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九章 嚴苛的軍校生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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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笙眼看著一部分同學跟著張啟和吳遠深教官走到了與他們相離甚遠的地方,本就不多的新生被這樣被分了開來,看著身邊突然空蕩的位置,他莫名的感覺到惆悵。
“我叫顧航,大家可以叫我顧教官。既然大家報的都是指揮專業,想必都做好了心理準備!沒錯,如你們所想的那樣,指揮專業的訓練和課程比非指揮專業的訓練和課程難上很多,也更辛苦!現在開始,我先為大家編製隊伍。”
隊伍最後被分為了四組,一組十人,慕笙他們那組是第3組,他們指揮專業的人專業剛好40個人,顧航站在前麵雙目冷冽,他的雙手負在背後看起來不怒自威。
“現在開始,我們練習軍姿。練習途中若達不到我的要求,我們就重複做反複做不標準的那個動作,直到達到我想要的效果為止,聽明白了嗎?”
“明白!”下麵的新生們用響亮整齊的聲音回道。
接下來,在烈日炎炎中,慕笙他們開始了漫長的訓練之路,前三天他們每天都是練習軍姿、踢正步、由於不標準經常被挑剔的教官無情的訓斥和懲罰。直到第四天他們的訓練才開始多樣化了起來,也更辛苦!
“預備,五公裏開始!”隨著教官的這一句話結束,新生們開始了一天中的第一個五公裏跑步,五公裏跑了下來之後,所有人的額頭以及身上都溢出了汗水,濕潤的製服緊貼在身上並不好受,可新生們卻不以為然,似乎是習慣了。
“很好!接下來開始一百個俯臥撐,隻要其中有一個俯臥撐不夠標準,就罰十個,依次論推…”
時間匆匆流逝,一眨眼三個月就過去了,三個月以來每天早上一個五公裏,晚上一個五公裏
,障礙跑,器械體操,拉力器,還有的單位有組合式健身器,三個一百俯臥撐,仰臥起坐,負重蹲起等都讓慕笙他們疲憊不堪…
麵對這每天強力的訓練,慕笙非但沒有一絲想要放棄的念頭,他的意誌反而越來越堅定了,他似乎也開始了悄無聲息的成長,雖然不明顯可毫無疑問的他在慢慢的變得成熟起來。
三個月,整整三個月,因學校管製,慕笙沒機會給慕澈打一個電話,也沒有回過慕家。直到複考結束那天,所有新生都放了一天假,他才有機會回去。
這一天,慕澈沒有去接他,他的心裏是有些失望的,可這點失望的心情遠遠沒有在見到尹寒煙時來得糟糕。
慕笙回到慕家別墅顧不得換下鞋子,就迫不及待的往書房奔去,這次他沒有再顧林木的阻攔,因為他實在是太想見慕澈了,誰知一打開書房的門就看見了一個女人掛在慕澈的身上,正準備親吻慕澈。
慕笙看著眼前的兩人郎才女貌,突然覺得自己似乎是多餘出來的那個人,他非常的難過,可麵上卻非常的平靜,除了臉色蒼白如紙,並沒有任何不妥。他沉默的將門緩緩關上,不需要慕澈的任何解釋,這一切都是他希望的,他怪不得任何人。
慕笙魂不守舍的出了慕家,看著黑漆漆的夜幕,他不知道自己此刻該去哪,迷茫之中他給書然打了一個電話。
嚴文邪笑著接通電話遞給了衣衫半褪的書然,趴在書然耳邊說著非常惡劣的話:“不想讓你的好同學知道我們正在做什麼,就好好的服侍我,做好我要你做的事,說我想要聽的話。”
書然打了個冷顫,察覺到嚴文的手正在解他的皮帶扣,他不敢反抗嚴文,隻能急忙對著電話那頭的慕笙說:“慕笙,什麼事?”
聽到書然帶著慌亂的聲音,慕笙不禁擔憂道:“書然,你怎麼了?我沒什麼事,隻是想問問今晚能住你那裏嗎?”
“不能!我回K市了!”書然說罷,手中的電話被嚴文奪了去,嚴文將手機大力的摔在了地上,隨即覆上書然已近乎赤裸的身體,凶狠的親吻著他、咬著他的唇角,那模樣就像是要把書然拆入腹中。
慕笙掛斷電話,漫無目的的在繁華的街道上走著,四周燈火輝煌,車子一輛又一輛的從他身邊呼嘯而過,他抬起頭看向那一幢幢摩天大樓,隻要一想到以後慕澈不會在他身邊,心裏就是止不住的悲傷和絕望,自己以後到底該怎麼辦呢?
溫熱的淚水順著慕笙俊美白皙的臉頰流了下來,在彩燈的照射下璀璨奪目,慕笙察覺到臉上的濕熱感,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哭了,他用手擦了擦自己的臉,暗罵自己一聲“沒用!”
幾番思索,幾番猶豫之後,慕笙還是決定回到慕家。
“吱呀!”一聲,慕笙輕手輕腳的推開了臥室的門,黑暗裏他憑著記憶在牆上摸索著燈座,在摸索之中他的手觸碰到了柔軟的布料,正當他有些疑惑的時候,他的身體已經落入了一個非常熟悉的懷抱。
溫熱的懷抱裏飄出濃重的酒味,慕笙還來不及將燈打開,慕澈已用修長的手指確定他的薄唇所在之處,隨後一個吻準確無誤的落了下來。慕澈很溫柔的吻著慕笙,可奈何慕笙緊閉牙關,不肯任慕澈隨心所欲,慕澈對此似乎也不惱,隻是壞心的用右手圈住慕笙,左手往他的襯衫裏探去。
感覺到慕澈的手開始在他身上遊動,慕笙驚訝得張開了嘴,這一下慕澈如願以償的吻著慕笙嘴裏的每個角落,撩撥著慕笙。異樣的感覺讓慕笙手腳發軟,情急害怕之中,慕笙推了推慕澈說:“哥哥,我是慕笙。”
此刻,他軟綿綿的力氣根本推不動慕澈,黑暗之中,他們彼此看不見彼此,可卻知道對方是誰。
慕澈聽到他這一句非但沒有放開他,反而輕笑出聲:“你不願意嗎?”
“我們這樣是不…”剩下的話慕笙還沒來得及說,就被慕澈狠狠地吻到說不出話來。
他們現在離床特別近,因為燈座就設在床邊。慕澈似乎是生氣了,將慕笙壓倒在床上,他骨節分明而又修長的手在慕笙腰間緩緩摩擦,等到慕笙呢嚀出聲,他才解開慕笙的皮帶。慕笙察覺到慕澈想要脫他褲子的意圖,頓時害怕得哭了起來。
慕笙的眼淚滴落到慕澈的頸窩處,慕澈一愣,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他起身將燈打開,看見慕笙哭得委屈極了,那抽噎的模樣看得他心疼得一抽一抽的,這時他酒醒了大半,想到自己剛剛做的混賬事,頓時後悔不已。
慕澈將慕笙抱在懷裏,溫柔地為慕笙擦幹眼淚,語氣略帶歉意的說:“小笙,對不起!”
慕笙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恨起自己的軟弱,一個男孩子怎麼能動不動就哭呢?他是不是太過依賴慕澈了?
“我明天就回利法爾學院,三年裏不會再回慕家,所以哥哥不用說對不起。”慕笙說得很是平淡,那事不關己的模樣就像是在說著別人的事。
慕澈眯著眼打量著慕笙,他用著充滿壓迫感的語調說道:“你確定三年不回家?即使我和別人結婚你也無所謂?”
慕笙愣了愣,他的臉上有著淡淡的悲傷:“我們本來就應該有各自的生活,你不必顧及我,你若喜歡她,盡管和她結婚。”
慕澈怎麼沒有想到慕笙會說出這樣的話,他眉頭緊蹙,聲音冷硬道:“小笙,我不會放開你的!”
慕笙扯起嘴角,笑得艱澀:“未來的事誰知道呢?哥哥,你也不必說得如此堅定!”
慕澈的額頭青筋暴跳,他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他似乎是害怕自己會傷害慕笙,立即翻身下床走出了臥室。
慕笙呆呆的望向臥室門口,那裏隻有一扇門而已,是的,隻有一扇門。可他知道那扇門的後麵,必定有著慕澈的身影,隻要他願意跨出那扇門,他就能見到慕澈,可他不能也不敢。他到現在也還憧憬著兩人能回到以前,在他看來沒有什麼比親情更加牢靠了。
他可以終生不結婚,永遠陪在慕澈身邊,可他卻不敢和慕澈發生愛情,在潛意識裏他始終是抗拒著愛情的,他害怕自己走錯一步,就邁進萬丈深淵。
回到利法爾學院,慕笙的心情很是複雜,昨晚自己把話說得那麼絕,怕是很傷哥哥的心吧?可是他能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