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7.姐姐再見!姐夫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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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龍潘將曾小帥領到了會議室門口,龍潘都沒從安曉妖孽的笑容中回過神來。
曾小帥吞了吞口水,指著會議室,問得很小心翼翼,“潘哥,你準備把我賣給誰啊?”
龍潘準備推門的手頓了一下,曾小帥的問題讓他想起了安曉惡魔般的笑容,頓在半空中的手,抖啊抖,半天才收了回來,拍了拍曾小帥的肩膀,一臉的好自為之的祝福表情。看得曾小帥小心肝兒顫啊顫,真想轉身逃命。
還沒等到曾小帥想好逃竄路線,一個穿著裙子的女人光速奔了過來,一把拍開了會議室的門。
安曉正坐在對麵等著龍潘給他把曾小帥帶過來,一聽見開門聲立刻抬頭,恰好和曾小帥看了個對眼。
曾小帥心裏一驚,臉上表情比看見外星人入侵地球還要驚恐。扯著龍潘的袖子就想往回跑,被安曉一瞪眼皺眉,給嚇得蹲到了地上。
“我滴那個親愛滴啊!”撞門而入的曾沁,她隻在空中停頓了半秒,然後直撲安曉,安曉瞧著曾小帥一時沒反應過來,被曾沁撲了個正著。
曾沁掛在安曉的脖子上,一扭頭,對蹲在門口的曾小帥拋了個媚眼,很快轉回頭,“親愛滴啊!親愛滴曉曉啊!倫家一個人在那邊好空虛好寂寞好冷哦!~”
“……”
“!!!!!”
曾沁那聲音甜得可以膩死個人,曾小帥被她膩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低著頭,兩個眼睛不停地在曾沁和安曉的身上瞟啊瞟,龍潘直接被震得後退一步,心裏直喊壞了壞了。
隻有縮在角落裏偷看的丁玲玲以及曾沁心裏暗喜,安曉則是直接懵了,茫然地看了看曾小帥,感覺曆史的悲劇又要重演了。
曾沁扒在安曉的脖子上手都勾酸了,也沒見一個人講話,尋思難道是力度不夠?正要往上在扒扒,琢磨著是不是在說點啥下劑猛藥的時候餘光瞥見曾小帥晃悠悠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屁股走到曾沁和安曉的正前方,上前一鞠躬,“姐姐好!姐夫好!姐姐再見!姐夫再見!”
說完,曾小帥扭頭就走。從曾沁的角度隻能看見曾小帥的背影以及伸到眼睛的手,看起來像是哭了,曾沁忙掃視了一下丁玲玲,跟她對口型——不會過了吧?
曾小帥擦過龍潘往另外一個方向走的,丁玲玲連忙從藏身的地方跑了出來,一邊追一邊跟曾沁對口型——我去看看。
“……”
“鬧夠了沒有?”安曉一看見丁玲玲,被曾沁嚇得死機的腦袋終於能夠獨立運轉。扭頭眯著眼睛看著曾沁。
曾沁嘿嘿了兩聲,忙從安曉的身上下來,立正站好之前還順便把自己扒拉皺掉的襯衫扯扯平。一臉的正直無辜樣。
安曉整個人氣壓低的連站在門口的龍潘都不由得一抖,往外挪了挪腳步,曾沁更是抖得牙都要碎了,愣是不敢移動半步,“兄兄弟,有有話好好好說!別殺我啊!!我招!我全都招!!”
曾沁哭號著撲了上去,抱著安曉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感情那個真摯,聲淚那個俱下,嚇得安曉僵著身子把剛才想講的話全忘的一幹二淨。
龍潘暗自抹了把冷汗,這也是個狠角色,等他把老婆追回來,一定要離這幫人遠一點。
“少給我裝,你又搞什麼鬼啊!”安曉猜到這人八成是沒事幹和丁玲玲一塊想了什麼點子整自己,可礙於是自己未來媳婦的姐姐又不能把她怎麼樣,情感上是想吼得狠一點讓這人長點記性,可理智卻讓他屈服了,那問題問的溫柔的,龍潘在門口都覺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更別說風暴中心的曾沁了,兩腿一軟差點沒跪了,“我說祖宗啊!您別這麼說話,我怕。”
“是我怕了你了,算我求求你了,你想幹什麼直接說好不好?”安曉站了起來,往後連退了幾步,才從曾沁的魔爪下救出了自己的大腿,可惜褲腿兒已經不能看了。
“沒意思,你真無趣,我做姐姐的當然是要拯救自己的弟弟啦!不能讓他落入你的魔掌,等將來我還要給他找個漂亮媳婦為我們曾家傳宗接代呢!”曾沁一抹臉上的眼淚,右手握拳給自己做了個加油的動作。
“您說的這話,您自己信麼?”安曉又往後退了一步,直貼在玻璃窗上,仍然覺得自己不太安全。
“不信。”曾沁倒是很老實。
“……”
龍潘在門外石化了,曾沁和安曉的對話他都聽得見,每個字拆開來他也聽得懂,為什麼合起來卻像是聽天書呢?難道他智商有問題?
想了想,龍潘決定還是在他自己全盤否定自己之前,離開這個地方比較安全。
曾小帥並沒有走太遠,他隻是被曾沁的忽然出現給嚇到了,那種感覺很不好,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說那些話,聽起來好像在吃醋一樣。
他在吃醋麼?他真的在吃醋麼?他真這麼喜歡安曉麼?
這些問題沒有人回答曾小帥。
丁玲玲咬著手指跟在曾小帥身後,十分想上前看看曾小帥的狀況,可感受到曾小帥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的低氣壓,她卻步了,據說失戀的人,殺傷力是非常大的,這裏可是二十七樓啊!搞不好死無全屍啊!!
但是對八卦無休止的探求渴望,讓丁玲玲一步不落的跟著,曾小帥停了下來,她也咬著手指停了下來。
曾小帥不知道走到了哪裏,隻知道自己停在一處落地玻璃窗前麵,這和龍翰辦公室的窗戶很像,隻是沒有精致的窗簾。
曾小帥抬眼望了望被拉到頂端的百葉窗簾,整個人扒到了窗戶上,下麵跟萬丈深淵差不多,曾小帥吸了兩口氣,也沒敢睜開眼看。
“你準備用身體融化玻璃麼?”蔥蔥剛給錢仁負做完心理治療,一開門就看見曾小帥牌八爪魚貼在玻璃上,就走過去拍了拍曾小帥。
曾小帥吸了吸鼻子,回頭看蔥蔥時正瞧見錢仁負站在門邊,頓時心情更加不好了。
蔥蔥順著曾小帥看了過去,了然地笑了笑,“沒事,我給他做過心理輔導了。”
“……”曾小帥扣了扣頭,十分不信任地看天,“你確定不是教他怎樣成為殺人犯麼?”
“什麼?”
蔥蔥的手指戳著曾小帥的脖子。曾小帥覺得血管微涼了一下,“沒,心理輔導很好不錯。”
“你看著吧。”
錢仁負顯然沒有想理曾小帥,隻是隨便掃視了一下,視線就集中在了停在拐彎處偷摸摸的丁玲玲,大踏步向丁玲玲走了過去。
丁玲玲被錢仁負氣勢嚇了一跳,忙收起鬼鬼祟祟的樣子,立正站好。
“我愛你!”錢仁負單膝跪地,手舉過頭頂,那樣子好像是舉了一捧巨大的玫瑰花束,事實上,他的手裏什麼都沒有。
曾小帥、丁玲玲:“……”
“怎麼樣,效果不錯吧!”蔥蔥收回手,學著曾小帥的樣子扒在玻璃上,眼睛其實一刻也沒離開過錢仁負。
曾小帥暗地衝蔥蔥豎了個大拇指。
丁玲玲被嚇了一跳,有些茫然地看著錢仁負空舉著手,對於錢仁負的話,有點消化不了。
錢仁負見丁玲玲樣子呆呆地,右手向後一扔,在口袋裏掏掏掏了半天,又空著手舉了起來,做了個打開盒子的動作,“你嫁給我吧!”
曾小帥、丁玲玲:“……”
蔥蔥臉紅了紅,忙解釋道,“那個時間不夠,不過你可以腦補一下,想要多大的鑽石都有。”
曾小帥感覺頭頂一萬隻烏鴉飛過,“你覺得女主角會腦補麼?”
蔥蔥:“……”
丁玲玲看了一眼曾小帥,曾小帥連忙看天,蔥蔥緊隨其後。錢仁負保持單膝跪地的姿勢往前一步,眼神炙熱。
丁玲玲吞了口口水,總覺得這裏麵那個環節出了問題。她得想想。
剛才她和曾沁湊在一起兩句話就說到了曾小帥的感情問題,然後曾沁就說要去試探試探,她就跟著出去看戲了,錢仁負就和曾沁帶來的那個男人一起呆在房間裏。
那個男人?丁玲玲想著,起身往蔥蔥那裏走,錢仁負保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鍥而不舍地阻攔著丁玲玲的行進路線,丁玲玲怒了,“你幹什麼!!!”
蔥蔥和曾小帥同時抖了抖,往旁邊挪了挪。錢仁負一臉深情,“玲玲,你嫁給我吧!”
曾小帥用胳膊肘捅了捅蔥蔥,“你是不是忽悠他隻要說這兩句話就可以了?”
“那是心理治療!!心理治療!!”蔥蔥抗議,卻在接觸上丁玲玲吃人的目光時,自動收聲,不再為自己的心理治療翻案。
“玲玲!我愛你!嫁給我吧!”錢仁負把不存在的鑽石戒指也往後一扔,撲上去抱大腿。
丁玲玲嚇得立刻轉身逃命,錢仁負一撲不中,連忙爬起來追了過去。
“……”
曾小帥頓時覺得這個世界太瘋狂,還是看天比較好。
“怎麼樣?這就是科學!”蔥蔥搖著曾小帥的肩膀,神情激動。
曾小帥被晃得有些暈,指著天空,大喊,“看!外星人!”
蔥蔥吧唧一下把曾小帥摔在玻璃窗上,自己扒玻璃,整個臉被玻璃壓成了大餅型。
“……”
“你是怎麼知道他喜歡丁玲玲的?”曾小帥也扒上了玻璃,鼻尖兒貼在玻璃上,眼睛看著無底深淵。
蔥蔥:“這是通過無數次試驗加上無數次實踐,以及敏感的神經和聰明智慧的結晶。”
曾小帥:“說人話。”
蔥蔥:“人家告訴我的。”
曾小帥:“誰啊?”
蔥蔥:“曾沁。”
曾小帥仰頭看天,他倒忘記了,他家那個姐姐可是出了名的眼毒,看人一看一個準,不知道她看沒看出來他喜歡上了安曉呢?應該沒有吧?不然讓她老人家知道他膽敢敲她的牆角,還不得翻了天,扒了他的皮啊?
想到這裏,曾小帥不由得一陣皮疼,頓時覺得天上的雲朵飄得都有點悲天憫人的味道,“你看那朵雲像不像棉花糖?”
“……”蔥蔥隨著曾小帥的手指看過去,“明明像羊駝。”
“你罵我。”曾小帥哭訴。
“我沒有!”蔥蔥再看了一遍,“我說那東西像羊駝。”
“你又罵我。”曾小帥再次哭訴。
“……”蔥蔥看天。
沒等到蔥蔥搭話,曾小帥扭了個腦袋,一抹鼻涕,再看天,“快看!那朵雲好像安逸!”
“……”曾小帥自己喊完了,流了一坨汗。
蔥蔥念著羊駝,順著看過去,臉色一變,曾小帥從玻璃反光裏看見蔥蔥僵了一下,下意識的抓住了蔥蔥的胳膊。
“幹嘛?”
蔥蔥口氣很不好,曾小帥吸了吸鼻子,那摸樣要多可憐就多可憐,“我以為你要嗖的一下沒有了。”
蔥蔥頓了頓,不是因為曾小帥無辜的表情,而是因為他的話。蔥蔥皺著眉頭將曾小帥來來回回打量了個遍,直到看的曾小帥捂住了胸口才收回了目光。
不應該啊,蔥蔥搓著下巴,鼻尖兒頂著玻璃,心道,他倒是真不會嗖一下沒有,但是他會瞬移,可這個曾小帥應該不知道啊!
“哎,安逸的臉不高興了。”曾小帥耐不住寂寞,又捅了捅蔥蔥。
蔥蔥皺著眉頭看了看那片雲彩,那個朵羊駝雲正在晃晃悠悠的往安逸雲靠攏,這隻是普通人看見的。
“哎!那坨棉花糖在往安逸雲反方向逃跑哎!”曾小帥一臉興奮,默默地加了句,“看來就算是雲彩,也繼承了安逸的麵癱功力啊!”
蔥蔥一震,看了眼曾小帥,掏出手機,走人了。
曾小帥:“……”
龍潘順著曾小帥離開的路線一路走過來,等他找到曾小帥的時候,曾小帥正因為蔥蔥跑去打電話不理他,而低頭看著下麵無底深淵。
龍潘看著曾小帥的背影,心裏掠過一絲寒意,仿佛曾小帥隨時會縱身躍下,對小楠的愧疚疊加在曾小帥的身上,身體比思維更快一步,拉著了曾小帥的胳膊,“別!”
“???”曾小帥臉上寫滿了大小不等的問號。
龍潘輕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看風景呐?”
蔥蔥從會議室的門口往外看了一眼,撒了個隔音結界,電話那頭,邵遊的聲音帶著濃重的喘息聲,“你確定?”
蔥蔥皺了下眉頭,電話不是通過正常途徑接通的,說明邵遊他們至少不和他們在同一個空間,以邵遊的能力,能將他逼到這種地步的,近幾百年來,蔥蔥還沒見過,強忍著心頭的疑問,蔥蔥快速回答著邵遊的問題,“我不是很確定,但是曾小帥說很像。”
“那大概是真的!我去!!!靠,差點廢了老子。”約翰遜的聲音比邵遊顯得更加狼狽,呸了一聲,他接著喊道,“那小子跟安逸他們倆的感應很強。”
“你們怎麼了?”蔥蔥還是不放心,邵遊和約翰遜沒有跟他們回來,而是留在N市說是要在探查一下安逸失蹤的地方,從電話裏的聲音聽起來,他們倆應該是通過某種方式找到了綁架安逸的人,聽起來情況不太樂觀。
電話裏傳來一陣打鬥的聲音,接著是約翰遜漸遠的悶哼,應該是被人拍飛了,過了很長時間,邵遊的聲音才再次響起,“你別去,讓康狼去看看。別進去。”
“你們……”蔥蔥話沒說完,電話就掛斷了,顯然邵遊沒有精力在維持和外界的通訊,“小心點。”
蔥蔥默默地講完了話,才再次撥通了電話,簡單的將事情跟康狼說了一遍,康狼答應了一聲,囑咐蔥蔥別輕舉妄動,也掛斷了電話。
醫生不是人啊!蔥蔥在心裏腹誹了一下。撤開結界走了出來。
曾小帥和龍潘一人一片玻璃扒著。蔥蔥下意識地抬頭望天,羊駝雲已經消失了,那團安逸雲還在,隻是蔥蔥用盡了目力也沒能看出來那團軟綿綿的東西有一絲像安逸的地方。
“我覺得還是女人好,軟綿綿,萌恰恰,多好。”曾小帥鼻尖兒貼在玻璃上,望著安逸雲流著口水。
“是麼?你不是說你喜歡安曉的?”龍潘用盡目力也隻看到白茫茫一片,好像霧霾又嚴重了。
他們身後,安曉和曾沁已經掰扯完了,剛摸到這裏,蔥蔥想喊,被安曉製止了。
“誰說的!我告他誹謗哦!那是我姐夫,姐夫你懂麼?什麼叫姐夫?姐姐的丈夫!”曾小帥努力將自己貼在玻璃上,這樣可以阻止眼睛裏水分的流逝,談了六年戀愛,他第一次知道什麼叫痛徹心扉,原來,愛對了人才會美,愛錯了人隻會流淚。
“那個,我知道,不用解釋。”龍潘和曾小帥一起生活過,聽到他語調變了,自然知道這人已經到了極限,但是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貌似是他下錯了注,不知道還能不能挽回。
“我解釋給我自己聽。”曾小帥眨麼眨麼眼睛,望了望天空,雲朵一片片的,天藍得帶一點灰,很像某人的眼睛。
曾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默默地往後退了一步。蔥蔥低聲跟安曉說了剛才的情況,安曉順著曾小帥的眼光看向外麵,雲朵一陣陣的,來來去去的,他沒看見曾小帥口裏安逸雲,隻感覺不尋常能力波動。
“我叉!!救命啊!!!”丁玲玲叫囂著從另外一頭躥了出來,一頭撞上了龍潘。
龍潘正在思考他用曾小帥跟安曉換小楠是不是這輩子犯的最白癡的錯誤,一時沒留神被丁玲玲撞了個踉蹌,直愣愣地衝到了曾小帥的身上。
曾小帥正在鬱悶,腳下更加不穩,造成了多米諾骨牌效應,眼看曾小帥就要和地麵來個親密接觸了,曾沁捂住了眼睛,摸摸地退到了拐角。
過了半分鍾仍然沒聽見預料中的撞擊聲,曾沁從牆角探了個頭,發現安曉正半擁著曾小帥,姿勢帥氣到讓人噴鼻血,隻是,“大俠!你世界冠軍啊?這距離你都接得到?”
曾小帥本是準備好了若是摔倒在地便假裝倒地不起,免得龍潘再問出點什麼他不想回答的問題。
這感覺就像是死刑犯,斷頭飯都吃過了,刀都砍到脖子了,忽然有人甩了個刀柄過來,把儈子手給放倒了,你都做好準備死了,居然還讓你活著那種空落落得失落感,充斥了曾小帥的身心。
以至於他沒發現安曉是以一種怎樣曖昧的姿勢抱著他。
所有人都停止裏運動,就連倒了一半的龍潘都硬扒著玻璃懸空著,現在是關鍵啊!之前他下了把大,結果莊家開豹子通殺,現在是翻盤的時候,就算要倒也得等儈子手刀落再倒。
曾沁的話,無意給這個已經定格的畫麵,加了溫。曾小帥猛地一推,安曉踉蹌著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曾小帥就傻眼了。
這不合邏輯,曾小帥詫異地望著自己的手,他沒用力啊!
蔥蔥衝安曉眨了眨眼睛——演技不錯啊!
安曉沒理蔥蔥,隻是一臉詫異的望著曾小帥,那表情仿佛曾小帥做了什麼十惡不赦殺母弑父的重罪。
氣場很詭異。
眾人不由自主的靠在了一起。就連追著丁玲玲過來準備隨時來個單膝跪地的錢仁負都後知後覺地躲到了丁玲玲的身後。
“……”曾小帥退了退,這感覺太熟悉了,感覺下一秒他就要落進陷阱,下意識的望了望外麵,曾小帥扣了扣頭,“哇!好大一隻棉花糖羊駝!”
眾人:“……”
“我勒個去啊!你們倆累不累啊!!不就是你們倆互相喜歡麼!這是何必呢,搞這麼麻煩!”曾沁望天。
眾人:“大姐!就是你讓事情變得麻煩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