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文 ❀;四路圍剿❀; 第叁拾叁章 宿命抉擇 [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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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白祭說完那一席話周圍的將士不禁愣在當場,也不知是誰突然喊了句“反了!”周遭的人也開始複合著喊了起來,大家伸手舉起手中的武器三言兩語的開始說著
“沒錯,一直都是將軍照顧著我們。”
“朝廷隻會把我們當成狗,從沒有好好對過我們。”
“隻有將軍才是把我們當成人,隻有將軍們才把我們當場兄弟。”
“兄弟們,反了,跟著將軍反了!”
將士越鬧越凶,最後幾個人幹脆拿著長矛衝了進來,畢竟是天天參加操練的士兵,沒一會功夫劉眭手下的人就當場殞命,幾個士卒衝了上去將劉眭綁了起來。
這時候手下來報洛祈的人又在城外叫陣,白祭看了看帳內的情形微微頷首:“你們先帶宇文將軍回大帳歇息,我自有辦法處理。”
“是,白將軍。”
“白祭,你們這是大逆不道,我是朝廷命官,你們若是還想留一條狗命,就放了本官,本官自會在皇上和太傅大人麵前美言幾句。”
聽著劉眭鬧得有些心煩,宇文筠走到劉眭身邊,抽出隨身的匕首,冰冷的刀鋒抵著人脖頸,輕笑:“嘖嘖,大人不說話我都差點忘記大人你的存在呢,我還正想著要怎麼和洛祈求和呢,既然大人在,這事也就好辦了。”
“你要對本官做什麼!你個反賊!你要做什麼!”
“本帥什麼都不想做,隻是呢需要向大人借一個東西呢,隻是這個東西嘛,借了可就還不了了。”
“將軍饒命呀,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惹了將軍,小的這就給將軍賠罪,將軍不要和小的一般計較。”見人並不吃硬,劉眭哀嚎著祈求人放了自己。
“嗬,沒用的東西,之前不是吠的挺歡的?現在認錯?晚了,去死吧。”說完一刀刺入人脖頸動脈,血液飛濺到身上也不惱,順著切口硬是將人整個腦袋砍了下來。
宇文家素來愛好收藏各類兵器,而這把匕首便是宇文筠送給白祭防身的,隻是沒想到會在這時候派上了用處。這把匕首名叫皓月,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刀,傳聞這把匕首素來嗜血,隻要見了光就要見血,當然這些隻是傳聞爾耳。
宇文筠命人把劉眭的頭用紅步包好,回到大帳換了身衣裳才從城內走了出去,打開了城門看著城外的人:“洛祈的人聽著,我今日來和這裏是要和你們談一個條件,如若你們答應,嶺南城內所有人歸順於你們洛祈,如若不允,那麼我們定死戰到底。”
饒有興趣的玩弄著手中的青玉,看著孤身站在城外的人,陸夜白不禁笑出聲來:“嘖,有意思,不知道閣下是要談什麼條件?”
“我要向你們借一個人,隻要你們應允,我便開城投降。”
“借人?何人?”
“神醫,司馬安清。”
“嗬,閣下還真是喜歡說笑,神醫乃是軍中重要之人,隨便借給閣下,閣下可是要拿何作抵押?況且交易這種事情,閣下的誠意又在哪裏?”
“誠意?我現在一個人站在這裏就是我對你們的誠意,至於抵押,嗬嗬,不好意思現在刻不是我在和你們談條件,我隻不過是在給你們一個選擇,而這個選擇,你們隻有兩個答案,願意或者不願,當然啦,這兩種答案,最終也會有不一樣樣的結果,我想您應該清楚。”
“笑話,用我軍重要的人和你們交易,難道連原因都不給問了麼?”
“當然不是,既然我在這裏,我就會把我最大的誠意表示出了,此刻宇文筠身中劇毒,我需要神醫給他醫治,隻要保證宇文筠沒事,我等就歸降洛祈。”
“嗬,那若是治不好讓宇文筠死了呢?”
“死了?嗬嗬,閣下還真會說笑,別說死了,隻要宇文筠被傷到一根頭發絲,那司馬安清也要陪葬。不過為了讓增加籌碼,我拿這個做抵押。”說完將裝著劉眭人頭的包裹扔了過去。
“嗬,還真是不平等條約呢,拿個沒用的人頭就要換我們的神醫大人,嘖嘖,真是想想都不願意答應呢。”
“嘖,我知道此番我的要求有些過分,但是一切都是為了宇文筠的性命安危,所以在下才出此下策,我也不想為難各位,在下給諸位一炷香的考慮時間,閣下同意便讓神醫一人前來;若是不同意,魚死網破。反正我們都是要死的,倒不如也讓你洛祈的人陪葬,哈哈,那樣黃泉路上,也不會寂寞了。”
聽著白祭的話語,司馬安清抬眸看了眼陸夜白,而後歎了口氣:“還是讓我去吧。”
“可是安清,這件事萬一有詐,你會有性命危險。”
“如若我一個人可以換的所有將士平安無事,那也值了不是麼?況且如果真的是宇文筠傷了,我去治好了他,白祭和宇文筠自會歸順我們,你就放寬心吧彥粼,比較我也是從鬼門關回來過的人。”
“可是。。。。”
“別可是了,你沒有發現麼?夜白並沒有拒絕啊,夜白都不擔心,你們擔心什麼?”
聽到司馬安清的話,陸夜白笑了笑,卻一方常態的看了眼尉遲修淩:“對於這件事,你怎麼看?神機天師。”
似乎沒有想到陸夜白會突然問自己,尉遲修淩愣了愣,沉思了片刻:“雖然我不知道魎貊和那宇文筠的關係如何,但是魎貊不愛騙人,他素來行的光明磊落,我想這次他定不會有詐。”
“是麼?”聽到尉遲修淩的話,陸夜白微微頷首,而後又看了眼司馬安清,“安清,其實這件事不難理解。那白祭不會拿宇文筠的性命做幌子。”
“你怎麼知道?”似乎是不解,煜彥粼脫口而出。
“嗬嗬,侯爺,其實這話問出來倒有些有趣了,侯爺覺得若是此刻被困在城內的是侯爺您和安清,您覺得你會用安清病的快死了做幌子麼?”
“不會。”
“這個道理就是一樣的呀,況且那宇文筠和白祭本就打算和我們死戰,沒必要用劉眭的人頭做這麼大的犧牲。要知道雖然他們回朝廷不一定會死,但是動了李澤那家夥的左右手,即便是大勝而歸,也難辭其咎了。”將布袋扔到幾人麵前,陸夜白微微揚起嘴角。
“那白祭他們定是毫無退路了,所以才會這般。我等倒不如在這時候幫他們一把,讓他們欠我們一個人情?況且,彥粼,你是不相信安清的醫術麼?醫死醫活,這種事情不都看安清的心情麼?”
沒好氣的白了人一眼:“我說夜白,我是醫者不是殺手,你說的我像是殺人魔一樣作甚?還醫死醫活的!好了,我不和你們多說了,你們就在這裏等我消息,放心吧,我定完好無損的回來。”
說完走向城門,看著站在城外的人:“在下就是司馬安清,人到了,還望達成白將軍您的要求後,白將軍不會食言。”
“放心,我不是小人,定不會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