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村長是心髒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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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村長是心髒病因
“有你這樣的嗎?進村這才第一天你欺負我多少回了?以前那都不算,幹嘛吃個飯你都要欺負人。”
有一個詞兒,叫欺生。怎麼大老遠的我到這裏你就欺負生人?
端起水煮魚砸他腳邊了,容剛跳起來往後一躲,手肘磕在窗台上。
“楊樹苗!”
容剛脾氣也上來了,站著不動讓你砸,你還沒完了。跟兩口子吵架一樣你還摔鍋摔盆?那是兩口子,你又不是個女的,大老爺們你至於的嗎?
真生氣了,楊樹的名字都叫錯了。
真想揍他一頓,摞胳膊挽袖子可他一看楊樹,這火氣就跟皮球漏氣兒一樣。沒了。
燈光一照,他的眼睛比剛才更水潤了,鼻子紅紅的,眼角也有些紅,嘴巴也紅著,不會要哭吧。
一臉的憤怒,可就是這眼睛裏的委屈,隱約水光,通紅的眼角,讓容剛摸摸鼻子。心裏有些不舒服。
好吧,好吧,自己過分了,逗著他玩都得有些太過分,讓小村長委屈了。也是,說好請他吃飯重修於好的,誰成想吃這樣?
這就是跑上門欺負人家,做的是有些不地道了。
“你可別哭,我不會哄人。”
嘟囔一句,真不會哄,更不會哄這麼一個大小夥子。
“放屁,老子打得你哭!”
“小樣兒吧,真要打起來你五個也不是我對手。”
楊樹跪坐在炕上,揉揉鼻子。紅著眼眶飄來一白眼,小眼神憤怒地像刀子。
“你手下養這麼那多打手,覓著良心欺負人那還不是太正常了!”
“不是,我不是要跟你幹仗。我不隨便動手。”
容剛趕緊擺手,我的意思不是說要把你按在打一頓。你別甩我白眼啊。
“諒你也不敢,我是村長。”
聽他這話,容剛有些沒話說了,村長對我來說不好使。主要是因為你是你,換一個人我也不忍啊。
深呼吸不讓憤怒衝暈了腦袋,他是村長,容剛隻是第一號刁民。
再抬頭看著容剛,那都是寒霜冷箭的小眼神了。
“大小我也是村長,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免得你說我村長欺負村民。你從我家出去!”
很想笑,這小子咋琢磨的呢,句句就把他是村長掛嘴邊,就村長這麼個小官兒,還想欺負他?真的不想打擊他,芝麻綠豆這麼小的小村長,對他來說一點威脅都沒有。
話到嘴邊了,還是忍下去。他的眼角紅紅的,要哭不哭,真欺負狠了跟他嚎啕大哭怎麼辦?他可沒有哄小孩的經驗。
站那不動,不想走,他不想走小村長不幹了。
“幹嘛,還想我把桌子掀你頭上啊。”
手扶著炕桌,大有你不走我掀桌子的架勢了。
“那你鞋子借我穿穿。”
不走他真急眼了,這要急眼了再也不跟自己說話搞得跟仇人一樣,見麵就烏眼雞掐自己,那就沒意思了。逗逗他,炸毛了就停止,又沒有深仇大恨的,鬧著玩,不帶急眼的。
楊樹貓腰就去拿鞋,大頭朝下,也不怕一腦袋栽倒地上去。撿起來抱在懷裏。
“不借。”
搶了我的晚飯,還要搶走我的鞋?沒門,窗戶都沒有啊。抱著他的鞋,跟抱著越光寶盒似得。死活不借。
“楊樹苗兒,你不能這麼小氣吧,是你把我的鞋子給毀了的。沒鞋我怎麼走啊。”
“我才不管。走不走,走不走,再不走我就掀桌子啦!”
可憐的容大廠長,除了小時候光著腳丫子到處跑,就沒有不穿鞋的時候。晃悠著一八幾的身高,跳過門口的碎盤子,盡量不要踩到油漬,汙漬。
“你把鞋子借我,我過會還給你。外邊可是小石頭子兒。”
楊樹哼了一鼻子。
“不是小石頭子兒我還不讓你光腳滾蛋呢。”
你狠,你夠狠。
容剛光著腳就這麼出去了,好在他家就在隔壁,開門趕緊找鞋子。
脫掉襪子一看,好嘛,腳心都被咯出紅印子了,農村的土路可不跟城裏那麼平坦,也不跟城裏那麼好走,一不小心草叢邊就有狗粑粑,漆黑的沒踩到就很不錯了。
叉著腰,肚子裏一團火。好你個楊樹苗,是我欺負你還是你給我拱火啊。你要是老實的聽話,我也不會跟你吵吵把火。非要逆著我脾氣來。
好端端的想請你吃頓飯,你不吃還毀了我一雙鞋。那小子也不是個善茬子,真生氣了也挺叫人頭疼的。
氣疼了不會真躲旮旯哭去吧?不至於吧。萬一哭了咋整啊。難道還跟哄媳婦兒一樣哄他?他也不是媳婦兒啊,哎,琢磨什麼呢。
他不常在村裏住,家裏沒多少衣服鞋子,翻了好久才找到一雙拖鞋。
揣著錢包出去。自己肚子也餓著呢,一碗方便麵不到哪,吃不飽。他隻是想自己填飽肚子,不是刻意買東西吃。雖然挺擔心西北風一吹,餓了很久的小樹苗會在天空打轉悠悠飄落。
“那小樹苗還餓著那,就那身板兒餓幾頓還不做風箏放上天啊。”
嘟囔著,穿著拖鞋去村裏的小賣鋪。有時候會有小石頭子兒鑽進鞋裏,他還要抬著腿在那抖落腳。
跟小狗撒尿抬著後腿一樣。切,什麼形象都沒了。
農村就這點好,沒有任何娛樂節目,天一黑,都關門落鎖貓在家裏看電視。睡得都很早。不會跟城裏那麼鬧騰。
沒路燈,坑坑窪窪的路,一腳踩到一塊石頭,差點崴腳。
容剛靠了一聲,把石頭踹遠。進了小賣鋪。
“剛子你沒回去啊。”
小賣鋪有人閑聊,看見容剛了,熱情的打招呼。一個村的,老少哥們叔伯都挺熟悉。
“恩,有點事沒回去。二嬸,拿一箱火腿腸,有沒有雞腿什麼的?”
“有啊,都在架子上擺著呢,你自己拿去。”
容剛到貨架子上這同劃拉,鄉巴佬雞蛋拿了十幾袋,火腿腸,雞腿,雞爪,麵包,還拿了兩箱子牛奶。
“剛子,你腳背怎麼出血啦?”
容剛從貨架子上拿了根黃瓜。
“家裏種的吧?”
二嬸點頭,容剛洗都沒洗,直接咬了一口。還是家裏種的秋黃瓜香。
摸出一包煙來丟給這裏閑聊的人。
“剛才踩了一塊石頭,踩翻了磕的。咋們村到底什麼時候能修路?路燈也沒有,這大晚上的出門還不摔了?”
有個半大老頭啃著一個雞爪子喝啤酒。
“你不出錢誰修路啊。”
容剛挑了一下眉頭,沒有繼續聊天的想法了,拎著這大包的食物回去。
媽的,什麼都要我出錢,我是冤大頭?現在實施村村通的政策,政府出錢給修了。他一年回村幾次?這修路的事兒,真關係不到他。
直接回村委會,站在門口剛想進去,看見楊樹蹲在地上吭哧吭哧的收拾著。
砸了不少東西,破了的東西好弄,那些油漬可不好弄。
人本來就瘦,蹲在地上就那麼一小團。用力的擦抹著水泥地麵,小細胳膊跟小樹叉一樣。
抬手推了推眼鏡,揉揉鼻子。蹲在那喘口氣,很快就把眼鏡摘了,用手背抹著眼睛。
再轉臉的時候,借著燈光,看見他臉上的水痕。
楊樹微微歎口氣,把眼鏡戴上,繼續擦地麵。
容剛按按自己的左心口。
“沒心髒病啊,咋突然疼了呢。”
伸脖子再看看楊樹蹲著擦地板一會揉揉鼻子抹抹眼睛,又是一下疼。
趕緊縮回來站在村委會的牆邊,用力深呼吸。緩了幾分鍾,不疼了。
再看看,又疼了。
“哎臥槽了,他才是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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