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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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真的很忙,要找酒店,定酒席,聯係婚慶公司……我覺得全都亂了,還好有老大和祥哥兩個人把持陣腳。老二的父母一直說老二交的幾個哥們和親的一樣。我總是笑著說,除了不是一個爸媽的,我們和親的沒什麼分別。
終於到了他們結婚的日子。我們幾個人早早的來到了酒店,把事先買好的酒水香煙運過去,一共20幾桌,算算東西也不少。老三和老大負責記禮帳,祥哥和老二老家的一個弟弟負責接待來客。我笑祥哥成了接客的。我本來想做點什麼,他們都不帶我,都說帶我還不夠添亂的。
當司儀宣布婚禮開始,新郎新娘入場的時候,我發現我們老二居然都不會走路了,我和老三在一起笑的前仰後合的。二嫂還不忘記白我們一眼。我告訴老三學著點,這個以後用的到。
三嫂拉著老三的手說:“以後咱們結婚也這樣。”
“那是絕對啊。不過先賺夠了錢。”看著三哥那表情,我差點沒笑噴了。
結婚典禮挺熱鬧的,就是二嫂的那表情有點像階級鬥爭挨逗的,估計是怯場。當他們說感謝爸爸媽媽的時候,我發現二嫂和老二的父母都流淚了。最後是他們的領導講話。領導講話就是有水平。老三在我耳邊告訴我,這丫還是個師長。
典禮之後,酒席就開桌了,我們幾個隻有看著的份,因為要給每個桌發煙酒,還要登記收取禮金。老大和祥哥一直招呼著客人。老二和二嫂挨桌的敬酒。就這樣忙忙碌碌的一上午,到下午兩點多才完事。我覺得自己累的已經不行了,樓上樓下的不知道跑了多少趟。吃過飯,把老二他們送回去,又在那呆了好一會。回到家躺到床上就不想起來了。
“老王,我腳都酸了。我的天啊,這才是第一個,後邊還有兩個,我愁死了。”我揉著自己的腿。
“這有多累啊,你看你,咳,缺少鍛煉啊。”祥哥過來幫我捏著腿,“一會要喂咱家的亮亮和小小,我就擔心今天才喂了兩次,一中午家裏沒有人它們餓了怎麼辦。”
“你去吧,我累的不行了,我要睡一覺。”我躺在了床上。
醒來的時候,祥哥也睡在我旁邊,估計他也累壞了。看了下時間,已經晚上8點多了,我起來,做了點飯把祥哥叫起來。
老二結婚後的第三天,送走了他們的父母親友。這三天我們也忙的夠戧。晚上老二兩口子請我們大家吃飯。吃飯的時候大嫂說她和大哥應該在明年結婚。老三趁三嫂不在的時候感慨他們過早的跳到了婚姻的圍城。
“你剛才說什麼了?怎麼引起大家的圍攻啊?”三嫂坐在三哥的旁邊,挽住他的胳膊。
“我,我說結婚真好,能和老婆天天在一起,我好想結婚啊。”三哥說。
“三嫂別聽他的,他說結婚是圍城,裏麵的人想出來,外邊的人想進去,他還說女人結婚後就成黃臉婆了,到了30就沒人要了,男人30一朵花,到時候大姑娘有的是。”我壞笑著說。
“哎呀!”三哥大叫,“有點疼。”
“有點疼嗎?老公,要不再來下不疼的?”三嫂看著三哥。
“不疼,特爽。”三哥摸著大腿,“哎呀!”
“爽就再來下,我可告訴你,你可別打什麼歪主意,小心我費了你,還女人30沒人要,男人30一朵花,我叫你成無花果!”三嫂微笑著看著三哥。
“來來,大家喝酒。”
我們起哄一起笑三哥。
“我和你們說啊,怕老婆是好事,世界上隻有老婆能和你過一輩子,別人也許會害你,惟獨老婆不會。對吧親愛的?”
擦了,看著三哥的表情,叫我想到了電視漢奸的嘴臉。
吃過飯大家去K歌。唱了一會,祥哥要去廁所,老二和老三也跟著去了,三個嫂子出去買酒水,隻剩下我和老大,我拿著話筒,在選歌,氣氛有點尷尬。老大坐在我旁邊,我不注意的時候他親了我一下。我楞楞的看著他。
“我,小誌,我不是故意的。”老大有點不知所措。
我知道,我們不能在這樣下去了,這樣沒有什麼好結果,我一定要和他把話說清楚。“哥,咱們別這樣下去了,你放手吧,你有大嫂,你也知道祥哥和我,咱們要是這樣糾纏,會傷害好多人,做你弟弟挺好的,有你這個哥我知足了。”
“什麼叫糾纏?我和她分手,咱們去其他城市,我覺得自己要受不了了,我要瘋了。”老大大聲吼著。
“你小點聲音,你想怎麼著啊?你還是小孩子嗎?你難道不會考慮嗎?我不會和你走,我也不許你分手,要是這樣的話我消失。。”其實在他說這句話的一刹那我心動過,可是那種心動轉瞬及逝,我知道那樣做隻能帶給人痛苦,我想到了祥哥,他是愛我的人,要是那樣做,結果是什麼,我很清楚。不知覺的,我流淚了,“太晚了,當初你做什麼了?現在都已經這樣了,我不能就這樣放下,我害怕有天你這樣說,我害怕自己把持不住自己。以後別說了,你是我哥,誰也代替不了。”
老大抱住了我,“對不起,我……”
祥哥和老三他們打開門進來,老大放開我,我趕忙把眼淚擦幹,我們都楞在了那,時間仿佛停止,我不知道說什麼,不知道怎麼打破尷尬。過了一會老二問:“老大,小誌怎麼哭了?你罵他了?”
“我……小誌想他媽媽了,說著就哭了。”老大摸了下鼻子,拿出一根煙吸。
“想媽媽的話可以給她打電話,或者有時間咱們一起去看他,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哭。”祥哥過來,用手把我眼淚擦淨,“看哭的,眼睛都舯起來了。”
“都多大人了,別哭了,一會給咱老媽打電話。”老二看了老大一眼。看著老二的眼神,有責怪,不解還有憐惜。老大把頭低下:“我也和他這樣說,這小子就是這樣,都張大了還像個孩子。”
“不是像個孩子,就是個孩子。王哥,這都是你慣的。”老三笑著說。
“哪裏是我慣的,你們在我之前可已經慣了三年了。”祥哥說完笑了。
大嫂他們拿著酒水回來,老三先把我哭的事情打了個報告,然後三哥嫂子輪流安慰加鄙視我。
回家的路上祥哥開著車,一句話也不說,我也不知道說什麼,或許是做賊心虛吧,我能感覺到車廂裏的氣壓一直在降低。
回到家後,祥哥洗完澡就躺到了床上,吸著煙,我洗完後躺在他懷裏,他沒有像以前一樣摟住我。吸完煙,他把燈關上,把胳膊抽出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該說什麼。我去吻他,可是他沒有一點回應,他把我推開,“是不是我和老大很相象?”
我坐起來,我很委屈,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我好想說我沒對不起你,可是我卻說不出來。我哭了,我倒在床上,把被子蒙在頭上,抽噎著。
過了好一會,祥哥把被子拿開,“別哭了,我又沒其他意思,別小氣了。”
“我小氣,我又沒對不起你,誰對不起你了,你這樣,不理我,還這樣對我。”我邊說邊推開他。
他緊緊的抱著我,任我在他懷裏掙紮著,我不停的說著“我沒對不起你”,或許這句話是我唯一的解釋。祥哥把嘴壓到我的嘴上,他吻著我,我有點透不過去,我使勁咬了一下他的嘴唇,鹹鹹的。
“我靠!都咬破了,你小子夠狠。”祥哥說完接著吻我,他把我的舌頭帶到他的嘴裏,突然咬住了我的舌頭,原來是圈套,我不能說話,隻能哼哼著,叫他鬆口。過了一會,他鬆口,大笑著說:“這叫君子報仇,以牙還牙。”
“我叫你欺負我!”我搓著他的頭發,擰著他的耳朵。
“咱倆誰欺負誰啊?我都沒使勁。”祥哥又緊緊的抱住我,我沒辦法反抗。“小誌對不起,我錯了,我愛你,不能沒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