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 大江湧,歎世間,武道九重天  第五十六章 獵人與獵物的轉變,死亡盛宴開始(求推薦,求收藏)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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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離“福安橋”不遠的一個草叢裏,淩天套了上一件套頭的黑色鬥篷,黑色鬥篷的帽子蓋上,壓得低低的,加上夜色漸黑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淩天的蹤跡。
    雪兒在淩天身邊也是套上這麼一件黑色的鬥篷,纖細的身體在寬大黑袍的包裹下顯得別有一番風味,一時間顯得韻味十足,要是平時,淩天又該取笑雪兒是兔兒哥了,不過淩天現在可沒有什麼時間,更沒有什麼心情去和雪兒打趣了,淩天看向“福安橋”的方向,那裏一片寂靜,淩天眯了眯眼睛,一是殺氣在淩天的眼中一閃而過。
    “水下的有些麻煩,小白,要是你出手,你要解決那些水下的埋伏需要多長時間?”
    “半盞茶的功夫!”雪兒朝著淩天得意地伸出了自己白皙嫩滑的小手,小手的手心躺著七八枚細細的菱形銀針。
    淩天知道雪兒的能耐,點了點頭,“那我去解決那些弓弩手,走吧!也該讓北涼王那老家夥知道我們也不是好惹的!”
    其實北涼王的真實年齡才三十來歲,要是讓北涼王知道淩天把他稱作為老家夥,不知道北涼王會怎麼想,難道當王爺的年紀一定要很大嗎?
    夜色漸漸黑了,沒有月光,隻有那麼星星點點的微弱星光,吳仁和高盧等人左等右等都不見淩天和雪兒的到來,心情也開始變得越來越急躁了。
    根據吳仁和高盧的安排,那些拿著連環鋼弩在樹林裏埋伏的血衛弓弩手,因為埋伏的時間實在太久了,身心在一定程度上都有些疲憊了,心中那根弦也漸漸放鬆了下來,隻剩下那麼一兩個人時不時盯一下橋麵,而其他人則在自己埋伏的位置稍作休息,要麼打一會兒盹,要麼叼著根草根無聊地打發著時光。
    漸漸地,他們聽到一絲輕微的聲音,似乎有人在笑,但是過了一會兒又好像有人在哭,聲音很低也很小,但是一直在他們耳邊縈繞,就好像就在他們眼前哭笑一般,但是又聽不清楚這是男人的聲音還是女人的聲音。
    起初這些血衛並不在意,以為是哪家的小孩子走丟了擱那兒哭呢,但是越聽下去感覺越不對勁,對啊,這裏離著福安鎮還有那麼幾裏路,而且天色已經暗了,怎麼會有小孩子在這兒呢?
    等他們發覺不對勁的時候,已經遲了,那些血衛感覺自己身體內的力量似乎在逐漸消失,身體的機能也似乎在迅速退化,而且感覺眼皮越來越重,眼睛像是睜不開一樣,身心也越來越疲憊。
    這些血衛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想努力地睜開眼睛,但是沒有任何辦法,這隻是徒勞,他們越來越困,越來越困,甚至用力地掐著自己,還是沒有用,那些血衛還是一個個地接連陷入了深度的睡眠之中。
    不遠處的吳仁和高盧也似乎聽到一些不同尋常的聲音,但是兩人不知道那是什麼聲音,為了避免埋伏暴露,吳仁和高爐兩人也沒有多大的舉動,還是靜靜地趴在自己埋伏的位置。
    夜色漸漸深了,氣溫也隨之下降,穿著水靠潛伏在水底的血衛感覺還好,河水的溫度並沒有多大的變化,但是那些躲在橋下橋孔附近的血衛給冷風一吹,感覺陣陣寒意襲來,刺骨的寒冷,不由得緊了緊身上的黑色水靠。
    不知道什麼時候河麵上開始起霧,模模糊糊的,隨之而來的還有冰涼的小水珠,此時竟然下雨了!
    雨下得很小,是毛毛細雨,牛毛一般的細雨飄飄揚揚,沒有人注意到那牛毛一般的細雨中有著幾根銀色的殘影,沒有任何的聲音,隻是從河底冒出一兩滴殷紅的血滴在清澈的河水中悄悄化開,沒有任何的波瀾。
    橋底的幾個血衛還在蜷縮著身子保暖,蹲在橋底的橋孔內就像是一座座雕像一般一動不動。
    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的額頭都有一個針眼大小的血洞,一絲淡淡的血跡開始顯現出來。
    吳仁和高盧還在等著淩天和雪兒兩人的到來,等著他們進入自己等人的埋伏之中,卻絲毫不知道獵人和獵物的位置已經互換了,他們已經有接近一半的手下,那些訓練有素的血衛死在了淩天和雪兒手中。
    “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昔有豪男兒,義氣重然諾。睚眥即殺人,身比鴻毛輕。又有雄與霸,殺人亂如麻,馳騁走天下,隻將刀槍誇。今欲覓此類,徒然撈月影。……”
    吳仁和高盧看見一個穿著黑色鬥篷的人懷裏抱著著一柄長劍一晃一晃地走上了石橋,這首《男兒行》就是那個穿著黑色蓋頭長袍的男子吟詠的。
    因為被寬寬的帽子蓋住,吳仁和高盧看不清男子長相,但是吳仁和高盧感覺到男子身上的一股霸道淩厲的氣息,還有這一股淡淡的殺氣,這種氣息給吳仁和高盧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
    這個抱著長劍一步一步緩緩走上橋,緊接著一屁股坐在頭欄杆上的神秘男子,就是淩天。此刻淩天收斂了自身的氣息,靜靜地坐在橋頭的欄杆上,眼神卻盯向了吳仁和高盧等人隱藏的方向。
    看著那個穿黑色蓋頭鬥篷的男子看向自己兩人,吳仁從那人亮晶晶的眼眸中看得出來,那人已經知道自己等人的存在,應該是洞悉自己等人的埋伏。
    於是吳仁不得不從埋伏的草叢中走了出來,朝著淩天一拱手,“這位朋友,在下吳仁,是飛騎軍飛羽校尉!正在執行公務,還望朋友見諒!”
    淩天並沒有掀開自己的帽子,隻是冷冷地笑一聲,“執行什麼公務?可有衙門的手令?刮風下雨的躲在這兒,憋著什麼壞?”
    感覺到淩天的身份似乎不簡單,吳仁猶豫了一會兒,“不知閣下是?”
    “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什麼人!”
    吳仁從淩天的語氣中捕捉到了一絲淩厲的殺意,頓時警惕了起來,“你是什麼意思?把蓋頭的帽子取下來!”
    “你確定?”淩天的手緩緩放在了懷中長劍的劍柄上。
    吳仁不知道這個穿著蓋頭黑色長袍的神秘男子是什麼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肯定是來者不善,吳仁揮了揮手,埋伏在四周的二十多個血衛拿著明晃晃的鋼刀圍了上來,把淩天給團團圍住。
    吳仁很自信地看著淩天,“現在我很確定,不知道你是想自己取下來還是我來幫你取?”吳仁很想知道那寬寬的帽子下麵,究竟會是一張怎樣的麵孔。
    “你很自信,也很愚蠢,你以為你吃定我了?你以為我隻能束手就擒了?”淩天冷冷地笑著。
    吳仁多年的經曆感覺到了一絲未知危險,但是又不知道這危險是從何而來,看了一眼四周,高盧還有二十多名血衛高手已經把淩天給團團圍了起來,淩天可是插翅難飛了,吳仁自信地看了淩天一眼,擺了擺手向淩天示意自己身邊的這些高手,“難道不是嗎?”
    淩天笑了,笑得很開心的樣子,“當然不是,你看到的隻是表象,隻是你眼睛看到的東西,其實最欺騙人的就是自己的眼睛,你懂嗎?你這個蠢貨!”
    吳仁身份特殊,是血衛的外門執事,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也沒有人罵過他,現在給淩天這麼直接地罵成蠢貨,吳仁頓時氣憤異常,恨不得一刀劈死淩天。
    吳仁一揮手,身邊的血衛手裏執著明晃晃的鋼刀一步步地逼近淩天,似乎要將淩天亂刀分屍一般。
    淩天依舊冷笑著,輕蔑地看向吳仁高盧等人,沒有絲毫的動作,身體悄悄地往橋邊退去。
    突然淩天猛地拉下了自己的帽子,“蠢貨,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嗎?現在你知道了,我就是淩天,那個一劍殺了徐萬年的淩天,也就是你要埋伏的人!”
    吳仁和高盧在淩天摘下帽子的一瞬間就看了出來,眼前的這個麵容秀氣的年輕男子,就是密信上要自己等人對付的淩天。
    “小子,你是腦子有毛病還是太囂張自負了?想找死也不用這麼急啊!”吳仁和高盧一步步逼近,在他們看來,淩天已經是甕中之鱉,插翅難逃了。
    “真是蠢貨,要是沒有什麼憑依,你覺得我會這麼堂而皇之地出現在你們麵前?北涼王的手下還真令我失望!”淩天嘲笑了幾句,身子徑直往後躺了過去,身後就是緩緩流動的河水。淩天就是要打破他們平靜的心境,讓他們急躁,讓他們的心境產生變化。
    很明顯,淩天成功了,吳仁和高盧已經是怒不可遏了,這麼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子,竟然三番五次地說自己蠢,真是叔叔能忍,嬸嬸也絕不能忍!
    淩天像一片飄落的樹葉一般背朝河麵迅速落下,身體劃過一道弧線,背部緊貼著波瀾不驚緩緩流動的河水退了出去,淩天兩個明亮的眼眸盯著吳仁和高盧兩人冷冷地笑著。
    看到淩天就這樣落在河麵上,而且身法如此詭異地離開,吳仁和高盧相視一眼,感覺很是不對勁,為什麼淩天能以這種身形離開,要知道背對著河麵的話也就意味著淩天沒有任何借力的地方,他是怎麼保持自己的身形,又是怎麼懸浮在河麵之上的。
    看到淩天就要消失離去的時候,吳仁急了,拿出一個笛子用力地吹響,這是進行攻擊的信號,吳仁通知埋伏在橋底橋孔裏和水底水草叢中的血衛高手不顧一切地對淩天出手。
    但是任憑吳仁嘴中的笛子怎麼吹響,四周還是沒有絲毫的動靜,吳仁和高盧意識到已經出問題了,兩人也意識到剛才為什麼覺得不對勁了。
    因為根據密信上的資料顯示,還有一個名叫小白的神秘高手是和淩天在一起的,現在隻是看見淩天一個人,根本沒有見著所謂的神秘高手小白。
    而且淩天從橋上躍下的時候,橋下的血衛高手竟然沒有任何的反應,這本身就很不正常,這隻剩下一種可能性了。
    吳仁急了依舊用力地吹響著嘴裏的笛子,心裏咯噔咯噔地跳著,難道說那些萬裏挑一的血衛高手……,吳仁不敢再想下去了,吳仁有這麼一種感覺,但是吳仁很是希望這隻是自己在胡思亂想而已。
    “別吹了,你這笛子的聲音真不好聽,送你一個禮物吧!小白說那叫‘死亡的盛宴!’”淩天的聲音遠遠傳來。
    聽到淩天的聲音,吳仁和高盧瞬間意識到了不妙,耳邊聽到一連串細微的機括聲,兩人來不及通知其他的血衛高手,沒有絲毫的猶豫,接連躍身跳進了冰冷的河水之中。
    吳仁和高盧身邊的二十多名血衛高手看見自己的兩個首領突然跳進冰冷的湖水之中,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隻是聽見一連串“嗖!”“嗖!”的破空聲,連環鋼弩是軍隊守城的利器,箭弩連發,瞬間上百支毒箭射向了之前站在石橋上,那些把淩天團團包圍的血衛高手們。
    就那麼一瞬間,石橋橋麵就為毒箭所覆蓋,連環鋼弩的勁力驚人,速度奇快,不一會兒就已經有接近十個血衛高手身中毒箭倒在橋麵上不斷掙紮,毒箭上的毒性很強,那些血衛捂住自己的脖子翻來滾去,不一會兒都變成一具具臉色發黑漸漸冰冷的屍體。
    在橋底水下的吳仁和高盧看到這一幕,兩人睚眥盡裂,對淩天已經是恨之入骨了,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
    有幾個兄弟建議小賢不需要每章都放那麼多文字,完全可以把四千多字一章變化成兩章兩千多字的,但是小賢自己想了想,這不大厚道,小說是為了好看而寫的,更是為了一種藝術的提升,看就要讓讀者看著盡興,兩千多字一章一刷就沒了,看起來沒什麼快感,看在小賢這麼厚道的份上,是不是應該支持小賢一下,訂閱小賢的章節,推薦和收藏小賢的作品,小賢感激不盡,感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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