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談之信口開河 寇準和丁謂早期的關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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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準與丁謂早期的關係應該說是非常好的,最明顯就是寇準向李沆推薦丁謂的事:寇萊公始與丁晉公,嚐以丁之才薦於李文靖公沆屢矣,而終未用。一日,萊公語文靖曰:“比屢言丁謂之才,而相公終不用,企其才不足用耶?抑鄙言不足聽耶?“文靖曰:“如斯人者,才則才矣,顧其為人,可使之在人上乎?”萊公曰:“如謂者,相公終能抑之使在人下乎?”文靖笑曰:”他日後悔,當思吾言也。“晚年,與寇權寵想軋,交至傾奪,竟有海康之禍,始服文靖之識。
在上述記載中,寇準稱李沆為“相公“,則此事應該發生在李沆在宰相任上。李沆自鹹平元年十月拜相,到景德元年七月卒於任上,前後共六年。而按照上述寇準的仕宦經曆,他應於鹹平五年五月抵京任官,至景德三年罷相出京,故寇準向李沆推薦丁謂一事應該發生在鹹平五年到景德元年之間。而按照丁謂的仕宦曆程,他在淳化三年進士及第後,一直在外為官,至道三年三月太宗駕崩時,才會朝任戶部判官,鹹平二年又在外出,景德元年二月才又回京任製誥。丁謂第一次回京,寇準剛好被貶在外,而他第二次回京到李沆身故,隻有五個月的時間,這五個月,應該就是他與寇準真正有機會相處的時間。其實在淳化三年(992)丁謂進士及第之時,寇準也在京為樞密副使,但當時寇準與丁謂同榜第二百六十名的張士遜關係較好,甚至與之同遊東京相國寺,而此時關於他與丁謂關係的記述卻是很難發現。由此可見,寇準早期與丁謂直接接觸的時間很短,對他的直觀了解應該不會太深。那麼,他為什麼屢次向李沆推薦丁謂呢?筆者認為寇準對丁謂的了解,不在於他的直接觀察,而在於友人對他的描述及他對丁謂本人的第一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