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年往事 前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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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方對壘,無非進攻和防守,目的不過盡快幹掉對方。念能力者充分發揮了這種思想,作戰時講求速戰速決,管不上什麼動作招式的了,所以越是高手的戰鬥也越是沒什麼可看的。”西索邊磊著撲克牌邊自言自語中。說這話時,西索還不知道伊爾迷,其實就是現在也沒幾個人知道揍敵客家的大兒子就是那個外表纖細有點惹人憐惜的冷美人伊爾迷。當然那時西索也不知道,但擁有敏銳嗅覺的野獸是不可能嗅不到獵物的味道的,尤其是那種上乘的獵物。所以就發生了以下這一幕。
小伊暫且這麼稱呼吧,畢竟那時比現在小好多,小伊被派去做筆生意,但到時看到的卻是他的獵物正在被一個貌似人的生物痛扁,而且好耳力的小伊還聽到了讓不怎麼做夢的他連續噩夢的鬼話,其實這麼久了伊爾迷還是不能適應西索說話的音調和沒品的內容。
繼續正題,其實小伊當時第一反應是:打死才好,省下動手了。但是等來等去沒什麼實質性進展,加之神經質的魔音沒營養的鬼話的腐蝕,伊爾迷皺起眉頭思索了一會兒,嘟囔了一句,丟了一根釘子就離開了,說是逃開也不為過。另一方麵,在伊爾迷氣息稍微動搖時西索便注意到有人監視他。同樣好耳力的西索當然也聽到了小伊嘟囔的內容,所以他放慢了動作同時皺起細長的眉毛,但就這樣一瞬間,他的獵物死掉了,被一根釘子打中要害,快準狠,而且不傷及無辜,看了看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屍體,西索笑了,然後是無法抑製的興奮說是性奮也無妨,這對西索沒什麼區別。
然後呢?
還是分兩頭說,西索一直抽搐著,舔著舌頭不停的叨念“找到他,一定會找到他”,直到夕陽西下,西索才筋疲力盡的回到旅館,然後美美的睡了一覺。小伊沒西索那麼大條,據奇牙回憶說:“切,當時真他媽的以為見鬼了,我當時才幾歲啊,竟然還清清楚楚的記得哥哥那副鬼表情。”說這話時奇牙正在小岡的床上,距那時有很長一段時間了,而且某些的地方出了點問題,所以這條我們就不深究了。回到正題上來,小伊離開後一直感到毛骨悚然,汗毛直怵,所以小伊沒直接回旅館,而是去了酒吧,他需要冷靜一下,其實到底在酒吧幹過什麼,他完全沒記憶了,但有人記得,不過又這要岔開講……
好吧,為了滿足觀眾的好奇心,就把這條也拿出來吧,不過這件事一直是小伊和西索的禁忌,也是小伊和西索關係一度破裂的根源。其實事情本身並不嚴重,隻是為以後埋下了禍根。
庫洛洛不是團長時過著完完全全平凡人的生活,當時他正在讀大學,跟普通的大學生一樣喜歡偶爾叛逆一下,那天他去了酒吧,那是一家普通的酒吧,本來那天也會是庫洛洛普通的一天,直到一個少年的出現,少年很纖細但比大多數普通的同齡人要高一點,庫洛洛在他一進門時就發現了他,並且很無奈的發現無法再移開目光了,少年表麵上很平靜,但騙不過老練的庫洛洛,開始時庫洛洛以為是少年擔心被發現來這種地方,看他笨拙的樣子,庫洛洛不由得笑了,這一笑惱怒了少年,庫洛洛喜歡少年緊皺眉頭的樣子,直到現在也無法忘懷。
庫洛洛是老手了,所以懂得怎樣解除少年的尷尬,同時博得他的好感,庫洛洛記得他們談的很愉快,少年不喜歡說話,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著庫洛洛,樣子乖乖的偶爾回應不上來時,會吐一下舌可愛的緊,每每這時庫洛洛都會抑製不住想狠狠地吻上他,後來少年喝醉了,醉的一塌糊塗,庫洛洛半擁半抱的把他帶出酒吧,並在他再次吐舌時吻上了他,庫洛洛一直記得這個吻,在巷子裏借著陰影這個吻開始肆無忌憚,一直溫順的少年在上衣被退下時開始了抵抗,本來庫洛洛可以不用管的,但當他聽到少年說弟弟一個人在家不行時,確實愣了半天才回過神,竟是這樣的理由,枉費了他編好的一百個借口,寵溺的吻了一下少年,幫他整好衣服默默的送他回家。
庫洛洛從來不承人自己是個好人,他玩弄的情人不計其數,開始時他也沒在意隻是把這當作又一次獵豔遊戲,但不知什麼時候他改變主意了,這個少年很有趣,可能會成為他的特殊存在,懂得調劑生活的庫洛洛,一直為自己刀刃上飲血的生活尋找一份安定,暫且不討論我們能相信多少,但在那時庫洛洛確實動心了。臨走時庫洛洛把有聯係方式的卡片塞在了少年的衣兜裏,那時的庫洛洛出奇生出了一點符合他年齡的天真和浪漫想法,少年醉了,醉的一塌糊塗,看著這別樣的風情,庫洛洛忽視了隻有三四歲年齡的正常小孩是不可能抱動十七八歲少年這一事實。這個錯誤庫洛洛可能抱恨終生吧。
那都是陳年舊事了,奇牙口中的那個鬼表情恰恰是後來隻有西索能欣賞到的了。至於當時出現在哥哥身邊的人奇牙早就沒了印象,而那張卡片被奇牙隨衣服一起丟到了洗衣機裏。另外澄清的一點是小伊喝第一杯時便醉了後來發生了什麼根本不記得了。後來大家相安無事得過了將近十年,沒有交集,這一段小小的插曲也就沉在了幾位當事人記憶的底層,沒有誰再深入追究當時的承諾。
世上總有些異數,他們總是出其不意給人帶來驚喜,但是任誰也不想和這種人為敵,即使是殺手,也要審視奪度,不要接沒有勝算的買賣。伊爾迷邊看著目標的資料邊向柯特複述著揍敵客家的信條,柯特看了伊爾迷一眼但沒吱聲,大哥隻是在機械的完成父親留給他的任務而已。
如果這無聊的世上再沒有點異數還不無聊死,但又有誰認為自己是異數,畢竟誰也不比誰多張鼻子少張嘴,柯特不像奇牙那樣表麵上多麼怕這個哥哥怕的要死,其實潛意識中有嚴重的戀兄情節,柯特是不喜歡這個哥哥,打心底的不喜歡,不知道為什麼。
柯特有天生洞察別人的能力,說是女人的第六感也不為過。所以比較容易的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異數,伊爾迷就是揍敵客家最大的異數,他還沒見過比伊爾迷懶得人,什麼一流殺手殺人於無形,隻是他伊爾迷懶得多動手而已。
西索喜歡搭撲克牌,因為麻煩,西索不喜歡那些所謂的念能力者,因為他們墨守成規無聊的要死,隨著搭上最後一張撲克牌,魔術師的城堡塌陷,皺了一下細長的眉毛,習慣性的摸了一下下巴“真是無聊啊”。西索喜歡洗澡,沒有為什麼。
西索與伊爾迷的再次相見其實是很尷尬的,伊爾迷為了任務的需要會偶爾隱藏於地下,雖然幾乎每次定位都很準,但也有失誤的時候,孽緣---伊爾迷總是這麼稱呼那次的失誤,好吧大家的胃口被調的差不多了,綜合眾人的回憶以下為最具權威性的資料。
河水不算深並且很清澈,西索完全不顧別人的目光,雖然當時確實沒別人,就下河了而且是野外裸泳,伊爾迷幹完一票,從地下離開一切都按著計劃進行,但在本應該是陸地的地方浮出時,發現所謂的陸地在大約十米的地方,伊爾迷雖然遇上了這種烏龍事件但依舊沒任何表情的照計劃進行。於是乎突然有個人從水裏冒出來---無聲無息,西索是野獸所以他不可能不會注意到周圍的動靜,西索轉過身來,很好奇是誰這麼有膽量出現在他的身後。
於是乎,伊爾迷完完全全的欣賞了一下西索的身體而且是近距離的,西索饒有興趣的看著到底是哪個不怕死的。
目光相碰時,
“囂張跋扈”伊爾迷對眼前這個張揚的男人的評價。
“不爽”西索對幽然出現於眼前的長得醜陋無比的不明生物的評價。
伊爾迷不喜歡過於囂張的人,西索隻喜歡華麗且漂亮的東西,所以可以肯定他們當時是兩見相厭完全沒什麼好感。
“打擾我洗澡的人道歉”神經質的聲音,囂張的態度,伊爾迷皺起了漂亮的眉頭,但西索是看不到的,他隻看到了一個醜的可以的貌似人的生物,那張臉簡直就是抽象畫,為什麼?因為伊爾迷易容了,用釘子釘在臉上可以造出各種不同的造型。
西索回憶當時的心情說:“當時就覺得奇怪,這麼漂亮的身材怎麼長了一張那麼醜的臉”,想了一會兒西索又接著說:“小伊太可愛了,竟能想出那麼有創意的臉,哈哈哈哈哈(自行想像西索神經質的笑)”。
回到正題,伊爾迷看到這人時,心裏已經發毛了,當然不是害怕但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雞皮疙瘩直冒渾身發怵,當然這些西索也是看不到的,他看到的是一個不怕死的醜八怪完全無視他的存在,小伊不知道他潛意識裏有西索留下的心理陰影,所以小伊用了最原始最有效也最危險的方法-----完全漠視眼前這個男人。
西索回憶當時的心情:“有趣,可口的獵物,想把他撕碎。”參考第二段自行想象西索當時的表情。想了一會兒又道:“小伊太可愛了,總是讓我吃驚”。大家可以忽略這段文字,畢竟西索的話鬼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