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貞操和命那個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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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想吃了蒼蠅一樣青著臉張張口又閉上,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抱著僥幸的問,“你什麼意思?”
宇文白妖孽一笑,打破安然的幻想,“什麼意思?就是要你做過的人,可以抱可以摸,可以為所欲為。”
“不可能!”安然尖叫。
宇文白扣扣耳朵,驅走安然的刺耳的尖叫,安然得到空隙連忙逃離宇文白的懷抱,跑到自認為安全的位子,警惕的看著宇文白,“安然,這是當初說好了的,你想反悔?”
“我沒想反悔,當初說好了力所能及,這事兒我辦不到!”安然冷冷拒絕,心底憤怒的想要殺光所有人,尤其是對麵可惡的混蛋!
“等到你蠱解了,我就讓你走,你不願意我不會強求,這期間你得做好我的人,還有你可以擺脫五王爺,讓他不再糾纏於你。一舉多得,何樂而不為呢?”宇文白誘惑的說,無可挑剔的容顏好像罌粟,叫人迷戀。
安然被說得有些心動,但還是覺得自己很虧,“你不可以動我!”
“當然,我們隻是做戲。”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安然眯著眼睛,覺得這是宇文白的陰謀,尊嚴雖然重要,但沒命了還要那做什麼,可是這宇文白很可疑,他打的到底是什麼算盤?
“這與你沒有壞處,隻是打發些人而已。”宇文白的口吻無所謂。
安然心裏搖擺不定,覺得這不好,萬一到時候出了什麼事兒,怎麼辦,計劃可沒有萬無一失的,“這······要不,你還是找別人吧。”
“這是條件,我會保護好你的,其實這也沒有危險。”
“蠱解了,你放我走,我們之間的帳就算清了。誰也不欠誰的!”
“嗯,以後你要是需要幫助盡管來找我。”
安然想了想,覺得也沒什麼,自己好像賺了,喜滋滋的說,“那好吧,我們睡吧。”
宇文白笑的像隻狐狸,依言躺下,自然的抱住安然。
“你不許熊手動腳!”
“先熟悉熟悉,免得到時露餡,我們還是朋友呢,我不會亂來的。”
安然想了想,覺得也是,你想到時候在人前他一做親昵的動作我就條件反射的推開,好像是不太好,別扭的說,“那好,不許亂來啊。”
“知道了,睡吧。”宇文白嘴角掛著狡詐的笑,哼,到時候等你習慣了我對你動手動腳,還不是我粘板上的肉!
可憐的安然被算計了還不知道,以後有哭的時候!
忠叔看著今天從早上到現在都很開心的宇文白,笑嗬嗬的說,“怎麼這麼高興?”
宇文白笑眯眯看著忠叔,意味不明,“給安然做幾套衣服,天氣是越來越冷了。”
忠叔眼睛裏閃過亮光,明白了爺的意思,白胡子翹了起來,心裏想著這事兒還是趕快通知其他人。所以在安然還不知道的時候,他和宇文白的事兒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任他口幹舌燥都沒用。
“對了,昨天他離開了。”
忠叔說的他宇文白當然知道,這人不得不說卻是很強,對安然也夠癡情,可是對感情太過猶豫和多慮,“那就好。”
江昭舟自那天離開安然住的地方,其實並沒有走遠,雖然軍中現在情況不容樂觀,但是還有劉長雲他們坐鎮,出不了錯。於是就在客棧住了下來,在安然看不見的地方看著安然,想離他近點兒。
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安然不能接受他,從頭到尾他心裏隻有他一人,雖然他娶了王妃,可是他從未動過,明明他們之間相處很和諧,安然也會笑鬧,他也會寵著他,關心他,為什麼就是不能和自己在一起?
江昭舟很煩躁,他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安然現在很排斥他,隻能遠遠地看著,現在想想他們之間總是這樣,從一開始都是他主動,小心翼翼的嗬護,安然被動接受到願意接受自己的示好,他不相信安然沒有心動,否則怎麼會讓自己動手動腳,笑起來那麼爽朗。隻是後來怎麼一切都變了,即使相遇他也能感覺出他的抗拒和疏離,要不是知道自己身種蠱毒,為他找離落來,恐怕會遠遠地避開自己,若不是後來發生謀害一事,是不是就不會這樣?
安然那到底要怎樣?
雨敲窗沿,抬頭遠望,孤寂。一切都冷冷清清的,街上沒有人,忽然傳來隱隱約約的說話聲,隔著雨聽著不是很清楚,遠遠地看去隻能看到雨中一輛馬車和手持傘而立的人,剛想關上窗戶,一隻渾身通紅的鳥就紮頭飛了進來。
江昭舟臉上掛上笑意,伸開手掌,鳥就飛到手掌上,濕漉漉的羽毛,無辜的小眼神,看的江昭舟一陣柔軟,心情也好了些。催動內力,烘幹紅鳥的羽毛。
小紅鳥撲棱撲棱翅膀,好像很高興,圍著江昭舟飛了一圈又落在江昭舟手心。江昭舟從他的翅膀底下摸出紙條打開。
敵方有異動,速回。
江昭舟微微用力,紙條就變成齏粉。看來要開戰了!江昭舟也不悲秋傷懷兒女情長英雄氣短了,快速收拾完,深深的看了一眼安然所在的方向,縱馬離開,眼冰如刀。
安然咂摸著嘴覺著這事兒不太可行,總覺著不太對勁兒,你說宇文白多強悍霸道多變一人啊,竟然不惜的讓他找人假扮對象擺脫的人,那得多難弄不好惹的人啊,條件這麼好,一定有貓膩啊,當時怎麼都答應了那,現在後悔不知道來不來得及,不行,得一定來得及,現在就得推了,至於這生死蠱?到時候纏著他耍賴唄~~~
安然想幹就幹,火急火燎的跑去找宇文白去了,路上碰見了忠叔,“忠叔,你看見宇文白了嗎?”
“小然啊,你找爺啊,在書房呢。”忠叔和藹的看著安然,臉上的褶子笑的都能堆出花來了,不錯不錯,一刻都離不得爺,這感情真好啊!
安然點點頭,也沒注意忠叔態度的轉變,打個招呼蹬蹬的跑了。‘嘭’的一聲安然大力推開門,喘著氣斷斷續續的說,“宇文白,我後悔了!”
宇文白似笑非笑的看著安然,臉上沒有一點兒溫度,眼裏寒光閃閃,“安然,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人嘛?”
安然被看的怵得慌,縮著脖子,也沒來得時候的氣勢,小聲問,“什麼人?”
“出爾反爾,不守承諾、不知好歹之人,”宇文白起身靠近安然,骨節分明的食指挑起安然的下巴,“你想知道通常我都是怎麼對待這些人的嗎?”
安然艱難的咽口唾沫,我好想就屬於出爾反爾這一類的,抖著膽子問,“怎麼處理的?”
“也沒什麼,”宇文白轉身坐在椅子上,神情慵懶的說,“我對毒術挺感興趣的,通常都是拿來實驗我的新藥。”
安然一聽,嚇得膽戰心驚,開始幻想那些被拿來試毒的人,被殘忍的灌進毒藥,不是口吐白沫,渾身抽搐,就是雙眼暴睜,失去人性、、、、、、下場淒慘,暴屍荒野,說不定連屍骨都沒有,安然被自己嚇得夠嗆,臉色發白,全身冷汗。
宇文白很滿意安然的表現,上前摟住安然,安慰道,“放心,我不會這麼對待你的,你又不是那種人是不是?”
安然現在是六神無主,聽到宇文白的話,連忙表忠心,“那是,剛才我是開玩笑的,我怎麼會是那種人呢,我最守信了。”
宇文白看著安然臉上幹巴巴的笑,粲然一笑,意有所指的說,“我最近新做了一種藥,倒在人身上,讓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慢慢被腐爛,傷口感覺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啃食,痛的撕心裂肺卻什麼也不能做,驚懼疼痛而死。現在還沒有找到人試這種藥呢。”
聽他這麼一說,安然渾身就不好了,這、、、這不是明擺著要拿自己試藥嗎!想想一下他說的那種場景,安然覺得還不如那根上吊繩來得痛快,尼瑪,宇文白就是個瘋子、變態!“是、是嗎?好可怕,廚子大叔做的水果什錦很不錯,我給你那點兒?”啊~~~你再說什麼啊,安然!這種情況下還說吃的,不惡心嗎?我一定是發神經錯亂了!
“不用了,今後我們的關係都這麼親密了,你就喊得親熱點,知道嗎?”宇文白捏捏安然的小臉,親昵的說。
尼瑪!剛大棒威脅小爺,現在是想蜜棗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