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文 ❀;格局初現❀;  第肆章 禍及入獄 險遭淩辱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4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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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抱著自己的人睡了過去,伸手點了人睡穴,讓人不會那麼容易清醒,從人懷裏起身,站在房內,看著窗外的圓月微微歎息:也隻有這靜謐的夜才能讓自己安定下來呢,夜裏可以想很多很多的事情。
    這人,雖是百般調戲與自己,但並不算太壞,也未作何過於越矩之事,不過是調侃自己,且他在江湖的名聲並不差,隻是可惜生錯了時日,明日就讓這人離去即可,自己也懶得索取這廝過多銀兩。
    這麼想著起身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著窗外的景色,突然聽到人叩門,微微斂眉,起身走出去,看著慌張的小廝,遂問道:“發生了何事?”
    “公子。。。。。一隊官兵闖了進來,也不說明是何事,小的們攔也攔不住。。。。。”
    “放開,咱們官爺查事情,你們這群狗東西怎敢攔爺的去路。全部滾開。”
    樓下吵吵鬧鬧的,讓安清的心情更差了些許,微微皺眉,從樓上下去,吩咐打手退後,站在一群官兵麵前,微微皺眉:“三更半夜,私闖民宅,不知在各位官爺眼裏算何王法?”
    “小娘子何苦這般不解風情?咱爺幾個聽說小娘子收留了那在逃的欽犯,所以來此查看,不如小娘子陪爺幾個喝幾杯,也省去那勞什子的事情?”說著就將手伸向安清。
    眸色瞬間一沉,一絲暴戾一閃而過,不知何時從袖中抽出幾根銀針,手中銀針如同脫弦的弓箭般,直接刺穿伸過來的手,而另一根針卻直直的刺入那人眼中,嵌入肉裏,聽著慘叫出聲的人,隻是微微抬眸
    “在下這瀟漓館從來就是醫病治人之處,可不是由著幾位風花雪月的青樓妓院,在下看這位官爺不僅手不規矩,連眼睛都看的不清明,以至於男女都不分,遂替官爺醫治,這次可是難得的給官爺免去了病藥費,幾位爺還是早些離去,莫要擾了我這醫館的清靜。”
    “好你個暴民,爺今日給你記下了,明日,你等著爺定抓你去問罪,你。。。。。”
    眸子裏一閃而過的冷然,將銀針拿在手中,不禁冷笑出聲:“原來這位官爺連嘴也有問題,要不要在下也來醫治醫治,恩?”
    “快走。。。。。”衙役揮了揮手,捂著自己流血不止的眼,幾個人踉蹌的幾乎逃離了醫館。
    斂了斂情緒,看了眼自己的心腹:“明日,我估摸著這幾人會在縣衙麵前說我是非,無論關乎於何事,明日一早,你便從密道裏送侯爺離去,不得有誤,縣衙那我應付的來,且去典當些許銀兩與我,明日送給那貪官。”
    “是。。。。。主上。。。。。。”
    翌日清晨,昨日的衙役帶著幾人闖進了瀟漓館,冷眼看著一旁的幾人:“在下自己會走,如若有人有興趣扶著在下,那麼我定當百倍奉還。”說完,跟著一群人去了官府,斂了斂身,看著眼前的官老爺:“草民拜見大人。”
    “大膽,見了本官怎敢不跪?”縣太爺一拍驚堂木,厲聲對安清說道:“來人,先給本官將這刁民拖下去重責三十大板再拖來見與本官。”
    “草民拜天拜地拜父母,從不曾聽說還要跪拜不明事理的貪官,我司馬家世代行醫,從不曾做過任何有愧於王法之事,今日大人未曾查明事情真相就定了草民的罪,這等官吏不拜又有何過錯?”
    “你這刁民怎敢如此大膽,你要理由,今日本官給你個理由,你可就認本官責罰?”
    “大人但說無妨,草民無愧於天地亦無憂以。”
    “煜彥粼乃是朝廷欽犯,你可曾見過此人?”
    “見過,那日侯爺路過醫館,草民替其醫治過。”
    “大膽,明知那煜彥粼乃是朝廷欽犯,你這刁民怎敢稱其為侯爺?知情不報乃是同謀之罪,爾還替其醫治更是罪上加罪,你何來無罪之由?”
    “嗬,虧大人稱自己飽讀詩書,通曉國家大事,卻不明這些道理。侯爺雖為朝廷侵犯,但皇上並沒有削去侯爺的爵位,侯爺的爵位乃是先皇禦賜,不稱其為侯爺,大人可真是對先皇之大不敬;其二,醫者父母心,從不曾因著病患是達官顯貴、百姓平民、草寇之輩,亦或是君主之帝而區別對之。草民乃是醫者,有病患定當為其醫治,其餘的事情,與草民無關,草民也無需顧慮,朝廷要緝拿侯爺乃是朝廷的規矩,而草民遵守王法即可。”
    “你這刁民,竟還敢口出狂言,來人,給本官掌他的嘴。”
    “我看今日誰敢動我一絲,來日我定當報於官府,大人也不過本縣嶺南之地的父母官,在大人之上多的是達官顯貴,大人如若要追究,咱們就一直追究下去。”
    “嗬,你這刁民自以為通曉事理,可曾想過一件事?沒有本官的通關文案,你豈能出得了我這嶺南城?況且就算你現在算得上一方富裕,但是沒有推薦人,你當真以為官府的人會見你這刁民?如若本官上奏朝廷,你不過也就是欽犯的同謀而已,而當你見到其他官府之人,等你的是直接收監,而不是任何說話的餘地。。。。”
    “你。。。。。。你這貪官。。。。。魚肉百姓的貪官。。。。。”
    “來人,賞賜我們神醫大人二十大板,我們神醫大人細皮嫩肉的,嘖嘖。。。。爾等可要小心點伺候呢。”
    “是。。。。大人。”
    身子被壓在長凳之上掙脫無能,接著就感到臀骨一陣刺痛,陣陣錐心的疼痛襲來,不用看也知曉定是見了紅,皺著眉,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求饒的聲音:士可殺不可辱,即便要受你這狗官的氣,也定不會求饒。
    大腦陣陣轟鳴,似乎聽不清周遭的聲音,也聽不清打板子的聲音,素來隻是靠練武養足精氣,並不曾想靠此強健筋骨,雖是習武的身子,卻受不起這般重責,隻是恍惚聽到那狗官說著先將自己收監的話語,而後便聽不清其他,由著人拖著自己,扔到牢房裏,牢房的地麵都是稻草,所以摔下去並不是太痛,但是身體已然無力作何舉動,隻是有些疲憊的趴在地上,身後的傷口根本就碰不得,疼痛難忍卻又讓身子處於半昏厥的狀態,異常難受。
    也不知是過了多少時日,自己的心腹前來看望自己,告知自己,家中大小器具都充了公,縣太爺說自己是草寇同黨,需要除以極刑,念自己曾是醫者,並未牽連九族。
    有些疲憊的睜開眼,看著眼前的人:“侯爺走了麼?”
    “主上,那人不過和主上僅有數麵之緣,主上何故為此讓自己受這般屈辱?”
    “侯爺是好人,隻是生錯了時辰,說句有違朝綱的話,我看侯爺麵相中帶著君王之氣,如若長久下去,他定能有自己的一番作為,這般屈辱他不該受的,也不能受。”
    “主上,您惜才小的知曉,可是,主上不該為了惜才而辱沒了自己,此刻主上所有的積蓄都被那官吏貪了去,主上實在不值啊。。。。”
    搖了搖頭看著眼前的人:“小牧,你不懂,對於有些人,不該用值不值得來形容,天資聰慧之人定能成就基業。所以小牧你也不必勸說與我,你且帶著父上母上去老家安定,那裏有我之前就置地的老宅。”
    “除了你,我,以及雙親之外無人得知,告知我父上,安清不孝,不能服侍二老,但求二老能安度餘生。小牧,我父母就交與你了,你可當他們是自己的身生父母,無需多慮,反正父親大人一直也欲收你為義子。”
    “小牧知曉,還望主上照顧好自己,小牧定會做好打點,讓主上少受屈辱。”
    “不必了,那些錢財留與你與同雙親生活所用,我定能化險為夷,我們在老宅會麵,可好?”
    “是,主上,小的先行告退,還望主上憐惜自己身子,這些藥物主上可先用之。”說著將一些治療棍傷的藥瓶遞給對方,而後離去。
    這幾日,身後的傷口依舊有些疼痛,雖然想過上藥,但是這等地方,又是那尷尬之地,自己著實不願在人前治療,所以這麼拖著,傷口已然有些結疤,可是傷口處化膿有感染的可能,垂下眼瞼,靠在牆邊,不讓自己碰到身後的傷口,突然那日的衙役走了進來,吩咐人帶自己出去,微微皺眉:“幾位,這又是何意?”
    “縣太爺有請,你跟著就是。”
    皺眉跟著衙役走至一門前,還未言語就被人推了進去,身後的門也被關上,搖晃著門卻發現已然從外麵被鎖住,剛轉身一人便撲了過來,身體本能的躲開對方,待看清對方以後,皺著眉頭:“大人,您這是何意?”
    看著眼前病態的人,蒼白的臉頰更顯可人,搖了搖頭嗤笑出聲:“早就聽聞瀟漓居士乃是當世不可多得的美人,今日一見果是名不虛傳。”
    早曾聽聞嶺南知府無惡不作,且素號男風,之前自己隻是替一些百姓治療,雖也曾聽人誇及自己容貌,卻不曾有任何人如這人般如此下作,咬著唇,掏出袖中的銀針,針頭有些發黑:“滾開,你這無恥之徒,你若再過來一步,我定要了你的命,我怎會將自己的清白送與你這無恥之輩。”
    嗤笑著看人,並沒有走近:“素來聽聞神醫是大孝子,今日本官就來和神醫說說條件吧,如若神醫依了本官,本官定會放了神醫的雙親,如若神醫非要和本官僵持,那麼令堂和令尊,下官可就不能保證了。”
    “胡說,我雙親早已離開此地,你怎敢以此威脅與我?”
    “看來神醫還是這般健忘,沒有本官的過關文書,令堂令尊如何出得了關?”拍了拍手,衙役就壓著兩個老人入內,待人看到後,揮手讓衙役將兩人重新壓下。
    “你胡說。”待房門大開,看著眼前白發蒼蒼的老者,踉蹌的往前撲了過去,不曾想這門又再次關閉,有些頹唐的拍擊著門按,咬著下唇:“爹娘。。。。。”
    “不知神醫這次,可願完成了本官的心願?恩。。。。。神醫大人?”
    頹唐的拍擊著門按,兩行清淚竟不爭氣的落了下來:“爹娘,孩兒不孝,連累二老受罪,孩兒不孝。。。。。”
    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不能在雙親身邊照顧雙親已是不孝,此刻卻還要連累雙親受此大辱,實乃大不孝。
    輕笑著蹲下身來,轉過人的頭,看著人此刻軟弱的樣子,心裏升騰起病態的興奮,自己一直以來喜好男風便是因此,曾經受著眾人的唾棄,今日成為一城知府,終於可以揚眉吐氣,讓同為男子的人雌伏在自己的身下,讓曾經侮辱自己的人臣服於自己,這樣的快感比起女人來說要興奮的多,幾乎發狂的笑出聲來:“求我,求我啊,求本官就放了你的父母。”
    頹唐的垂下眼瞼,看著眼前的人,心底是恨,可是恨又能如何?殺了這狗官,雙親定會被連累吧,恨自己血氣方剛,一直以為自己多有能耐,卻不曾想今日竟受此大辱,有些自嘲的開口,看著眼前的人:“大人,隻要您願意放了雙親,您要我司馬安清作何。。。。。作何我都甘願。。。。”緊握著拳,卻隻能鬆開,恨自己無能,恨自己軟弱。
    “你本是清高之人,何故這般作踐自己?”
    聽到這樣的聲音,不禁發愣的看了過去,眼前的人突然向後倒了去,睜大眼睛,似乎不相信般,而他的胸口一把泛著寒光的劍整個刺穿。
    見人似乎沒有意識過來,然這人此刻的春光著實有些讓人不適,脫下自己的長袍,披在人身上,替人係好腰帶,伸手將呆愣的人拉到懷裏,安撫般順著人發頂撫摸:“別怕,沒事了,都過去了。。。。”
    耳畔響起的聲音如同安定的藥物般讓自己安定下來,靠在人懷裏,心底不願人知曉自己此刻的軟弱,張嘴咬上人脖子,狠狠的咬著抵著自己喉嚨處的啜泣:“你來這裏作何?”
    脖頸處陣陣疼痛著實難受,皺著眉頭,由著人發泄著,隻是將人摟的更緊:“你命你那小廝放我離去,我便知曉,你定會受到連累,找人打聽便知曉你入獄之事,本想劫獄救你出來,卻在半途中聽到獄卒的對話,便趕了過來。”
    靠在人懷裏緊緊的拽著對方的衣衫,突然想起什麼,推開抱著自己的人:“你殺了他,我的雙親定會被連累,你怎可如此。。。。你這不是害我雙親性命。。。。。”說著就推搡著門想要出去。
    看著對方,不禁皺眉:“我知你是孝子,但是如若令堂令尊知曉你靠著折辱自己救得二老性命,二老又有何麵目活在世上?現在我和你前去應該還有機會,你別擔心,萬事有我。。。。我定保你周全。。。。”
    聽著對方的話,不禁心底騰升起一陣溫度:萬事有我,我定保你周全?這樣的話,還真是第一次聽人說呢,真是個傻瓜,他憑什麼許諾自己周全,明明自己都過得不安定。
    一腳踹開了房門,隨手抓了一個小廝問到關押其雙親的位置,正待推開房門,卻聽到裏麵談笑聲。
    “縣令大人還真是料事如神,想來那廝自稱神醫,卻沒有發現我等不過是用了易容術偽裝成他家老父和老母的容貌,那司馬安清還真是大孝子,連這麼劣質的易容都沒有發現。。。。”
    呆愣的站在門口:真是可笑,自己竟然一時愚蠢,連那般易容術都沒有識破,還險些失身於那禽獸。。。。自己真是太蠢了。。。。。
    聽著房內的交談,眉頭皺的更深,一腳踢開了房門,淩厲的身形晃動,出現在房內,抽出隨身的軟劍,在空中隻能看到冷冽的刀光閃現,扯過一旁的布匹擦拭著劍身,走到門口,輕輕喚著對方:“安清,我們走吧。。。。。”
    耳畔的聲音似乎有些許溫度,竟然讓自己有些軟弱起來,咬了咬下唇,突然卸掉了往日裏所有的矜持,所有清冷的麵具,往前靠了些許,撲到人懷裏,拽緊對方的衣襟,將頭靠在人胸口,聲音都顯得有些不清明:“帶。。。。。我。。。。。走。。。。。”
    胸口似乎有些潮濕,突然意識過來此刻懷裏人的軟弱,心底沒來由的心疼,這般的人兒無論是誰看了都會心疼吧,一手挎過人膝彎,另一手摟著人精瘦的腰,將人橫抱而起,待人在懷裏穩定後,一手將對方的頭按在自己胸口,低頭磨蹭人頭頂:“別怕,一切都過去了,有我在,我帶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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