微微一歎,她努力地平複了一下心情,臉上又換上了平日的雲淡風輕。
她漸漸地道,“流觴師兄言重了,你現在是爪哇國的皇上,而寧寂卻是個江湖草莽,今時已經不同往日,當初是寧寂不知道師兄的真實身份,以前多有得罪,還請師兄不要介懷。”
寧寂淡然的話語字字打在皇甫流觴的心間,聽到寧寂比之以前更加生疏的話語,他心頭猛地一滯,一種無言的傷感瞬間占滿了他的感官。
皇甫流觴一手撫上心口,難道,是他錯了嗎?八年的時間,怎麼可以改變他們那麼多?
他受傷地看著寧寂,“寧寂,難道這麼多年,我對你的情誼,你一點都感受不到嗎?”
皇甫流觴頓了頓,他看見寧寂的臉上依舊是那麼淡然,他繼續道,“你相信一見鍾情嗎?總之,不管你信不信,但是在看見你第一眼的時候,我就信了。”
難道這麼多年自己對她的點點滴滴地情誼她都感受不到嗎?那個平淡不驚的寧寂,那個雲淡風輕的寧寂,那個淡漠如塵的寧寂,每一個她,都讓他不能放手。
皇甫流觴柔和的眼緊緊地盯著寧寂,他多麼希望,希望寧寂會因為他的這些話而出現片刻的鬆動,可是,她都沒有。
“寧寂,其實你早該知道,我愛你,我是多麼多麼的愛我本以為,既然我們兩個人所選擇的道路不同,你我都不可能再有牽絆,可是,就在我離開的那日,我便後悔了,不知道我是後悔沒有留下來亦或是後悔沒有將你一同帶走,這個,我已經分不清了……”
看著皇甫流觴如此情真意切地表白,寧寂心裏動容,可是,不是自己沒有愛,而是她的心早就已經冰冷,任何地愛,她都不懂。
“師兄,這一切的一切我們都回不去了,寧寂的心裏除了恨,那便再也容不下其他,師兄你這麼俊逸的男子,而且還貴為皇上,相信不久後你就可以找到真正愛你的那個人,但是那個人,永遠都不可能是我。”
寧寂盡量把話說的雲淡風輕,輕到讓人以為他們所說的這件事情跟她毫不相關。
聽到你寧寂的話,皇甫流觴的心猛地一疼,藏在袖中的手緊緊地捏著,似是不相信寧寂所說的一切。
他手受傷地眼看著寧寂,“不,寧寂,你不可以這樣,你怎麼能這樣?”
皇甫流觴臉露憂傷,他一把拉過寧寂,將她緊緊地擁進懷裏,或許隻有現在,當他感受著懷裏的寧寂不安的掙紮時,他才真真切切地感受著這麼多年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現在就在他麵前。
寧寂感受著他的痛心,但是盡管這樣,她還是快速地抽出了自己的被皇甫流觴緊擁的手。
“師兄,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隻當你是我的哥哥,你,起揚師兄,瑟舞師姐,你們都是從小陪著寧寂一起長大的親人,除了親人之間的感情,其他的,寧寂從來都沒有想過。”
寧寂看著眼前蒼白著臉的皇甫流觴,她有一絲不忍,但是,她知道,唯有她如此,她才能讓眼前的男子真正地解脫。
“師兄,就讓我們依然像以前一樣,我們就像一家人那樣,不好嗎?”
寧寂看著皇甫流觴搖頭,她心知皇甫流觴還是沒有放下,於是她繼續道,“師兄,寧寂心中實在放心不下起揚師兄,寧寂明日就要起身回日曜。寧寂感謝師兄還念及當日的師兄妹情誼,你對寧寂的恩情寧寂是在感激,希望師兄不要再挽留寧寂了。有的人離開已經是必然,你又何必強求呢?”
說罷,寧寂不待皇甫流觴有何反應,她漸漸地起身,漫步道皇甫流觴身邊,在經過皇甫流觴的時候,她輕輕地說,“謝謝你,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